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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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望着她,罗浮眼底暗藏杀气,冰着嗓子喝道:“菱梦璃让你问的么,你就打算一直替他做事么,我是不是白养了你这么久?”
腿一软便跪了下去,青蕊吓得浑身发抖,哽咽着求饶:“小姐恕罪,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要是搁在平时,罗浮不见得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但今日青蕊的举动,让她更是坚定了主意,这丫头绝不能留在身边。
“明日让青佩和青凌来见我,有事要他们去办。”口气放柔了许多,罗浮一如往昔的对待青蕊,并不希望最后一段时光,彼此还相处的不痛快。
“是,小姐。”胸腔抽搐,青蕊憋足了气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其实主子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谁让自己总是胳膊肘往外扭。只可惜小姐的疑心病太重,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侯爷对她是动了真心的,自己再怎么不可靠,也绝不会伤害小姐的啊。
……完……
昨天家里停电了,所以写好的文没办法传上来,不好意思的说。今天会两更的,么么
21 三角恋情
夜意阑珊,风撩撩的刮着,擦过霜红的梧桐叶,发出沙哑的低鸣。
翠箔微卷,疏帘倒挂一抹清影,体态婀娜,如柳如松。
想到昨晚升平楼圣宴,罗浮久久不能成眠,干脆起身懒在天阁的美人靠上,静静的吹着冷风。耳边环绕的,是淑妃技冠群芳的琴音;脑海浮现的,是萧紫苏忧伤徘徊的水眸;心里焦灼的,是玉君谦从容不迫的淡定,那样冷然的淡定……
洪康帝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在宫廷设宴,地点选在升平楼内。红墙黄瓦,白玉为阶,中间铺上绯色氍毹。
罗浮和月翊一同上殿,于偏位落座。抬眸望去,受邀之人大部分是相识。数了一数,弋翩鸿、锦哩、月栵、萧紫苏,另外月穹的左右坐着两人,皇后董鸢以及淑妃贾媄陶。
令罗浮心惊肉跳的,另有其人。没有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了君谦。只见他玄衣胄甲,挺立于正殿之前,一副大内侍卫的装扮。
还在泛着嘀咕,她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倾了倾身子往萧紫苏身旁靠拢,低着嗓子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紫苏嫣然,掩着唇轻轻回答:“他没告诉你么,玉谦现在是殿前副都指挥使,统领皇城禁军,有护驾兼练兵之责。”
殿前副都指挥使,正四品的官?玉谦,什么时候改的姓名?罗浮心里起了两个大的疑问,看来君谦不但对她有所隐瞒,且对萧紫苏也尚有保留。
“他是怎么做到的!一点背景都没有,十八岁的年纪就能坐上这个位子……”罗浮望着君谦,喃喃自语。想来他必是受了很多苦难的,否则凭什么走到今日?
眼神游弋在罗浮的脸上,萧紫苏看到了她眸底的愁绪,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浅浅咬着嘴角:“你哥哥真的很努力,为了花大娘,这些年他受了不少罪。”羡慕的盯着罗浮,温婉的微笑,“你真幸运,有这么好的一个哥哥。自我们相识以来,没有一天,他不是在想着你。”其实她更清楚,罗浮在他心中的分量,无人可比。
表情一滞,总觉得萧紫苏的话有着什么弦外音,罗浮心思转的很快,隐约已经猜测出了几分。敛了敛神色,故意装的很是气不过,接过话茬哼了一口气道:“都是骗人的鬼话。他若真想我,为何迟迟不肯出来见我。一直躲着我,是何用意?”
罗浮的话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萧紫苏的心窝。她忧伤的守望着殿上那个风姿凛凛的男子,眼眶渐渐朦胧,只是轻轻的说着:“你不懂,其实他心里很苦。无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那种失败有如万虫钻心,是他一生的痛。郡主,你就是他一心想要珍惜、想要守护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只为你……”
早晚,你会懂的!
