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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姻缘眼-第166章

小说: 姻缘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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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是我赢了,你是不是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不管我让你干什么?”李恪嘴角上翘地诱拐道。

    “啊咕”白染儿又打了酒嗝,率先伸出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盖戳生效”勾完小拇指,将她的大拇指按上了他的大拇指

    “来人,将埋在梅林的梅花酒给我挖出十坛来”李恪将她按坐在蒲团上,“乖,先吃两块糕点垫垫,酒一会儿就来”

    白染儿红唇一嘟,摇晃着手,“不要,你少耍阴谋诡计,我是绝不会输给你的”接着,将两根手指头放在他性感凉凉的唇上,“嘻嘻,凉凉的真舒服”

    李恪的身子一绷,仅享受了半秒温情,就将她的小手拿了下来,“乖,就吃一口糕点”

    “那你喂我”白染儿撒娇道。

    “好”李恪拈起一块桂花糕放在她的嘴边

    “不对,不对应该这样”白染儿随手捻起一块糕点,递到他的嘴边“张嘴,啊……,应该这样才对”然后放进了他的嘴里。

    李恪动作生疏地将桂花糕递到她嘴边,学着她的样子将桂花糕放进了她的嘴里,嘴里嚼着她放进来的食物,从来不知道幸福叫何物的他,此时真切的感觉到了人们常说的幸福,虽然这幸福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偷来的,可他不后悔

    “嘻嘻,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天下最可怜的人,虽然你有着高贵的父母,可他们的爱注定要被很多人分享,轮到你就剩下那么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啊咕”

    白染儿用手指比划着芝麻绿豆的大小,“呵呵,可你又是幸运的,最起码你还有芝麻绿豆大一点,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偷来的一点亲情,还要被李淳风那个大神棍给抹灭了”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伤心的泪水就像决堤地河水般肆意挥洒着

    李恪心疼地将她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般低喃道,“哭吧”

    白染儿将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全身感觉燥热得不行,她拱了拱身子,将脸贴在他的脸上,凉嗖嗖得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可没一会,那种令她舒服至极地凉嗖嗖得感觉就没了

    她的小手毫不犹豫地从他的领口伸进去,凉嗖嗖的感觉又有了,她捂热了一块地方,接着寻找下一块,很快手能够着的地方全被她摸遍了

    她不乐意了,只见她娇艳的红唇微嘟,手胡乱地拉拽他的衣服,“丫丫的,什么好东西还藏着掖着,丫丫的,你就不能给老娘脱了,让老娘好好摸摸”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本来打算放过她的李恪被她这么一阵乱摸,早被摸得yu火焚身,只见他嘴角上翘眉宇飞扬道,“那还拼酒不?”

    “拼,不拼,老娘怎么偷你的**”白染儿继续拉拽着他的衣服下意识道。

    一溜的仆役将十坛酒墩在他们俩的脚下,李恪摆摆手让他们全都下去了,“怎么个拼法?”

    “怎么个拼法”白染儿歪着脑袋想了下道,“猜拳麻烦,猜黄豆要脑子,呵呵,嘻嘻,抓阄吧,弄二十个纸蛋,十个写上喝,十个是空白纸,抓到喝,就喝一坛,抓到空白的就不喝嘻嘻,简便不费脑子你还不能捣鬼,看我聪明吧”

    “行”李恪按她说的写好了抓阄纸,“你先抓”

    “好啊,知道先让着我,算你还有点风度”白染儿醉眼迷离双眼发花道,“点点点豆豆,点到一个甜豆豆,啊咕,点点点豆豆,点到一个酸豆豆,点点,啊咕,点豆豆,点到一辣豆豆,啊咕,就你了”

    拆开一看,是一个大大地“喝”字,她二话不说就抓起一坛酒往口里灌起来,虽然流的比喝的多,但也有不少酒进肚。

    喝完了一坛酒,她趴在矮几上紧盯着李恪挑纸球

    李恪学她的样子也念起了点豆豆,他先数了一遍,然后在数到甜豆豆的时候捡起了一个纸球,拆开一看,什么也没有

    白染儿眨巴了下眼,撇了撇嘴继续奋战,几圈下来十坛酒,她已喝了六坛,而李恪才喝了两坛,她现在是灌了满肚子的水,膀胱受不住了,她红着眼睛摇晃着手指道,“你等着;我要放水,等我尿完,我非找回场子不可”

正文 【二二五】咬回来!

