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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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瞪着他。他把我的头发理顺,放下梳子,从身后环住我:“我这么投入,你却为何始终不入戏呢?” 我望着镜中的男人,他真是长了一张好皮相,不生气不动怒的时候,那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完美得无可挑剔。这一刻的气氛有些旖旎,这种亲昵的举动,若是换个人来演绎,只怕我这刻得化成水去,只可惜,是他,对着他,还真是一点柔情蜜意都扬不起。 我淡淡地对视他镜中的双眸,“我又不是戏子。” “不解风情的笨女人!“他冷哼一声,手挑起一缕我的长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蓄发的?” “忘了,好像是第一次知道结发为夫妇开始的。” 我耐着性子,和他一面吃着葡萄,一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这葡萄不如他那次带给我的,不但皮厚,苦涩,还核大,没来得及享受汁甜肉滑的滋味,就感觉在嚼焉了的老黄瓜。葡萄吃完了,我就又端来一盘,他坏坏一笑道:“难不成你是怕我对你怎样?” “每个人都有一个忍耐程度的。” “所以我忍的很难受,明明美人在眼前,却不能--”他说着把头凑过去,我抓起一串葡萄挡住,心想暗骂自己蠢,竟叫他来。他似乎看穿我的心思,挑眉一笑,然后走到床边,眼睛瞅着我,手慢慢的脱下鞋子。我哼了一声,再看他时,已经盖好了被子。 我本打算在榻上靠一晚,又怕凶手起疑,只好上了床,他靠着枕头,不怀好意的打量我的胸前。梅姨给我的睡衣是花子阁最保守的睡衣,领口仍旧低的能一览无遗,必须时时刻刻端正身子,否则稍不留神,就春光乍泄。 枕头都被他压在身下,我只好用手去挡他的眼,“非礼勿视。” 他看着我的手:“还有一句,无礼勿动,不过我喜欢。”说着来抓我的手。 我佯怒着打开他的手,他一笑收回,眉梢眼角又是顽劣之色,我心中一松,也抿着唇笑起来。要是他现在,一本正经的,恐怕才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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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突然无措(5)
第三章:突然无措(5)
隔壁传来几声尖叫,我猛然坐直身子,他伸手拦住我欲下床的身子,道:“你要是想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让你亲自体验一下。” 我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他,他伸出一根手指一点我的胸前,我【炫】恍【书】然【网】大悟,只觉连脖子都滚烫,脸上定红霞密布 “要不要啊?”他推了我一下道。 我头埋得更深,声音小如蚊蝇:“不要。” “不要不好意思,反正你迟早要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炫书)历的。” 我身子颤了颤,恼怒地推开他,瞪着眼道:“我才不要呢!” “哦,我明白了,你是怕对我负责吗?没关系,我很大方的,只要你幸福。”他好心的拍着我的肩膀,并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很专注的看着我:“我做什么都甘愿逆来顺受。” 我在心里”哎哟“了一声,甩开他的手,冷下脸道:“我没心情陪你闹。” “为什么?”他摆出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我深吸了口气,道:“因为你很无聊。” 他忽地侧头笑起来,边笑边道:“你不是说我是废人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我立即下床欲走:“你自个儿在这证明吧! ” 他一把抓住我袖子,“我今天陪皇帝老子打猎,累的半死,即使你同意,我也没有力气。” 我放下纱帐,与他脚对头躺下,想起那晚与穆绕,我似酣睡,又似清醒,甚至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可是,如今我还在做戏,却换了搭档,是不是即使在戏里我也不可能拥有你…… 天微微亮,我就醒来,只觉气闷得难受,睁眼一看,原来穆繁靠在我胸上正睡得香,竟然把我当了枕头。我在愤怒的同时也庆幸他没有把脚搭在我胸上。我推开他的头,想来都快天亮了,采花贼不可能来了,就使劲推了他几下,他嘟囔了一声,却翻过身继续睡去。 我只好扯他耳朵,他吃痛猛地坐起,捂着耳朵道:“利用完了,就这么对待吗?” “天亮了,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哧”地笑起来,正欲张口,突然听到翠儿在门外唤我:“姑娘,你起床了吗?” 我顿时一惊,站起来推他,急道:“你看你看,叫你快走你不走,现下翠儿来了怎么办?” “来了就来了,怕什么?”他不紧不慢地捋了捋我耳侧的发,满不在乎地道,“我又不缺鼻子少眼,没什么见不到人的。” “你不怕,我怕呀,叫翠儿看到成什么样子。”我推了推他,“你赶紧躲到床下去。”话刚说出口,见他脸色一变,顿觉不妥,赶紧改口道:“你躲到床后去。” 他脸上浮起一丝怪异的表情,翠儿又在门外叫:“姑娘还没起来吗?” “哦……就起来了,我在穿衣服,你再等一会儿。”我赶紧应她,又推了推伫着不动的穆繁,低声气道,“叫你快去躲一躲,你要急死我呀?” 他晶莹的眸子带上一丝异色,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由分说地把他推到床侧的狭间,拉上帘子,才吁了口气,去给翠儿开门。翠儿给我打了洗漱水,见我起来,笑道:“姑娘今天起的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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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真相惨白(1)
第四章:真相惨白(1)
