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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轻风往事-第53章

小说: 轻风往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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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翦的心亦然揪在一起,痛得她无法言语,可她却什么也不能说。上天已经分开了她与聂晏,对也好、错也罢,她却不能因此伤害杜清泽。
  “紫藤,你醒了吗?”杜清泽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响起。
  朱翦一惊,由不得聂晏高兴不高兴,把他塞进了床下,她恶恨恨地对聂晏说:“你若敢使性子,故意让杜清泽发现你,那我也不活了,跟了你去!”
  杜清泽端来了一盘子早餐,亲自舀了碗粥放在桌上。“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些了吗,是起来吃,还是我端给你?”
  他坐到床前,仔细地打量起朱翦:“嗯,好象没睡好,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们。”他笑着拉过朱翦的手。
  朱翦极不自然,但又怕被他看出端倪,只得陪笑着说:“都担心。”不过这话倒是实话。
  “我吗,你就不用多操心了,二叔只是发脾气罢了,不会吃了我的。那几个人嘛,到现在都没追到,开心了。”杜清泽把粥端了过来,要喂她。
  “我又不是病人。”朱翦一把抢过了碗,红着脸说。
  杜清泽呵呵地笑了,了以为朱翦是害臊呢。“不过你也别开心得太早,他们骑的马都找到了,只怕是他们故意放了马,人躲起来了。半个时辰他们躲不到哪里去,我估计他们全都潜回来了。”
  “你会杀了他们吗?”朱翦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
  “不会,我也不会去找他们。”
  “真的,你放过他们了?”
  “不是,二叔发火了,让我别管这件事,他要亲自安排,一定得抓住杨少棠。”
  朱翦低下了头,黯然地说:“他会放过其他人吗?”
  “以他的脾气一个都不会放过。”
  “聂晏呢,也会杀了他吗?”
  “紫藤,你怎么了。”杜清泽听到她说聂晏,心里有些不愉快。
  “清泽,如果聂晏是你的血亲堂弟,你会杀了他吗?你二叔会杀了他吗?”朱翦终于大着胆子,试探地问了出来。
  床下的聂晏脑袋“轰”地一下叫了起来,按捺不住地心跳,原来杜清泽竟会是他的堂兄。他摒气凝神,想仔细地听听他怎么说。
  杜清泽猛然听到朱翦这么问,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他急切地抓着朱翦的手臂:“这事你知道些什么,他姓聂,难道他是那女人的儿子?紫藤,你最好不要提这件事,也别妄想用这事去打消二叔杀了他的念头不,我只怕二叔为因为这事牵怒于你,知道吗?”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否则以我的性格难免会为救他孤注一掷。”朱翦知道,聂晏的心中其实很想知道自己父母的过往,为什么让自己从小受到这么多委曲。这些都是她帮他问的。
  杜清泽看了看朱翦,还是告诉了她:“二叔一直认为那孩子是杨府尹的,所以若他知道了聂晏就是他,只怕会让他死得更惨。十三年前他母亲带他跑了,二叔一直以为是投奔了杨府尹,在二叔看来,他们母子二人就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说完杜清泽又絮絮叨叨地向她说了很多黄怀玉的过往。
  朱翦这才知道聂夫人的双眉为何总是不展,聂夫人对聂晏为何这般不亲。父亲认为他是别人的孩子而憎恨母子二人;母亲因为他是他的儿子而厌恶不已;可怜的聂晏原来过得这么不易。朱翦的心也跟着悲伤起来,眼中噙满了晶莹有泪花。
  聂晏的心中一寸寸凉去,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想置他们母子于死地,原来母亲是因为这样才对他这般冷淡。他紧紧闭上了眼泪,任由泪水从眼角滑入耳内。他的胸中憋着一口浊气,憋得他只想放声大叫。
