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

第265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265章

小说: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浓密的长发,像是最柔软的丝绸流淌在傅寒声的臂弯间,他低头擦她的泪:“不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348

  2008年的夏天,夜风迎面吹拂,温润柔软。在灯火通明的山水居,更是在主宅廊檐之下,有男子风尘仆仆归家,把泪流满面的妻子轻轻地抱在了怀里。
  他对她说:“不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鹕”
  萧潇不是一个惯常落泪的人,但这一夜,她在漫长的等待中,用一份镇定和冷静遏止了心头的波涛起伏。
  越长大,就越怕失去。
  5月12日这一天,汶川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劫,远在C市未受震点波及的萧潇殊不知也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心理变迁。电话里,傅寒声虽告诉她T市未受地震影响,她虽不说些什么,但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在撒谎。从电话里传来的背景音除了喧嚣,更多的是杂乱无章,毫无疑问那是一座刚刚受过惊吓的城,而她的丈夫正身处那样一座城之中。
  山水居是他们的家,她在漫长的等待里感受到他的步伐迈进,被他用双臂牢牢抱紧,终于迎来了他的怀抱。这样一个怀抱,是如此紧密热烈,她苦苦寻觅了22年,曾经以为找到,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但2007年8月的某一天,一个叫傅寒声的男人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进了山水居,并在之后将近10个月的婚姻生活里给了她一个碧波蓝天和心有所牵。
  在他和她的身后,站着曾瑜和数位佣人;在他和她的正前方不远处,站着开车送傅寒声回来的司机和周毅。
  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幕景,全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没有艳羡和不自在,萦绕在心的只有温暖和平和,在全国悲伤失眠的夜晚里,所有的相守相依都是内心里一片最绮丽的花海,怀抱与眼泪更是疯狂绽放的温情花朵,当傅寒声抱着萧潇,当萧潇回报傅寒声,把脸埋在他怀里无声落泪时,场面被冻结,周围万物尽数化为虚影,曾瑜等人不存在,周毅等人不存在,唯一存在的只有拥抱带来的热度。
  人生22年,萧潇开始尝试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在历经痛苦和破碎之后,才能强烈的感受到温暖和美好的弥足珍贵咕。
  这时候的萧潇并不知道,在遥远的四川境内,有一位故人在数日前开始转站四川境内游走。
  5月12日那天,徐誉搭了一辆顺风车前往羌族寨子采光,车行三分之一路程时,车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徐誉第一反应就是汽车出了问题。
  他很难想象,如果不是司机及时刹车,他们究竟会发生怎样的生死劫难。就在前方不远处,不仅路面裂开,更是有大大小小的碎石开始滚落下来。
  司机回过神来,连忙朝徐誉大喊:“快下车,地震来了。”
  ……
  这一夜,傅寒声和萧潇均是彻夜未眠,深夜等待丈夫归家,迎来的不是同床共枕诉说地震感慨,而是一波接一波的会议。
  傅寒声是把妻子放到床上,见她闭眼睡着,这才起身离开卧室的。他深夜回到C市,还不曾跟博达高层通过话,会过面,所以有些会议刻不容缓。
  他是离不开山水居的,也不可能夜半时分跑到博达召开高层会议。是一种默契,博达高层成员在这一夜几乎都未入睡,从得知大老板夜间飞回C市后,他们就一直在家里,或是在外面的会所里三两成群聚在一起等待着手机传唤。
  是周毅通知的各位,在山水居一楼客厅里,傅寒声确定了捐赠额度,授意高层成员分工联系灾区供货商进行物资帮扶——
  “我刚才看了新闻报道,那边灾情严重,唐氏和博达组织员工参与募捐很重要。”是萧潇,不知何时已起床,或许她根本就不曾睡着。
  高层成员齐刷刷地望过去,灯光下萧潇站在楼梯口,长发漆黑浓郁,面容白皙绝艳,她是很想入睡的,但在这一夜睡眠似乎变成了一种奢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个多小时,最后无奈起床。
  “潇潇,上楼睡觉。”傅寒声皱了眉。
  萧潇安静的看着傅寒声:“我先倒杯水喝。”
  茶水室,傅寒声倒了一杯水给萧潇,她喝水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目光柔和的看着,“喝完水,必须上~床睡觉。”
  “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睡。”他揽着萧潇的肩,轻声一叹:“听话,你现在不适合熬夜。”
  这个英俊的青年男人,强势和温柔可以被他随时转换,萧潇也知道自己需要睡眠,但脑细胞太活跃,实在是无能为力,“如果这时候能吃安眠片就好了,我——”
  “胡闹。”是不悦了,待萧潇喝完杯中水,傅寒声已搂着萧潇离开茶水室:“我陪你上楼。”
  她今天也是忙碌奔波了一天,又等他到深夜时间段,早已是倦怠覆面,所以萧潇让他忙公事,她自己可以上楼时,傅寒声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带她回到卧室,为她脱了鞋,又扶她躺下:“如果还想喝点水,不用亲自下楼,打电话震我一下,我就会把水端上来。”
  “我马上就睡,你快下楼吧,别让他们久等了。”萧潇想到了楼下那群人,因为她被傅寒声就那
  tang么晾在客厅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傅寒声嘴角有笑,捏了捏萧潇的鼻子:“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了,客厅有周毅在,等你睡着,我就下楼。”
  回归家庭,依赖一个人会是怎样一种心境?
  寂静的卧室,傅寒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阅文件,尽量不制造出异响,萧潇躺在床上慢慢地整理自己的思绪,终于在入睡前找出了失眠症结:卧室里没有他。
  入睡后,萧潇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出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外公,有父亲,有暮雨,有黎叔。阳光明媚,繁花绽放的五月夏,他们从她面前走过,微微含笑,眼神温暖,他们叫她的名字:“潇潇——”
  她看着他们,从白天到黑夜一直在微笑。
  父亲笑着问她:“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不知道,看到你们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微笑。”可她后来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要离开她,火车驶出站台,他们在窗口探出头朝她挥手,她站在那里跟着火车走,走着走着,心里开始浮出尖锐的痛。
  他们朝她喊:“潇潇,停下,停下——”
  火车越来越快,她开始跑了起来,她伸手去抓他们,却只抓到了暮雨,暮雨眼神温润:“潇潇,放手吧!”
  放手吧,放手吧……
  火车驶走了,有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她欲转身,身体已经被人圈在了怀里,那是她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回头看他,却在他的怀里放软了僵硬的身体,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有些凉,他说:“潇潇,不是还有我吗?”
  “对,我还有你。”她抬手覆上傅寒声环抱她腰畔的手背,眼睛里有闪动的水光。
  人生是门大学问,它告诉她,并非每一个她爱的人,都能和她在一起一辈子。走的人走了,但活着的人却还要好好地活下去,如果不走,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程是否会出现那个可以陪她一起走下去的人。
  “潇潇——”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也成功将她拉出了梦境,睁开眼睛,那人低俯的面容是那么的刻骨铭心,不到10个月相处,她却能熟记他情绪转变时的所有微小细节。
  “做噩梦了?”傅寒声抬手抚摸她的脸,手掌下是她线条优美的脖颈,手指力道不轻不重,无声摩挲,那是最无声的安抚。
  她点点头,安静的看着他,刚从梦里醒来,喉咙里有说不出话的堵塞。
  他轻声诱哄她:“只是梦,不管梦到什么,都不能当真。”
  “如果是梦到你了呢?”她忍不住微笑,握住他的手,就那么静静地放在胸前。
  傅寒声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萧潇会这么说,似笑非笑道:“有我的梦,只要是念及我的好,全都可以当真。”
  什么都让他说了,萧潇只笑不语,她本是皮肤白皙的人,微笑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一朵耀眼夺目的花,傅寒声不发一言的低头覆上她的唇。
  两秒后,萧潇松开他的手,伸出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浅浅地回应着他的吻。
  萧潇:“从没问过你,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傅寒声:“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他们是夫妻,也是商界陌路人

