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难伺候:已婚情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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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那个狼藉一片的包厢,跟染着血的碎玻璃,心中的不安就成倍的放大。他忽然大吼一声,轮着拳头一拳砸在墙上,大吼道,“方琪你到底在哪里!”
躲在阴影中亲热的小情侣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他们偷偷的看了眼表情凶狠狰狞的卓明,立刻匆匆忙忙的(。kanshuba。org)看书吧好衣衫离开。
方琪洗澡出来之后,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如同他的人一般,清爽温暖,“早点休息吧,晚安。”
方琪微微一笑,把杯子捧在手间,牛奶的温度透过玻璃杯熨烫她的指尖,耳边想着他刚刚说的话,“今生我迟到了,是我最大的遗憾,他今生遇到你,却没有守护你,是他最大的失职,我希望我可以一朋友的身份代替他守护你,在你累了,痛了,一回头就可以看到我。若真的有来生我希望自己第一个碰到你,琪琪我与你缘定来生。”方琪摸着他印下一吻的额头,脸上的笑容忽然明媚起来,恍惚间,有了一种情窦初开的感觉。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她有了孩子,生活安静而幸福的时候,想到此刻,她的心中就充满幸福与感恩。
同样的夜。
司洛站在阳台上静静的凝视窗外。散发在昏黄灯光的路灯,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打在他的脸上有种忽明忽暗的感觉。
刚刚他回到卧室,忽然有种很空旷的感觉。还一样熟悉的摆设,就连位置都没有变动,他却有种少了什么的感觉。
他的目光下意识在室内寻找,目光一点点的从室内扫过,直到他不小心扯动了唇角的伤口,才恍然间大悟,他是在寻找她。
虽然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虽然她每一次都不是心甘情愿的被他抱着睡在一张的床上的,但是他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她假装的顺从,习惯她偶尔伸出的利爪,习惯他的私人空间里被她一点点的侵入。
其实他自己也是惊讶的,他向来是一个地盘感很重的人,不喜欢任何人进入他的个人空间,却惟独她除外,即使他们的相处算不上友好。
白天在餐厅的时候,听到她居然在跟一个中年妇女商量她跟那个叫什么张威的婚期,在他刚刚听到的时候,他很生气,只想着惩罚这个胆敢背叛他的女人,于是他明知道黄平达的觊觎,却还是答应了。
等她知道自己将要被留下招待黄平达时,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与悲伤。她那样的目光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窘迫感,他跟逃一样离开包厢。
其实从他踏出夜色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然而他的自尊却不允许他回头,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轻易的饶恕一个背叛他的女人。
后来面对暴怒的卓明,那种复杂的心情唯有他自己能懂,他知道,卓明终于开始正式自己的感情,今晚的事彻底的捅破了卓明的顾忌。无论怎么样他希望卓明去的不晚,而他站在这里迟迟不能入睡,无非也是在等她平安的消息。
只是直到现在他的手机始终很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略显尖锐的音乐猛的想起,他快速的掏出手机,等看到屏幕上跳跃的那个名字之后,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他按下手机接听键,声音里带上几分欢喜,“你这小子终于舍得从国外回来了。”
“该回来自然就回来了。”
司洛笑骂道,“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有的。这次回来不回去了吧。”
“嗯,不回去了。”
“真的?”司洛有些不敢相信,“这次怎么想通了。”
林伊南穿着纯白色睡袍,仰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遥望着城市天空难得一见的星星,唇角的安静而美好,“因为我遇到我要守护的天使了。”
司洛更加的惊讶,因为他知道自从四年前,自己的妹妹司遥因救他,意外过世之后,他伤心的避走国外。这几年除了司遥的忌日回来看她以外其余的时候都在全世界各地游览。他知道他是想完成司遥的愿望。而现在他终于从那段往事中走了出来,他由衷的为差点成为他妹夫的林伊南高兴。他半是好奇,半是揶揄的道,“究竟是哪家的姑娘这么魅力,可以让你心甘情愿的停留。”
林伊南想着每次与她见面的情景,唇角的笑容不禁变得更大,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是一只受了伤,哭泣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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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的女人
二十二章我的女人
方琪穿着林伊南为她准备的牛仔裤、t恤,拒绝了他想要送她一程的好意,坚持自己离开。
林伊南站在楼下目送方琪离开,直到她略带单薄的背影消失很久之后,才转身回去。
方琪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离开那个让她觉得轻松的地方和人,她的心中变得一片迷茫,她不敢去见院长奶奶,因为她害怕自己给那些好不容易才有了稳定生活的孩子们带来新一轮的灾难。现在那个人一定十分暴怒吧,毕竟她打伤了一个看起来很是重要的人。
她想,若是别的女孩遇到这种事第一想回去的地方肯定是自己的家吧,只是……方琪微微仰起头,用手背遮住强烈的刺眼的阳光,只是,她的家在哪里。自从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家了。
她站在博爱医院的门口,望着进进出出的人群,呆呆的出着神,她的噩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琪琪!”忽然一个冲了出来,用力的抱住她。
方琪吓了一跳,立刻挣扎起来。
“别怕,别怕。”来人感觉到她的抗拒立刻放低声音安慰起来,“我是卓明,你别怕。”
方琪看清来人才松了一口气,不在挣扎,“你怎么在这里的。”
卓明的目光把她从头到脚的细细打量一遍,见她除了有些紧张以外没有别的不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心悬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这不是今天刚刚失业了吗?所以闲着无聊就过来散步。”
方琪的眉头挑的高高的,诧异的看着卓明,“失业?散步?”