“哦……是啊……”我胡乱地应她,翠儿伺候我洗漱后,将水端出房间,我探出房门看了看,外面没有人,赶紧掩上门,快步走到床侧,撩开帘子道:“这会子没人,你快走……” “利用完了,就这么急着赶我……” 我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快速地打断他的话,无力地道,”对不起,我累了。“ 话没说完,被他一把拉进去,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住了嘴巴,我又惊又气,用力的推他,他却吻得更深了,我握紧拳头对着他的脑袋砸下去,他一把握住我的胳膊,缓缓离开我的嘴巴,神色不明的看着我,猛的低下头在我额头又印了一个吻,不等我反应过去,就跳窗离去。 我静静的坐了一会,便开始洗漱打扮。花妈妈说,今天有几个常客要来,要我好好打扮一翻,客人尽兴,财源才能广进。 窗外传来几声轻咳,我放下胭脂,走过去,探出头,却发现窗外空无一人。我恨恨的想,再耍我我就和你拼了。 我关上窗户,一转身立刻跳了起来,沉和浑身是血的站在那里,阴沉的盯着我,道:“不许叫,否则我的刀比你的声音更快。” 我愣愣看了他一瞬,丝毫不敢怀疑他的话,低声道:“你的伤疼吗,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一下?”他脸色和缓了许多,没有吱声,我小心翼翼的挪到桌子前,拿出医药箱,取出药,纱布,还有剪刀。剪刀是用来箭纱布的,他的刀抵着我的腰,我即使有心用来杀人也没那胆。 他任我解开他的上衣,清洗伤口,敷药,包扎。我的手开始有些微颤,但见他握刀的手松懈了很多,就暂时放下了心,专心替他治疗伤口。 “你到底是谁?” “这很重要吗?” “起码我要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 “我叫沈沉。” “你就是辜负佑仪的那个人?”虽然早已经预料到的事情,但被确定是事实时仍吃了一惊。 他神色立变,眼中有些忧伤,声音却是冷硬如刀锋道:“我没有辜负她,我没有。”突然,他身子一震,痛苦难耐的用力撕扯着头发,嘴里一张一张,念念有词。我试着要听清,却被他猛地推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等我站起时,他已恢复了平静,慢慢抬起头,眼光柔和,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我看着他默默出了会神,道:“沉和也是沈沉,沉和也是沈沉。” 他眯着眼睛看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在湖边,你曾说过我很像你的一位故人的时候。还有在佑仪房间,你的眼睛虽是看我,但目光却没有离开那盆我。想来,你说我像你的故人,也是因为我身上的茉莉花香。” 他笑笑:“果然是冰雪聪明的的女子,难怪二王子敢用来做诱饵。” “既然知道我是诱饵,为何还要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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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真相惨白(2)
第四章:真相惨白(2)
他想了一下道:“你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是沈和取回佑仪尸体时,被被看守停尸间的侍卫乱刀砍的。我不能让她死了就被胡乱埋在乱坟岗,连个名字都不能留。” “既然对她有情,你为何还要杀她?” 他的表情僵住了,垂下眼睑,半晌无语。“她是自杀的。佑仪知道沈沉因为她而痛恨青楼女子,甚至痛下杀手,她自责,她把所有责任都归咎于自己,她说要给他赎罪,给她们陪葬。” 我微怔一下,“你真有两个灵魂?一个爱着佑仪,一个恨着佑仪?” 他带着几分苦涩笑起来,“是不是很恐怖?” “这倒没有。”我故作无所谓,“那封绝情信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我父母弄的,我回去后,他们已经给与别的女子定了亲事,我不应。他们可能为了断我的念,就写了那封信给佑仪。难怪他们会突然同意我和佑仪的亲事,允许我回来找她,原来都是设计好的。”他语气轻颤,“可是,我不怪他们,只怪我轻易质疑我的爱,怀疑我的爱人。我对不起佑仪,我不能让佑仪一个人在乱坟岗里,我要用你的尸体和二王子交换。” “你要杀我?” “除此,我没有其他办法拿回佑仪的尸体。” 他突然抓住胸口的衣服,眼神时而忧伤时而凌厉,几乎嘶吼的道:“你快走,记得帮我向二王子求情,求他允许我和佑仪和葬,千万不要让她一个人孤伶伶躺在乱坟岗里。” 我愣了一瞬,急忙跑向门边,手未触及到门就感觉后背一阵刺痛,紧接着咣当的一声,沉和的刀落在了地上,沈和回头看着穆繁,又回头茫然地看向我,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伸手接住他坠落的身子,手用力捂着他背后的血口,可鲜血仍旧不停地冒出。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我要死了,是吗?” 我想摇头,可却又无法摇头,穆繁的剑直插他心脏的位置。他笑着握住我的手:“没想到还有人肯为我哭,不过你不要难过,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佑仪了。记得把我们合葬,碑上就刻着绝爱一生。” “我会的。” “谢谢,记得珍惜你爱的人,不要像我这样,到死都无法原谅自己。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我欲站直,却身子发软,险些滑倒,穆繁忙揽住我,我头搭在他的肩头,他轻轻的揽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我心中几分牵动,然后抱住他,道,“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佑仪,你爱了一生也怨了一生。不过,你不要太难过,你爱的男人在生命最后一刻还记得你。 貌美而薄命的青楼女子,死后不但不能大肆安葬,就连碑都立不得。碑是代表良家女子贞洁的一种象征,好比贞节牌坊。所谓的贞节牌坊都是祸害女人终身幸福的墓碑!它的出现是男人合计出的阴谋;私心的以道德为名,令那些所谓的良家女子女人终其一夫只能守着一个男人,即剁受尽欺凌虐待也得认命。而这些青楼女子,除了在人们口头相传中留下一点痕迹,在历代的野史稗纪中中,证明她们来过外,就只要她们爱过也爱过她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