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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27章

小说: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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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波问:“那明天呢?我哥回国后,我再见他一面,说不定就要马上回美国了,我妈在那边也紧催着让我赶紧回去。”
  苏越望着窗外,林荫大道上没几个人,天气低迷,好在情绪不受影响,他对宁波作出承诺:“放心,你回美国之前,我怎么说也要跟你见一面。”
  “你真的不过来?”宁波还没放弃。
  “不过去了,你代我跟你舅妈问声好,道声谢。”
  “你小子没福,我原本还打算介绍我小嫂子给你认识。对了,她也要去C——”这一次,苏越没等宁波贫嘴完,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起身,拿着书,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急匆匆的对宁波说:“我先挂了,一会儿打给你。”
  也不理会宁波在那头如何如何咋呼,苏越已经挂断了电话,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下跑。
  刚才楼下有女子经过,同样的穿着,跟他那日在凤凰喷泉广场偶然拍到的女子照片极其相像,苏越心里是有些激动的,虽然这种激动有些莫名,他甚至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那么迫切的想要见到她,总之他下楼了,没看到女子,倒是看见一辆车在他前方缓缓驶离。
  他站在原地喘气,平复呼吸,有些想笑自己了,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看看时间,苏越和教授约定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也不打算上楼了,走在校道上,他给宁波回电话,宁波那边刚一接通,就开始咋呼到:“你这是看见鬼了,还是看见天仙了,说挂就挂,震得我耳膜疼。”
  苏越没回话,总不能说,他无意中拍到了一个女子,因为长得漂亮,又很特别,刚才在C大看到一女子像她,所以才会跑下楼去寻。他这么一说,十有八~九会被宁波冠上“见色忘友”之类的罪名,所以不说。
  宁波火气来得快,消失得也很快,自己在手机那端叨叨了半天,总算是消停了下来,最后他对苏越说:“Sawyer,其实我是想在回美国之前,让你和我哥见一面,你怎么说也是我好朋友,到了C市,总要有人罩着你才行。”
  苏越失笑,又不是混黑社会,需要有人罩着他吗?
  另外,宁波的表哥,苏越不认识,但名字却没少听。在美国,宁波常常提起他这位表哥,俨然把他当成了偶像,苏越只知道宁波表哥在国内金融界很出名,是个很著名的企业家;直到他来到C市,方才意识到宁波表哥在当地的影响力,报纸上,财经杂志上,常常能够目睹宁波表哥的风采。
  傅寒声,对于C市市民来说,可能见过他的人并不多,但他的名字绝对是无人不知。
  有雨滴砸落在苏越的手背上,下雨了。
  “见面这事,不急。”有些人相遇,相见,相识,讲究的是缘分,太刻意,苏越觉得不好。

