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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情,它不是全部-第14章

小说: 爱情,它不是全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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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位置等我进占,让人家听了好开心,就央他多说几句,结果被你们抓包了,要罚,罚我好了。”娇羞的话语,甜蜜的神情,就连古牧阳都差点以为她说的是真话,他脸上一时温温热热的。
  
  同一桌的有几位是古牧阳的死党,见秦念一这么单纯,又见古牧阳露出赫然的脸色,以为他真的已转了心意,对新娘已没了执念,也不好再闹下去,怕一个弄不好穿了好友的底细,变成棒打鸳鸯的罪魁祸首那就遭了。本来人家之前的那位已另作他嫁了,若连眼前这个也飞了的话,那还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呢。不过。这家伙的品味也真转得快,以前明明喜欢冷脸的,现在却又喜欢上这么…甜美娇气的,截然不同的两种口味呀。
  每位好友都给古牧阳递了个自以为了解的色色的眼神后,转个目标继续灌酒。
  
  “你演得太过了,这样让人很难为情知不知道?”古牧阳趁着大伙到另一桌去斗酒,他侧低着头对她说道,却不料见到她正看着两人相扣着的手,眼神…专注而迷惑,不时地还紧了紧小手与他相扣的力度,这小动作让他心下一时漾动了起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任她去吧,他尝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看她。暗暗环视了一周,这婚宴的派头不小,六十多桌的酒席,单是新人的同学就来了不下十桌,大红的桌布,穿着正装的客人,大堂内回响着杯碟相碰以及客人交谈的嘈杂声音,还有不时的哗然大吼大笑,这里到处都显现一片喜庆。
  她是幸福的吧,即使对方年纪不若她大。但他也明白,感情的事,跟年龄没半毛钱关系,她好就行,伤心并未如预料那般汹涌。反而想起新朗的年纪,不期然便会想起秦念一的那个酒保小男朋友,他眉心皱了皱,现在的女人,都什么眼光,为什么都喜欢找比自己小的男人,难道嫩点的真的比较好………。
  
  “秦念一,你太不够朋友了,都不来跟我喝一杯,枉我一回来就到处找你,你真太不够朋友了。”一脸熏红的伍茴,手里拿着杯红酒,摇晃着身体走了过来。
  秦念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看着两人相扣的手…,她赶紧将手从古牧阳的大掌中抽了出来,反应慢半拍地显现害羞的神色。不过,他的手掌真的很温暖厚实,每一根手指都比她的要长很多粗很多呢。
  不是没跟他牵过手的,在观礼的时候就是跟他牵手出现在大伙面前的,当时因为一心一意地要演给别人看,所以都没有分神感受被牵手的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手真的很……温暖。
  
  “秦念一,阿一,你干嘛不理人,你为什么不理人……。”带点醉意的伍茴,穿了条粉色的晚礼服,设计简约雅致,一头披肩的卷发垂至胸前,齐眉的浏海,晶亮的双眼又大又圆,若不是那张脸因喝了酒而过于红艳,这个女人绝对可以与今天的新娘媲美。
  秦念一冷冷地看着她,“我没有不理你,刚开席的时候我才跟你打过招呼的不是吗?”说完她的眼光移向伍茴身后的吴蓬莱,“你还是早点带她离席吧,她喝了不少的样子。”
  
  “我没有喝醉,我清醒着呢,你太不够朋友了,明知道我回来了,也不找我叙旧,因为他吗?他是你的新男朋友吗?”话题一转,转到了古牧阳身上,伍茴拿着酒杯的手指向他,话却是对着秦念一说的,“你不要吴蓬莱了吗?你明明那么喜欢他的,为什么不要他了,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我告诉你,不关他的事,那是我主动的,我趁他喝醉了主动的,你知道不知道?”越说越大声的伍茴,开始成为婚宴的焦点人物而不自知。
  而她身后的吴蓬莱,则是用力将她拽过身去,想把她带走了事。但醉了的人一旦自觉得有理,根本就不会那么轻易饶人,她用力挣脱吴蓬莱的手,杯里的红酒因她的蛮力晃出了杯沿。泼洒在秦念一的雪白长裙上,从胸前滑流而下,留下一条长长的红色痕迹。那个侍醉而放话的女人,一时愣住不敢再吭声了。
  
  秦念一低头看着身上的红色痕迹,突然悲哀地想到,为什么被醉鬼泼酒的总是她?本来,她是怕古牧阳耐不住伤心会借酒浇愁,更怕他会醉后闹事而丢人现眼,才逼着自己跟来的。却没想到,最丢人的是自己。当她抬起头的时候,见众人都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脸刷地温红起来,她强装冷静地站起身,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然后向古牧阳伸出右手,“亚阳,陪我去跟新人说再见,我突然有点不适,想早点回去,好吗?”
  古牧阳急忙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点点头,“好的,你跟我来。”
  
  正要牵着她离开的时候,伍茴却挡在他们身前,吴蓬莱忙追过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伍茴,你别再闹了,走,跟我回去。”半拽半拉地想早点把她带开,不料伍茴却以全场都听见的声量,大声地向古牧阳吼道:“喂,你是她男朋友是吧,我告诉你哦,这个秦念一,她得过抑郁症,听说在疗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我知道那才不是什么疗养院呢,那应该叫精神………”
  “啪!”一声脆响让全场静止,吴蓬莱下手并未留情,一掌打下去后,硬拖着她离开,临了回看一眼秦念一,想安慰已是情不得已,只好先把发酒疯的人拉走。
  
  古牧阳顿觉掌下的小手冰凉沁骨,他放开牵她的手,改而揽她入怀,那僵硬的身子骨,以及她木然的表情,都牵动着他的心,让他不自觉地更用力拥着她,然后带着她走向主人席,向新人致歉,几句客套后便带人离开。
  




