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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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连忙把她抱起来。一边拍着哄她,一边好笑地看着我道:“这么大人了,怎么倒让个小孩子给气着了?”
我回心一想,也是哈,我怎么让个出生不过一个月的小丫头片子给气到了?自己也觉得好笑,便“扑哧”一声笑出声儿来。
胤禟伸手刮下的鼻子,对小丫头道:“额娘羞羞,阿玛替小米出气,小米不哭啦!”
那小丫头马上停止哭声,长长地舒了口气。虽然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却开心地对着她阿玛咧嘴而笑。
我气息一滞,这小丫头变脸儿变得也太快了吧?胤禟却哈哈大笑,对着她的脸蛋就“吧唧”亲了一口。小丫头对着胤禟笑得更是欢畅,小脑袋使劲地往胤禟怀里钻,还抽出空儿来,瞟了我一眼。那眼神,那眼神竟透着得意!
我站在她身后喘着粗气磨牙。小丫头,你现在就得意吧,等我阿玛出了门儿,哼哼!
和小米不同的是,大米要安静得多。他很少吵闹,看东西却十分专注。他总是安静地注视着人的脸,或是某样玩具,一看就看上半天。
我第一次把黑白色的靶心图放在他眼前时,他竟然盯有一柱香的功夫。这代表他的视觉和注意力集中能力的超强,让我感觉超出了他的年龄范围。
他更爱看我的脸。我往往一边俯视着他,一边跟他说话,他会一直注视着我,目光深深,半天不会厌烦。他的目光像极胤禟,因而也让我产生了这不是个小婴儿的目光的感觉。
我甚至怀疑这小子和我一样是穿越来的。为证实此事,对他做试验。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好看不?好看,眼珠往左转,不好看,眼珠往右。”
小东西眼珠转向左。矣,有戏!
“开幕式总导演是谁?张艺谋,眼珠向左,陈凯歌,眼珠向右。”
小东西眼珠转向右。唔,不对!
再问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哪年成立?一九四九年,眼珠向左,一九五九年眼珠向右。”
小东西眼珠转向左,有戏,我一阵狂喜,却见他眼珠又缓缓转向右。
嗯?难道是我错啦?可是看他的眼神总是那么严肃,还带不屑,实在不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应有的。思来想去,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际。
啊,对了,穿越可不止限于中国人!外国人也会穿越。
“Where are you from?”用英语问道。
小东西眨了眨眼,看了看我,又不屑地转开眼。
难道不是从英语国家来?那这个好了:“tu viens de ou?”法语。
小东西这回连眼睛都不眨,干脆闭上眼,张开小嘴打个大大的哈欠,小脑袋在软枕上蹭了两蹭,睡着了。
后来我又接连试了他几次。用英语、法语挨个问可能的国家的名字,欧亚强国不用,最后连刚果金和法属圭亚那都问出来,他仍然蹭蹭脑袋,睡觉。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哦,好吧,我有些异想天开,以为这种极低概率事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
我放弃了试探。
大米的手也很爱动。跟小米不同的是,他不是随意地手舞足蹈,而是喜欢动来动去地抓东西。只要你把东西放在他的手边,他都会牢牢抓住,无论是拨浪鼓、小布条,还是我的手指。他总是握得紧紧的,想拿走,除非掰开他的大拇指。
我让秦管家专门做一个大木盆以及两个充气羊皮圈。
我把羊皮圈套在大米和小米的脖子上,大小正好。把两个小东西放进装满水的木盆里,两个小东西先是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便欢快地划动起手脚。这便是刚出生的孩子天然的游泳本能吧?
两个小东西很喜欢在水里玩。小米一边划动着手脚,一边吚呀地欢叫,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大米也欢叫着露出笑容。尽管是夏天,这么小的孩子在水里也不能玩得太久。我把他们从水里抱出来,小米还不依地挥动小手挣扎。
我每天摆弄着两个小东西玩,对身边的事便不大上心。就连小荷跟我说起院子里的几个人陆续生了孩子,也因我忙于对大米和小米进行早教,而被当成耳旁风。
她们会生孩子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没必要对此太过关注。小荷只有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也怪,她们生的都是小格格,没有一个阿哥。别看她们生了那么多,可咱们的这个小阿哥,仍是府里唯一的阿哥呢!”
我没吱声。做了府里唯一的阿哥,就真的,是幸运的么?这个时代的孩子的命运很受局限,但处于这种皇家背景中的男孩的命运,也未必就好上多少。两个小东西将来命运如何,谁也说不准。
府中每有孩子出生,胤禟回来时,我都会把他赶出房间,不让他碰大米和小米。
“爷有这么多孩子,也该轮流去看看。”我一边把他往门外推,一边说道。
他用手撑住门框,我便推不动,却气恼地不肯停手。
他关上房门,把我抱在怀里,对不断挣扎的我说道:“桃儿别赶,我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我赌气道:“爷何错之有?我只是要你看看那些新出生的孩子,又没要你认错发誓!”
“可是我只想看你和大米小米,不想看别人呀!”他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说道。
“你爱不爱看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过了两个月就会走的,爷也不用拿这些话来哄我!”我把头转向一边。眼圈有些红,不想让他看到。
每次听我这么说,他都神色黯然地看着我,不出声。我便也住了口。虽然不再把他往外赶,可也不理他。两个人都别扭着,沉默着。不过,这种状况持续不多久,最后总是以被他抱着强吻结束。他会吻到我摊软在他怀里,不再有力气抗拒为止。
我悲哀地体会到,女人在跟男人相处时,总是处于弱势的原因,便是在力气上输给男人。当然有人会,女人力气敌不过男人,却可以靠智慧战胜男人。但要,那只是限于男人的智慧不如你的情况,若是遇到一个不但在力气上胜过你,在智慧上也不输于你,甚至还可能胜你一筹的男人时,女人的弱势地位便是注定的了。
在他面前,我便是如此。
什么美人计之类人们屡试不爽的计谋,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因为他的美男计比你玩得还溜乎!
