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逍遥之带着包子种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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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府。
齐家大少爷齐苏正跟他新纳的第二十房小妾白日宣淫颠鸾倒凤呢,却不想正在兴头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害得他那停留在小妾身体里的某个部位瞬间软了下去,兴致全无了!
“谁啊?”被扰了兴致的齐大少爷黑着一张脸从床幔里伸出了头来,怒声咆哮道:“是哪个找死的居然敢来打扰本少爷的好事啊?”
“是我。”一道理直气壮的女声传了进来,赫然是前不久才被扔出庄记酒楼的香儿,也就是齐大少爷如今的香姨娘。
听到香姨娘的声音,齐大少爷不由得眯了眯眼,一边起身穿衣一边懒散地问道:“怎么了啊?可是又在你娘那儿受气了?”
他还记得一个时辰前香姨娘来跟他请示出府,说是要去庄记酒楼看望她那个不识好歹的娘,眼下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必是母女俩又不欢而散了吧!
“香儿今儿个没见着我娘,倒是在庄记酒楼碰见了一位跟孙公子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子。”门外的香姨娘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淡声回道。
“孙公子?”听到这个称呼,齐大少爷的脸色不由得一怔,随即露出了一副狰狞的表情来,冷声追问道:“哪个孙公子?”
香姨娘捋了捋散落在脸侧的碎发,一边别向耳后一边缓缓回道:“让夫君记恨在心的还能有几个孙公子?自然是半年前大闹卫城而后突然失踪的那位孙公子了!”
闻言齐大少爷两眼一眯,缕缕寒光自眸底迸射而出:“什么?他竟然还敢再来?”
门外的香姨娘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只是嘴上依旧耐心地纠正道:“夫君没听明白么?香儿说的可是遇上了一名与孙公子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子,那女子简直就跟孙公子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呢……”
“跟他长得很像么……”屋内的齐大少爷嘴角一歪,扯出了一抹淫肆的冷笑来,“是在庄记酒楼是吧?本少爷这就去会会她!”
这世上不会有毫无血缘关系却长得那么相像的人,既然他当初在那个姓孙的小子手上吃了哑巴亏,那他今日就报复在那个女子身上好了!不管那女子是姓孙的小子的什么人,他都要让她成为他的胯下之臣,如此才能消了他心中憋着的那一口恶气!
“夫君若要去的话,还是早些动身的好,毕竟人家似乎只是路过咱们卫城,吃了饭就会离开了。”早料到他会如此打算的香姨娘唇角一勾,一双装惯了柔弱的秋水剪眸里此刻却是透着满满的阴毒!
不管那个在庄记酒楼里的女子是谁,跟那个姓孙的有没有关系,她都不想让对方好过,谁让她长了一张跟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脸,而且自己之前还被她的人众目睽睽之下赶出了庄记!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不让对方吃点亏她又怎么能心甘呢!
没过多久,齐大少爷便穿戴整齐从屋里出来了,伸出手轻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眯着眼一脸坏笑地道:“做得很好,等爷回来再好好奖赏你!”
说完,不等香姨娘有所回应便大步离去了。
庄记酒楼,二楼包间内。
此时孙瑾点的菜都已经上齐了,只是赫连承德却似乎对这一桌子的重口味菜肴不甚欢喜,皱着眉头看着孙瑾母子俩外加一个吃货蓝墨大快朵颐,一只摆在桌面上的手不耐地一下接一下的敲打着桌子。然而,只顾着吃美食的三人,却没有一个注意他的!
被忽视了半响之后,赫连承德只得吩咐身后的侍卫再去点两个清淡的菜肴。
等到他点的那两个菜上桌的时候,孙瑾三人已经吃饱喝足,各自抚着肚皮背靠椅子开始休息了。
见此情景,赫连承德的一张冷脸不禁又冷了几分,心中憋闷不已!想他堂堂一国王爷,曾几何时遭遇过这种冷落?
