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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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考虑不叫你姐姐,叫你什么合适。可是刚才看你这样,心想得了,我不用费脑筋了,还是叫姐姐吧。” 我瞪了他一眼,说:“还是我考虑考虑要不要叫你哥哥吧。” 小坚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拿过我的鞋子,摆在我能勾到的地方。我气馁的吐口气,人小鬼大,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多歪门邪理,叫洛风叔叔,却执意叫我姐姐,问他原因,他说一般被称为叔叔的人比较成熟有脑子。我瞪着他,一副杀鸡抹脖子的样子,问他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脑子吗。他吓得连连后退,说,叫姐姐比较亲切。反正,他嘴里的大道理一摞一摞的,我是辩不过他,只能干受着。
夺妃
第二章:初次心痛(5)
第二章:初次心痛(5)
我穿好鞋子,起身问:“你大清早的来我房间做什么?”“薛爷爷说教我读书,我来问你准不准?”我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心不在焉的道:“这有什么好问的,读书是好事啊。”薛爷爷。。。。。一蹙眉,回头看着他,问:“哪个薛爷爷,帮你写优惠券的那个私塾先生吗?”小坚趴在桌子上,拈了块芙蓉糕吃着,含糊道:“不是,是早上来送酒的那个爷爷。”送酒?念头一转,明白过来,是薛太医。心急火燎的向外冲去,眼睛余光落在窗前的菱花镜上,不由的顿住了,侧身噘嘴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蓬蓬,间中几根红线,脸颊上海染着几点花了的胭脂,说多狼狈有多狼狈。这样出去,估计不吓坏人,也能吓跑。小坚拿了条毛巾在脸盆里浸透了水,拧干了,递给我,我接过胡乱擦了擦脸,刚拿起梳子就听外面嚷嚷声,不一会儿传来“哗啦”一声,似乎有人打碎了什么东西。我欲起身,却被小坚从身后一摁,他细心地把我头发间的红线拣去,道:“没事,叔叔在呢。”我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洛风叫他来的。这个洛风啊,真是熟知我的脾气,呵呵……有条不紊的梳理好头发,起身到窗边向外看去。洛风正和薛太医并肩而行,身后的张清神情倨傲,小心翼翼的避闪着花草,好像花草会弄脏他似得。瞥了眼他身后的花盆碎片,准是他躲闪时碰落的,想到这儿胸口火气乱窜。薛太医问着洛风什么话,我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帮工……不在。。”看不清洛风的神情,但感觉他好像有点担忧,说着张清举步向哥哥那屋行去,洛风欲拦却又想到了什么了,缩回了手,大声叫道:“云歌,起床了没有,客人都来了半天了。”名声啊,我在心里惨叫一声,心神却清明了不少,咽了口干沫,推门而出,抬了头走上前去,深福下身去:“云歌见过薛太医。”“起来吧。”薛太医微笑着点了点头,“几日不见,出落了许多。”“扑哧………”张清笑出来,真让人气得牙痒痒呀,自从遇见了他,几乎是每回都找我麻烦,嫌我命长吗?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哼……”他停住了笑,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只是握住了怀里的剑。洛风微微一笑,递过一个茶叶盒子,道:“这是薛太医赏的毛尖,赶紧沏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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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小谋略(1)
第三章:小小谋略(1)
