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低调生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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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迫于太皇太后的压力,你阿玛屈服了。”
端敏没想到阿妈和额娘还有这样的过往,他们谁都没有错,错得都是命运。
“吴氏死后,你阿玛性子大变,杭庶福晋不过是通房,能生下儿女,不过是沾了吴氏的光,算不上什么,你阿玛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她自己心里也很明白。”
“她一个通房丫头能混成那样,算是运气了。你阿玛走了,她担心我会向她下手,就自作聪明,一头撞死在你阿玛的棺木前,因这喇布、雅布一直怨恨着额娘。就杭氏那么个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出身没出身的一个替代品,你额娘从来没放在心上,她自己选择这条路,跟额娘一点关系都没。”
“格根塔娜,你同雅布不合,就离他们远一些,过自己的日清静日子去。”
“额娘走了以后,葬回草原,到你玛法身边。不想同你阿玛合葬了,为了这样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额娘赔上了一生。还好格根塔娜福气,比额娘过得好,只要你过得好好的,额娘在地下也好好的了!”
“格根塔娜,别难过恶劣,额娘去见你弟弟了,他在下面等了好多年了!”
太福晋和端敏谈话后,就没怎么清醒过,又拖了几天,十月初八这天,简亲王府太福晋去世,享年六十五岁。康熙帝尊重她临终的遗言,死后葬在科尔沁老亲王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盗文的朋友下手,慢一些,作者写文不容易。
☆、劫后余生
shukeju (。。)居
林若寒在半梦半醒之间,似乎觉得有个温热的东西正舔着自己的脸,心想肯定是小狗京巴在捣蛋。迷迷糊糊中,林若寒还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今天的枕头怎么这么硬,还有泥土味。
实在困得很,转过头继续睡,可那温热的东西,继续不停地骚扰她,把她的脸舔得湿漉漉的,她一下子就火大了,可恶的小京巴,醒来一定要好好教训它!
这时边上隐隐传来一声声嘶哑的婴儿哭声“哇……哇……”,林若寒知道今天的午休泡汤了。
哎!这是哪来的婴儿哭声,这栋公寓楼里住的都是单身男女,没听说谁家有小孩子,或许是哪家亲戚朋友过来玩,带过来的小孩子。
这家长一点都不注意细节问题,夏日午休时间还让小孩子哭闹不停,也不知道哄哄,尽干些影响别人休息。
想着晚上还要值班,中午没睡好,晚上上班就没精神了,不由地心情有点烦闷。医生这活就是累,压力大不算,还要经常值夜班,特别是北京这些知名医院的妇产科大夫。劳动强度很大,一个晚上接生好几个也很正常,经常一夜没得合眼,曾经有一次,林若寒一个晚上就做了六个剖腹产手术。这种手术事关人命,一点都不能马虎,一旦出差错,往往就是一尸两命;一个晚上精神都是高度紧张,下班时连腰背都直不起来了。
林若寒闭着眼,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地伸了一下懒腰,咦,今天这床有点不对?怎么这么硬啊!这席梦思床,她好像刚买回来没多久,怎么质量这么差!
很气闷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黑马头,它正用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鼻孔还“扑哧!扑哧!……”吐着粗气。眼前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林若寒用手紧紧捂住了胸口,半响才回过神来。那大黑马见小主人醒来了,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欢喜,抬头发出一阵欢快的嘶鸣声。
这事情太玄乎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抬起右手想掰开靠过来的黑马头,不对,手变样了,这分明是幼童的手,根本不是成年女子的手,林若寒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就是六七岁女童的小手,一点都没错。
林若寒不死心,又抬起了右腿仔细一瞧,是小短腿没错,不由惊讶之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在公寓里午休,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幼童了?难道又穿越了?”
她躺在这里,抬眼就能看到阴沉沉的天空,黑压压的乌云,云层很厚,似乎要压下来。风很大,吹得树叶、草叶沙沙作响,风也很冷,吹得人脸生疼发痒。林若寒用僵硬的小手在边上摸了摸,自己似乎是躺在草地上,草有点干,摸起来有些扎人。
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快速瞄了一下周围,左侧是一座不高的山峦,山上长着樟子松、云杉、白桦树之类的树木,树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积雪;右侧是茫茫大草原上,草已经枯黄了,草甸子上有零星的积雪,黄白相间的。这里好像是荒郊野外,四周没有人声,除了这匹黑马,也没有鸟类和小型野兽的声音,显得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空旷冷清。
听周围没有没什么动静,林若寒慢慢的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已被冻得硬帮帮的,一点都不暖和,一阵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根据现在的气温,山上植物大致种类以及树林和草甸上的积雪厚度,大致能判断自己是在北方,现在大概是秋冬季节。
这时后脑勺传来一阵阵剧痛,用手轻轻一摸,后脑勺还湿的,似乎有热的液体流出来,放下手一看,手上都是猩红的鲜血。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头上和手上的鲜血很快就凝固了,倒没出现失血过多的情况。
林若寒慢慢的站了起来,发觉身上的衣裙很华丽,裙子被勾破了几处,衣裙上面还有点点血渍,看起来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狼狈。 摸摸头上的小辫子,看看身上的衣裙,林若寒判断这具躯体应该是小女孩,还好性别没有紊乱。
还没等到她从眼前的情况反应过来,远处又传来一阵婴孩哭声,声音已经十分嘶哑,低低弱弱的,听起来气息已经有点乱。
黑马在边上嘶鸣着,很焦躁的咬着她的衣裙,扯着她往前走。看着焦躁的黑马和自己狼狈的样子,林若寒心想前面不会也出事了吧,都没有听到大人哄孩子的声音,难道只剩婴儿一个活口了?
