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不可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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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竹早料到这帮子人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所以也没真的把二婶说的话放在心上。找到她对桌的位置坐下,她作势刚要咳嗽,二婶果不其然条件反射向后仰了一下,简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立马没事人一样。
二婶脸色一黑,一看就知道这小妮子刚才是故意整她的。
到是三婶关心道:“竹子,怎么会把手弄伤了?”
简竹想到刚才在东苑发生的事情,如果说是因为雅雯,可能又要害兰姨伤心了。
“是我自己,接水喝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给烫着了,本来没有什么,兰姨非要把朱医生叫过来给看看,擦了药,就被包扎成这样了。”
温妍温柔笑道:“这被烫伤了一定要及时处理,擦了药后这几天都不能沾水,要不,这麻将今天咱们就别打了。”
二婶急道:“那怎么行,我这钱包都拿下来了,今天要不打几个打的,我怎么再好意思拿上去啊!再说了,她伤了左手又不是两只手都伤着了,年纪轻轻的姑娘,我想应该没那么弱不禁风吧!”
三婶是陪客,只是笑而不语,温妍磨不开自家姑姑的面子,很是难为了一阵才道:“那好吧!简竹,委屈你了。”
简竹冲她笑了一下,心想你要真觉得委屈我了,就不会明知道朱医生到家里来了还叫我过来打麻将。又想到昨天顾容昊回来之前其实是约了温妍,但后来……他失约了?
简竹狐疑,也实在推脱不开,正猜着她跟顾容昊之间的感情不是一直都挺好的么,好到温兆荣已经完全不介意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做“小”,都要巴巴地把她往这家里面塞。而顾父好像也挺满意温妍的,顾家这一帮子人似乎都挺满意她的,就等着差不多的时候,当事人一点头,温妍就进门了。
只是,简竹怎么也想不通,顾容昊有心温妍,而温妍也是极愿意的,偏偏在这婚事上他却好像并不怎么感冒,温妍已经明白至此了,就是要做他顾容昊的女人,可他从头到尾不只没有任何表示,还公然无视了。
五局牌局打下来,简竹手里的筹码已经输得差不多了。
二婶就像是跟温妍两个人约好的,不是你让我就是我让你,根本不给简竹任何反抗的机会。
三婶跟着输了几把,望向简竹,“竹子,要不你还是别打了吧!你还是个学生,手又受伤了,你到旁边去坐着歇会,别打了。”
简竹还没说话二婶却抢白道:“什么叫别打了?我这正打兴头上了,现在谁要叫我别打那就是打我脸,我可不依啊!”
三婶有些尴尬,还想再劝,身后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谁要打二婶的脸?”
是顾容昊,一件纯黑的开司米大衣将他的身姿衬得格外颀长,手工定制的皮鞋落地铿锵有力,他摘了手套,几步走到简竹的跟前,看了看她包着的左手,一句话没说,抬头的时候脱掉身上的大衣,很快有佣人上前接过。
二婶笑得花枝乱颤,看了看他,又去看一瞬变得娇羞无限的温妍,“我说,你要再不回来就是在打我的脸,大过年的,有什么好忙,别人家家都准备着过年,就只有你,忙前忙后的,人影都见不着,可苦了我们家温妍。”
简竹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二婶就算再想把自己的侄女弄进家门,可眼下顾容昊到底是个“有妇之夫”啊!这么上杆子的把温妍往他怀里推,合适吗?
简竹笑嘻嘻地道:“温姐姐哪里苦了?我看温姐姐可一点都不苦,她每天都过来打麻将,还赢了我好多钱,要苦也是我比较苦!”
二婶的唇角一抽,简直恨不得大嘴巴抽简竹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刻都让她舒心不了。
温妍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正好年关将近,我提前向医院请了年假,才有几天空,过来看看姑姑跟你。”。!
顾容昊点头,弯腰撑在麻将桌上,“现在谁输得比较多?”
简竹见不得这二人眉目传情之间的含情脉脉,一翻白眼,“当然是我。”
顾容昊转头去看简竹,就见那小妮子正翻着白眼仰着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勾了唇,他说:“我也来凑个搭子。”
温妍一听,娇滴滴道:“容昊你也要打吗?要不你坐我的位置……”
“不用。”顾容昊望向简竹,“你帮我打吧!赢了算你的,输了五五。”
温妍整个人一僵,小脸煞白,唇畔的笑也僵在那里,好像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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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不许去!
二婶察言观色,也知道不好,虽然她也不大弄得清楚本来好好的两个人,怎么顾容昊突然就跟温妍闹不和,还生了这么多事情。
三婶轻声笑道:“这就叫背后有人,输了都不怕,小竹子,有人给你撑腰了。”
简竹狐疑地望了一眼并不像是说笑的顾容昊,就见他令人搬了张凳子过来,直接坐在了她的左边,她右手拿左边的牌不太方便,他便伸手去抓了过来,一屋子气氛怪到极点,她耳根子几乎要贴到他了,真是热得很,于是虎了脸道:“咸猪手拿开,我不要你摸!”
顾容昊转头,“你说什么?”瞪大了眼。
简竹见着一桌子的人都齐刷刷望向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糊涂的语言。
赶忙又补了一句:“我不要你帮我摸牌,你手气不好,我要自己摸。”玩牌的乐趣就在于拿起牌那一瞬间的感受,前面几盘她已经输得够惨了,这会才不要他多此一举地帮忙。
顾容昊冷笑一声,抬手一抓,“你不让我摸我偏要摸,我爱摸谁摸谁!”又去瞥一眼她包着的左手,“咸猪手,话多。”
简竹的小脸涨得通红,还要急挣,却感觉这周围的气氛多少有些怪怪的。转头,见温妍的小脸已经由白转黑,简竹索性脸也不红了,将顾容昊的手臂一抱,嗲着声音道:“啊嗯……那你只准自摸哦,不然我要输好惨的呢!”