我笑盈盈的上前,伸手去接,一面用眼光问洛风。他愣了一下,看我接茶时尾指指向哥哥的房间,他一面装做抹脸,一面微不可见的摇摇头,原来哥哥还在房里,难怪他会担忧。接过茶叶,行了礼,就安静地退下了。走出了门口,里面传来了说话声,我却半点儿也不想听,只想赶紧离了这里,我快要急死了。琢磨着他们应该听不见了,就赶忙大步地走着。到了厨房,嘱托了罗奶奶去做,就自己溜到后院,沿着墙角蹭到哥哥房间后,敲了敲窗,轻声道:“哥哥。”话音未落,窗子吱的开了,哥哥探出头,想来他已经等很久了,或许正打算跳窗逃走呢,他四下瞅了瞅,“薛太医还没有走吗?”“没有。”“你可能不知道,薛太医和穆王府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的命是老穆王从战场上救的,升为太医之首后,他只给皇室看病,很多达官贵人花重金都请不动他,那次穆二王子受伤,他还把珍藏多年的千年人参拿出来做药引。”“这样啊,不过别担心,洛风会处理的。”说完,我一怔,自己竟不知不觉的依赖洛风了。掩上后院的门,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转身四下瞅了瞅,瞄到墙角里的芭蕉叶盆栽,顿时有主意了,把裙摆别在腰间,挽起袖子,张开双臂向盆栽抱去。“呼哧呼哧”……我满头是汗,喘着粗气,洛风吃饱了撑的是不,买这么大的盆栽,有力气没处使么……“呵呵!”在我以蛮力之下,盆栽终于离开了地面,不禁暗自得意……自己并不是吃软饭的……“扑哧”一声轻笑传来。我一愣,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张清正挑着眉,一脸嘲弄地站在身后看着我这副怪样儿。我大惊!猛地立起身子来……“哎哟……”头好晕,我不禁退了一步,靠着窗子站住了,只觉得眼前是一抹黑,只好闭了眼,等这股子晕劲儿过去……过了一会儿,感觉清明了起来,张开眼,“嗬!”吓了我一跳,张清正站在我跟前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下意识挡在门前,清了清嗓子道:“你没事瞎跑什么?” 他瞅了眼我身后,眼带疑惑:“我逛逛不可以吗?”我揉着额头,顾不上目涩,忙敛了心神紧张地看着他,他想干什么?脑子飞快运转,却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拒绝他,这个人心胸不怎么宽,碗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耿耿于怀,处处针对我,我若不让他进,估计他打破了脑袋也要挤进去。脑子只是急速地想出路!咬了咬牙道:“我家经常丢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小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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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小谋略(2)
第三章:小小谋略(2)
几几回下来,我也稍稍摸到他一点脾气,鲁莽之人,必有细腻之处,并非心思粗枝大叶,他容不得别人说他半个不字。或者可以这么说,你捅他一刀子,或许他只会咬咬牙,但你说他半点不是,他就可能和你动刀子,希望这次仍然有效。他蓦地收紧双臂,眼中燃起怒火,步步逼近,语气森寒:“你竟把我比作那些龌龊小人?”“天地作证,我刚才说出您半个字。”我冷笑道,知道他已经动怒,仍是控制不住地想刺激他,“当然,如果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手无缚鸡之力,和你争辩只不过自讨苦吃。”“你……”他扬手想煽我,我把眼一翻,冷笑道:“难怪古人云:武力和暴力是彼此依赖并存的。”张清的手猛然握成拳,砸在了身侧的葡萄藤上,几根竹竿折断,葡萄藤架忽悠忽悠晃了几下,一声巨响后,全部倾倒在地。“啊………”我惨叫一声,下意识的跳开了几步,发现自己身手比起小坚好不逊色,一步能跳开那么远,紧贴着墙壁站着,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虽不在意外貌,但若给砸的鼻青脸肿,还是很难为情的。过了好一会,等我再抬起头脑袋时,已空无一人,只有阳光洒在地面上,白花花地反射回来,刺得我眼睛生生地疼。我凝望着紧闭着远门,背贴着墙壁,一点一点地慢慢滑倒,坐倒在了地上。我感叹人的命不应由天决定,得靠自己争取,可是,即使天不插手,别人呢。我叹口气,从离开家,发现每一个人都有能力要我的命了。一次两次有黑衣人和洛风相救,但以后呢,如果有人真的想取我命,恐怕我只能愿打愿挨。唉,我暗暗地叹口气,既然命不由己,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么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躲过了一时,也错过了当时的光景。