不知怎地,林若寒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跟着黑马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循着声音一路找过去。现场入目的惨景令她顿时大吃一惊,地上是一大片凝固后的血渍,约二十来具尸体横在其上,瞧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丫头仆妇家丁。像是遇到了劫匪,马匹被抢走了,箱笼都开着,衣服被褥散落一地,财物被抢,看现场尸体的脸色,这些人似乎都断了生机。
跟着黑马循着声音又走了一小段路,发现了一具披着狐皮大氅的的女尸,背上还插着一把刀,末至刀柄,那婴儿的哭声就是从她身下传来的。林若寒不由庆幸这孩子命大,翻开这具尸体,赫然是个藏得严严实实的大红色襁褓,里头裹着一个小婴儿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胀得通红。
这才发现小婴儿能逃过一劫的玄机,原来贵太太尸首下面是一小块凹地,她又披着大氅,凶手一时没察觉,才让婴儿逃出了生天,是这位可敬的母亲临死时,为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若寒一边想着一边伸手,连忙把襁褓抱在怀里。
那婴儿一到林若寒的怀里,哭声渐渐消失,笑呵呵地去拽她肩上垂下来的小辫子,粉色的小嘴巴吧唧一声,吐出一串小泡泡,哭道:“哇……哇……”,这婴儿只有六七个月大小,生得眉清目秀,皮肤雪白,很是可爱,顿时让林若寒软了心肠。林若寒望着怀中的手舞足蹈的小婴儿,终于确定自己穿越了。
看着眼前的情形,林若寒大概能想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户夫人带着一双儿女和家仆出门,半路遇上劫匪,悉数惨死,自己临死前只能勉强将襁褓中的婴儿,藏于身下大氅之中,方才保住一命。而从现在脑后的伤处来看,这位小姐恐怕是摔死的,恰好被林若寒占了身体。
林若寒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瞧着这躯体,最多七八岁年纪,怀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姐弟以后可怎么办?总不能呆在这里等人来救,这样冷的天即使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若是再遇劫匪或大型野兽,姐弟两人就惨了,虽然也有可能等到自己的家人。
林若寒犀利的目光扫过现场场,看到那堆整齐的尸体,她的瞳孔猛然一缩。
这绝不是劫匪现场!
人的身体被刀砍也罢,被剑抹脖子也罢,洒出来的鲜血都是呈现不规则的形状,距离尸体远近不同,而眼前的鲜血,林若寒一能看透是事后洒上去的,一滩一滩的,而且劫匪杀人劫财,都是直接扛着箱子走,何必留下箱子,只取走珠宝还撒落一地?也没有必要把尸体堆成一堆,而且这些仆人看上去都是一刀毙命的,生前并没有多大反抗,不是突然被劫匪全部杀死的,看来是先被下药再杀死的。
前世的林朝英是曾是武林顶尖高手,年少时常在江湖上行走,对江湖毒药迷药并不陌生,她在尸体上闻到一股轻微的蒙汗药气味。若要下药蒙汗药,最好下在食物和饮水里,很有可能就是趁着厨子,做饭烧水时下手的。
林若寒在现场,找到了一个水囊,发觉里面已经空了,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蒙汗药味,若不是惯走江湖的人,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水被下了蒙汗药。看来这些死者大都是中了蒙汗药后遇害的,除了少数几个没喝过的,逃出去不远,结果也被歹徒杀死了。
小婴儿应是喝了有蒙汗药的奶水后,一直在昏睡了,又被母亲护在身体底下,才逃过一劫。若林若寒没有穿越过来,这小婴儿也是难逃厄运。
想布置得完美,实际上却留下了无数漏洞,作案人手段也不是很高明,看来不是熟手干的。瞧着那具贵夫人的遗容虽然有点恐怖,但依稀可以看出生前是位大美人,这到底是谋财害命还是仇杀,林若寒一时倒不好判断。,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凶手中肯定有内奸。
多年的经验告诉林若寒,眼前的这一场杀戮绝对是早有阴谋的,也许等到这具身体的家人更危险,不知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或许根本就等不及家人来营救,就被冻死在这里了。
只是现场这黑马比较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这黑马看上去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神骏,一看就知道这上等好马,很值钱的,这劫匪怎么不把它也带走。或是黑马看到危险跑走了,歹徒一时半会儿拿它没办法,或是黑马目标太明显了,个中原因林若寒不得而知。林若寒可以肯定的是这黑马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有灵性,对小主人很忠心,才会再次回到主人身边;它见小主人尚有气息,因而不停地舔着她,试图把她从昏迷中唤醒过来。
天看上去有点黑下来,似乎要下雪了,林若寒也分不出这天色早晚,但她知道夜晚的草原很危险,狼群经常出没,若寒很担心血腥气会把狼群或猛兽引过来,姐弟俩就无路可逃。若现在天色是早上还好说,还能走一大段的的路;若是下午,一个年幼的孩子还抱着一个婴儿,可能走不了多远天就黑了。若一时半会没遇到遇到人家,走夜路会更危险,若寒不禁有点犹豫。
想着这恶劣的天气,林若寒估计仇家,今天应该不会再次出现了。看看边上的破马车厢,林若寒想着衣服盖厚一些,应该还可以躲一个晚上 。转念之间,林若寒又想到自己能熬过去,可小婴儿熬不过,决定还是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