官心计-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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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美人计(4)
王大驼活了大半辈子,一直保持着处男之身。他为人木讷,不大爱说话,但这并不表示他对女人没有渴望。相反,他内心深处那种对于女人的渴望一直在翻滚不绝,平常见到左邻右舍的女人,也都紧紧张张的。但他的家里贫困潦倒,他本人也没啥猎艳本领,一辈子都没有品尝过男女之间的欢乐,那种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原始的欲望被压抑了大半辈子,蛰伏了大半辈子。但这并不表示大驼老爷子对于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很多时候,他扛着锄头下地劳动,无数次看到桃花沟的狗在那青石板小道上进行着本能的结合,看着公狗与母狗在结合的过程中,或者是屁股对屁股,或者是公狗骑在母狗的背上的疯狂地抽动,他便对于男女之事逐渐地由模糊到清晰,虽然他没有看到女人的下半身是啥样子,但他却看到了母狗的下半身,再对比一下公狗的狗鞭和自己下半身那活儿,王大驼便彻底领悟了男女之间的各种秘密。在他即将跨入五十岁的时候,他总算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贵人厉中河。
昨夜,张一笑来到了王大驼家里吃饭,厉中河拿出了最好的酒茅台三十年陈。厉中河和张一笑劝酒功夫自然不弱,再加上王大驼老实巴交,哪里懂得拒绝呢,于是,一口接一口地喝下去,一连喝了六七两之才罢休。
六七两茅台三十年陈,就算是酒道高手,喝下去之后也得犯晕,何况是王大驼这种酒量平平之辈呢。而且,茅台三十年陈这种酒里,似乎蕴含了一种补药的成份在内,大驼老爷子喝下如此美酒之后,浑身发热,在沉睡了大半夜之后,于凌晨时分酒意渐消,但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此时,他的下身竟然一柱青天。
当然,王大驼绝对不会想到在他的身边竟然躺了一个赤不溜丢的美丽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守身如玉,如玉的身体里饱含着桃花沟村领导们太多的希望。
桑云儿跟王大驼一样,她于昨晚饱受酒精熏陶后又误饮一杯高度白酒,经过五六个小时的消化,此刻酒意逐渐消失,但她并没有彻底从醉酒中醒来,她的意识依然有些昏昏沉沉。当然,她在昏昏沉沉之中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隐约觉得身边躺着一个跟自己一样光不溜丢的男人。
于是,桑云儿把手伸向了身边这个男人的身上,并从上面开始向下抚摸,一直摸到了王大驼老爷子的*部位。
王大驼老爷子那高昂着的一柱青天,猛然之间被一个柔滑娇嫩的小手紧紧纂住,竟然是硬上加硬,坚硬如磐石,他的整个身子也猛地哆嗦起来。
桑云儿虽然是第一次接触男女之事,但为了圆满完成今晚的任务,她在此前已经看了不少关于男女之间做这种事的小说或者是杂志,再加上女人天生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先知先觉,所以,热血沸腾但朦朦胧胧的桑云儿在潜意识的摧动下爬到了大驼叔的身体上,而大驼叔此刻虽然没有完全清醒,但他的意识里,似乎重新出现了青石板小道上公狗骑在母狗身上的场面。
于是,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一个年近半百、一生未尝男女之欢的中年男人,一个二十出头、激情澎湃的美丽大姑娘,在一次又一次地结合着。王大驼老爷子也像那些新婚之夜走入洞房的年轻男人一样,第一次的时间比较短,而从第二次开始,时间逐渐变得长久起来,也越来越威猛起来,桑云儿初尝男女之欢竟然取得了如此意想不到的美妙效果,她的身体里愈加流溢出浓浓的爱的汁液,终于,她一次又一次达到了那高潮的境界。
天已蒙蒙亮,厉中河和张一笑似乎听到了隔壁房间里发出的动静,但动静并不大。因为王大驼家里每间屋子都没有床,只有火炕,就算他们折腾的动静再大,也不会发出那种咯吱咯吱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声响。但动静再小也能传入厉中河和张一笑的耳朵里,他俩人留心的就是这种动静。
厉中河点燃一支香烟,笑了,笑容里夹带着一丝丝阴险。
情不自禁地,厉中河想起了那天在山坡上冷先生对大驼叔说过的话,他说大驼叔遇到了俺老厉,必走桃花运!从隔壁房间里传来的疯狂的动静来看,大驼叔和桑云儿真可谓是激情澎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嘿嘿,郝祥林啊郝祥林,你丫的也太小瞧俺老厉了!厉中河心里的兴奋程度不住地提升,你郝祥林想对张一笑施美人计,进而让张一笑对你们言听计从,嘿嘿,那俺老厉就来一招将计就计,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嘿嘿!
