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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风入藕花-第12章

小说: 风入藕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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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诚意,妾身斗胆亲自来请,还请公子驾临。”

  “设宴?不用了!”一想起宴席中的奢侈糜烂,喧嚣闹腾,阜南又是直皱眉。

  这白欣大概也听闻过阜南公子不喜欢宴会的传闻,眼见不快,马上见风使舵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宴会,只是这府里有个很会做菜的厨子,前些日子想了个新鲜的吃法,今也是想公子能换换口味。”

  “会做菜的厨子,新鲜的菜式?”这口里念叨这两句,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个迷糊的清秀丫头,什么时候开始这丫头的影子就挥之不去了。

  “公子?”白欣见阜南公子有些失神,小心询问道。

  “什么菜式?”阜南公子回过神,有些兴趣的问道。

  “火锅!”见阜南公子动心,白欣带着笑道。

  “火锅?还真没听过,看来夫人为这宴席也费了不少心思吧。”阜南调笑道。

  这白欣直接把公子的调笑当成奖赏吞进肚里,乘热打铁道:“今晚酉时,蟾园,妾等恭候公子大驾!”

  “好!”将手里的书一合,阜南允道:“今晚我就尝尝这新菜式!”

  白欣福了福,扭着腰出去了。

  “小破!”阜南叫道。

  “是,公子。”四侍卫之一的小破应声进来。

  “肖云这几日行踪如何?”

  “公子到府的当日变去了龙府,后直接去了北郡。”

  “北郡?哎,这表面的风平浪静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阜南喃喃道。

  “公子,玄候那里要不要。。。。。。”小破试探道。

  “不用,我就是不想太清楚才不辞而别的!”阜南若有所思道。

  “告诉其他人,晚上随我一同赴宴!”阜南将话题转开。

  “是,公子!”小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来人哪!”等小破出去阜南公子又叫道。

  从门外急急奔进两个小丫头,齐身施礼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给我熏些檀香来,这屋子一股子臭气!”

  “是,公子。”两丫头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相视一眼,乖巧的答应着下去了。

  酉时,我与小木检测最后工序,专制的桌子一共八张,在蟾院正中围成长方形,长各三张,宽各两张,每张桌子下放着烧得正旺的炉子,各式生菜装盘上桌,每张桌子前候着一秀丽丫头。中间空地摆了几盆常青盆景。外围隔出两米间宽的空地,再外是更大的长方形,上方摆了一张条形矮桌,左右两方是同样的矮桌并排成列。

  天开始昏暗时我示意将树梢上的灯笼点燃。肖将军、白欣等一直焦虑得候着,阜南公子来时肖将军脸色一松大步迎了上去,我也收回找寻的目光,一心一意张罗着。

  主人们陆续入坐,正中的桌子的是阜南公子,右边依次是肖将军、白欣、肖将军的两姨娘及女儿,左边是阜南公子的四个侍卫和将军府的几个幕僚。

  “各位,各位,今日肖府再次得阜南公子轮住,真是蓬荜生辉呀,今儿特意选了个新鲜的菜式,一是图个新意,二也是添个日新月异的好彩头。。。。。。。。”

  这开场白古时和现代没什么区别,都是既啰嗦又偏离主题,听得人什么都不想听,这说的人又怕什么都没说到。这开个戏,锣都敲半天,等正式开演,只怕吃饭的人前心贴后背了。

  我偷眼瞧了瞧阜南公子,见他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果然,这将军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阜南公子打断:“肖将军,还是开席吧!”

  肖云讪笑了一下,就象伸着头的鸭脖子被拦中掐住,徒的拔高嗓子道:“开席!”那声音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难听。随着我的点头示意,桌旁侍立的丫头按照我交代的程序烫菜、起锅、装盘,走菜。

  这外围每张矮桌上都有备好的辣椒、香葱、盐、味精等佐料,油碟、白盘、碗筷也是摆放整齐,丫头们相当于一对一服务,除了根据询问了解口味适当的添加佐料外,只需将烫好的菜一样一样的递给自己服务的人就可以了。

  
[蛰伏:第十八章  突来变故]


  菜有条不紊的传递,水果饮料甜点也陆续上桌。等一切都打点妥当时,我反而闲了下来,找了棵树依了,在暗处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火锅的辛辣让不少人浅尝既止,倒是费了心思的龟苓膏大受欢迎。我的眼神只专注于桌正中的人,这所有的菜、所有的心思只为他一个人喜欢。

  白欣端着酒壶如蝴蝶般的穿梭于宴席中,倒酒时弯曲的曼妙身材和发嗲的笑声,无一不成功吸引在场男士的眼球。

  真是庸俗的自我宣传,比起21世纪那些超炫广告的招可差远了。我在一旁嗤之以鼻,随手拿过小木手里的杯子,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顿时一股子热气从腹部直升而上,脸如火烤一般滚烫。我狐疑的瞅了瞅手里的杯子,正对上小木似笑非笑的眼睛,我舌头打结道:“小木,你笑。。。笑什么?”