26

26、倾听与倾诉 。。。 
 
 
  坐在车上,看着自己相握的两手,苍白无半点血色,指尖的寒凉感传至周身,她不觉颤了颤。一件西装外套覆上她,外套上仍残留着他的体温,和着一丝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地深深嗅着,让那气息慢慢渗入她的身体里。而她心头的混乱,也渐渐地平伏下来了。
  她轻轻说了声,“谢谢!”。
  
  不敢抬头看他,情绪又回到那天,隔了三年后初见他的那天,自己也是这般怯,越是离得近越是怯,怕一个控制不好,自己又再掉入对他的念想里。其实早已掉了进去的,只是以为三年的时间与空间,多多少少能减了点对他的……。自知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能以朋友的身份守着当然最理想,但他与她,算得上是朋友吗?有过那种肌肤相亲的关系,还能做普通朋友吗?
  还有,她的抑郁症,哎,其实自己之前根本没想过这件事也能成为一种自卑的理由,她一直只当那是一次情绪失控而已,但被伍茴这样提起,连自己也不免怀疑那是不是精神病的一种表现。想起他也听到了这件事,刚平伏下去的混乱夹着寒意又再外沁,悄悄抬手将覆在身上的衣服理了理,让它更裹紧自己,就像他刚刚用力拥着她一般,让她觉得温暖又安全。
  
  “还会冷吗?”低沉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温柔。
  秦念一摇了摇头,别开眼看向车窗,那上面倒影着他的侧脸,眼神描绘着他的轮廓,路灯明明灭灭地掠过,他的轮廓也跟着时而清晰时面模糊。别对我温柔,古牧阳,哪怕只是那么一点温柔,我也会无法对你断念的。
  断念?对呢,今天之所以来参加同学的婚宴,是陪着他来的,他才是那个要断念的人呢,“我那个同学,我是说高健勋,人不错的,师姐跟着她,不会吃苦头,你…你别太…挂心了。”视线移至他握方向盘的大掌,说话时仍没看他的脸。
  
  古牧阳一怔,她这是在安慰他吗?难道她也知道了?除了几个好朋友外,他明明没跟别人提起过的。瞄她一眼,见她脸色仍是苍白一片,她自己都还没稳过情绪呢,还来安慰人,真是的。
  “我没有什么挂心的,她过得好就行。倒是你,刚才那个女的,只是喝醉了,她的醉言醉语,没人会放在心上的,你别太在意了。”
  
  别的人会怎么想,她才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他会怎么想?想问却有点害怕他的答案,低头看了看外套,然后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车上的配置,最后,无处安放的眼睛只能看着前面车灯下的马路。发现,车灯所及之处,烟尘滚滚,平常肉眼看不到的微小,在灯光下再无暇藏身。那些烟尘,就犹如此刻自己的心情,翻滚难安。他到底会怎么想呢?会以为她真的有病吗?
  
  “那时,很多事情突然堆在一起发生了,情绪有点失控,因为年纪还有点小,承受力…承受力不大才会失控的…。”鼓起勇气,却又不知从哪里说起,她没有对别人提起过那件事,所以没能把前后因果一下子用语言组织起来。
  “是上大学前的事吗?”听她说得有点混乱,他提示性地补上一句。难得她有倾诉的势头,他不介意当一回倾听者。
  
  “嗯,是高考完填了志愿后的事。其实事情得从高考前说起,快到高三第二学期中段的时候,爸爸带了慧姨回来,介绍给我认识,我其实很喜欢她的。只是后来慧姨的妈妈来到我们家,总是嫌家里的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结果爸爸就说了要把房子翻新,可是那房子里头全是我妈妈生前一手布置起来的,我很难过却又说不出口,这是其中一件影响我心情的事。然后,大考前几天,因为伍茴出了点事,我才发现了她与吴蓬莱有…怎么说呢?我们三个算得上是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
  
  “传说中的三角,对吗?”柔声引导着她,让她继续说下去,那个伍茴究竟出了什么事,即使好奇但他并没有问出口,要说她自然会说的。车子悄悄停在了一个风景区,古牧阳靠着椅背看着她,目光带抹幽深,秦念一正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
  
  秦念一点了点头,“嗯,对,三角,起先是…吴蓬莱跟我在一起的,后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也走到一块去了,反正就是伍茴出了事以后,我们三个人都受到大人的过度关注,他们两人还因此而没去参加考试。我那时候精神很低迷,本来大考对我来说一直存在着很大的压力,因为我的成绩是三人之中最差的,虽然在班里头的名次比较靠前,但若进那所目标学校,有几分勉强。这就样,压力一直堆在心里,加上爸爸的事,加上伍茴的事,情绪很是杂乱。在填志愿的时候,我根本无法估分,因为考试的内容一点都没记住,考试当时的状态根本是稀里糊涂的,最后就只填了那所大学,那所我们三人信誓旦旦一定能考上的大学。”
  
  “填完后,心里没底是吗?”听她停顿下来,古牧阳顺着她的思绪即时对上话,就怕她话说一半,然后把事情又埋回心里自苦。
  “嗯,填完后很绝望呢。然后我从学校回到家,那时家里已重新装修好了,所有被标上旧物记号的东西,几乎都不被留下,全按了慧姨及她妈妈的喜好去布置,而我的妈妈,她存在过的全部痕迹,都被抹杀了,我当时就像是…怎么说?就有种一切全完了的感觉,万念俱灰。后面,知道伍茴要出国了,想找她,可是想起她与吴蓬莱的事,心里却又不能原谅她。正犹豫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电话,是在机场打来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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