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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唐王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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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蹲在我的面前,把儿子放在我的怀里,同时拨起我长发,脸颊上的伤一目了然,愤然起身。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到这里夺世子、打人!”
  他猛然一个转身,唬得萧夫人等连退数步,我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生气过!
  半晌,她们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声,还是萧夫人哆哆嗦嗦道:“殿下!是淑妃娘娘……娘娘吩咐我们接世子回……回长安!”
  “也是母妃吩咐你们打人的吗?”他的目光一一扫着众人,哪个敢抬头。
  萧夫人颤巍巍道:“殿下,这其中……其中有些……误会……!”
  “滚!”这一个滚字,足足把萧夫人吓了一激灵。
  愣了半天,萧夫人才拉着萧泽宣上前哭诉,“殿下!您看清楚,她才是泽宣呀!当年您在会昌寺看中的泽宣!”
  他看都没看萧泽宣一眼,瞥向宋典军,“哲远,送客!”
  宋典军板着脸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萧夫人一行灰溜溜全走了。闭月偷偷抹着眼泪,仁儿在我怀里也不哭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他用衣袖拭去了我嘴角残留的血渍,扶着我回了屋子里,又拿出一盒冰蟾膏敷在红肿的脸颊上,整个动作下来一言不发,阴云满脸,重重把空了药瓶甩在榻上,“我去母妃那里给你讨公道!”
  “不要!”我连忙阻止他,思前想后,仍是忐忑不安,“你不要离开我!你一走,淑妃娘娘会把我关进黑屋子里!”
  “大不了我陪着你进黑屋子!这个公道一定要讨!”他松开我的手臂,夺门而出,连声吩咐宋哲远,“把这里重重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谁也不许接近世子和萧可!”
  我抱着仁儿赶到门外时,他已经飞马而去,空留下一道烟尘!讨公道,这世间还有公道吗?就有有公道,也不会眷顾我,谁让我不是萧家的人!谁让我不是萧泽宣!
  有了宋哲远的保护,稍能安下心,夜沉沉,仁儿睡的正香,白天哭了那么久,真的太累了吧!一岁不到的孩子都跟我受苦,接下来的路,我根本不敢想像!拭了拭眼泪,忙去拿乳片糕化在碗里,还没有用热水煨上,闭月掀帷幕进来。
  她轻声道:“姐姐,张嫂子在门外!宋将军不让她进来!你看……!”
  “让她进来吧!仁儿已经一天没吃奶水了!”说着说着,我竟然哭了,泪水一滴滴落在热气腾腾的碗里。
  “小郎君睡了!这一天我还没喂他呢!”张嫂子轻轻把仁儿抱在怀里,刚刚撩开衣服,仁儿本能的吮住了乳汁,边睡边吃,落了一头的汗。她抬头看着我,言又欲止,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今天是怎么了?那么大的动静儿!小五翻墙头回了家,说是有很多人欺负你!还要抢小郎君!”
  小五!怎么把他忘了!当时他正在我家里写字!我缓缓坐下来,要怎么说呢!
  “你脸上的伤……!”张嫂子端详着我,“她是正室吧?我在隔壁都听了个大概!她们要你把小郎君交出来!”
  “是!”除了承认萧泽宣的正室,我无法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
  “就知道是这样!”张嫂子一声长叹,“一看你就不是受苦的人,吃穿用度和我们也不同!郎君又不常来这里!就知道……今后可怎么办呀!万一他们再来抢小郎君!”
  “我和她们拼命!”保护儿子的强烈信念来回在血液里撞击着。
  “胳膊扭不过大腿!这种事儿我见多了!”张嫂子看来是在为我担心,“门外那么大个子都是郎君派来保护你的?虽然能管用一时,也不是长久之计!她总是正室,动动小指头,就没有你的好日子过!要是硬往绝路上里整你……!”
