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它不是全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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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还好,他忍住了,只是急咽进气管里,引起一阵阵剧咳。
秦念一没良心地拿起桌上的点餐牌竖起隔在桌子的中间,以护住自己的午餐,然后蹙眉看他。见他真被呛着了,才好心地给他抽了两张纸巾。
“秦经理?”
“秦姐!”
背后有人纷纷在喊,秦念一一阵慌,惊吓地僵硬着脖子往后转,噢!不,她的一帮手下全在场,正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看,她急忙回过头,埋脸于团起的手臂里。自己这幼齿的模样!还有面前这黑脸的大叔!被看到了被看到了!让她去死吧,叫她以后还怎么在采购组立足呀!
34
34、被灌醉了 。。。
结完帐,古牧悦有点费劲地扶着她下车,刚一抬头,便看见一辆越野挡着视线。虽然光线昏暗,但那拉风的车系,还有那个被马路上晃过的车头灯反衬出荧光的车牌,是无赖。
古牧悦赶紧回头跟出租车司机交待一声,“师傅,你稍等一会,我要坐你的车返回,我先把人扶到那,就是前面那辆车里,很快就回来。”
见司机答应了,她搀扶着秦念一走向无赖的车。越野的主人也看到她们了,从车上下来,一脸的紧张。
“悦悦……我没醉…厉害,你回店里吧,…可以自己…坐车回家的,偏你…多事。”秦念一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是,你没醉得厉害,我是不知道你这么能喝,被那么一大班人轮着灌,还不让我挡,NND,你那帮手下也太狠了点,你是不是平常老虐待人家,不然怎被人家抓着机会就下重手灌成这样……。”稍晚点的时候她带了一帮人过来喝酒,在来之前听说还去唱了K,她还听到一个很劲爆的消息,就是中午的时候,她与一位神秘的黑衣男子在约会……。
“怎么回事,阿一怎么会喝成这样?”吴蓬莱伸手接过那几乎软瘫的女人,她身上那浓浓的酒味飘散开来,暗沉的光线之下仍能看出她一脸的酡红。
“无赖,她被手下灌酒了,你帮我送她回去,我要赶回酒吧里,今天接到通知,会有临检,我得在场,看好她。”古牧悦嘱咐一番,弯下腰给秦念一身上的那件粉紫色的加厚运动外套拉上拉链,便急急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吴蓬莱手上一带,把她抱了起来。仍有根神经未被酒精制服的秦念一,奋力挣扎了下,“放下…放我下来,我没醉…还能走。”虽说是挣扎,吴蓬莱紧了紧手上的力度,怀里的女人哪还有力气挣脱,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车旁,才把她放下,小心扶她进车里坐着。
其实小区门口离她住的那一幢楼并不远,但抱着她走进去还是太过惹人注目了。他坐上驾驶位,只见秦念一已歪着头靠着车窗,半眯着眼欲睡不睡。
他深深呼了口气,启动车子开进了小区,直直驶入那幢楼的地下停车场,泊进靠近电梯口的停车位。
停车场的光线比之外头,要光亮很多,秦念一抬手遮住刺目的灯光,委靡的神情有丝清明。侧目看向吴蓬莱,突然想起伍茴被掴掌的那一幕,一时冲动,扬起手便打了过去。只是,她手上的力气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甩出,打在吴蓬莱的脸上,也只是轻轻刮过一般。
吴蓬莱愕然,弄不清她是什么意思,抬手摸着被她刮过的脸,怔怔看着她脸上显现的一丝怒意。
“老早就想打你的,你不应该…,你没资格的…,怎么可以对她动手…。”喘着气,说话有点大舌头,心里一气愤,心脏的跳动越是急速,快得让她有点头晕目眩。
“你别激动,当时,我…,我只是被气昏了头,我不想让你再受伤害。”放下抚脸的手,他边说边打开身旁的置物柜,拿出一支矿泉水,拧开盖子后给她递了过去。
颤着手接下,连灌几大口清冷的水,让快要成糨糊的脑袋清醒大半,秦念一睁大眼睛瞪他,“我能受什么伤害了?被诽谤被讥笑的话,我在公司听多了,早就麻木到没感觉,你以为伍茴那几句话能造成什么效应,更何况她那根本就是喝高了失控才说出来。你应该了解我的,不是重要的人,我压根就不会在意他们如何看待我。”
“我一点都不了解你,当年的事,对我你一句话也没有,我倒是宁愿你象刚才那样动手打我或痛骂我一顿,可是你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我不懂你,我更不了解高三那年我们牵过手的事究竟在你心里面能代表些什么?”苦涩地说完,他按下车窗,任那清冷的夜风拂过眼角。
只有他一个人在怀念,那些真心的还没被他自己所破坏的从前,她一点都不记取。他悔恨的,伍茴的事,他有多懊悔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即使再怎么悔,他喜欢的依然只有她,秦念一。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就一直喜欢着,一直……。
秦念一双手支在额上,轻轻揉了揉,一直说自己不会醉的,结果就被灌成这样了,还好,醉得只是身体,意识倒还是清醒的,刚刚喝下的冷水,更是让她除了些醉意,就是全身使不上劲。
“那件事后,我刚开始时不说,是因为你和伍茴俩个人因为那件事已受够惩罚了,再加上伍茴能恢复健康,已属万幸,我还骂什么呀。后来不说,你是知道的,我生病了,病好后马上就进入了另一种生活状态,根本不想去细数往事。你也是,重考考上那么一所学校,我不是看不起那所学校,而是你明明有那个实力上更好的,却让自己走上那么个弯道,你让我如何骂出口,对你们两个,我更多的是心疼。”
三人之中,属她最平顺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说三道四的呢。“还有,我跟你,一直兄妹情重于恋情的,那时的萌动也只是青春期勃发的想像罢,让我更记挂的是我们的友情。我妈妈还在的那些年,若不是你们陪着我,我肯定会变成一个只会围着妈妈转的裙脚女,当妈妈去逝后,也是你们两个陪我度过伤心期的呢。不敢想像,若没有你们,我会变成什么样。你,还有伍茴,一直在我心里都有着很特别的位置,现在还多了个悦悦,朋友,这种一辈子的关系,我很珍惜。”
一直只是朋友?吴蓬莱对着窗外闭眼轻喟,心里汨汨流淌而过的,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彻底心死,蜿蜒留痕,灼灼刺痛。一辈子?都只能是朋友了呀!