静静的看着她,罗浮陷入了僵局。心脏顿时纠结起来,像是急速演奏时突然断掉的弦,“嘣”的一声,划伤了手,嘶嘶的疼。
对首不远处,一道眼神定定的锁在萧紫苏的面容之上,那是另一个男子,肖非羽。
直至当日,罗浮才知晓,肖非羽是肖旭的儿子,怪不得觉得他们面似。若是没有记错,肖非羽和萧紫苏应该是在七夕灯会的时候认识的,竟然,是自己一手撮合的。可萧紫苏明明心有所属,却又何故无端招惹他人?这其中是否也有隐情?
这三角恋的关系,罗浮越想越觉得头疼。听说肖非羽已经去萧府下过聘了,但萧瑜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只推托说一切要看萧紫苏本人的意思。想来萧瑜还是很疼这个女儿的,既没有打算将其强行婚配,也不是很稀罕这种政治联姻。当然,萧瑜是个很有头脑的人,更多的时候,他会为自己的前程着想。傻子都知道,这门亲事绝不简单!
罗浮在肚子里偷偷讥讽,枢密使的女儿和大将军的儿子,这婚礼一定精彩的很哪。两个握有实权的重磅级人物结盟,若是月穹胆子再小一点,估计都能吓昏过去。
宴间,洪康帝让淑妃殿上抚琴,为大家助助酒兴。此外,月穹还当场将淑妃的技艺大肆赞扬了一番,捧得是神乎其神,让人急不可耐想要一听为快。
“不过是狐媚之术,风骚无度。”董鸢高坐其上,不给面子的泼了脸盆大的冷水。声音虽不大,却仍是被大家听进了耳朵里。月穹狠狠剜了她一眼,在心里唾弃她不识大体。
董鸢的胆子确实是练到家了,以为有着父兄和姐夫撑腰,便是无法无天,妄图压轴群芳,甚至凌驾于龙威之上。她这性子,迟早会恶狼反噬,自取灭亡。
罗浮瞧着有趣,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像董鸢这样的女人,究竟是笨到吃屎还是聪明过了头?
“昨日酒,今日忧,往昔忆,不复是。君自故乡来,妾往西山去,往逝往逝,心如镜水横自向天去……落离人,歌尽天涯,来生再聚……”
淑妃的落离曲,妙如仙乐,韵趣横生。曲调缓柔如沐春雨,其间情意绵绵,似是欲语还休,数尽了春花秋月夜,满满的全是愁索。虽与乐宴色调不搭,却也实在是百年难得一听的绝曲,让人不得不喜 欢'炫。书。网'到心里去。
罗浮突然想起,六年前弈王进贡给朝廷一批伶人,淑妃就在其内。贾媄陶花颜月貌、明艳动人,歌喉如黄莺婉转,又抚的一手好琴。在一次宫宴中,被还是太子身份的月穹看上,将她纳为侧室,小心爱护至今。
启国有丽馆,馆中有二陶,美人多才艺,取名弦与颜。菱梦璃说过,湮萝苑有四大名妓,倾弦、倾颜,杺啼、杺雪。倾弦善歌舞,倾颜通音律,杺啼、杺雪诗词歌赋技冠群芳。说实在的,因为湮萝苑门槛高,对客人又有诸多苛刻的要求,其实几乎没有几人见过四大名妓的真实容貌,都只是风闻耳染罢了。
如此思来,这丽馆的二陶应该就是指湮萝苑的倾弦和倾颜这两位绝色美人。迄今为止,四大名妓之中罗浮只见过倾弦,而其他三位就连影子都没摸着,这一点让她困惑了很久,而此刻尤胜。
想到前些日子菱梦璃假扮太监混进皇宫,是与淑妃走的最近。菱梦璃挨打时,淑妃可是拧死了眉担心不已,甚至还为了他向董鸢跪地求情。
经过一番抽丝剥茧,种种迹象都在证实,淑妃就是湮萝苑的倾颜!
早在六年前,弈王就在皇帝的后宫埋了这么一枚棋子。
哼,真能未雨绸缪。罗浮凉凉的猜着,是不是其它地方也同样有他的耳目,只是自己尚不知道罢了?