卓明用力的点点头,一脸失落,“最近金融危机越来越严重了,各大公司都在裁员,于是我很不幸的被裁了。”
要不是方琪知道他是‘凌风’集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特助还真的会被他的样子给骗子。
站在方琪面前的卓明,满眼的血丝,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一直打理的十分整齐的头发乱糟糟的,就连原本雪白的衬衣上沾染了不少的尘土,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方琪的神情变得有些沉重,“是因为我吧。”
卓明哈哈大笑,“怎么可能?你看我像那种为了美人放弃江山的吗?”他一甩头发,做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像我这么英俊潇洒,有能力的男人到了那里都会发光的。你就放心吧。”
方琪摇头,目光灼灼的道,“眼睛是会骗人的,只有心不会。卓明你回去吧,我不值得。”
卓明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沉默了片刻才慢慢的道,“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你不是我,不要代替我下结论。还有,我只是真的是觉得累了,想休息休息。你不要多想。”他不给方琪开口的机会,拉着她坐到一旁的台阶上。
方琪注意到他受伤的手,立刻拉起来,只见卓明的右手的手背上红肿一片,鲜血在磨破皮的地方凝结着厚厚的痂,看起来异常的吓人,“怎么回事。”
卓明毫不在意的把手抽了出来,在方琪的眼前晃了晃,“不小心弄的,早就没事了。”
方琪还想说话,卓明‘蹭’一声站了起来,“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买两杯奶茶。”
方琪望着卓明挤在人群中的身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铃铃’电话忽然响起。
“喂,您好。”
“司总,您好”有些献媚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头响起,“方小姐刚刚出现在博爱医院门口了。”
“恩,我知道了。”司洛淡淡的应道,“你们继续守着。”
“是。司总……”那头的人有些犹豫。
“恩?”司洛翻过一页文件,眉头微微的挑了起来,“怎么还有事吗?”
“刚刚我还看到卓特助跟方小姐在一起了,俩人看起来很是亲密。”
司洛的手指一顿,沉默了片刻才道,“很好,有情况随时汇报。等事情结束之后你可以到财务部多领五万元的奖金。”
“是。”对方的声音里明显的带上喜悦,“谢谢司总。”
司洛刚放下电话,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纯手工的红色实木大门被轻轻的推开,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戴着眼镜的秘书走了进来,恭敬的道,“司总,‘宁安’国际的黄总经理来访。”
司洛在文件后面唰唰的签上自己的名字,放到一边,慢条斯理的喝完搁在一旁的咖啡才道,“让进来吧。”
“是。”秘书退下之后,片刻之后,房门再次被敲响。
走进来的正是黄平达。
他今天穿着一件比较正式的深蓝色西装,优秀的设计,精良的做工,使得他的矮胖的身材看起来也变得伟岸起来。只是包的跟木乃伊一样的头部和带着指印的红肿脸庞,让这份伟岸变得有些滑稽。他见司洛不但把他晾在接待室半天,居然连起身相迎的意思都没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司洛像是才刚刚看到他一样,放下手中的文件,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黄总这是怎么了?”
黄平达冷哼一声,“这恐怕还得麻烦司总问方小姐了。”说这话的时候,黄平达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下方琪一块肉了。
司洛皱了皱眉头,‘诧异’的道,“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黄平达指着自己脑袋,表情凶狠,“怎么没有关系?看到了吗?这就是她用酒瓶打的!”
司洛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先是一怔,然后心中暗笑不已,这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柔顺,实际上可是很凶悍的。这样想着他脸上却毫不动声色,“这不可能,琪琪向来柔顺,怎么敢打黄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是不是黄总昨晚喝多了走路不小心自己撞的?”
黄平达面部有瞬间的狰狞,柔顺?自己撞的?黄平达气极反笑,“你的意思是认为我冤枉那个女人了?还是认为我是个白痴?”
司洛淡淡的道,“黄总严重了,请黄总放心,若真是琪琪失手之下伤了您,我肯定会亲自带她给您赔礼道歉的。”
“失手?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黄总稍安勿躁,这件事我不能只能黄总一家之言,总要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才好下判断,您说是不是?”
黄平达见司洛如此偏袒这个女人,冷笑连连,“那何不请她出来对质呢?”
“既然黄总主动提到这个问题了,那么我到想请问一下了。”司洛的脸色忽的一沉,“昨晚我因有事先行离开,特地留下琪琪代招待黄总,只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还被黄总指控伤了您!”说着司洛的眼神如同利剑一样,紧紧地盯着黄平达。
“我怎么知道!”黄平达的声音尖锐,恶毒的说道,“没准是那个野男人跑了!”
“黄总经理!”司洛忽然拔高声音,脸上再无一丝玩笑之意,“请你对她尊重一点,她是我的女人!至于昨晚的事我会追查到底的!”
黄平达要是到现在还不明白司洛偏袒的话,也就白在商场打混这么十几年了,他眯起自己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看来司洛是一点都不在乎我们‘宁安’国际了。”既然他不遵守游戏规则,那么就休怪他毁约,再说想着跟他们‘宁安’国际合作的人多了去了。
司洛一听眼中精光大盛,声音如同浸过冰水一般,“黄总的意思是想要毁约了。”
黄平达冷哼一声,却没有说话,意思在明显不过。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