当然,厉中河自然不肯罢休,他也在思索着下一招棋如何走。他对于这种使坏的事情最是拿手,他的思维也最为宽阔。既然冷先生有言在先,说大驼叔遇到俺老厉要走桃花运,现在,俺老厉已经让大驼叔走了桃花运,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如何让桑云儿服服帖帖地嫁给大驼叔,让大驼叔身边有个女人,活出个男人样儿来。同时,也要应付好郝祥林和赵尽忠他们在美人计失败后将如何采取下一步的措施。
由于天还没有大亮,厉中河让张一笑先抽着烟,一步都不能走出房间,他则悄悄摸出了屋子,潜入了大驼叔的房间里。为了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厉中河又用一根铁丝把屋门拴紧,然后,轻轻地猫到了里间门口,悄悄撩开了门帘。
里间内,“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大驼叔和桑云儿依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他们发出地声音使得厉中河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强烈的反应,一下子变得硬邦邦了。
当然,厉中河现在却不是欣赏“春景”的时候,他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桑云儿如果突然扯开尖嗓子叫喊,她一旦叫喊起来,大驼叔家周边蠢蠢欲动的地痞们便立即冲击大驼叔的家门,到时候抓个正着,那可不好了,这对于俺老厉和大驼叔绝对没有啥好处。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大驼叔和桑云儿同时发出一声“啊”的轻吟,这声轻吟,是那种同时到达高潮时的美妙声音,撩人心魄,勾人胆魂。
嘿嘿,大驼叔啊大驼叔,您这辈子都要感谢俺老厉啦!厉中河心中暗笑。
“张干事,您舒服么?”
突然,桑云儿情意绵绵地开口了。
大驼叔在射完最后一滴晶液的时候,脑子总算是完全清醒过来,一听桑云儿说话了,心里一紧,整个心脏似乎迅速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的整个身子吓得猛一哆嗦,似乎犹在幻觉之中,但他却相信身边的这个柔美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幻觉,刚才那一次又一次的销魂境界竟然是实实在在地。
此刻的大驼叔,很想拉开灯,看看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可惜,他不敢。
“张大干事啊,我叫桑云儿,是桃花沟小学的老师,我能跟你一起度过人生中宝贵的一夜,真的很荣幸。”
只听得桑云儿继续用一抹让人浑身酥酥的柔情挑逗着躺在身边的“张一笑”,而“张一笑”却一动都不敢动,他的脑子里“嗡”地一下,似乎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桑云儿,她竟然是桑云儿,她就是传遍桃花沟的桑云儿!天啊,这可是桃花沟的第十美女啊!俺的亲娘啊,这究竟是咋回事捏?
