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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轻风往事-第12章

小说: 轻风往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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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晏赶紧抱住她的肩膀,只见紫藤咬着牙自言自语的说:“不能再忍了,若是有人追来就来不及了。”
  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抖着手拨着塞子,却怎么也拨不开,聂晏连忙抢过瓶子,一把拨开塞子,顿时一阵奇异的香味灌满了整座小庙,似花非花,似药非药,明明很淡却无处不在,一口闻到顿时神清气爽。
  瓶子里只有三颗小蜜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聂晏倒出一粒喂到紫藤嘴里。
  紫藤吃了药无力地缩在聂晏怀里,只过了一会儿,她好象渐渐平静了,一刻的功夫,她已经完全不痛了,只是刚才的折磨还让她有些虚弱。
  她接过小瓷瓶放回怀里,聂晏看她好得这么'TXT小说下载:。。'快,不禁很奇(提供下载…)怪:“咦,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早有这个东西你刚才何苦撑着。”
  紫藤撑起身,离开了聂晏怀里,聂晏小声地嘀咕:“还不如病着呢”
  紫藤对聂晏说:“我从小就有头痛病,治了很多年,这药方是好不容易才寻到的,药虽不金贵但很难配,是小洛哥哥帮了很忙。花了好些年才配齐的,总共也没多少。”
  “原来是你的小洛哥哥配的,怪不得舍不得吃。”
  “不是的,是药三分毒,吃多了总是不好的。而且我好'TXT小说下载:。。'久没生病了,药也没剩几颗了,能忍就忍,留到关键时候才吃的。”
  “你把方子给我,我帮你配去。”
  “方子在我哥身上,找到我哥才行。”
  “你哥是怎么回事?”
  见聂晏问道此事,紫藤不得不把在人市上说给尤二管家的那套说词又说一遍。
  聂晏听完对紫藤说:“回去找个画师给你哥哥画个像,我一定帮你找到。”
  火光忽明忽暗,两人相互依靠着,一夜的奔波让病中聂晏不容乐观,好不容易刚刚缓过劲来,紫藤的病倒又让他焦虑不已,现在他觉得累极了,他很想睡一觉,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睡着,这样单薄的衣服和一堆小小的焰火怎能抵御这样寒冷的天。
  一旦睡着很可能就此长睡不醒,他强打着精神,和紫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可是长时间绷紧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连说话都显得很累。
  紫藤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她的一双眼睛在火光的映衬下尤为明亮,她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再次拿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到聂晏嘴边:“喏”
  “这不是你的药吗,干嘛给我?”聂晏有些诧异,但还是接过了药丸,嗅了嗅。
  “这药不仅仅可以治我的病,也可以补补气,让人恢复点元气。”紫藤若无其事的说。
  “里面有人参吧,你也只剩两颗了,自己留着吧!”
  “我很少生病了,今天是太紧张害怕了,才一下急病的,你吃下吧,对你有好处的,真的。”紫藤连忙给聂晏解释:“其实药方我大概也记得,回去你再给我配好了,就算配不齐,也可以用内力压住的,真的。”
  “小洛哥哥配给你的,我不吃。”聂晏瞟了一眼,抓过紫藤的手,把药放回他的手里。闭上眼睛晃着脑袋。
  “你吃不吃!”紫藤恼羞成怒,热脸贴上冷屁股。
  “是药三分毒,我不吃!”聂晏继续摇头晃脑,一幅毫不领情的样子。
  紫藤气得咬紧银牙,她对着聂晏耳朵“喂 ̄ ̄ ̄”地大叫一声。
  聂晏吓得一惊而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说时迟那里快,紫藤一把把药丢进了他的喉咙,他被呛得“咳,咳”两声,转过脸恶狠狠地看着紫藤。
  紫藤偷袭得手,一面得意的抬头看着天花板,小声地哼着曲儿。
  聂晏一把伸手捏住紫藤的下巴,紫藤得意的笑容凝固在空气中,她赶紧也伸出手来打着他的手,却被他抓在了另一只手里。
  他抬着紫藤的下巴,把她的头扭到自己的面前,他低下头俯视着紫藤的脸,紫藤看他这样,有些害怕,眼睛里闪着一丝惶恐,还未等她向后退去,聂晏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搂住了她腰。
  他深情地看着紫藤,刚开始的时候,紫藤慌乱地躲开了他的目光,可是聂晏霸道地又扳回她的头,终于两双眼睛深深地看着对方,目光缠绕在一起,久久不能散去。
  药在嘴里很快化了,一股清甜从嘴里流过喉咙,划到了心底,顺着七经八脉扩散开来。胸中的浊气一呼而出,聂晏瞬时觉得身子轻松了很多,思维似乎也活跃了起来。
  他也知道一些药理,单凭这点他就知道这药觉非紫藤说的那样简单。但是此时他拒绝去想其中缘由,只想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
  他伸出双手捧住紫藤的脸,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轻声呼唤着紫藤的名字。
  他用姆指轻轻地从紫藤的眉毛上抚过,好象春风划过湖面一样温柔,留下了一圈圈一圈圈的涟漪。他的姆指又要划过她的双眼。
  紫藤被这暧昧的动作一惊,羞怯地推开了他的手。
  他双眉挑起,一抹微笑浮上嘴角:“怎么,没和男人亲热过?”
  紫藤瞬时变了脸,一脸的乌云,恶狠狠地瞅了他一面,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我去加点柴。”在她的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天已渐渐发白,一丝丝的亮光开始从厚厚的云层下钻出。大雪依然不停地撒下,被呼啸的北风吹得东飘西散,好象一片片落叶,一只只蝴蝶。
  天还没有大亮,从山上往下看去,整座山谷灰白一片,四周无比寂静,不时呱呱几声,飞起一只只寒鸦。
  寒风吹着紫藤的发稍,冷冽的空气让紫藤无比清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慢慢地,记忆扩散开来,这半个多月照顾聂晏的点点滴滴都清晰的涌上心头。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贪恋他的眼神,为什么和他屡屡暧昧,为什么想到他的时候,自己的心会微微颤抖。
  她本能地拒绝想下去,固执的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生病了,需要人关心照顾,而她不过是好心地照顾他而已,换了别人,她也一样会全心全意的照顾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在天快大亮的时候,豹子、燕山领着大批人找到了他俩,进到庙子的时候,豹子使劲的嗅了嗅了屋里的空气,他担忧的看了看紫藤,却被二人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样子气满面怒容。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重手重脚地穿在聂晏身上,又把紫藤的衣服从聂晏身上扯下,随手扔在一旁得转身出去,任由她冷得瑟瑟发抖。
  他大叫着“燕山,我去外面守着!”黑着脸一眼不瞧紫藤,转身出去。燕山连忙用自己的衣服裹在紫藤身上,扶着二人向山下走去。  
  
