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3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再也不准污辱孤独缺!八翼神驰。」羽人非獍再开八翼刀法,刀光蓦地一亮方位忽改,狂龙见时在左,倾刻间已变右,使「翻天覆地」拳功打空。
「什麽!」狂龙一下吃痛,右臂已然离体高飞,原来羽人非獍知悉燕归人制造的破绽并不足让久历战阵的狂龙一声笑陷於绝地,另辟途径从他被圣戟牵制的右臂着手,一刀上削斩断狂龙握刀右手再制造出个空隙,再反手把神刀天泣插进狂龙胸膛。
羽人一击得手旋即抽退,燕归人沉喝一声,加催圣戟力道重重击中狂龙头颅,打得他血流满面。
「没想到,我会丧在你们两个小子手里,阿姐啊!这就是你疼爱小弟的方式吗?」狂龙一声笑无语问苍天,正当气绝之际,一道凶如海潮的掌劲狂飙扫至,正中狂龙脊椎。
「啊!」狂龙一声笑当场被打成碎片,掌气势不停歇更一分为二,双双击中羽人非獍跟燕归人。
「这路掌法……」虽是突然遇袭,但这掌内劲却让燕归人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心中不禁生疑。
「是府主!」羽人非獍抬头望去发掌方向,意外看见一名黑衣人押着鬼梁天下立在一棵老松顶端枝枒。
「快放开府主。」鬼梁天下与泊寒波等人交好,羽人非獍跟燕归人见他被擒,异口同声要黑衣人还他自由,但黑衣人有所求而来,怎会轻易答应,说道:「要我放人并非难事,还请两位交出手中兵刃,跟原属狂龙的锐感之缨。」
「羽人、燕归人,你们不用理会老夫的生死,万不可屈从此獠威胁……」鬼梁天下还想再言,抓着他大椎穴的黑衣人一使劲,令鬼梁天下身子一僵,无法说下去。
「交出刀戟与锐感之缨,鬼梁天下便生,否则莫怪我无情。」黑衣人淡然说道。「且慢!」燕归人开口喊住黑衣人,说:「你又如何对我两保证府主安危?」
「一手交物、一手交人,最是公平不过!」黑衣人划下当场的交易方式。羽人非獍顾忌鬼梁天下生死,率先答应道:「希望你遵守约定,否则……天涯海角,仍难逃六翼刀法的追杀。」羽人反手把神刀天泣倒插入地,再从袖口掏出锐感之缨套上刀柄。
燕归人对黑衣人身份已料得三分,道:「其实……你不用这般大费周章,燕归人在此物归原主了。」说完,跟羽人同样,把圣戟神叹插进地面。
「交易既成,好好接住鬼梁天下吧!」黑衣人将手中人质往前力推,鬼梁天下像离弦之箭般直飞出百里外,羽人非獍立即展开轻功,飞扑去接人,而燕归人则刻意慢上一线,待羽人急驰过去後,对黑衣人说:「师尊!你今天的行径使我满腹不解。」
黑衣人凌空将神刀圣戟跟锐感之缨纳入掌中後,应道:「江湖太多无奈了,也许……今日合该你我师徒缘尽。」
「也许!」燕归人点了点头,转过身子背对昔日的授艺恩师,说:「希望刀戟再度合璧时,我们的目标不会是你,飞神将北宫冷月。」
「此事,连我也无能断言,离开吧!羽人非獍还在等你会合。」言毕,被称作北宫冷月的黑衣人便驾起长虹远逸,只留下感慨万千的燕归人独自叹息。
一昼夜後,瘴疠极浓、路径迷离的弃龙九脉之中,忽现九条若隐若现的身影,与会九人无不穿得全身漆黑,单单露出一双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各自立足在弃龙九脉九条曲折道路的终点,围绕着中间四方形的怪异祭坛,一抹异彩光团显於坛内,待九人到齐後,光团首先发话:「练峨眉、北辰元凰、狂龙一声笑,这回任务将这三名顶尖高手一网打尽,诸位替这场游戏的尽力,作为裁判长的我全看在眼里了,也代表藉由炼狱盟书缔约的伙伴们又取得一次成功,再次互相帮助有心成就霸业的竞争者,也再次寻得进步的空间。」