公孙瑾这个该死的女人,流落在外边的这几年竟然将身为大家闺秀该有的贤良淑德全部抛弃了,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野蛮村妇……
小树跟在这样的母亲身边,能学好才见怪了!等回到了大锦,他就马上给小树请全京城最好的夫子来教导,不能再让他依赖着公孙瑾了!
“那个娘们儿是在这里边吗?”房间内,赫连承德碗中的饭才吃了一小半,一个极为嚣张的男声便传了进来,令得他眉头一皱。
正想让侍卫出去看看外边是怎么一回事,却见房门再度被从外头撞开了,而且还是被来人一脚狠狠踹开的!
吃个饭的时间,居然两次被人莫名其妙擅闯进来打扰,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心生不虞了,更何况赫连承德根本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见他冷眸一扫,抬眼看向了来人的面孔,而后薄唇轻启冷声命令道:“将他的腿给本王打断了!”
“是!”身后的侍卫领命而去,一左一右架住了注意力还放在孙瑾身上的齐家大少爷。
“你们要干什么?”回过神来的齐家大少爷,察觉到这两名侍卫来者不善,脸上这才露出了慌乱之色,连忙慌声大喊道:“这卫城太守是本少爷的亲姑丈,你们谁敢动本少爷,想找死吗?”
“哦?”听到他自报家门,已经放下了碗筷的赫连承德剑眉微挑,抬手示意侍卫放开了齐家大少爷,冰冷的视线直视对方反问道:“姑丈是卫城太守便可以这般嚣张跋扈擅闯他人房间了么?”
齐家大少爷见赫连承德放过了自己,心中以为对方是听到卫城太守的名头心中畏惧了不敢对自己动手了,于是态度也越发的嚣张了起来,高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赫连承德,一脸得意的回道:“哼!在这卫城,只有本少爷不想去的地方,没有本少爷不能去的地方,本少爷想来,自然就来了!”
听到他这番自以为是的回答,孙瑾差点没忍住投过去一个哀悼他的眼神!
这货出门的时候绝对带错了脑袋,顶了个猪头过来了!
居然敢在这个世界的男主角面前如此张牙舞爪,绝对会死的妥妥的!阿米豆腐,早死早超生!
“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在本王面前这般嚣张,既然你觉得这卫城之内你可以横着走,那本王今日就叫你明白……”果然,赫连承德的脸色在经历了由青变黑的历程之后,唇边突然绽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紧接着吐出来的一句话,却叫齐家大少爷生生的打了一个寒噤:“横着走会很容易掉脑袋的!”
本王……
齐家大少爷浑身僵冷地瞪着眼看着赫连承德那张雌雄莫辩的俊脸,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他的那个自称,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完了!自己竟然冒犯了王爷,这次就算有太守姑丈出面,也救不了自己的小命了!
“带下去处置。”冷瞥了一眼已经吓成软脚虾的齐家大少爷,赫连承德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是!”侍卫领命,一左一右的拖住齐家大少爷的两条胳膊便跨出了门槛。
“等、等一下!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真的是个王爷?你说你是你就是啊?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假冒的!”好在这个齐家大少爷在自己的父亲跟姑丈的影响下,倒也有点急智,连忙开口大喊大叫道,瞬间便吸引了酒楼上下的食客们的注意力。
“是呢,据我所知,咱们云国现今也只有两位成年了的王爷,其他皇子都还未成年受封呢!能跟这个年轻人年纪相仿的也就只有安贤王了,只是安贤王素来贤名在外,据说待人亲厚,绝对不会如此动不动便喊打喊杀的!”有爱凑热闹的人马上便出声附和了起来。
“对呀!喜欢喊打喊杀的是忠武王,不过忠武王去年初才及冠,而且据说长得孔武有力,这个年轻人不可能会是忠武王!”出声附和的人越来越多,而赫连承德的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
尤其是当他回过头去看到孙瑾那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时,更加觉得心中憋闷不已,该死的,他刚才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想到在她的面前展示一下自己身为王爷一句话便可决定人生死的能力!结果非但没有达到目的,还适得其反了!