  “紫藤你哭了。”杜清泽伸手轻轻拂去紫藤眼角的泪花:“聂晏于你,不会只是帮你治了头痛这么简单吧!”杜清泽开口问她。
  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更何况两个男人,此时都在自己的屋内。
  “你不想说,就算了!”杜清泽轻叹了一口气。
  他的眼底从来都是温文而雅,带着丝丝隽秀,何曾这样,总是流露出忧郁。看着他的眼睛,朱翦的心也跟着微微发颤,她终于鼓气勇气开口。
  朱翦把自己与聂晏的事细细说了一遍给杜清泽。开心处她说得眉飞色舞;悲伤时,杜清泽为她轻轻拭去泪水;一直说到聂晏要娶谢炎儿不要她了,再也忍不住扑在杜清泽怀中嚎啕大哭,就和天底下所有被抛弃的女子一样,再没有什么风度气质可言,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
  杜清泽抱着朱翦,软言细语地开导她,时不时地还为聂晏说两句好话来安慰他,过了好一会,他才轻轻地问她:“那现在呢,现在你还爱他吗?”问出这句话后,他的眼睛连忙望着别处,他生怕在她的眼神让他望。
  屋内静静地,三个都在等着这个答案。
  “师兄,你不会抛下我的,是吗,你会和我一起走的,是吗。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愿意和你在一起。”
  杜清泽喜出望外,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朱翦,朱翦的眼中还挂着一滴泪水,她平静地好象古井一样,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短暂的高兴之后,杜清泽有点心酸,是了,她叫他“师兄”,她并没有象往常那样,亲热地叫他的名字。他笑了笑,还是把朱翦揽入怀中。
  顺着朱翦的思绪,聂晏与她一起回顾了两人的过去。往事就象一部小说一样,一页页被揭开。聂晏在床下强忍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朱翦的话,生生象把刀子一样,无情了插入他的心脏,他痛得无法自拔,痛得再也挺不过去。
  一夜的疲惫,父母的无情,还有他的紫藤彻底离他而去,他竟然在床下昏了过去。
  不一会儿,下来来找杜清泽。
  杜清泽匆匆出去,又匆匆进来。他看着朱翦,带着一丝深意地对她说:“他们全被抓到,除了聂晏。”
  朱翦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原来几人好不容易潜回城来,聂晏因放心不下朱翦,执意要去找她。他才走不久,几人就被抓住。
  刚才开始,众人还以为是聂晏搞的鬼,直到被抓进来时,黄怀玉当着众人的面,表态这大漠中的所有矿产均由钱四海负责开采,大伙儿才知道,是钱四海告诉了黄怀玉有关杨少棠的事,是钱四海回城后立马留下记号,通知了黄怀玉,总之出卖了他们的人就是钱四海。
  “五妹,这也怪不得我,你先是赌气跟了聂晏,现在又和杨少棠死灰复燃,两个人都比我强,我若再不出手,只怕日后在谢家就没什么地位可言。”钱四海搓着双手站在牢房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他有些急促不安,但还是语气流畅地说了出来,这番话想必他是练了很久的。
  谢炎儿扑在杨少棠的怀中,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又是自己害了大家,每次都是自己连累众人。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痛恨自己。
  看到谢炎儿不说话,钱四海咽了咽口水,继续申辩:“我到谢家十五年了,任劳任怨,好不容易才得到老爷子的认可,让我当了家,要是你嫁了杨少棠,谢家以后一定是他的了,五妹你别恨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大姐和你的那几个侄儿女。”
  听到这般话,谢炎儿破口大骂,直骂得钱四海灰头土脸。
  钱四海被谢炎儿骂了之后,反而好过些了,他顿了顿神:“五妹,总之我不欠你们谢家的,我要出去了,你好好保重,若是你肯舍了杨少棠,跟我走,我会向将军求个情的。