一个月匆匆而过,孩子的满月宴办得很热闹。亲身经历了,我才解皇家的排场和对子嗣的重视。
满月宴不但请来了京城所有的王室宗亲,还把深居宫中的宜妃也吸引来了。
双胞胎本就稀少,龙凤胎就更是罕见。两个孩子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就连康熙都很感兴趣。宜妃带来的圣旨和赏赐很能说明这一点。
一看到赏赐,栋鄂氏的脸色一下子黯下来。想当初她生孩子后,不但没有办满月宴,宫里的赏赐也远远无法相比。
老十看了赏赐在一旁道:“还是小九嫂行,一下生了对龙凤胎。看这赏赐,皇阿玛还真是没小气。这对儿龙凤九珠金玉锁,正是十八弟出生那年,西域进贡的,都没赏老十八,现在倒赏了这对儿小宝贝。还有那尊红珊瑚弥勒佛像,还别说雕成佛像,就是这么大的一枝珊瑚都世所罕见。这是去年琉球进贡的,原以为会给去年过整寿的惠母妃的。这两个翡翠玉春瓶,就更是不得了……”
老十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些稀世珍宝的来历,倒让我这个对宝贝天生敏感的人被吸引住了。没留神,怀里的小米就“吚呀”地叫了起来。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宜妃怀里的大米不错眼珠地盯着宜妃的脸,宜妃好笑地问道:“盯着玛么的脸干什么?,玛么的脸好看么?”
平时不苟言笑的大米忽然奇迹般地咧嘴笑了起来,菱形的唇角向两边咧,像极胤禟。他对宜妃的脸伸着小手,“嗯啊”地叫着,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
宜妃低头亲了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头上的一枝蜻蜓玉籫。大家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场哄堂大笑。
宜妃取下籫子笑道:“是嫌皇玛么给的见面礼不够呀?罢了,这支籫子也给了你,给你以后取媳妇时当定情信物!”
胤禟道:“额娘,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最珍爱的籫子,是您刚进宫那会儿,皇阿玛赏赐的,非同一般,怎么可以给了他呢?”
宜妃笑道:“这有什么?我老了,以后这些还不是都要给他们!”
我怀里的小米忽然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对着那支籫子挥动着小手。宜妃笑道:“是嫌玛么只给哥哥没给你吧?罢啦,这串珠子便给你吧!”宜妃摘下手上的一个芙蓉玉珠钏戴在了小米的胳膊上。
得逞的小米炫耀似地挥动着那只小手,对着大米咧开没牙的小嘴,好像在说:“怎么样,我的珠串可比你的籫子漂亮多!”
宜妃笑道:“小东西是什么意思?在跟哥哥比?”
大米却面无表情地瞅着小米,张大嘴巴打个哈欠,好像在说:“好吵,本阿哥要睡了!”
宜妃被两个小家伙逗得笑个不停,一会儿亲下大米,一会又亲口小米。大米往她的怀里一钻,舒服地睡着,小米却给了她一个甜甜又狡猾的笑。
154 赐名
跟赏赐一起来的,还有康熙的赐名。大米被康熙赐名“弘政”,这是个很有气魄的名字。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小米也被她的皇爷爷赐名。历来得到康熙赐名的只有皇孙,各阿哥府中,女孩从来没被康熙赐过名。
康熙给小米赐名“永惠”,“惠”是古人喜欢用的女孩名,预示着女孩长大成人后的贤惠美德,可看着小米从小就这么能捣蛋的样子,怕是要辜负她皇爷爷的一番苦心了!
宜妃拉着我进了内室,她看着两个熟睡的小东西说道:“两个小不点着实惹人疼爱。你和胤禟如此恩爱,又得了这两个孩子,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宜妃对我和胤禟的事怕是并不完全了解。我笑而不语。
宜妃又道:“胤禟从小骄纵任性,从不知忍让,也从不跟任何人低头。他若是对一个人热,便炙如烈火,若是冷了,便冰寒入骨。极端的性子让我着实担心,看这皇家朝堂又岂是容得下任性妄为的地方?所以,多年前,我便寻思着给他找一个可靠的女子,替我在他身边,常劝着他。可是……,唉,天不从人愿!”
天不从人愿?她在说纯禧吧?纯禧与胤禟从小青梅竹马,又是宜妃娘家的亲戚,经常进宫,可以说是宜妃看着长大的。宜妃对她也应是相当满意的吧?本指望她将来能嫁胤禟,替她在胤禟身边看护着他,可惜她被班第所污,不得已嫁了去了蒙古。
宜妃对胤禟的性子真可谓了若指掌,冰火两重天可不就是胤禟的性子么?他对我的炙热,差点把我们两人一起焚毁;而对福晋的冷淡,也让她冻得不行吧?
感于宜妃呵护儿子的嗜犊深情,我说道:“额娘您放心,胤禟现在已经不如当初的稚嫩,朝堂、生意、府里、府外,各处都能独挡一面,处事极有分寸,您不必再如此操心。”
她拍拍我的手,说道:“唉,话虽这么说,可做额娘的总是要为子女操心的。他现在虽然长大,能稍稍控制自己的性子,可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平时显不出来,到了关键之时,还是容易犯性子吃亏的。”她眼望虚空,话音幽幽的说。
母亲对子女的那份牵挂担心,总是放不下的。正想再劝她宽心,她却回过神来,对我说道:“现在好了,我看得出来,胤禟对你十分上心。若是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也只有你的话,他才能听得进去。这孩子早年风流多情、心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