扶着她出了电梯,才刚走了两步,一个手里挂着一件西装外套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秦念一,你怎么了?”古牧阳看了一眼吴蓬莱,说话的那档儿,穿上外套后伸手就要拽人。
吴蓬莱并没有马上放手,古牧阳扬着眉与他对视了一会,相同的身高,他是她的男朋友这一身份让吴蓬莱气焰消弥了下来,古牧阳那份理所当然最终还是让他松开了手。
在同学的婚礼上见过,其实更早之前也见过他的,在秦念一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只是每次都匆匆一眼,印象并不深,直到秦念一那天带着他给其他同学作介绍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古牧阳这个人来。
“古牧阳,你来做什唔……。”秦念一话没说完,便被他的大掌捂住了嘴巴。
古牧阳急急向吴蓬莱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她交给我就行,好走,不送!”古牧阳确定自己此刻心情非常不好,没甚礼貌地说完拽了人转身走向她家的大门。
吴蓬莱望着两人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那扇铁门之后才黯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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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一颓然地歪坐在沙发上,她是很想倒头就躺下,但那男人在,还一脸的不悦,让她有点忌惮。看着他一进门就把外套脱下,领带被猛力扯下随手扔在茶几上,解开袖口钮扣的动作也稍嫌粗鲁,笔直的西裤黑黑的与雪白的衬衫形成一种令人眩目的对比,比照出一丝冷然。
秦念一微微哂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让他为她表现出这副模样,那她就真的是修成正果了。上次被他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再次面对他她本应觉得羞涩的,但又发现这人也许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那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你来做什么?”他这是怎么了?
“我付过钱的了,想来就来,倒是你,为什么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一个女人家,还装扮成这么幼齿的模样,你到底是装给谁看的?若跟那个陈明过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把自己装扮成伪少女?还有,刚刚那个是吴蓬莱对吧,为什么他会单独跟你在一起?”男人撕掉冷然,熊一般地暴躁了起来。
秦念一闭上眼忍了忍火气,但体内的血气仍沸腾了,当她是卖的呀?什么付过钱了?这人一气起来说话就不经大脑过滤,扯上陈时过吴蓬莱做什么?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费心,请问你可以走了吗?很晚了,我要休息。”适合熊发泄暴躁的地方很多,请不要找她麻烦,她现在正脆弱,脾气难自控,很容易着火的。
“悦悦呢,为什么又不在?她若出什么事,看你怎么向我交待?电话又关机,你老实告诉我,她在搞什么飞机?”他选择性失聪,听不见她撵人的话,一味只想找她麻烦。
暴躁之火烧上悦悦了,自制力轰然崩溃。秦念一睁开眼寂寂地看着他,“学姐怀孕了,对吗?”越是气恼越是冷静地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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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剖白之后 。。。
“你有毛病呀?她怀不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像是突然被泼了盆冷水般,古牧阳整个人一下子冷静了下来,结束在她面前踱来踱去的步伐,在她身边的位置重重地坐了下去。
他的动作连累秦念一被沙发弹了弹,噢!头真的很痛,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前额。而后撑额看了他一眼,他那样子散架了似的,摊开手张开腿的坐姿占据了大半的沙发位置,看来,心情终于平伏下来了,不过神态有点蔫就是。
你才有毛病咧,既然知道人家怀孕跟你扯不上关系,那你还暴躁什么呀,难道真的要跟你有啥关系才不暴躁吗?腹诽着他,却不再挑明说出来,心情被自己的话给呛到了,气生不起来,一股子无奈倒越来越浓厚。
伸手从背后抽出一个抱枕抱在怀中,体内的酒气慢慢在蒸发,连同地带走了些许体温,让她觉着有点冷了。
“师姐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有点小好奇,难道师姐还会特意打电话给他不成?人家才不会那么无聊,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事是一位好友八卦给他听的,古牧阳狠瞪她一眼,话并未说出口。
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她都能猜到?她……,喜欢他,是因为这样吗?想起上次他说出她喜欢他这句话后,马上被她砸了一脸菜叶的那幕,事后他自己就觉得窘,自作多情了不是。再看她这一身学生的装扮,让他想起学生时代的她,一见他出现,就会兴冲冲地给他一顿嘲弄或对他恶作剧,只要他露出苦恼的模样,她就会笑得星眸灿烂,那样的表现,真的是喜欢他?如果是,那她喜欢人的方式也太…独特了吧?但,若是不喜欢,那一晚为什么……?
见他不打算回答的酷样,秦念一耸了耸肩,不说就算,她倒是在网上的同学录里看到众多的男同学在起哄,以为是开玩笑的,却原来真有那么一回事!
看了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