   




☆、(十一)情何以堪

  聂晏的病本已好得七七八八了,这次的事虽是有惊无险,但也让众人不敢再大意。
  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聂晏尽快恢复,一行人最终回到了怜花小筑的染香斋。经过几天调理,聂晏一日好过一日,可以下地行走,几乎已无大碍。
  自从回了别院,聂晏说是习惯了紫藤照顾,就把紫藤留在了染香斋,成为第一个和公子住在一个院子,专门照顾他的丫头。
  豹子和燕山也调进了别院,专门负责公子安全。同时应紫藤的要求,一同去庄子上的那几个下人也留在了染香斋。
  怜香小筑的人们纷纷说公子此次回来,连性子都变了,随和了许多。倒是瑞雪和含香,再也不要她俩插手公子的事务,只得在夫人那里小心伺侯,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头。
  尽管染香斋里多了好几个专门的丫环、下人,但是除了紫藤和一个叫小环的丫头,聂晏绝不允许他们住进来,每天晚上只有紫藤和小环轮流值班,外面则是豹子或燕山。
  紫藤回来后,说是公子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搬到了隔壁的屋子,后再聂晏一再要求,说是习惯了夜里喝水,得有人服伺,因此才在外间放上了一张小床,让紫藤或是小环值夜的时候用。
  今天聂晏去了聂夫人那里,紫藤一个人躺在床上,那天豹子说的话紧紧的萦绕在她的心头:
  那天在回去的路上,豹子找了个借口来到紫藤的车上,他黑着脸,又气又痛地看着紫藤,咬牙切齿地说:“你吃合香丸了,你头又痛了,都一年多没痛了,还以为好些了,因为那骚包你又病了,而且还在我当职的时候病了,你想让我被扒皮是不是!”
  紫藤一看来者不善,忙侧过身,用披风遮住脸说:“我很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豹子看她这样,长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主子,豹子从您六岁的时候就跟着您,您是我的主子,但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也当您是我的妹妹。从锁梅宫到药香斋,我们几个一路跟随,您病起来是什么样子,我们都知道。合香丸极其难配,这次的药零零总总花了三年才配齐,也就那么一小瓮。您切不可劳心劳累,一定要保重身体,若是为了那个骚包,他不配。”
  “豹子!”
  “好吧我豹子虽是粗个人,不懂什么情爱,但这些年来什么鸟没见过?那个聂晏花名在外,什么女人没见过?他要的尽是妖媚的、绝色的、惊艳的,总之是值得他夸耀的,你看你现在的装扮和身份有哪里值得他留恋?他对您一时的留连只不过是因为没见过您这样的,图个新鲜罢了。主子您天性纯良,自幼就生长在福窝里,个个都对你好,你没遇过那样的人,他对你好不过是想满足他的虚荣心,证明他老少通吃,是女人都过不了他那关罢了。你看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对他好的多了去了,可曾见他对哪个动过情,你若真的对他用了真心,只怕最后伤到的会是自己,别相信浪子回头那一套,世上只有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过了好一会儿,紫藤才回答:“我知道了,我不过是当他是病人,好好照顾他而已,豹子,你多想了。”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唉主子,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希望您真的只是出于善良而关照他。您的药还剩同几根?不如我出去一趟,让梅钱去找洛小王爷,这趟咱们出门的时候,多备了一小瓶在他那儿。或者我们也不用去找洛小王爷,干脆直接回去吧!”
  “不要了,让我再多待几天吧,还有一年,我就得回宫了,让我在外面好好玩一次吧!”紫藤眼里充满了无奈,她恳切地哀求豹子。
  “不想回去也行,我们离开聂家,去外面玩玩,天下之大,好玩的地方多的是,让梅钱和阿呆当职,一定包你玩得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 …
  “他只是图个新鲜罢了;他只是想满足他的虚荣心;别相信浪子回头;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豹子的话一遍遍地重重敲着在紫藤的心头,她的心翻腾着,好象里面生有一根无形的刺,只要心思一动,那根刺就刺入她的心里,让她烦燥不已。
  然而她又有一些不甘,回想着庄子里和遇险那日的一幕幕:难道他那深情的目光是装出来的?难道当他以为危险来临时,把自己推到身后也是虚情假意?难道那些在她耳畔响起过的喃喃细语全是慌言?就象当日在庙宇外一样,紫藤陷入了深深的猜测,每当她起一个念头时就会不自觉地为他找到一个理由,然后又不自信的推翻,她仔细地推敲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总希望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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