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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风入藕花-第33章

小说: 风入藕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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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夕烟就留在碧星殿!”这话明显让阜南很是不快,说出来的话更加坚决。

  “这碧星殿是批阅奏折,商议国事的地方,寻常王妃都不能进入,这夕烟留在碧星殿必然招人非议!你这不是爱护她,是害她!”龙稚语气大是着急。

  “哼,在这皇城里,谁敢动她一根毫毛!”阜南傲然冷笑道,一瞬间流露的王者之气迫人而来。眼神不再是刚才的急进浮躁,换替成沉着冷静,浑身上下焕发出雍容岑贵之气,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阜南,这才是未来君主的气度,看来这些日子的历练让他有了质的改变。

  “可这先皇的遗旨。。。。。”龙稚还是不安的紧。

  “先皇的遗旨可没说不准女人进入碧星殿!”阜南再哼道。

  “可是,只有贴身侍女和皇后方能进入碧星殿。。。。”龙稚后面的话藏着疑问。

  “你下去吧!我主意已定!”阜南似是没听出龙稚话里有话,脸色平淡得看不出想法,但用意已不容置疑。

  我冲龙稚露出娇弱的微笑:“稚哥先回驿馆吧,夕烟就留在公子身边!”

  我也听明白了,能进入碧星殿的两种女人中,最适合我的就是侍女这一角色。我的身份始终是阜南的贴身侍女,尽管我割腕鄙弃过这个身份,但时过境迁,这身份还是与我紧紧相连,如烙铁印记,再难抹去。

  他的沉默,他的无言已经流露心之所想,我不能看着龙稚与他翻脸。或者这是我逃不开的命,在我决定来皇城的时候也选择了我的宿命。

  龙稚瞧了瞧我,再瞧瞧阜南,一改淡雅温和纤尘不染的面容,忧虑爬满额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告退离去了。他转身后的叹息揪得我心疼成一团。

  “夕烟!”人散尽,空落落的殿内只留我和阜南两人。阜南这充满感情的轻柔的呼唤,终于让我迷失已久的感觉清晰起来,呵,原来我们之间真的曾有过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尽管懵懂,昙花一现,却真实存在过。

  我抬头,眼里已经被他唤出泪光,我就这样被动的看着他,任泪水滑落,傻愣愣的看他指尖在脸颊间游走,抹去泪痕。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唇温柔的覆盖着我,我发现他的眼也有晶莹的光在闪烁。

  “麋鹿,麋鹿的眼睛,我对它还是无可奈何啊!”我双眼一闭,大颗大颗的泪水溢出,我感觉到他的唇吸住了一切,包括这苦涩泛滥的泪。

  良久,他放开了我,拉着我的手走向侧面。我这才发现碧星殿的左侧厚重帘幕的背后居然是高床软枕,红罗帐暖。大概是皇上累了临时歇息的地方,纵然是临时寝居,却也难掩华贵之气。

  我心忐忑,忙缩回被他揉捏在手心的手:“公子,夕烟还是打水侍候公子就寝吧!”我作势欲逃,被他一把抓住,恼怒道:“我不要你侍候我,坐下来!”

  他拍了拍床侧,拉着我挨着他坐下。

  “明日是公子的生日,必定事物繁忙,公子还是早些歇息吧!”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想法,这样的阜南让我猜测不到,再保持这样暧昧的姿势,我真要高估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了。

  “我的生日,我知道!”阜南望着我。双手将我固定在他对面,脸上有顽皮跳达的笑意:“夕烟可有礼物送我?”

  “礼物?”我一窘,最近几日频繁出状况,这个问题还真没来得及想到,脸色讪然:“对不起,对不起,公子,夕烟,夕烟忘了!”