简竹是故意嗲给温妍看的,她就爱看他的女人变脸跟唱戏似的,一会红一会白又一会黑的,那脸上五颜六色的,她看着特别精彩。
可是,顾容昊这家伙却根本就不配合,听到她的怪声,一声轻哼,眉眼一眯道:“我看你是又不正常了。”
二婶没有忍住,一个“噗嗤”笑出了声,摸牌的手气也顺了,看着简竹那叫一个嘚瑟,“所以说,这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心性一点都没有长大,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我们家妍妍可不一样,高贵大方又成熟稳重,做我们家的大少奶奶一点不为过。”
二婶说完了便花枝乱颤,自己在那笑了半天。
顾容昊没有说话,简竹也不想多说,温妍随意寒暄了两句,似乎也感觉到气氛怪怪的,遂也没有多说,只是安静打牌。
几个人打了一会儿麻将,简竹输多赢少,可是心情却与之前大不同了,是大大的嗨皮。
她看着顾容昊往外数钱,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尤其是想起昨晚他丢自己东西时的那副狠样,心想姐姐在体力上战胜不了你,但能把你钱包里的钱掏干掏尽!
顾容昊连着几把下来,也隐约感觉到这小妮子报复的心。
可是她乐得欢畅,他也无所谓地任她乱打,不到一会儿另外三人都赚得盆满钵满,简竹不只自己输得精干,还把顾容昊的钱包也弄得瘪了下去。
三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竹子,要不你还是别打了吧!这输太多了……”
二婶打岔:“多什么呀多?一点都不多!我都多少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有人巴巴地往我钱包里送钱,我乐意!”
温妍因为赢了简竹而心情大好,又因为眼睁睁地看着顾容昊为简竹掏钱包而郁闷得脸都黑了。一来一往之间,她脸上的表情那叫精彩纷呈,可是良好的家教还是让她保持着冷静,笑了笑道:“我赢了你这么多钱,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待会,我请你吃晚餐。”
她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这话任谁听了都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她要请的是钱包正要干瘪的人。
温妍说完了话便低下脑袋,整张小脸微微泛着红晕。
简竹看着都快竖大拇指称赞她了,这话说得真艺术啊!既不显得突兀,又保持着女人无限的娇羞与矜持。而且她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人前一个样,男人前又是一个样——温妍绝对是简竹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聪明的一个,永远懂得如何拿捏与把握自己同这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明明干的是挖墙脚的事情,却弄得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
顾容昊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眼角余光里,是简竹双眼放光,正不停地向温妍投去欣赏的目光。
目色一沉,“好,你选地方。”
温妍立马变成一个娇羞无限的小姑娘,麻将也不打了,掏出电话就开始在餐厅定位置了。
二婶推波助澜的目的达到,心情简直太嗨森了,美不滋滋地将手里的钞票一数,人就消失不见了。
三婶的那对双胞胎,在客厅里一阵打闹,弄得整个家里乱七八糟的,她抱歉地冲简竹笑笑,也去干自己的事了。
简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起身,她的钱包虽然空了,可有人受伤比她更加惨重,她不亏,而且好像还赚了。
顾容昊抬头就见简竹一副美得不得了的神情,面色愈发的阴郁,人也不动,“你好像忘了件事情。”
“什么?”
“还钱。”
简竹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干嘛要还钱给你啊!”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怎么莫名其妙多了那么多讨债鬼?
顾容昊冷笑了一声,手指在麻将桌上轻敲了两下,“我可没有说过要承担你的全部损失,我刚才说了,赢了算你的,输了五五,是你自己没搞清楚。”
简竹“嗷”的一声惨叫,头都晕了,“你什么时候说过?”
顾容昊慢条斯理地起身,双手往裤袋里一揣,“不记得了就去找刚才的人查证,再不济去调监控录像出来,我保有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顾容昊说完了就走,把简竹唬得一愣一愣的。
简竹赶忙追上,去拖他的手道:“我真的没钱了……”
顾容昊看也不去看她故作可怜的模样,用力将她甩开,“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简竹巴巴地跟上去道:“可你刚才不是那么说的,我真的不记得了……”要是记得她才不会那么干,把自己钱包里的钱往温妍钱包里塞。
顾容昊一兜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近自己道:“卖/身抵债,一次50块。”
简竹想死的心都有了,小脸被他的话害得通红,着急去看这旁边有没有其他人在,结巴了半天才道:“我我我怎么才值50块?”
“你技术太差了,50块都是我慷慨。”
“那我可以去学……”
“想都别想,你没救了。”
简竹羞得整个人都快烧着了,“姑、姑奶奶还不伺候了……”
说完了想走,却被顾容昊扭住手臂,胸膛抵上了她的背。
他热热的呼吸就喷在她耳后,“现在做男人真累,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还要伺候女人。”
简竹哼了一声:“说这话你也不怕咬着舌头,都是兰姨跟雅雯在伺候你,你伺候过谁?”
他唇角挂笑,咬着他的耳垂,“我没伺候别人,难道就没伺候过你吗?”见她的小耳朵又红又烫,他索性笑出了声音,“你应该说现在的女人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