而厉中河此刻终于知道大驼叔身边的这个女人,名字叫桑云儿,他也知道了桑云儿的身份,他那颗兴奋的心似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张大干事啊,你咋不敢说话呢?难道你嫌弃我了么?”桑云儿继续说着,同时伸出手来,继续在“张干事”的身上抚摸着。
正在这时,大驼叔和桑云儿突然之间感觉到脸上一抹清风吹过。
门窗都关得紧紧的,而且还是里间,怎么会有风呢?猛地,大驼叔和桑云儿同时意识到,在他们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
桑云儿这时终于想起来郝祥林交给她的任务,要她在“事成之后”一定要喊叫。好家伙,她刚才太过于销魂了,那种身处女人最高峰的销魂境界,竟然让她把今晚的使命忘在了脑后。
来不及多想,桑云儿猛吸一口气,就要张开小嘴喊叫,然而,不等她的声音发出来,一只大手从旁边斜伸而出,将她的嘴巴紧紧地捂住了。
大驼叔天生胆小,想喊也没有胆子喊出来,只能傻傻地躺着,一动都不敢动。
厉中河憋着嗓子,压低声音,道:“云儿妹子,你不要喊叫,我是郝书记派来的,我有事要跟你说,如果你喊出来,郝书记的计划就全落空了,你可不能让郝大人失望哦!”
桑云儿一听竟然是郝祥林派来的人,便不再喊叫,厉中河也松开了捂着桑云儿嘴巴的手。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桑云儿和大驼叔满心的羞愧,做这种事被其他的人看到,实在是丢人又丢人的事啊。大驼叔由于太过于紧张,再加上厉中河声音极小,所以,他并没有听出说话的人是厉中河。桑云儿与厉中河从来都没有见过面,那就更猜不出是谁了。
“云儿妹子,你现在先穿好衣服,记着,不许喊叫。”厉中河憋着嗓子喊道,与他平常的声音判若两人。
桑云儿此刻只得听从,在黑暗中慌乱地拿过衣服来,穿好。大驼叔自然也不是傻瓜,也拿过衣服来,迅速穿好了……
第059章 美人计(3…U…W…W)
“你们不要开灯,呆会有人来见你!”厉中河再次憋着嗓子道。
“哦……”桑云儿和大驼叔含含糊糊地应道,他们的心里同时充满了无限的疑问:此人究竟是谁?
厉中河满意地走出了里间,迅速潜回自己的房间里。
回到西屋,厉中河取出香烟来,大口大口地抽着,他的额头上竟然滴着豆大的汗珠子,心里却是兴奋万分:只要大驼叔和那位桑云儿老师穿好了衣服,一切事情都好办。
此时,天已逐渐亮了起来。
“中河,隔壁的情况怎么样?”张一笑忐忑不安地问。
厉中河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口大口地吐着烟圈,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放心吧,事情的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不知不觉间天已大亮,东面的山坳里爬出了半个太阳,整个桃花沟沐浴在一片金黄色的朝阳之中。
“草他娘的,桑云儿到底是咋办事的?”一夜未眠的郝祥林揉着发红的眼睛急不可奈地吼道。
此时,徐浩洋喘着粗气从外面跑进来了,不无郁闷地道:“王大驼家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啊”郝祥林、赵尽忠、疯狗婆等桃花沟村委会一班人暗暗心惊,暗叫不好,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一份不祥之兆正在悄然降临。
“那个张大干事,难道现在还在醉着?如果他还在醉着的话,那桑云儿让他们发现了,那可就有些麻烦。”疯狗婆郁闷地看着郝祥林和赵尽忠道。
赵尽忠的眼圈有些发红,恨恨地道:“那个桑云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丫头片子睡着了?”
“难道她不敢喊?或者说是被张大干事堵住了嘴?”徐浩洋郁闷地道。
疯狗婆道:“我琢磨着,这里面一定是那姓厉的捣的鬼。”
郝祥林和赵尽忠、徐浩洋同时把目光转向了疯狗婆。
疯狗婆见自己成了中心人物,不无得意地分析着:“那个姓厉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他没准真的发现了这件事,就用被子把桑云儿捂住了,云儿想叫都叫不出来……”
“去你马的!”郝祥林骂道:“你他马的胡说八道,一点道理都没有,滚滚滚,滚一边去。”
疯狗婆一听,那双发红的三角眼里立即闪过一抹恐惧,再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