  “小怜,你把我的米酒喝完了!”小木无辜的一摊手。

  “米酒?难怪喝了感觉怪怪的,恩,人家还是第一次喝酒呢,满好喝的,感觉不错!”我身子摇了摇,从树下走了出去,挥着手和小木说话,混不觉在一群坐着的人中有鹤立鸡群之感。

  一双眼睛如电般扫了过来,我顺着瞧去,是阜南公子,偶像!他有一双麋鹿的眼睛,在我眼里他就是麋鹿,是我为之充满愧疚、感恩、爱慕的麋鹿,是我在古代想一直陪伴、守候的人。我的眼开始不听使唤,脚直直的走向他。

  正给阜南公子斟酒的白欣感觉到异样,一回身正看到我如痴如梦的样子,心里纳罕,细眉一蹙,待我摇晃着走近,一巴掌脆声声的甩上我的脸颊,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也顺势将我扇向烧着火炉的桌子,眼看着我的身子就要和桌上滚烫的油锅亲密接触时,一阵风过,人影一闪,我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转了几个圈勉强站定,抬头看上去,麋鹿的眼睛,周围上升的热空气在我眼里布了厚厚的云雾,我有些不相信的伸出手,指尖拂着那温柔的眼角,泪盈盈出框,唇轻启:“麋鹿!”我的手环自然的上颈脖,将自己的头埋向那期待已久的温暖。

  浑噩中,我浑然不觉眼前的人身子一僵,随后放在我腰部的手紧了紧。

  在场的人呆住了,白欣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费尽心思也不能靠近分毫的阜南公子,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紧紧拥着,她的心被恼羞撕扯着,恨意让她的身子不自禁的抖动。

  这时,肖云急忙离席,一个箭步跨在白欣与我们之间:“公子,这是贱内陪嫁丫头,不懂礼数,冒犯公子,还请公子赎罪!”说着话肖云也没闲着,一伸手将我拽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是不是。。。。否则你怎么会给我机会,我要陪伴你、守护你!请让我守护你!。。。。。。”我还在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忘记了设防,忘记了掩饰自己。

  哑巴开口震慑了场中其他不知情者,白欣更是惊惧的退后一步!不能让这丫头开口,不能!她一转念,手直接将肖云不离身的剑拔了出来,象是中了魔似的,对着我的后背哧就是一剑。

  时间在一瞬间凝固,这血腥的一幕,这突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全傻了眼,白欣自己也受了惊吓般一缩手,剑被她带着抽了出来,一大朵血花在我的后背蓬勃盛开,妖艳凄美的颜色映射着我苍白的脸,我被剑身带着踉跄着扑了出去,我看到阜南公子伸出的手,我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剑当啷掉地,白欣双手蒙脸喃喃自语:“我杀人啦,杀人啦,她,她无礼,太无礼。。。。我只是想,只是想阻止她,阻止她!”

  阜南血红着眼抱着奄奄一息的我,眼神如寒冰般瞪视了她一眼,一边狂吼:“找大夫来,快,找大夫来!”一边快速的跑向汩院。随性的四个侍卫也紧随而去。

  肖云也慌了,命人快马请大夫。过来扶了抖如筛子白欣,招了春儿服侍着回屋,自己也匆匆赶往汩院。

  我的血从衣裳里一层一层透出来,侵染着阜南的锦袍。我的意识也一点点的模糊。我听到很多混杂的声音,抱着我的臂膀向我传达着哀伤的情绪。痛让我的眉头皱在一起,麋鹿,这么快你就要收回你的允诺了吗?这么快你就要放弃我了吗?我不停的在心里向它探索,我期待着弥留之际能再见到他。。。。

  “大夫呢?大夫呢?”阜南公子的哀绝与暴怒让大家都恐慌起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在汩院中流转。大夫一进院几乎被簇拥著进来。阜南抱着我不肯放,大夫只好将就着把脉。

  “怎么样?她怎么样?”阜南沙哑着嗓子问。

  大夫沉吟良久,神色暗淡摇头:“剑刺入太深,伤及肺腑,现在体内淤血聚集,恐怕。。。。。”

  “不行,不管用什么法子,你一定要救她!”阜南铁青着脸。满屋子的人噤若寒蝉。

  “没有特别的法子吗?”这是肖云的声音,他怕这样的结局会让阜南公子震怒。

  “请恕小人医术不精,无法治愈小姐。”这么多人紧张,大夫误会我是金贵之身。

  “那么,她还能活多久?”阜南语气里的痛楚让大夫神色一暗,他拱了拱手:“只有今晚,如果过得了今晚便有希望,否则,否则。。。。”甩下这话后,大夫摇着头走了。

  肖云等人有些慌乱的看着阜南公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话,不准进来!”阜南咬着牙,将一干人撵了出去,只留他一个人陪着我在屋内。如果我是醒着的,不知道该有多兴奋多高兴,可惜现在的我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阜南抱着这个柔软的身体,那苍白冰凉的脸让他心痛不已,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紧张过,当初父王过世他也没有这么痛彻心扉。三次的偶遇他只觉得她清纯有趣,可当她的手自然环上他的颈脖时,那迷蒙的话语,那痴迷的神情让他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他没有挣脱那手,相反的,他渴求这样的相拥。

  现在,他不能思想,不能追究为什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子会这样牵动自己。他只是痴痴的抱着这软软的身体,惧怕一松手这唯一的一点气息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阜南倚床而坐,我在他的臂弯里。

  夜已经很深了,月在很高处透出凄冷的光,风在吹,夹带着夜深处的寒气,屋里的烛光在风里时明时暗,抵不住困意,阜南半闭着眼养神。

  (我在黑暗暗的迷雾中找寻,麋鹿!我固执的要再见到他,我要告诉他,还了今生我再不拖欠!。。。。这不该的!我有些愤愤然,有些不满,有些委屈!我要找他寻个究竟。“你错了!”又是那温和的声音,没有影像,只有声音不停的告诉我:“你错了!……。。”)

  屋里寂静无声,两道绿芒从我的耳边升起,盈盈的在我身体的上方汇成一个椭圆,椭圆在我的身体前后移动着,半个时辰后,绿芒消失了,后背的血开始干枯结痂,我的呼吸也渐渐由淡转弱有了起色。

  清晨,当我睁开眼睛,跃入眼帘的是阜南公子低垂的头和长满胡茬憔悴的脸。

  我不自禁想用手指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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