我咬咬牙,蓦地咬破嘴唇,血腥味溢满口腔,神智却清醒了几分,用袖子擦了擦嘴,快步走进厨房捧起茶,轻步走进前院。洛风正和薛太医说着什么,隐隐听薛太医说“昨日呢,老夫已辞官,那些有的没的与我无关,只想专心卖我的当归酒,安享晚年”,心里咯噔一声,这样啊,那就更不要躲了……将茶搁在石桌上,倒好后,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薛太医一笑拿起一杯,小小啜了一口,静静品了一会,笑说:“丫头,怎么没用我给你的那套茶具!”我拿起一杯,一饮而尽,说道:“薛太医好味觉,云歌确实没用您赏的那套茶具,但这套茶具乃寻常百姓人家最常见的,虽不能与紫砂茶具相提并论,但各有千秋。”薛太医的脸上浮起一丝讶色:“怎么个各有千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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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小谋略(3)
第三章:小小谋略(3)
“前者品的是茶叶,后者品的却是人生。就像太医的当归酒,换在品遍美酒的人嘴里只是一种好酒,但即使喝醉了,也不会有思归盼归的心境。”“嗯,你这话也在理。”薛太医点点头,笑道,“也不知你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些千奇百怪的想法。”我深吸口气,道:“我还有个奇怪的想法想向太医请教。”薛太医目光一闪,定定的看着我,“值得你这小丫头开口的事情,必定不是一般的事情。”我轻笑了下:“怎么听着这话,我好似狐狸。”“哧……”洛风喷笑了出来,“别侮辱人家狐狸,人家狐狸都是美女。”我瞪了他一眼,他脸上仍笑嘻嘻,却在桌下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了握,我立刻会意他什么意思。薛太医说要来教小坚读书写字,即使他不发觉,也难保能像今天这么幸运,及时阻止张清。况且,把哥哥秋映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不必躲藏吗,如若依旧不见天日,那这里还不如小屋安全。既然事情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何不放手赌一把,让它坏到最坏,或许还有一线生计,置之死地而后生。反正,这事已经牵扯到穆绕了,即便王妃要治哥哥的罪,也得顾虑穆绕的意见,而穆绕绝不会坐视不理。倘若再能跟薛太医沾上点关系……那就,即使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牵扯了这么多人,到时结果必然不能只是王妃和宰相大人所决定……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背水一战,笑盈盈的道:“不知太医这当归酒治不治情人伤。”他面色一紧:“他们真的在这里?”我倒吸口气,他根本没有思索就说出,这话虽是问句却不带一丝迟疑,我定定了神,也不再吞吞吐吐,大大方方的道:“云歌把薛太医当敬重的长辈,也就不瞒您了,哥哥和嫂子的确在这里。”薛太医赞赏的看了我一眼,静默了一会道:“老夫在王妃的生日宴上见过你哥哥,他那时是二王子的伴读,长的一表人才,口吐不凡,很难让人不注意他。宴会中途,老夫我去园子里乘凉无意中撞见他们躲在树后说话,当时心里就疑惑,却没有多想,后来传来秋映失踪,老夫便怀疑他们与你有联系,刚才张清去后院,被你拦住,气急败坏的回来,老夫就觉得他们他们就在这院子里。”“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呢?”我笑问。薛太医微微一笑,拿起了茶杯,用杯盖轻轻拔弄着水面上的茶叶,漫不经心地道:“老夫已说过,老夫已辞官,那些有的没的与我无关,只想专心卖我的当归酒,安享晚年。”洛风也微微一笑,“正是,我们正商量着早点开酒楼呢。”我赶忙站起,举杯笑说:“多谢薛太医!云歌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你这丫头就会见风使舵。”不过说着,仍是喝了一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就不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我想了想道:“薛太医,您就这样洗手不干了,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