  “那现在想想吧!”阜南的笑隐藏着阴谋。

  “可是,可是夕烟身无长物,没有东西可送啊!”我小心的瞄他一眼,心里有些不安,却也想不出用什么做礼物好。

  “这样啊,不如,不如夕烟今晚就侍寝吧!”他眼底笑意浓浓。

  我身子一僵,和阜南肌肤之亲很多次了,虽说都是我受伤造成的,但未行周公之礼,以我的观念自己还是冰清玉洁之身。我在心理还没准备好,这身子自然而然的反应出来。

  不过我也清楚,伴在阜南身边,始终都会面临这一天的,不过早晚之事,以古代宫廷习俗,贴身侍女侍寝也算正常,我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拒绝。。。

  等不及我回答,阜南已动手除去衣衫,我眼一闭,心一横,也机械的宽解衣带。

  外衫除去,只剩贴身衣衫时阜南的手蓦然抓住我的手:“好了,睡吧!”

  我惶恐的睁开眼,正对上他调笑黝黑的双眸,脸一红,他也还穿着里衣,并未一丝不挂。

  “怎么,有些失望?”迎着我的眼神,他揶揄道。

  我又是一窘,这般花痴摸样居然被阜南看穿,真是羞死了。

  他拉着我,并排躺下,将我的手拖至胸前:“我要夕烟,不过不是现在!等我迎娶你。。。。”阜南睡得很快,一会儿便有轻微的鼾声。

  我瞪着眼,手在他手里拽得很紧,试了几次都没能缩回来,索性由他拽着,这枕头硌的头生疼,刚才呢喃的话语也如平湖惊石,引起波澜涟漪。“他要娶我,这一刻他待我温柔有礼!我居然有“举案齐眉”的幻想。

  时间在我亦喜亦忧的胡思乱想中流失,身体终于抵不住睡意,我打了个哈欠:“这枕头太硬了,要是麦兜抱枕在就好了!”我的手四处摸索,还真的摸到那个软软的抱枕,我欣喜的抱在怀里,哇!真'炫'舒'书'服'网',居然还有热气。。。。
[蜕变:第五十章  危机]


  “公子,公子!”三更天,小横在帘外轻唤。

  “知道了!”阜南一面压低声音一面微笑看着怀里正睡得酣甜的小女子。真是辛苦,一晚上被这馨香柔软的丫头抱着,简直是自我挑战极限,要不是心里一直想给予她完美的感情归路,不敢象对其他女子一般的唐突,自己早想与禽兽为伍了。

  身子有麻痹酸痛的感觉,阜南轻手轻脚的挪动身子,这小小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怀中的人儿。

  乌黑亮丽的眼睛带着几分慵懒倦怠,阜南忍不住将这糊涂面容的红唇含在嘴里,恣意爱怜。

  “公子!”我终于醒了,脸腾的火红一片。将自己的唇挣脱出来,一审视自己,脸顿时又羞又烫!完了,上帝、耶稣、玉皇大帝、各路神仙,俺这淑女娴雅的姿态算是彻底毁了,居然主动爬上男人身,一双手还紧搂着不放。难怪感觉这麦兜抱枕出其的柔软'炫'舒'书'服'网'。。。。。。

  慌忙松手坐起来,要命,这手也乱的找不到方向,居然直接以阜南的腹部为支撑点,只听阜南一声怪异的低哼,神色异样的瞪着自己,仓促中我顾不得半起的身子不稳,连忙抬起手,身子失去平衡直往床下栽去。

  “这丫头,怎么跟自己在一起老是撞车,不是受伤就是险情百出!”阜南无奈笑着,一抄手已将下跌的我抱在怀里。

  我们都穿着内衣,菲薄的衣衫处传来心脏奇快的跳动和肌肤的热力,这样相拥的姿势让现场气氛更加暧昧,我将绯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一动也不敢动。

  “公子,公子!时辰不早了!”小横在外低声催促。

  阜南在我脸颊上深深一吻,依依不舍的将我轻轻放坐在床边,我心一松,正想做什么,只见他一弯身,拿了鞋子为我套上。

  我呆呆看着他,这个身份显赫的人居然肯为我穿鞋?记得看书看到李白斗酒诗百篇的时候曾戏弄杨贵妃为其穿鞋,当时印象很深,此刻想起并不合时宜,但同样的行为,一个是恼怒而导致后来的报复,而一个却是心甘情愿满含怜爱。这样纡尊降贵的行为,我的心有承受不住的感动,这人又变得眼浅起来。

  “公子!”小横再一声催促。

  阜南拉我起身,欲为我穿衣,我羞怯的避开他的手,自己将衣服穿了,阜南抿嘴一笑,也自行穿上衣衫。

  阜南牵着我的手撩开帘子出去,小横一呆:“小怜姑娘?!”