宴尾,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水下肚,最厉害的是锦哩和月栵,已经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几个内侍监搀扶着退出大殿的。罗浮借口不胜酒力,向皇帝请过礼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凉风一吹,沾着早晨的冷雾,冻的毛孔迅速收缩,身子也随之一颤,罗浮这才从恍惚中拔出意识来。
只一个夜晚,究竟发生了多少大事?她耐心的数着。
锦哩的马车里坐着月栵,他们在宫门例检时,被罗浮撞个正着,明知道他们这种偷渡行为罪犯欺君,她还是帮了忙,设法让月栵成功逃出了这只处处惊险的金丝笼。加上安仑王在宫外接应,估计现在已经跑了很远,也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回到江南的汴啲。从此海阔天空,爱怎么飞怎么飞,谁也别想再将他捆绑。
记得临行前,月栵破天荒的抱住她,认真的道:“等着,我一定会回来!”
现在想想还觉一阵恶寒,他是要我等什么?
罗浮抽经似的笑,就算你要颠覆整个朝廷,在月穹的鼻子上插几根大葱,都一样不关我的事。再说了,你回来又如何,那时我早走了!
“这世上最没心没肺的,就数你玉罗浮玉大女侠了,谁的好意都不屑去领。说的好听点,那是自食其力,说的难听点,就是超级自大。”菱梦璃最有先见之明,早在四年前就这么评价过她。
月栵为人内敛深沉,怎么也有这样犯小糊涂的时候。罗浮居然还会这么想!
……完……
二更,亲们慢慢看
22 叙话萧府
翌日,安亲王无故失踪一事在宫内传的沸沸扬扬,安仑王更是厉害,竟然大踏着步子闯进宫殿厚着脸皮请皇帝还他儿子,否则还就赖着不走了。真是贼喊捉贼,月榛悭似乎很喜 欢'炫。书。网'黑吃黑。
皇宫守卫森严,又有禁军把手,若是没有皇帝的令牌,别说一个少亲王,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飞出去。可月栵却是办到了,这一点倒真让月穹气到内伤。
早知道宫里会闹得天翻地覆,罗浮一早便差人去打探消息。月栵能够平安走出宫门,罗浮算是帮了不少忙,可同时却也把君谦给拖下了水。现在的玉谦是殿前司,要贿赂门卫也是很容易办到的事,这道方便之门是他帮着打开的。
罗浮猜想,安仑王事先定是在宫里做了不少部署,否则也不会如此大胆敢在皇帝眼皮底下接走少亲王。月栵说了会感恩图报,他答应自己会保君谦平安的。要是他敢食言,我就杀到汴啲取他狗命。
之后,青佩回来禀报说,守门的十来个城卫已畏罪自杀,皇上撤了殿前都指挥使程慰的职,明日正午在法场处以极刑。
城卫兵无端死去,这并不算奇 怪{炫;书;网,以安仑王或者玉君谦的能耐,要他们死简直易如反掌。可这把火怎么会烧到毫不知情的程慰身上,他一旦被罢免,那是不是意味着玉君谦会替补上去?
难道这是安仑王送给君谦的谢礼?
亦或者,君谦将计就计,栽赃嫁祸之后又来一个借刀杀人?
心口凉凉的,罗浮觉得有丝冷意袭来,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几年的时间里,她变了,自然,他也会变。这样浅显的道理,她怎么现在才开始明白。
君谦究竟是在替谁做事,也许是皇帝,但也有可能是安仑王啊。他是不是一心想要往上爬,是不是想要更多、更庞大的权利?他想要做什么,到底想要什么?
不敢再往深处去想,罗浮决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城西,汾越街,萧府。
初冬的风,寒意凛凛,院中的腊梅,琼姿雪貌。
“小姐,衣服都沾上露水了,还不回房么?”丫鬟打完几个哈欠,眯着眼细声的问着。
萧紫苏一动不动的立着,仿佛木头做的。许久,才缓缓开口,淡声问道:“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