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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网王]-浅瞳深景(女王)_-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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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手冢和真田明显都疲惫了。
  汗水如同山洪暴发,顺着他们的皮肤滴趟在草坪上,一击击凌厉的扣杀,一条条漂亮的弧线和直线球,一次次精准的击落点……手冢在这过程里,眉间越皱越紧,而真田的呼吸也非常混乱。
  
  他们真的都到极限了。
  
  看到这里,季瞳一个激灵,而后猛地起身,抓着前方的围栏,深提一口气,使出全力,冲着手冢大叫,“国光!!加油!!!”喊完,一行眼泪掉下,她不在意,用比方才更大的声音大吼,“加油!!!!”
  
  无数道目光齐齐地向她投过来,不认得她的人应该都在思考她和手冢的关系。手冢国光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直起压低的背,朝她一瞥,边用护腕抹去脸上的汗边微微点头。季瞳接受到他动作里的讯息,抿着嘴唇又轻轻念了一句,“加油。”这次能听到的,只有离她最近的不二周助。他笑眯了眼睛,淡淡道,“你的鼓励,对他来说该比任何东西都有力量吧。”
  
  话音未落,手冢的四周,便隐隐浮现白色的雾混合着光,将原本就冰冷的他衬托的愈发与世无争。
  
  才气焕发之究级,零式削球,手冢魅影……
  多么熟悉的一幕幕,与前世观看的感觉太不一样,她亲眼看着,眼眶里的泪水越积越多。时间真的很久,久到所有人都以为不会结束了,以为可以不用再看神之子比赛。这般强大的对抗,想必是个热爱网球的少年都难以忘怀的吧。
  
  此时此刻,手冢国光的肩膀沿着指关节红肿的不成样,季瞳想象着他的疼痛,又后悔自己为他鼓气,她忍不住扭曲掉五官,捂着嘴嘤嘤低泣,“够了够了……”她用谁也听不到的音量一遍遍地自言自语,“不要再比了……”她的眼泪不是为自己而掉,是为了场上那坚忍不拔地男子。
  
  可是,无论多么疼痛,他都不会跌跌撞撞,不会喊一声,更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裁判口响哨的那一秒,青学的人便奋不顾身冲进场地,扛起他,将他架回休息区。季瞳跟着起身,一点点的靠近,闻见他身上浓烈的汗水味,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惊人热度,她用坚决的口吻说,“国光,你没有输,你是王者,真正的……王者。”说完,她不顾旁人的眼光,给了他一个紧密的拥抱。手冢已经疲惫的失去全部能量,不停地喘气,却还是找到一丝空隙,回搂住她,下颚上的水滴到她的眉心,嘴角是微不可见的弧度,惊艳的光芒四射,让所有人屏息。半晌,他在一片到抽气的声音里,轻吐道,“嗯,我听到了,记住了。”
  
  迹部景吾站立在远处,觉得太阳太过刺眼,竟晃痛了他的眼睛。他握紧了裤腿边的手指,指关节泛白。他松开,背过身,体内一片冰凉。
  傻瓜,你知不知道本大爷有多怀念能够和你在一起相处的短暂时光。
  知不知道本大爷有多希望你能像从前一般没心没肺的笑。
  知不知道本大爷从来没有怪过你,即使你犯了很大的错。
  本大爷其实也想好好的爱一回,不用理会能够威胁到本大爷的一切。
  可我不是神,无法装着若无其事还瞒混掉自己的心,也有难受和无能为力的时候。
  我不说,不代表它不存在,现实里有太多的东西,是你我都无法抵抗的。
  究竟何时,本大爷才能够真正拥有想要的,究竟何时你才能够体会本大爷的心。
  
  “输了。”
  
  迹部仰起脸,对着广阔的天空,轻轻掷出这两个字,而后低下头,看了一眼后侧方。
  转身,离开。
  
  其实最后的最后,立海大还是摇旗了那一面鲜艳的旗帜,幸村精市笑地如沐春风,朝手冢伸出手,由衷地对他说,“谢谢。”
  
  黄昏降临,青学的人结伴回住的旅馆。
  季瞳跟在手冢的身后,在去往车站的途中,她沉默地看着声旁橘红色的海面,感觉大阪的日暮,似乎比东京来的更辉煌一些,附近的华丽建筑很少,大部分都属于低矮的和式建筑,也有现代化的,只是也沾染到了这边的文化气息,低调内敛。
  
  走了一段路,手冢突然停下了脚步,于是她也随着他停下,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半晌,他才面向她,清透的瞳孔里,散发着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温度。
  
  “小瞳,你跟迹部,是不是分手了?”他突兀地问,弄得季瞳重重的一愣,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匆忙地移开视线,装着眺望了一下海平面。
  
  手冢紧盯着她看,似乎是要看透她的灵魂, “我不想知道原因。”他解释说,“我只想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德国。”
  
  ++++++++++++++
  
  很多时候季瞳都在想,手冢国光为什么会喜欢她。她不记得自己给他留下过任何美好的印象,不记得自己同他说过多少话,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是放低了姿态的模样,有时唯唯诺诺,有时又发神经似的念叨一通他听不懂得话。丢脸的事干了很多,然而为他做的,却少之又少,甚至都想不起来。她唯一能办到的,大概只是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微笑,不被他讨厌,仅此而已。
  
  既然这样,到底是她身上的哪一种特质吸引住这般不卑不亢地少年?她很想亲口问一问,自己究竟哪里好,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喜欢了就喜欢了,套用一句俗套的话,就是根本不需要理由。
  