  是啊!张嫂子说的没错!她们不用亲自出面,甚至不用亲自出马抢仁儿!她们背后有淑妃娘娘撑腰!淑妃娘娘是何等人物,隋炀帝的公主,李世民的挚爱!我能斗得过她吗?只要她一句话,就能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娘子也不必太担心!我是就事论事,先要帮你往最坏处打算!”只听张嫂子继续讲,“我们再往好处打算!只要郎君把你们母子挂在心上,就算她是正室,以后也要掂量掂量!”
  “难为嫂子替我想这么多!这一天我真的是心乱如麻!什么也顾不了!多亏嫂子提点!”我不得不佩服张嫂子深通人情世故,里里外外都帮我想到了。
  

           

第八十一章 梅园安居

    
  五更鸡鸣,窗外刚刚有了一丝亮光,一夜未眠,正靠在薰笼前为仁儿煨着衣服,把衣服煨的暖了,他睡醒后正好穿上。依稀记得儿时,在寒冷的季节里,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母亲都会为我穿上温温暖暖的衣服,她从来不让我用身体的温度去暖冷冰冰的衣裳。
  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掀起窗帘一看,摇摇晃晃的灯笼下,宋典军已经打开了大门,是李恪回来了!仍拉着一张脸,他是去为我讨公道!看来这个公道没那么好讨!
  我赶紧开了屋门让他进来,沏了一杯热茶,洒了好多的胡桃肉递降在他手里,“冷了吧!起了一夜的风刚刚停!像是要变天了!”
  他坐在地衣上,握着茶碗暖了暖手,久久沉思着!其实不要紧,只要她们不来抢我的仁儿,公道不公道无所谓。
  “母妃不同意你进府!”半晌,他才开口。
  “没关系!我没有想过再回去!”我跪坐在他的对面,对长安城的王府,早已不抱任何幻想。
  “可儿!”他把杯子撂在案几上,伸臂将我搂在怀里,“让你受委屈了!我左右不了母妃!她一心为萧家着想……!”
  “真的没关系!这里其实挺好的!只要她们和我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这已经是我的最低要求。
  “我以后在这里陪着你们!反正现在已经挑明了!谁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他拂着我的一头长发,拿定了主意,“过了年我们就回安州!长安城的王妃之位就留给她!”
  安州,好久远的名字!已经有好久好久没去回去过了!雨丝霏霏的南国,轻烟遮荷塘,燕子语梁间,细雨银杏树下,戴着斗笠的农夫叫卖白花菜,还有那间米店,现在不知盘给了谁?
  我就是他心目中的萧泽宣!就是这样!真正的萧泽宣已经出现,可他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想到这里,一股酸水直冲在嗓子,连忙用手帕捂住嘴巴。
  “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闭……!”
  他正要叫闭月,却被我拦住了,自己得什么病,心里十分清楚,握着他的双手,缓缓低下头,正好挡住了一盏孤灯,“我……我好像有了……!已经两个月没有……!”
  “有了!”他欢欣雀跃的将我横抱在怀里,欣喜万分,“真的!我又有儿子啦!”
  “我也不确定……!”
  “给我看看!”
  他抓过我一只手腕,似模似样的搭起了脉,一本正经的神情让我忍俊不禁,“你还会看病呀?”
  “怎么说我也是博览群书,喜脉还认不出来吗?”他倒是大言不惭。
  “是有了吗?”我侧目瞅着他。
  他频频点头,一抹笑意又显露在嘴角,“现在是怎么了?儿子一个接一个……!”他明明就是话里有话,“说出来你不会生气吧?”
  “你没说我怎么会生气!”
  “娴儿……娴儿也产下一子!”
  他踌躇了半天,竟说了这么一句,元如娴,呵!不错啊!算上我肚子里的,六个孩子!年纪轻轻,子孙满堂啊!
  “生气了?”他俯身观察我的脸色。
  “我有资格生你的气吗?一夜没睡!困了!”缓缓立起来,忍不住回头一瞥,“哎!你不用陪元如娴和你刚出生的儿子吗?”
