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浅瞳深景(女王)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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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八点档了一回= =
琼瑶奶奶我来投奔您了。。。
Chapter。33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迷上了老歌……
在群里说《星星点灯》好听时遭到了鄙视……
其实我还听《梅花三弄》跟《青青河边草》呢!
怎么滴了……好听就是好听……
虽然我从YUI 久石让之类的过渡到这个确实匪夷所思,但这不久代表我见多识广么(十三说,你个脑残……)
然后,上一章的内容非常狗血,我认栽。
但季瞳和上杉瞳确实不是同一个人,所以跟剧情的关联也不会太大。
只是让她有个名正言顺的去'哔——'的理由。
毕竟是女王男主……
(我似乎听见了冰山饭的嗷叫……)
最后让我再一次唾弃一下电视剧泡沫之夏里的洛熙,如果有迷他的亲千万别揍我T T
冬季的气候干燥而冷冽,人一旦抬脚从室内跨出便会整个都清醒大半,天空有点儿飘雪,细碎的冰渣子并不是想像中的彻骨,凉凉的触及皮肤倒是爽快。
太阳躲在密集的云层中若隐若现,想必不用一会就能放晴或者干脆让雪下的再大一些。沿着河堤而建的道路细细长长的一条,延伸向不远处的居民区和高楼大厦,总有骑着单车的少年飞驰而过,独自一人,戴着耳机衣抉飘飘,眉宇间是清淡与素净。也有三五成群的,链条摩擦着肆无忌惮的大笑,不经意在此处留下一片温存的青春岁月。河堤一边是棒球场,一阵阵热血沸腾的加油吆喝不绝于耳,无论年纪的大小,似乎每一个人都顶着甲子园的梦在努力拼搏。
季瞳兜着衣服的口袋站在场外看了很久,看到发现雪花变大时方才回神,搓了搓没有温度的手吸吸鼻子转身离开。
天色就在此刻瞬间昏暗,明明才下午三点竟连路灯都亮了起来。雪落下的速度开始密集,不出半会儿一些小面积的地方已被白色覆盖。在草堆上挖了一小块雪放在手心里把玩,她忍着寒意将它揉成团然后用力抛向支撑桥面的大柱子,看着它啪的四分五裂,露出牙齿傻傻地笑。
'你回来吧。'
脑袋里又一次过过这句话,低沉生硬,却格外的温和,季瞳捏了捏笑到酸涩的腮帮子,心脏像是被裹了一层蜂蜜似的甜腻。她活了两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开心,这种开心不像在山梨游玩时的激动,而是一种丝丝渗入的,说不清的满足与温暖。
脚边的雪堆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季瞳撑大眼睛赶紧扭头,看到手冢国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他总是喜欢这么不声不响的站在她身后,害她的“自娱自乐”全被看到,最终出糗。不过这一回她没像往常一样用胡言乱语来掩饰自己是神经大条的人的事实,在手冢对她点头的间隙走到他身边,扬起脖子和他的视线搅在一起。
“手冢。”嘴里喷出一团白气,模糊掉两人之间磁场的碰撞,她抓抓头发就告诉他说,“我想你了。”
言语太过直白,令手冢国光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移开目光侧过脸去盯着一边的河面。尽管她才离开一天,但不得不承认家里少了她确实少了很多乐趣,而且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可以说始料未及,改变了稳定的轨迹,把他们家和她之间的关系偏离到他预想不到的地方。
她真的是上杉桥树的孙女,是父亲口中那个苦命的孩子?
手冢国光回想她的笑容,和这些日子以来的开朗,真的很难将两人划上等号。可也因为如此,他对她彻底的改观了,她并非自己想的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得,相反的,她甚至经历的要比自己还要多,却依旧清澈如泉,这份难能可贵,也不该被轻易破坏。
“阿姨不生气了吧?”见他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季瞳就不再多腻歪,岔开话题,探过半个身子试图寻到他的注意,“叔叔呢,爷爷呢?”
手冢的眼神有些闪躲,抿紧薄唇点点头,“啊,他们都好,不必担心。”
听了他的话后季瞳如释重负的叹气,跟着眉开眼笑地问,“那你呢?”
只是片刻的犹豫,手冢的大掌便覆盖上了她的脑袋,“我也一样。”他回答,然后在她露出欣喜的表情时,稍稍提起了嘴角。
不应该有的弧度让季瞳的大脑瞬间陷入空白之中,她不可置信也不愿意从刚才那一抹笑容里头挣脱出来。身体就像是被人点了穴,僵硬的她足足十多秒无法动弹,直到手冢又加问了一句,“你呢?”她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裂开结冻的冰层。
“我……我……”我了老半天也说不完句整话,季瞳捂着嘴巴弯下腰颤抖肩膀,自言自语道:“我为嘛没仔细看!”
手冢知道她指得是自己的笑,但也没拆穿她,只习惯性的推推镜框边缘,重新问了一次,“这一天,你住在哪里?”