自称裁判长的光团,悬空化出了本属练峨眉的玉如意,说:「这回行动的倡议者,你索要之物如君所愿。」手一挥,玉如意旋转飞入其中一名黑衣人手里,这人不做任何言语,只微微点头致意。
接着裁判长又看往那名从练峨眉手里夺得玉如意的黑衣人,说:「完成目标,也该获得鼓励,在联盟助你杀死邓九五夫妻夺取血枯牙後,今朝再得产自异度魔界的秽百刺,阁下重生之日,不远矣!」一道白芒飞出,秽百刺便落入那黑衣人掌握。
「嗯……你……与那失约的异度魔界有干连?」这黑衣人沉稳得体地问道。
「有没干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更多的帮助,只要你持续完成炼狱盟书的各项计画。」
裁判长顿了顿,说:「再来,游戏中的分支任务,先恭喜我们之中有位朋友取得龙气,完成圣气入邪体。另外有一位朋友收集五宝的路途大大缩短,先是拿下撼穹之能,又自行以自身交换神刀圣戟,如此心机再获锐感之缨做为鼓励,在座都没意见吧!」
一轮沈默後,裁判长自行认定无异议,就化出锐感之缨递给当日带头袭杀练峨眉跟北辰元凰的黑衣人。
「最後,替我带来神刀圣戟的伙伴,我很想给你一项鼓励,但你事前已经用来交换羽人非獍跟燕归人的生命了,所以今回你什麽都拿不到。」裁判长讲完後,也是黑衣人打扮的北宫冷月道:「这事我一早理解了。」
「那就好。」裁判长貌似欣然说道。
「是谁?」迫不及待佩上锐感之缨的黑衣人在提升五感後意外察觉弃龙九脉里除了己方十人外,还有第十一个人的气息,连忙喊出声来。
「不用着急,那名藏头缩尾之辈已经被你惊走了。」裁判长悠闲说道。
「难道……你早就明白有人潜伏此处?」一名黑衣人不客气地质问裁判长。
「正好……可以当作新的任务啊!」裁判长这样回答。
第三话 追杀
更新时间2011…1…25 4:12:53 字数:2341
南武林阿难山脚某处田野小屋外,一名看似六、七岁的小童以武林晚辈的姿态对着身前的少年人抱拳说道:「太一哥哥,请你喂招!」被称作哥哥的紫宫太一不敢受实,也回礼说:「羽贤弟,你我师尊份属好友,我们切磋切磋便是。」
「那我就先上罗!」姓羽的小童说完便上,身子急闪左侧,双掌猛往前推出一记「颠扑不破」。紫宫太一蓦地吃惊,未料这小童年纪虽幼,动作却如此快法,立即应招用右脚使上太极拳里的「十字摆莲」反去勾他下盘。
小童知道这招的厉害,一旦叫紫宫太一制住双脚,自己掌法势必涣散,被迫收回掌力,旋身改往右边转去,另使一招「回气破云」,紫宫太一面挂微笑,两臂轻舒,啪地搭上小童一双腕子,扭腰开合以太极拳借力打力的手法,手掌外翻往左带开,然後五指朝小童後背一推,小童重心立失,就似皮球般连滚出十多步外。
小童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後,伸手搔了搔头,不解地说:「你好厉害啊!太一哥哥,看你那掌轻飘飘地,居然可以把我推出这麽远!」
「哈!太极精义首在刚柔并济,招走四两拨千斤之道,借敌势为己力……」紫宫太一兴致既发,当下长篇大论地就要谈起太极拳理,羽姓小童听了良久,摇了摇头感叹道:「果然师傅不同,有差!」
「此言怎讲?」紫宫太一收住话语,疑问羽姓小童突如其来这话的用意。
羽姓小童道:「号崑仑前辈每年教你招,相处一天,太一哥哥你就能练到这样地步,我从四岁入门,和师傅朝夕面对面练了三年多,却一招便败在太一哥哥掌下,不正是师傅教法有优劣悬殊,才使徒弟功夫高下明显。」