虽然孙瑾的眼睛压根就没看着他这个方向,可是他仿佛已经听见了她心底那嘲讽的笑声……
该死的,看来今天他要是不杀了这个卫城太守的姑侄子,他在这个该死的女人心里的形象又要糟糕几分了!
咬了咬牙,赫连承德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个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围观者,冷声下令道:“还不拖下去解决了?”
“是!”两名侍卫见自家主子动怒了,连忙应声,拽着齐家大少爷便赶紧奔向了楼梯口。
听见这声命令,原本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众人,瞬间被他那个杀气腾腾的眼神给吓得住了嘴!
这小子竟然真的敢杀太守大人的姑侄儿,难道他真的是个王爷不成?
没过多久,那两名侍卫便去而复返,上前禀报道:“爷,解决了!”
与此同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尖叫恐慌声,从楼梯口看下去,还能看到不少人的脸上带着惊惧的表情,逃命似的冲出了庄记酒楼的大门!
见此情况,楼上的众人心中哪还有不明白的,定是下边的人看到齐家大少爷竟然就这么被弄死了,受了惊吓便逃散离去了!
一直装聋作哑的孙瑾,此时才抬眼看向了赫连承德,只是说的却不是什安抚人的好听的话,隐隐的还透着一丝幸灾乐祸:“啧啧,你还真会惹事生非!今天咱们只怕是别想离开这卫城了,等着被那什么太守给请进牢里做客吧!”
能看到赫连承德吃瘪,怎么说都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虽然自己也会被连累,但是不会有性命之忧就行了。
“你这该死的女人!”面对孙瑾的奚落,赫连承德气得都快七窍生烟了。看到他遇上麻烦,她就真的这么开心吗?
当初她对他的那些情深意切都去哪儿了?还是她现在对自己的这个态度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报复他当年做出的那个决定?
要是孙瑾能听见他此刻的内心独白,一定会狠狠地嗤他一鼻子,人家公孙瑾对你的情意早就跟着你的那纸休书恩断义绝了,压根就没想报复你,拜托你不要再这么自恋了好不好?
至于老娘,那就更加不可能对你有什么想法了,就算有,那也只是想离你这个渣男远一点,免得再受荼毒!
“夫君?”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女声从楼下传了上来,打断了孙瑾的思绪。
卧槽……那个对自己纠缠不休的脑残女香儿居然又去而复返了?
但是很快的,孙瑾便从她断断续续的哭啼中明白了过来。敢情那个自己作死的齐大少爷,是受了这个脑残女的唆使故意找过来生事的呀?
如此说来,那他死的一点都不冤枉了!
“夫君啊!你死的好冤啊!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呀!”楼下,香姨娘的哀嚎声幽幽不断,趴伏在齐家大少爷尚未冷却的尸体上抽泣不止,看上去好不可怜。
她原本想过来看看齐苏闹事的进度如何了,有没有成功羞辱到那个跟姓孙的小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却没想到一来就看到齐苏横尸庄记酒楼大门外的景象,差点没将她刺激得昏厥过去!
“啧啧,是死的挺冤的。”正当她又气又怒又后悔,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身后却幽幽的响起了一道不冷不淡的女声:“本夫人听说,一般冤死的人都会化作冤鬼,然后一到晚上就回来找算计他害死他的人索命报仇呢,不知道香姨娘会不会害怕呀?”
闻言,本就心虚后悔的香姨娘顿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身子,而后“倏”地一下转过头去瞪向了正缓步下楼的孙瑾。
“香姨娘这般瞪着本夫人作甚?又不是本夫人害死了你的夫君,你似乎瞪错人了吧?”孙瑾一脸淡定地在她的“注目礼”之下用帕子轻轻擦了擦自己的手,动作之优雅舒缓,艳羡了酒楼内所剩不多的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