  “叫她夕烟吧!这个名字是否代表我们重新开始?”阜南微笑的话是对着我们两人说得。

  “是,夕烟姑娘!”这个忠心的小横,没有多话,一味遵从。垂下的脸侧肌肉微微上扬。

  “都准备好了吗?”阜南又恢复威严,一只手还是紧拽住我不放。

  “是,公子,都准备好了!”小横躬身回答。

  “你们几个密切注意四郡动向,随时来报,邓公公让他随时待命。”阜南神色凝重,不像是过寿宴,倒象上战场。

  小横得令下去了,有太监丫头前来伺候梳洗,端来早点草草吃了。

  “公子,公子今天不开心?”这阜南的眉头锁得我心生不安。

  “没有,没有啊,只要有夕烟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不开心呢?”阜南看着我,宽慰一笑。

  “不过,夕烟看公子心事重重,可否说出来,让夕烟分担一二呢?”

  阜南牵着我并排走向碧星殿外,窗外荷塘里繁花绿叶在短短的几日里已经衰败残落,吹过的风有些许的凉意,不知不觉深秋将过,冬意绵绵。

  “我曾想过如果生在寻常人家,我是否会养花弄草,沽酒垂钓,清闲自在呢?”

  “可惜你生在帝王家,就必须担当这帝王家的重担!”我神色黯然,纵然他有千般无奈,如果没有我这始作俑者,他又怎么会这么快面对?

  阜南眼望远处,迟迟不语。

  “公子是否为今日寿宴忧心呢?”我揣测道。

  “我怕今日有变啊!”阜南沉重的点点头。

  “有变?为什么?好好的生日宴怎么会?”我有些郁闷不解。

  “夕烟有所不知,先前我已放出风去,在寿宴中将以寿礼定夺皇后人选!”阜南缓缓道。

  “这是可能引起四郡纷争,但也不至于。。。”我沉思道。

  “你可知道这寿礼是什么?”阜南苦笑反问。

  “寿礼?难不成这寿礼会是,会是交出兵权?”我脑中突然冒出这大胆设想,但要真是这样就遭了。

  “夕烟果然聪明,上次龙稚与我谈论国事劝我打理江山时,我便知道出这主意的女子聪明绝顶,胆识过人,真是上天眷我,这奇女子居然是我的夕烟!”阜南由衷叹道。

  “真的是交出兵权?!”我大惊,暗叫糟糕!

  “不全是,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是以赠送兵力做为寿礼!”

  “赠送兵力?公子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如此一来,四郡都知道公子想将兵权收缴,巩固政权。”

  “什么司马昭之心?”阜南疑惑道。

  哦,忘了这里的历史和我熟悉的历史是不一样的:“就是你的用意都被人知晓了。”

  “我也想到这一点,这两日探子回报是各郡驻扎在皇城外的部队有明显调动的痕迹,并且都加重了禁戒兵力。”阜南忧心忡忡。

  这一招打草惊蛇用得真是糟糕透顶!这可怎么办呢?我对历史只是粗线条大概知道,有些著名战役也了解一些,可这经脉处的细节就不得而知了,这见招拆招还得有招才行啊!

  我沉吟片刻:“公子这消息是怎么放出去的?”

  阜南一楞:“我让手下假扮百姓,在茶楼酒肆中议论,并且说这是东郡主动表达的意愿。”

  我心一松,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我想只要公子处理得当,此事应该可以化解!”

  “夕烟说来听听!”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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