☆、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阴晴难测【4000】

  萧潇在傅家住了五天,温月华说要给萧潇好好补补身体,下雨那天还专门带她去看了老中医,动机是好的,但一碗苦苦的中药刚被萧潇喝完,就被她悉数吐了出来。
  温月华一看,这还得了,打了一通电话给老中医,询问之下,中药苦寒败胃,叮嘱中药里添加几片生姜,便能止呕潼。
  萧潇原就身体虚,温月华心里想,是药三分毒,药补还不如食补健康,询问萧潇意见,萧潇吐得也实在是难受,惨白着一张脸,也不愿再喝那黑漆漆的苦药,于是药补这事也就到此作罢。
  那几天,傅家厨房里常常能够闻到葱香蒜香食物香,只闻味道,已让人垂涎欲滴。
  傅寒声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倒是华臻来过两次,都是在说转校这件事,最后告诉萧潇,事情安排妥当,只等开学萧潇过去报道。
  其实,萧潇对读研这件事,兴致不太高,当初在南京考研,是因为暮雨,他希望萧潇能够继续读书,他有他自己的考量,若是有一天他离开了,学校氛围好,也热闹,没有他拖累她,说不定萧潇还能结识一两个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有人陪着她,总归是好的。
  那张研究生通知书,对于萧潇来说,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让萧暮雨开心了许久,萧暮雨离世后,她收拾那张通知书时,只觉得讽刺,仿佛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是徒劳。
  去C大读研,表面看来,她是为了避开婚礼,仓促之下应付傅寒声的挡箭牌,事实非然,她和傅寒声既已结婚,她不可能每天都待在山水居里无所事事,她需要有事情做,但她也不能否认,她决定读研,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削减她和傅寒声的见面时间。
  傅寒声吸烟时,她注意到一个小细节:他抽烟时,习惯手掌打开,用食指和中指夹烟。
  这种人有着很高的警戒心和攻击性,通常喜恶分明,喜欢一个人,你怎么样都是好的;不喜欢一个人,你对他来说,可能连个陌生人也不如;目标性强,为了达到目的,他会经过详细计划方才出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桎。
  他把唐氏定为博达盘中餐,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块骨头比石头还难啃,他不急,若是没有经过慎重考虑,他是不会冒然出手的。
  萧潇也不急,眼下局面颇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唐氏是“蝉”,博达是“螳螂”,而她一定要成为那只蛰伏不动的“黄雀”。
  C大就读,让人以为唐家长女无心商事,专攻学业也不错。
  这日,萧潇陪温月华待在卧室里听了半天戏,也唠了半天家常,周曼文很少开腔,心里免不了对萧潇有些挑剔,但她的挑剔又是毫无根由的,这女孩有家世,有文化,有教养,有礼貌,说话也妥帖,在佣人面前更加没有大小姐派头,但她只有21岁,她能在生活上关心履善吗?她又是否能在山水居掌家理财,成为履善的贤内助?
  温月华喜欢萧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现在的温月华显然早已忘了多年前她曾对周曼文说过:“庄颜这孩子温雅大方,配给履善,倒也合适。”
  想到庄颜还不知履善已结婚,想到女儿尚未完全放下履善,周曼文不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温月华口渴了,让周曼文泡两杯茶端过来,周曼文没听到。温月华见她低头,似是想事情出了神,这次声音高了一些,“曼文——”
  周曼文这才意识到,温月华在跟她说话,有些尴尬了,眸子无意中对上萧潇,萧潇也在看她,似笑非笑。
  “发什么愣?”温月华笑道:“口渴了,你去泡两杯茶端过来。”
  周曼文连忙应了,又看着萧潇,问道:“少奶奶平时喜欢喝什么茶?”
  萧潇表情不变,好吧,好吧,周曼文她是叫“少奶奶”上瘾了。
  “妈,你看周姨,都是一家人了,偏偏还是这么重礼节,她是我长辈,可不能这么叫。”萧潇这话是对温月华说的,道不尽的无奈和拘谨。
  这话很聪明,她一方面道明周曼文不是佣人,在她心里是长辈,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敬重温月华,自然也敬重温月华身边的人。
  另一方面,她“惶恐”周曼文叫她一声“少奶奶”,这说明萧潇对周曼文的态度是真诚的,并不虚伪做作。
  温月华听了,心思一动,握住萧潇的手,对周曼文道:“曼文,萧潇有心,以后不要再叫她‘少奶奶’了,这孩子不会介意这些,再说叫多了也不好,显生疏。”
  周曼文脸红了,仿佛被戳穿了心事,脸上勉强挂着笑,她可以不听萧潇的话,但她一定听温月华的话,于是看着萧潇,改口道:“潇潇喜欢喝什么,我去给你泡。”
  萧潇弯腰把小胖猫抱起来,放在腿上,含笑逗玩着,淡淡的回了一句:“怎样都是好的。”
  傅家人都喜欢喝茶,除了宁波。
  这日宁波端了两杯咖啡上了二楼,书房门没关,萧潇在写书法,长发侧编,一身白色家居服,宁波只觉得美丽动人。
  “我能进来吗?”
  tang宁波站在门口,腾出一只手敲了敲门。
  萧潇抬眸看他,说了声“请进”,也适时放下了毛笔。
  宁波进来,将一杯咖啡放在萧潇面前,“我煮的咖啡,你尝尝。”
  茶杯很精致,萧潇端起来,因为热,只闻了闻咖啡味,放下杯子,不吝夸奖:“很香。”
  宁波咧嘴笑了,凑到萧潇身边,低头去看她刚才写的字,字很美,好像是佛经:“小嫂子信佛?”
  “不过是闲着没事,瞎写一通。”萧潇没正面回应他的话。
  宁波喝了一口咖啡,看着萧潇,笑:“你婆婆信佛,这样吧,我回美国之前,多给你讲讲舅妈有哪些兴趣爱好,讨她欢心了,对你们之间婆媳相处,没什么坏处。”
  萧潇也笑了笑,宁波热情,萧潇并不反感和他私下相处,有时谈话,多是轻松闲适的,不像她和傅寒声,气氛僵持微妙,是常有的事。
  宁波把她当家人,萧潇心里是知道的。
  “小嫂子,要我说,这家里最难相处的就是我哥,但你和他相处久了,就会发现我哥这人其实挺好的,他以前——”提起以前,宁波却是忽然止了话。
  萧潇看了他一眼,也不追问,刚端起咖啡,还没喝上一口,沉寂多日的手机竟忽然间响了起来。宁波离手机近,他拿过来递给萧潇,萧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放下了。
  宁波倒也识趣,端着咖啡离开:“你忙。”
  萧潇拿着手机,走到窗前,任它响了好一阵,这才接听。
  “是我。”一道女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萧潇心平气和道:“我说过,除非我主动联系你,否则不要给我打电话。”
  “你回C市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不吱声,我心难安。”
  “谭梦,你太沉不住气了。”话语轻,却胜似训斥。
  那边静了一时,谭梦方才开口:“唐氏目前有三拨势力,一拨是以你母亲为首的唐家人,一拨是唐二爷的人,还有一拨是徐书赫培养的亲信团……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唐婉和徐誉早已在06年订了婚,听说近期正在商量婚期,唐二爷和徐书赫各怀鬼胎,一旦两人联合起来,唐氏易主是小事,就怕易姓。你不能不早作打算。”
  “我母亲对这桩婚事是怎么看的?”萧潇扯开窗帘,C市一连下了几天雨,终于在今天停了,有阳光,偏阴凉,她抬手贴在玻璃上,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谭梦回道:“能看得出来,唐董有心拖延婚期,大概也是担心唐二爷势力坐大,对了……唐董中秋夜当晚回去似是着了凉,咳嗽了好几天,做什么事也是无精打采的很,我觉得她好像有什么心事?”
  萧潇睫毛颤动,收回手,唐瑛中秋夜生病,她不愿深想,只静静道:“调整一下你的关注焦点,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劝我母亲同意这桩婚事,让徐誉和唐婉顺利结婚。”
  “什么?”谭梦以为自己听错了。
  “眼光放长远,这是一座金融大城,觊觎唐氏的人不在少数,若是唐氏一直稳如泰山,内部不折腾出一点乱子来,怎会有人趁火打劫,而你我……又怎能趁虚而入?”萧潇双眸漆黑沉静,这话说得淡漠,却如死水般不起波澜。
  谭梦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她在那边问:“黎世荣这人可信吗?”
  “你拿了我的好,就不要质疑我所做的任何决定。”萧潇挂了电话,眉心冷,那是清寒色。
  身后桌案上,是一杯转温的香浓咖啡,她未品一口。
  文房四宝旁,是她刚默写一页的《三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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