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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妄妃-第77章

小说: 妄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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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冥看着骤然出现的男子,浓眉紧皱,眉宇间是愤怒的风暴,憋着喷涌而出的滔天大怒,恨恨道:“阁下哪位,为何这般无礼抢人?”
  面对索冥掷地有声的质问和责怪,尹刚寒彻的冷瞳一眯,阴寒地盯着索冥,半响后,冷硬的唇线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尹子鱼有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她的冷面父亲么?眨眨眼,还是那副模样,给刚毅冷峻的五官平添了几分琢磨不透的邪气。
  尹刚挑衅的举止无异于一枚重型炸弹,将还算平和的氛围倏然变得僵持不定。
  “放开孤的女人,否则……”
  “否则如何?”尹刚高扬着音调,突然打断索冥的威胁,重哼一声,“我的人,何时成了你的女人?!”
  我的人……三个字如地雷在索冥脑中炸开,索冥一震,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望向那蜷缩在男人怀中的红衣女子,眼中有苦涩也有惶恐。
  “安安……”凄凉的男声在风中支离破碎,专注的目光隔离在狂舞的墨发间。
  “她不是安安。”尹刚长臂一揽,将尹子鱼彻底藏入自己的怀中,用披风遮住,冷眼看着那逐渐迷失了理智的男人,淡漠地开口。
  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目光恍惚地盯着那埋首在黑衣男人胸膛前的女子,面色狰狞起来,醋意夹杂着愤怒朝着尹刚扑面而去。
  “胡说!她不是安安是谁,你休要诓孤!”
  “诓你?”尹刚嘲讽地斜睨着愈发疯狂的索冥,大手一转,双指间,一块美玉骤现,长臂一挥,疾速朝着索冥飞去,“还你!”
  本能地伸手抓住,索冥松开拳头,望着那不能再熟悉的玉佩,还有上面他亲手雕刻上去的字体,哽咽地说不出话。
  桃花林间,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亲昵地相依,躺坐在树下。
  “永远不准拿下来!”英俊的青年将一块上好的蓝田玉,细心地挂在少女如玉的脖颈上。
  白衣少女娇羞一笑,使得一林的桃花瞬间失了颜色,倾国倾城,柔荑爱惜地拂过玉上的纹路,郑重地颔首,应下一生的许诺:“只要我活着,绝不拿下这块玉佩。”
  往事如洪水涌进脑海,索冥本挺拔的身姿刹那间似苍老了十岁,无力地闭眸,似要避开记忆中那女子痴心而信任的凝望。
  “她……还在么?”唇瓣挪动,喉结滚动多时,才嘶哑地吐出几字,却已用尽他所有的力气。
  尹刚冰冷的眸子一直盯着索冥,听到他的询问,无情地直言:“死了。”只是,那暗沉的幽眸中隐藏的除了嫉妒还有什么?淡淡的惆怅么?
  听此索冥面色苍白,自嘲地轻笑出声,“她可恨我?”
  “不爱也不恨了。”似是想起亡妻临死前的悲凉惨状,尹刚眯起的眼眸磨去了凌厉,至于岁月堆积下的苍桑。
  “不爱也不恨……”索冥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让他的心沉至深渊的绝情话语,瞳眸抬起,看着那躲藏在他人怀中的熟悉脸庞,手臂不自禁的伸出,“安安。”
  夕阳的余晖照射在她绝美的侧颊上,她微一偏头,不理会他的叫唤,而是更加挨近那如神祗般冷峻的男子。
  郎才女貌,多么登对的一对啊!