    【二二五】咬回来!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

    李恪将她抱进了屋内的净房,“有事喊我,就在外面”

    白染儿摇晃着身子走进净房,将满肚子的存货清空,没有累赘物,她感觉身子轻爽了不少,可还是感觉浑身燥热无比,她将手放进一旁备好的凉水中,凉嗖嗖的感觉又回来了,可没多大会,桶里的凉水也变热了

    她噘嘴不满地用脚踹了下木桶,“丫丫的,不经老娘的允许,就私自变热,啊咕,看老娘用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将丫的烧得魂飞魄散,让丫丫的你再牛气哄哄”说着双手猛拍桶里的水

    水花四溅,脚下忽地打了个趔趄,“啊”地一声,她侧仰着一脚朝天蹬地向侧面倒去,倒的地方正是她先前排解的净池

    李恪听到叫声,知道不好,急忙推门一看,入眼的就是她正一脚朝天,双手乱舞像抓东西的滑稽场面,情急之下,他向前大迈两步,修长的腿向前一伸,挡住了她向下跌的姿势,借势用力向上一挑,她就被挑上了半空。

    刚感觉有东西挡住了她侧仰的身子,惊魂未定的心还未落地,就觉得又被人挑上了半空,这要从半空中落下;来个后脑勺先着地,那她的脑袋还不被摔得脑浆迸裂,在她脑海里闪现的唯一念头就是她又要死了,“死”字一现,白染儿被酒精麻醉的意识顿时清醒了不少,一来自灵魂深处的绝望声音道,“啊,谁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下一秒,她就感觉落在一个结实的臂弯中,她一手薅(hao)住男人前胸的衣裳,一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在感觉到后脑勺好好地长在脑后时,她扭脸张口就咬上男人的臂膀,在感到血的甜腥味时,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松开了嘴,她也不敢看抱着她的男人,只是将小脸羞红的埋在他的臂弯里,省怕他看见她的囧样

    李恪望着她娇艳欲滴迷人性|感的樱桃小口,微黄的小脸上透着娇羞的红晕,真想不顾一切地一品她的芳泽,可他知道她的酒醒了不少,干咽了几口唾沫,将心里的躁动压了下去,暗里叹息一声,将她抱上了床

    白染儿闭眼躺在床上,一手将另一只胳膊上的衣物捋上去,将雪白的玉臂伸向床边,“我咬了你一口,现在让你咬回来”

    “五年前,你还咬了我一口呢,当时你为什么不让我咬回来”李恪噗嗤一笑,以商量的口吻道,“要不这样,胳膊上这口就算了,我只咬回五年前那一口,你看如何?”

    经他这么一提醒,白染儿的脑海里迅疾闪现了五年前的那一幕,一想到她当时咬的是他的耳垂,她的脸比烂透了的番茄还红,双手迅速捏住自己的耳垂,“五年前的那次早已丧失时效,胳膊上的这口你刚刚也明确放弃了应有的权利,所以,你哪儿都不能碰我”