  手冢的邀请她没有立刻给他答案,毕竟同意的话就意味着两人的关系被敲定。她还未从迹部的伤痛里抽身,没办法这么快就投入另一段感情。更何况她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自己,眼里心里全被迹部沾满,对手冢,她敬佩他,把他视为最值得信赖的朋友,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可是,她又殷切的希望自己能离开这个地方,去过新的生活,忘记小硕,忘记岚,忘记她背负的债,看看广阔的世界,增长见闻,历练自己,然后在时隔多年后重新回来。那会儿,她应该会把一切都释怀,应该再也不会是这一秒钟,连翻身抵抗的勇气都没了的季瞳。
  
  问题果然出在自己还不死心吧……
  还对他存有幻想,想着他哪天突然地原谅,或者,他突然地回心转意,又或者,其实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把自己丢进软绵的被褥中,关了灯,看着天花板出神。空调喷吐出的白色雾气在黑暗中非常明显,她觉得冷,便裹紧了被子,脸朝着窗口的方向。有一团暖黄色的光晕恍恍惚惚的跳跃着,在纱帘的阻隔下,显得暧昧不清。她缩小了视线的范围,凝视着那团光,不知怎的,就以为自己还身处在她从前蜗居的那个小房间里。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海报,满满的都快成了壁纸,她记得有越前,有切原,有菊丸,她喜欢被这些画面包围的感觉,就好像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是一种难以解释的安全感。买了很多手办,堆满一个玻璃橱柜,是她最得意的珍藏,不舍得给任何人碰,她最喜欢的自然是网王的一套,买的是立海大,跟手冢还有迹部都无关,土黄色的运动服,千姿百态的动作,置于柜子最上层,耀武扬威的宣告着自己在她家中的地位。门后倒是挂着一副冰帝的集体照,但不太去看,时间一久,开始泛黄。迹部站在最中间,手指抵住鼻梁,君临天下。
  
  想至此,季瞳的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心里暖了片刻,眼神也跟着柔软下来。她想,如果他们还是二维的他们,该多好。不会有现实里可怕的因素存在,他们永远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在她的脑袋里,活的阳光而清澈。
  
  季瞳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昏昏沉沉,像被打了一闷棍。
  梦里一片空白,谁都不愿意再留给她一个背影和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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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家族的聚餐项来是铺张隆重的,更可况,今天还有米仓一家子的存在。
  米仓芹的家的企业规模不容小觑,光是在东京,就有好几间百货大楼是属于她父亲的。迹部家打算和他们家合作一个项目,看中了他们家的某一个地皮,想在哪儿开设一个影视城,专门供人旅游或者拍摄电影电视。这笔合作,如果交情不深,对方肯定不会退让半分,因为地段太好,也有很大的知名度,算摇钱树里比较大的一颗,傻瓜才会放走独吞的机会和别人去分一笔财富。
  
  可米仓芹的父亲米仓西平和迹部的父亲是高中时代的好友,关系自然非比寻常,举例来说的话,就和不二跟手冢差不多,曾在一个社团里奋斗过,留下不少共同的回忆。可惜的是,米仓西平在毕业后就前往英国留学,迹部的父亲则留在日本升学,两人便就此失去联络。眼下,能重新团聚,一起细数年轻时闹的笑话,感慨是绝不会少了的。
  
  迹部老爷子吃晚饭后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便挥袖离开,不想淌他们的浑水。迹部由希依偎在老公身边,面目笑容,早已不见工作时雷厉风行的模样。她的对面坐着米仓西平的太太,出乎预料的年轻,估摸着才三十来岁,该是第二任的。她也没问太多,只陪着闲话家常,说孩子,谈经济,商量订婚典礼该怎么办。
  
  离开他们百米之远的地方,是迹部景吾和米长芹,两人摆着截然不同的表情,怀着毫不相干的心态,冷着脸的冷着脸,保持微笑的保持微笑,场面几度尴尬。
  
  米仓芹说,“景吾,你能不能告诉我一点关于你的事情,我对你还不太了解呢。”
  
  迹部都懒得看她,淡淡道,“我的事,与你何干。”
  
  米仓芹笑僵了嘴角,“交流起来方便啊,你看现在,你不觉得我们一点都不像是要订婚的夫妻吗?”
  
  迹部仓促地冷哼,抚弄泪痣,“订婚而已,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别高兴太早。”
  
  “可是我已经做好要当一个好妻子的心理准备啦!”她靠近他,手拉着他的胳膊,不到几秒,就被他无情的甩开。
  
  “别碰本大爷。”迹部警告道,“你以为你是谁,哪怕你今天就跟本大爷订婚,本大爷对你,也不会放一点的心思。”
  
  “无所谓啊。”米仓耸肩,“只要我姓了迹部,就好,我相信我能改变你。”
  “呵,改变我?”他不屑的哼唧,看她的眼神从厌烦过度到鄙视,“本大爷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
  
  “啧啧,说的义愤填膺,你别忘了你可是狠心的抛弃了那个女人啊,就为了你外公的命令不是吗?”米仓拿起桌面上切的精致的哈密瓜,放入嘴里,在咀嚼的空档中接着说,“你早变了。”
  
  “米仓,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那个女人’这样的称呼。本大爷是亏欠了她,所以你该明白,本大爷除了她,不会再为任何人委曲求全,这辈子也只有她能够让本大爷心甘情愿的放低姿态。”
  
  “一辈子还长着呢,你也是个男的,是男的就花心,就会意志力不坚定。”米仓继续吃着哈密瓜,眯细了眼睛嚷嚷着美味啊,她的动作,她的神态,像极了季瞳,可给人的感觉是刻意在模仿,并不自然。直到盘子的水果去了大半,她才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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