  布满血丝的幽深眸子被那温馨的一幕刺痛了眼,一颗心似迅速冻结成冰,又疾速地皲裂开来,碎了一地。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装,红唇微启,桃花眸风情流转:“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桃花树下,她坐而弹琴,他立而吹箫,四目相对,是道不尽的深情。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连他自己都无法再理清,就在她离开的那夜,他彻夜失眠,才明白,那个人,已深入骨髓。
  夕阳下,他们相拥的情景更加刺眼,索冥控制不住心魔的狂怒,身形一晃,甩开侍卫的相扶,长鞭使劲抽向马臀,血痕隐现,流苏马嘶吼着疾奔起来。
  “安安……”嘶吼的喊声还未结束,一阵尖锐的马鸣冲破天穹,一泓血流自流苏马咽喉处喷出。
  银光闪逝,锋利的银箭划破空气,如闪电般射向目标,远处,一匹褐色骏马上,身着银铠的冷面男子,稳稳地放下手中的弩弓。
  “父王!”索玛率先惊恐地叫喊出声,想要奔向那被宝马掀翻在地的索冥,却被反应过来的将领急忙架住。
  “公主,去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索玛惊慌地注视着躺在地上微微颤抖的身形,双手死命地挣扎,似想到了什么,忙转向那黑衣男子的怀中,“安安,求你,求你,救救我父王!安安!”
  尹子鱼震惊地看着地上那不断从索冥身下扩散开来的血河,身体战栗地扭头看向尹刚,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索冥,眉头,自始至终都未拧过一下。
  “尹七的箭法毋庸置疑,一箭毙命。”冷酷的话语低沉而冷彻人心,久久在上空盘旋不去。
  尹子鱼没料到尹刚会如此心狠手辣,真的搞出了人命,不禁有些后怕,小心翼翼地扯动尹刚的衣袖,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上方传来尹刚阴冷的命令声:“一个不留。”
  本了无人迹的荒漠,顷刻间,尘土飞扬,铠甲加身的将士如雨后春笋般从地面冒出,直奔向东夷士兵,喊杀声一片。
  ------题外话------
  ——第一次找工作,激动哇,吼吼!~——
  。

  第一百八章 缘灭缘起

  被尹刚保护般困在马背上,尹子鱼黛眉蹙起,耳边是雷鸣般的杀戮声,看着双方将士兵刃相见,残忍地将长枪刺入对方的胸膛,她只觉一阵晕眩,呕吐之意再起。
  此刻的尹刚并未发现尹子鱼的不对劲,那对冷酷嗜血的寒眸里只有痛恨的快感,看着倒地不起的索冥残忍地勾起刚硬的唇线。
  厮杀一片的将士中,索玛双颊挂着泪痕,双目恍惚地望着那倒地的父王跑去,一个不慎,被尸体绊倒在地。
  “公主!”负责索玛安全的将领一见索玛陷入危险之中,一边对付源源不断涌来的敌人,一边慌张地喊道。
  索玛恍若没听到手下的急呼,只是神色憨痴地从地上爬起,一脚一个晃身,不顾周遭的危险,扑向索冥。
  “父王……呜呜。”索玛用尽全力,将索冥抱进自己的怀中,泪水再一次涌出,滴在索冥苍白无血色的脸上。
  尹子鱼强压住身体的不适,掀开眼眸,朝着紊乱的修罗场望去,嘲笑地一哼,不愧是尹刚训练出来的将士,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东夷士兵解决得差不多了。
  桃花眸瞟到那坐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索玛,内疚在心里翻涌,她终究是对不起索玛。
  素指扯住尹刚的衣袖,抬起眼眸,抿抿嘴,弱弱地唤道:“爹。”
  “哼,难为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尹刚不置多语便再次将阴鸷的目光投向战场,薄唇开合间,是决然的强硬:“你若是想求情,就省点力气吧。”
  所有的话都被这句话堵在喉间,尹子鱼担忧地看向索玛,却发现,索冥竟然已睁开眼,即使是涣散的眸光,却还是朝着她痴痴地看过来。
  被血染红的衣衫狰狞得可怕,虚弱地抬起几乎无力的手,意识不清地想要去抚摸那张就算死也无法忘记的面容。
  隔空临摹着那熟悉的眉眼,滑过她秀挺的鼻梁,逐步黯淡了光芒的眼眸是挥之不去的眷恋和渴望,悔恨和心疼,喉间一热,大口的热流喷洒在地,绽放一朵妖冶的血花。
  安安……奈何桥上,你可会等我数载?