  ”你滚!“谢炎儿流着眼泪对着钱四海大声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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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即将完结,新文〈与时空谈个恋爱〉已上传一更新
   




☆、(二十一)我的父亲母亲

  这次几人再次被抓,全是黄怀玉亲自安排,各方面的安保措施都比上次强多了,莫说是朱翦,就是杜清泽都不曾被允许进来过。
  趁着杜清泽处理事物,朱翦把聂晏藏到的阿呆屋里,那里应该比自己这里更安全。两人的房间虽然相差不远,但是自那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一晃过了三天,都没有聂晏的消息,黄怀玉下令,就是把大漠翻过来,也要找到聂晏。
  聂晏得知消息后冷笑着,他想去亲自去会会这个他。
  大漠的中午最为炎热,这个时段任何生物都无精打采,聂晏打定了主意,就是现在,他要去看看这个所谓的父亲。
  往日的小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今天怎么全都退到了院外。聂晏有点疑惑,但还是悄无声息地翻入院内。
  院内绣线正在煮茶,蓦地看到聂晏翻入了院内,她只是惊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好象没看到他一样,继续摆弄着茶具。
  屋内断断续续地有声音传出,好象有人在争吵一样。聂晏见绣线并不打算揭发他,心里虽然很奇(提供下载…)怪,但也来不及多想,他更关心的是屋内的争吵。他悄悄地移到窗下,偷听屋内发生的一切。
  屋内聂夫人的声音悲愤慽然,她再一次质问黄怀玉:“我的晏儿呢,你若不放了他,我定会和你同归于尽!”看来聂夫人还不知道黄怀玉尚未找到聂晏,只当聂晏也在他的手中。
  “好人命不长,贱人活千年,我早就应该猜到,聂宝号与你这个贱人有关系的。可惜我还未来得及动手,你们母子俩居然主动送上门来,更可笑的还有胆来找我,我凭什么要放了那个野种。十三年前让你们逃了,你以为今天你们还有机会逃出去吗?”黄怀玉的声音冷漠绝情。
  “黄怀玉,他是你的儿子,十三年前你就要杀他,过了十三年你还执迷不悟吗?”
  “你给我住嘴,他分明是你和杨府尹生的孽种,你嫁到我家时就已经怀孕,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想骗我,你这个贱货!”黄怀玉坐在轮椅上,顺手拿过身边能拿到的东西,一样样,向着聂夫人使劲砸过去。
  聂夫人指着黄怀玉的手指巨烈擅抖着,她的双眼通红,象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她的声音象受伤的豹子般低嚎慽厉:“那是因为你在婚前就把我强暴了!那时我还是云英未嫁,这你是知道的!” 她怒吼了起来。
  黄怀玉听到聂夫人的控诉,微微一怔,随即满脸全是不屑之色,没有半点相信的样子:“你以为这样就能骗了我吗?我是在婚前就把你强暴了,那又怎样?谁知道你在这之后,有没有和他发生什么苟且之事,总之我是亲眼见到你和他在一起的!”
  “我不许你侮辱杨大哥,他是好人,是君子,若不是你们,今天他还会活得好好的,和家人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你这恶魔。”
  “你的心终究还是向着他的”黄怀玉的语气越来越冷:“你居然还有脸来求我?告诉你,他的亲儿子杨少棠和那个野种都在我手上,我要亲手杀了他俩,让杨家断子绝孙!”
  “好,杀得好,你要杀便杀我绝不再求你,总你杀的是你黄家的种,要断子绝孙的是你黄怀玉。”说到这里,聂夫人居然咯咯笑了起来,她手捂住胸口,笑声却无比凄凉:“我这一生人,最对不起的有两个。一是杨大哥,连累他声名受损,在他走后,他的妻子葬身火海,孩儿流落街头,我却不敢出手相救;二是晏儿,就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就因为一看到他,就会让我想起那晚你的憎狞恐怖,所以从小到大我从未对他笑过,更莫说关心他,爱护他。这十九年来,父亲不认,母亲不爱,他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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