  5月,有关于地震最新消息开始透过电视,报纸,一波接一波的传递到了全国各大城市,出去走一走,几乎人人都在议论汶川。
  5月12日,周遭人都在打电话报平安,唐婉回到空荡荡地的家,拨到了徐誉的手机,显示的是没有信号鹕。
  她又接连打了两次,均是没有应答。
  那个男人,虽然抛弃一切远离C市,虽然他们婚后一直冷漠相待,但他毕竟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打电话问一声是否安好,并不突兀。
  但唐婉的手指都快按酸了,可还是打不通,唐婉颓然的放下了手机,窗外树叶哗啦啦作响,搅得她心情烦躁,起身“哗啦”一声拉上窗户,这下好了,世界一片安静,却也因为这片寂静,致使唐婉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这里是她的家,可寂静的却像是死寂的坟,哪里像是一个结婚女人的家?
  ……
  5月13日,苏越在阔别数月后,终于拨通了萧潇的手机,他来跟萧潇短暂告别。在高新路的广场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市民祈福,尚未清理干净的蜡烛,高低起伏,看得人心思沉重。
  苏越坐在广场台阶上,较之以前消瘦了许多,即便是现在,萧潇看到苏越,也是会不期然就想起萧暮雨,可在她的内心最深处,涌现出的却不再是绝望和痛苦,而是酸楚和释然。
  22这一年,萧潇开始领悟人生真谛:葬掉痛苦,微笑行走咕。
  苏越看到了萧潇,他起身淡淡地微笑,看上去依然那么平静和温淡:“你还好吗?潇潇。”
  “好,你呢?”
  苏越点头,他笑着说他很好,他说他今天将会和C大几十位志愿者一起前往灾区支援,临走时特地来跟她见一面。
  萧潇明白,苏越是建筑专业出身,又是获奖无数的实践佼佼者,灾区需要像他这种专业的建筑师搭建灾区临时住所,更需要像他这种通透房屋建筑设计的人给予震后挖掘建议。
  萧潇说:“苏越,你要注意安全,在那里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或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及时告诉我。”
  苏越说“好”,他跟她告别:“再见,潇潇。”他很想伸手握住她的手,但她手指上的婚戒却闪痛了他的眼睛,所以他只能低着头微笑离开。
  “苏越。”身后,萧潇叫着他的名字。
  他转身回头,她已迈步走了过来,轻轻抱住了他,她用亲情温暖给了他最无声的支持和抚慰:“我和暮雨一直与你同在。”
  苏越眼眶一热,他把萧潇抱在了怀里,脸轻轻地贴着她的发。是啊!他们是亲人,经历了这么多,不是亲人,又会是什么呢?
  广场上,苏越一步步走远,那个和萧暮雨长得近似的男人,穿着最简单的休闲衣裤站在路边拦车。车里,微凉的风扑打在他的脸上,他看着道路两旁巍峨耸立的高楼大厦,脸上露出淡淡地笑。
  这是一座冷漠的城,却在冰冷之余,有着最为打动人心的安宁。
  ——暮雨,汶川像是一个受尽委屈和痛苦的孩子,比起汶川正在历经磨难的千家万户,在生死面前,我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