“我们老板的家,就是上次开车送我回来的其中一个,叫草薙岚,因为她去了国外所以就自作主张的去住了,不过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情绪稍稍稳定后季瞳整理了一下思路,调匀呼吸,回答手冢。
“这样,没事就好。”
“嗯,今早还去见了迹部,”她补充,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呀一声去翻翻口袋,翻了会发现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就皱起眉头呲牙咧嘴的抱怨,“可恶啊,迹部那家伙居然没把项链给我。”
由于季瞳鼓起了腮帮子,手冢直到这时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抬起手顿了顿又放下,不温不火地询问,“你的脸怎么回事。”虽然这样,他的眼神却凉了半截,透过镜片看去更是加重了那份寒意。
季瞳笑地没心没肺,装着毫不在意,不希望自己在他面前再一次曝露脆弱的一面,“哦,这个啊。”她指指自己的脸颊,“已经不痛了,放心。”
手冢趁这空挡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露出的手腕,将她的袖子推到手肘处,看见白花花的纱布缠满了她的半个手臂,握着她的五指不由得一紧。
“能好好解释么。”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语言里丧失掉全部温度,季瞳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凌厉的目光,折射到自己身上感觉瞬间就可以穿透,于是她无法在隐瞒下去,只得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手冢听后喟叹一口气,帮她把袖管放下,淡淡地说,“我想你累了,先回家吧。”
他的又语气从兜转回来,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给她却让她发了好一会愣。
这就够了,真的够了,辗转反侧的失眠,莫名其妙的屈辱,她都能忍,只要给她听到这样的一个声音,给她一个几乎不能辨认的嘴角的弧度,一切都是值得。
四周的冰雪在融化,天空中飘的不再是刺骨的雪花,所有的东西都脱去莹白,裹上春季才有的五彩斑斓。电车压着铁轨的动静在头顶飞掠而过,棒球场的孩子们早已回家,世界留给他们自导自演,随意利用氛围来营造暧昧或温馨都无所谓,只要他们愿意。
然后季瞳在跟上他脚步的同时绽放了由衷地一抹笑,挽住他的胳膊,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告诉他,“谢谢你,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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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手冢家以后是手冢彩菜和手冢大叔的热泪迎接,看他们的模样,好像比之前更加热情了,季瞳不仅心生疑惑,但也就着这一家子的情绪往下顺,拥抱了两人,觉得自己获得了重生。
因为不再有压力,也不再需要去刻意的欺骗,她是季瞳,不是上杉瞳,尽管此刻,她不清楚她的身份,和手冢家人得知的,并非同一个。
晚饭是满桌子的中华料理,甚至还有许久未曾品尝过的叉烧包,季瞳感动的热泪盈眶,搂着手冢彩菜的脖子就是吧唧一口,亲的她止不住的笑,还顺了顺她的头发说,“还是小瞳贴心啊。”这话说得,就像故意告诉手冢国光,于是当事人只清咳两声,便别过头去对她们视而不见。手冢爷爷替她夹了一筷子的菜,这让季瞳简直受宠若惊,她回夹了一块红烧鸡肉给老人家,笑说,“爷爷你也吃。”然后在对方抽着眉头和手冢大叔的狂笑中悲哀的发现那是鸡屁股。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未曾改变,她和手冢家人的相处依然没有隔阂,只是,当季瞳和一只大虾奋斗的起劲时,手冢彩菜的一句话,让这种美好的气氛完全凝固。“小瞳,你的眼睛真像木子,我当初怎就一点都没察觉呢?”
“谁是木子?”她本能的问回去,叼着吓尾疑惑地看着手冢彩菜。
手冢大叔的筷子掉在了桌上,手冢国光也向她看了过来,季瞳徘腹这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想着就听见家里的电话铃声大作。
“我去接。”手冢大叔率先跳脱出来,起身去走去玄关,脸色有些异常,她吞掉虾肉在嘴里咀嚼了两下,越想越糊涂,特别是手冢彩菜那受伤的眼神,令她更摸不着头脑。“呃……怎么了?”
实在忍不住便问出了口,问完还没来得及等到任何一人的答复,手冢大叔就已经回来,站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瞳,你爷爷五分钟后到。”
“哈?爷爷?”
他们在说什么?木子?爷爷?谁是木子?爷爷又是谁?
一连串的问号向她砸去,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般感到置身事外,抬起眼睛瞄了瞄手冢大叔,跟着指指自己,“大叔你在跟我说话?”
她的反常并没有引来其他人的好奇,反倒是一个个都停下动作安静的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半晌,手冢大叔闭了闭眼睛,淡淡的劝慰她,“小瞳,你总要回家的。”
与此同时,门铃声也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手冢国光去开门,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人从门外进来,季瞳当即就眼睛脱窗,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心里不停的重复着——是那个怪老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怪老头没有理会她的错愕,先是对手冢爷爷欠了欠身体,再走到餐桌边,拍拍手冢大叔的肩对他说,“辛苦你了,我这就带小瞳回去。”
“不,应该的……”手冢大叔有些无地自容,手指抓着椅背关节泛白,“小瞳,听话,回家吧,老师其实对你很愧疚,所以试着去跟他相处好吗?”
一边沉默的手冢彩菜也随即符合,“小瞳,这虽然对你不公平,我也不舍得,但想了想这样对你是最好的,你该去过正常的生活,去上学,去交朋友……”
“等等等等!”季瞳听到这儿忍不住插嘴,“我完全不清楚你们在说什么。”
“没关系。”怪老头舒展眉头笑笑,“先回家见老师再说吧,你会想起来的。”
那个'想起来',他发音的那么用力,好像她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为了逃避所谓的回家。季瞳非常郁结,琢磨着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想着,脑袋里灵光一闪,突然就明白了一切。
她仓促地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到手冢国光这儿,嘴角的弧度变得讽刺,“所以你带我回来并不是欢迎我重新入住的?”
手冢没有正面回答,但他迅速躲开的视线早就出卖了他,季瞳怒极反倒平静,环顾了一下四周,提高音量问,“我说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