紫宫太一生性老实,让羽姓小童这番抢辩後顿时语塞,只说道:「倒也不能这样说……」正当紫宫太一想说明是自己年长十来岁,在身体、心智上占优势,而非师傅的好友教徒不善等解释言词时,忽然砰地一声有个头部五官颠倒反转的异人颠颠倒倒地踏入。
「师尊!」羽姓小童看师傅身上带伤,赶紧要去扶,紫宫太一也问道:「脑还颠前辈,发生何事,是谁将你伤得这麽重?」
「哈!哈!我们看错人了,号崑仑、鹿王我们都看错人了,鬼梁兄,真亏你有这般残横的心思。」脑还颠摇手不让羽姓小童搀扶,说:「我身中西南邙者的传体奇毒空城祭,一人中毒、全城死空,你们万不可与我肢体相接感染毒质。」
「师尊,这毒,该如何解?」羽姓小童先前虽然挖苦师傅,但经年授艺之恩感情深厚,只是平时打闹惯了随口之言,如今师傅面临生死交关的大事,他可就紧张地不敢再嬉闹。
「不用了!」脑还颠语气悲凉地说:「连受创伤,又中奇毒,我全凭自身根基强压,撑到此处,已是上苍保佑,徒儿羽音飞,你可以让师傅信任托付吗?」
「当然可以!」名叫羽音飞的小童不假思索即应承师傅的拜托。
「如斯重担,辛苦你了。」脑还颠额上双唇蓦地张开,疾吐两道清光灌入羽音飞颅顶,「啊……」羽音飞一声尖叫,无数画面与声音在他脑中快闪掠过,深深烙印记忆中。
「我毕生所学以及对这项阴谋的所知,全传给你了,徒儿。」趁着羽音飞消化记忆内容时,脑还颠转向紫宫太一说:「贤侄,我没法再称多久,可否……」话还没说完,脑还颠剧烈地咳嗽三声,呕出一滩浓如墨汁的黑血,紫宫太一忙道:「前辈有何吩咐,太一无有不从。」
气虚血弱的脑还颠大喜道:「太好了,贤侄。麻烦你将我这徒儿送往崑仑山,向你的师尊号崑仑说明这件隐藏在武林暗处的大阴谋,连他与我的好友鬼梁天下也是参与者之一,务必请他出山主持公道。」脑还颠不自主往後连退两步,显是连站都站不稳了,道:「也替我……替我报仇。」
「来不及了。」一道气若游丝的阴冷语调忽起,两名黑衣人如鬼似魅从後飘至,一剑两掌全向脑还颠等三人招呼。
脑还颠自忖必亡,翻过身去,用血肉之躯替紫宫太一和羽音飞挡下两名黑衣人的狠辣攻击,并叫道:「贤侄,快带我徒儿离开,此地由我断後。惊破一气!」脑还颠反手应招,鼓动内元不顾防守一力猛攻两名强敌。
「前辈!」、「师尊!」紫宫太一和羽音飞双双喊道,脑还颠还以大吼,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你们绝不可在这给我陪死,快走啊!」
「你不走,他们也走不得,剑?孤鸣。」眼见让脑还颠缠上,用剑的黑衣人不耐烦地使出上乘杀招,剑风呼啸若山鬼咏歌,一剑贯穿脑还颠肺叶。另一名黑衣人见状,也飞身欺近,双掌化作两道青烟,喝道:「闇日玄流!」
「啊!转化乾坤。」眼见敌方绝掌击向幼弱的羽音飞,紫宫太一随即使动太极招式,手画圆弧不着痕迹承住黑衣人柔中有刚的掌法,劲力似松未松、将断不断,步法左实右虚,行云流水般把敌人的「闇日玄流」掌气分往两旁,反倒逆回两名黑衣人处。
持剑的黑衣人横剑格档抵下紫宫太一逆风回火过来的掌力,另名黑衣人更不畏自己的武学,横臂化成一波黑水便将这掌力消融晕散。脑还颠抓准两人分神刹那,骤往右方急转,一招「回气破云」有如烈风般扫落了两人掩面黑巾。用掌那人是个身材瘦长的中年男子,神情却极为愁苦,一把山羊胡尤其惹人注目。使剑的那人则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