  习惯了绷直的唇角扬起从未有过的弧度,心口深深刺入的银箭带来的痛楚仿佛消失了,没有听到索玛的叫唤,没有去看一场的厮杀,只是执着地望着那张梦中的小脸,慢慢地,阖上了欣慰的眼眸。
  “父王!”混乱的场景中,索玛沉痛地尖锐哭声响彻天空。
  尹子鱼在索冥望向她时,便不自在地撇开眼,将脑袋埋入了尹刚胸膛前,直至听到索玛的痛哭,才循声望去。
  目睹着那个男人含笑地永远闭上眼,尹子鱼的心,还是莫名地堵了一会儿,一种叫做内疚的情绪愈积愈多。
  她只是想保护心爱的人,没想要这么多人从世上消失,这些人命,都是她间接造成的……
  当荒地上的东夷人最后一个倒下时,一切,都是那么死寂,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地闻见。
  无数的死尸中,只有一人还坐着,抱着索冥的尸体,哭哑了嗓子,只余嘶哑的抽泣,本高贵的服饰上染满了血迹,不知是旁人的还是她自己的。
  尹三面色冷漠地收起沾满血液的长枪,走至索玛背后,冷冷瞄上一眼,便询问地望向那马上如神塑般的黑衣男子。
  “够了!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放了她,她是无辜的。”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愧疚,尹子鱼大声地呵斥地对上尹刚泛着冷光的瞳眸。
  “无辜?”尹刚细细地喃语,倏然嘲弄地轻笑出声,从皓齿间吐出的字眼透着他浓烈的恨意:“你母亲又何其无辜,还不是被他们毁了一生?”
  母亲?尹子鱼目光一闪,本能地看向索玛所在的地方,望着索玛怀中,没有了知觉的男人,母亲……恐怕这个男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一辈子再也看不到母亲吧?
  趁着尹子鱼走神之际,尹刚朝着尹三一记冷狠的眼神,尹三会意地一颔首,长臂一转,长枪出手,只刺索玛的身体要位。
  待尹子鱼发现不对劲,却也来不及阻止尹三的下手,“不要!”若不是尹刚大力钳住她的腰身,怕是早已摔下马去。
  “叮!”另一只长枪凌空掠过,恰巧打落了尹三手中举起的长枪,两只枪稳稳地掷入地中。
  尹三掩于袖下的手微微颤抖着,不会忘记刚才那股强劲的力道冲击到他手心时的痛觉,同时,眯起眼,警惕地看向长枪投来的方向。
  一匹褐色骏马奔驰而来,在尹刚马前勒住马绳,马上,是慕容暻,剑眉微皱,没有看那被他救下的索玛一眼,只是翻身下马,恭敬地对尹刚行礼:“师傅。”
  尹子鱼本悬起的心安稳地落下,感激地看着不动声色的慕容暻,不免感叹一番:看来,慕容暻对索玛并非无情啊,敢冒着忤逆恩师的骂名前来,不都说明了一切。
  尹刚在看到那支长枪时,面色便古怪得冷冽,那支枪,是慕容暻行军打仗的兵器,他岂会不认识!
  当慕容暻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冷寒的瞳仁里是隐隐的怒涛,本就冷硬的唇线绷得更为僵直。
  “慕容,我不是让你留在边疆么?”淡淡的质问声不闻情绪,但是那张如覆了冰霜的俊脸却昭告了所有人,他的不悦心情。
  慕容暻对尹刚一直很有礼,低垂着头,道:“徒儿不放心,便跟来了,还请师傅恕罪。”
  不卑不亢的答复没有半点心虚的做作,不知情的人都会相信,但是,那对马上的父女却不尽然。
  “哦?暻儿若是真要为师放心,那便过去杀了那蛮人之女!”尹刚冷眸一眯,手中的长鞭直指一脸呆愣的索玛。
  索玛在听到慕容暻的声音时,就循声望来,看到那熟悉的飒爽背影,惊喜过后,却是忍不住的悲戚,泪水不争气地留下。
  慕容暻并未有多大的犹豫,抬眸淡漠地扫了眼,真切地凝望着他的索玛,低沉的声音悦耳却残忍:“徒儿觉得杀条丧家之犬倒不如放她回去,让东夷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王,已命丧黄泉。”
  声落,尹子鱼握着马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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