    “唉,怪不得圣人说天下之大,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李恪坐在她的床边道,徐徐道:“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带你去见见我的父皇,可经你这么一闹,唉,看来这次我是没有机会带你去看看他老人家,过几天有一批从倭国来的留学船队要从齐州沿岸登陆,若是他们没有恶意,也许过不了几天,我能回来一次,若是他们是打着留学的名声想犯我边境,也许得一年半载之后才能回京。司徒康的母族是是南蛮白族,在我军与吐谷浑的战役上曾帮了我们不少忙,现在他的母族白蛮和临族乌蛮发生冲突,而我军和吐谷浑也到了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吐谷浑欺我大唐将士路途遥远,人马困顿,冬天粮草和补给难以及时补充的弱势,想利用冬天的天时地利条件犯我边疆侵我土地屠杀我大唐子民,天不可恕你看着吧,我大唐将士都是铮铮铁骨的热血好男儿,其能让他们那些番幇小族得逞”

    说到这里,他豪气冲天激情万丈的声音突地一顿,“看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要说的是,司徒康一时半会也回不了京城,薛昀也随李靖的大军去平吐谷浑,虽然我也不希望你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可我不能常驻京城,我不在,他们在的时候,你有事,他们都会帮你一把可现在……,京城虽然繁华,但是非多,本来你若愿意的话,我想带你去齐州,可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强迫你,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可你背后没有靠山,你在京城是混不下去的,你知道你小店开张那天说要十样挂件的男子而你以三无人士当众驳斥了他,令他难堪,丢了颜面,可他还是要了你那个小破孩之壹心拥抱的挂件,你晓得他是谁吗?”

    “资料上写的是施罗叠,看着不像是咱们这儿的人,挺有贵人的范儿,可惜不是我的贵人,倒像是来砸我场子的,喂,你说是不是混进来的突厥高级细作,不过,要是他不是个种马,不砸我的场子,我觉得他的那对卧蚕眼倒蛮好看”白染儿擦了擦嘴,呵呵一笑,露出了一口漂亮整齐的小白牙。

    “他是东突厥颉利可汗的儿子阿史那叠罗施,虽然东突厥被我天朝灭了,可他的父亲仍被父皇授予右卫大将军位列正三品,而阿史那叠罗施则被授予忠武将军,除了官位,父皇还赐给他们父子俩无数良田豪宅美女这么说吧,只要叠罗施犯的不是人神共愤的大错,父皇轻易不会动他,他若是暗里将十个你斩杀了也是白杀,这是利益的不对等性,父皇是站在最高处的那个人,他要的是稳固局势,不管我如何爱你,他也不会因我是他的儿子任我胡来可若是你改名换姓冠上王妃的称号,叠罗施就是再恨也奈何不了你,而白染儿这个名字早在五年前我就让人抹去了痕迹,这个世上知晓你的人就那么几个人不过,你放心,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王妃,在你爱上我之前我绝不动你,但若是你主动的除外,五年后,若你心里依然没有我的位置,我会放你离开另外,你的灵力雄厚,别人只要不危急你的生命,尽量不要使用,你控制不好,不仅伤人还会损伤自己你好好休息,以后李侍郎会常常来看你,也会为你安排好新的身份”李恪说着为她拉好锦被,“晚上冷,不要老踢被子我走了”

    白染儿看着他有些摇晃凄凉孤寂的背影,张口想问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可张了几张就是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只听嘭地一重物落地声

    她起身走到他跟前,轻轻摇晃了他两下,“喂,你没事吧,不会是不想走故意假装的吧”

    摇晃了他几下,不见他睁眼,白染儿伸手摸上他的头,冰凉彻骨,摸哪儿,哪儿都是冰凉冰凉的吓得她打开房门冲着外面大声哭喊道,“来人哪,他发低烧了,你们快点去请太医来”

    本以为她一喊就能喊到人出来,一个偌大的王爷府不可能不留值夜的人,可她一会冲着大雨喊叫几声,一会回屋帮他暖会手和脸,来回折腾好几趟都没见过半个鸟人出来,那怕是个小丫鬟,帮她一起将他弄到床上都可以

    “丫丫的,你看你都养了群什么样废物,没事的时候个个都在眼前晃来晃去,一出事连个鬼毛都看不见,要我说你就应该将他们统统解散,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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