  他登时嘲笑,“还说没生气!一开口全是醋味!娴儿的叔父升了司农寺少卿,在长安置了府邸,元夫人把她们母子被接到府里亲自照顾了!”
  “是啊!我比不得人家!少爹没娘,更没有当官儿的叔叔!还是听天由命吧!”我掀帘子回到寝室休息,把他一个人晾在了外边儿。
  寒风凛冽,梅园村迎来冬季里最大的一场雪,鹅毛大雪足足飘落三天三夜,终于变为细小的雪粒,临窗而望,大地、远山、树木、房屋皆是白茫茫一片,山河已民被皑皑白雪所覆盖,还好提前准备了紫炭、木柴,足以渡过这个冬天。
  裹着白狐裘皮袍子打开屋门,院子里的积雪足足有三尺厚,通住大门的唯一小径,都是闭月昨天冒雪扫也来的。
  “好大的雪!看来必是丰收之年!” 他也隔着窗户向外张望,“山村雪景一定不错!等儿子醒了,咱们带他去踩雪玩儿!”
  “不行!别把儿子给冻坏了!”我赶紧关上屋门,外面寒风彻骨,回到榻边又给儿子加了一床被子,拿过一顶虎头帽子给他戴在阔大上,觉得这样才保暖些。
  “没那么娇贵!把儿子再捂出病来!这火已经很旺了!”他坐在炉火旁,拨了拨通红的木炭,好让屋子暖起来。
  闭月掀帷幕进来,臂弯里挽着一只竹篮,似是要出去,“姐姐,中午准备了古楼子和汤饼!我昨天让村东头的张屠夫留了一块新鲜的猪肉,这就去取!”
  “你小心些!实在不行让宋典军去!” 外面的雪太深,我就是怕她滑倒摔伤。
  “刚才瞅了瞅!村民们已经开始扫雪了!”闭月含笑道:“我去去就来!”
  我隔窗目送闭月出了院门,好在宋哲远已经跟了出去,回头一看,他仍坐在火炉边,没精打彩的耷拉着脑袋。
  “又怎么了?欣赏雪景你自己去,回头再把我儿子冻坏了!”
  “不是雪景!是你这里!”他伸个大大的懒腰,“除了汤饼还是汤饼!吃来吃去都吃腻了!”
  “想吃美味佳肴呀!你回你的王府呀!我这里是荒山野村,能有什么好吃的!”我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你也该回去了吧!一住一个多月!再不走,你母妃铁定来我这里要人!”
  “我舍不得儿子呀!还有肚子里的……!”他的嘴角抹着一丝笑意,眼光瞥着我的腹部,缓缓起身,低声道:“给我看看!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看呀?”我白了他一眼。
  “你躺在榻上给我看!”他把脸凑到我的面前。
  “儿子在榻上睡觉呢!”我示意着怀中的仁儿。
  “儿子这会儿又不会醒!”他一步步把我逼到床榻边,扶着我缓缓坐下,抽开束裙的丝带,露出微微隆起的腹部。
  “才四个月,能看出什么?”我被他平放在榻上,好在寝室里暖融融,并不觉得冷,“记得我怀玹儿和仁儿的时候吗?吐得连饭都吃不下!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这孩子可真让我省心!”肚子上突然麻麻的,我忙推他的肩膀,“干什么呀?”
  “我听听儿子有没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鬓角的发丝弄得我痒痒。
  “你能听出来才怪!他还小呢!”我不禁窃笑,“老是儿子!儿子!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我有预感呀!很准的!”手掌在我腹部慢慢游弋着,暖流一点点传递在心间,手突然向下一滑,薄薄的细绫绸裤被他褪到了膝盖处。
  “讨厌!”我忙用裙摆遮住□的双腿。
  “可儿!”他歪在榻上,一寸寸移到我面前,低头俯视,浅笑道:“我们今晚……怎么样!你可好久没给我碰过了!”
  “不行!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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