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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绝代皇后-第24章

小说: 绝代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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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问的是,你在外面吵闹是为的何事。”

  从前他低沉的声音就是她的克星,即使有过亲密的接触,也始终对那双闪耀着光芒似乎能噬人于无形的眼和那邪魅的声音有着渗透进骨髓的恐惧。

  仿佛,他的声音是来 自'炫*书*网'暗黑的地底,不同与现实的世界,那魔魅的眼,就像能勾魂般,夺人魄。

  就像要把你拉向那无底的深渊同他一起坠落。

  充满诱惑,也充满了危险。

  德妃眦目看着那悠闲的人,几乎要扑过去,为什么,她可以陪侍君侧,为什么不是她?

  旁边的侍卫赶紧把她按住,笑话,要是让她伤了皇上的宝贝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皇上!臣妾是被这贱人陷害的!皇上要为我做主啊!”凄叫连连,唇边的血色更深。

  无动于衷。

  重重把青瓷茶杯放下,萧萧也不说话。

  “皇上,妾父也是被她陷害的,你要明查啊~”

  “说够了吗?”听不出冷淡,却很危险。

  受惊吓的德妃却没有再停下,反像是发疯般吼叫着,“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哈哈哈哈!我看你。。。”

  没能把话说完,她震震地看着直冒血花的胸口,摸了摸喉咙,不知道该用手捂哪一处。

  渐渐地摊倒,“我诅咒你,诅咒你,千年万年都找不到你爱的人。。。。”低哑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萧萧无聊地轻瞥,走近。

  附耳低语,“知道么?我最喜 欢'炫。书。网'听别人诅咒了,因为,那让我。。。。很兴奋呢。”原来 自'炫*书*网'己还别人恨着,这未尝不是一种在意呀。

  南宫忆拉住她,不想让她有受到伤害的可能,毕竟垂死之人,有时候,是怪物。

  突地,他的腿被人抱住。

  是德妃。

  “你得不到她的,你得不到她的。”嘶哑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她拼尽最后所有的力气,往南宫身上爬去,南宫本想推开她,却见萧萧含笑地看着,示意他别动。

  德妃慢慢地爬,几乎当所有人都不觉得她快放弃的时候,她扯住了南宫忆的腰。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他说了一句话,他的眉皱了皱,甩开了她。

  抱着萧萧离开的他,没见到,倒在地上满是血的人,眼角的一滴泪,和嘴角的笑。

  
[情丝纠结:第四十节 忧思重重]


  什么时候的花是最美的?

  是含苞待放之时?是初绽的那一刻?还是盛放的风华一世?

  不。都不是。

  轻扯下一瓣玫瑰花瓣,萧萧迷茫地吹着那落满一地的缤纷。刹那的芳菲是很难得,但是,那欲坠还休的绝望与孤傲却是沁如人心的美呵。

  即使是凋谢,也要用最决绝的方式。

  但是舍不得放不掉曾有的美丽,所以在孤傲背后潜藏着一份割不断的留恋,所以美人欲亡而回眸一瞥是最绝美的。

  自让那玫瑰花刺深深地扎入手指,萧萧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德妃那至死都不曾合上的眼似乎在低泣。

  一滴圆润的血滴落,漂亮地绽放,混在花瓣中,让人难辨,究竟是那血如花还是花如血。

  一夜夜的相思,一幕幕的情丝,多牵绊。

  多愁善感本不适合她这样的人,她该是个强者,天生的强者。

  在无论在现代社会还是在这个世界,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她都是极其特殊的。

  从出生起,她就注定了,不同于这个宇宙间的任何一个个体。

  她的血该是冷的,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给她温暖,暖不了人也暖不了心。

  小小的躯体承载的却是整个世界的目光与期待。

  可是,有谁问过她,有谁想过来问她,萧萧,你究竟要什么?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却始终都没有人说出口,甚至,从没有人想过。

  这就是强者的悲哀,他们注定了,是为了别人而活,他们的存在不是为了自己。

  所以当这样的人,终于感受到温暖,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轻吻了下手中剩下的一朵花,然后再狠狠地撕碎它。

  有些东西,是注定了不能存在的。

  “怎么了?还是喜 欢'炫。书。网'这种游戏吗?”抓起她的手,冷飞的眉头微皱,还是老习惯啊,一有烦心事就喜 欢'炫。书。网'伤害自己。

  抽回手指,把它放进口中轻轻地吮吸,大而明亮的眼眨巴着,好一副无辜样。

  指尖传来的刺痛丝丝地流进血液里,让她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飞。”轻声地叫,让他听得好不心酸。

  “不要紧的,有我呢。”即使不说,他也知道她的忧郁为的是哪桩。真可惜没能早点把那女人一剑穿喉,让她说了那么多废话。

  拉着她的双手,冷飞也不见了平日的冷漠与吊儿郎当,他绅士地为她吻去眼角还未溢出的泪,“告诉我,你印象中的第一人是谁?”

  “你。”

  “那么是谁陪着你一天天地成长?”

  “你。”

  “你开口说的第句话是说的是什么?”

  “飞飞。”虽然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的初吻又是谁的?”

  “你。”五岁的时候被他半拐半强去的。

  是啊,他就是这样啊。从不在不需要的时候出现打扰她,可是即使再微笑的伤心都逃不过他的眼,他的怀抱永远都为她而敞开。

  萧萧从不缺殷勤的献礼者,也不缺默默守侯的等待者,但又有谁真正地了解她?

  从出生起,冷飞就存在与她的记忆中,始终伴在她的左右,对方的喜怒哀乐都了如指掌。

  他的心中,她是唯一的存在;而她的心中,他也是独特的无可取代的人。

  “我们回去好不好?”暗哑的声音是释放感情后的无力。

  “好。”他从不曾真正地违背过她的意思。他就是这样,即使是死,只要他却确定那是她的真实心意,那么,他也会亲自动手的。

  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回去?

  “记得当时是什么状况吗?”说到正事,萧萧的精明大脑开始正常运作。

  “似乎有模糊的光芒。。。。那倒让我想到一件事。”冷飞沉思着。

  “我也觉得好熟悉的感觉呢。”萧萧和冷飞对视一眼。

  精灵幻香!

  是了,就是它!

  就是那块从萧萧脖子上神秘失踪的水晶!

  萧萧回忆着,飞机失事的场景和当年水晶闪动着消失的场景。。。惊人的相似啊。

  小心地把重挂回脖颈的水晶掏出来,现在是一片平静,没什么特殊的。

  “看来,我们需要去找一个人。”放好水晶,她无奈地说。

  还是挂心那个从晚饭后就不见的人,萧萧跳出那温暖的怀抱,朝外面走。

  “又想去哪里?”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忆。”开心地跑过去。

  就当那些过往不曾发生吧,现在就挺好的。

  脖子上的百合花水晶闪了一下,沉浸在美好心情中的人都没有注意。

  “我要去找你呀。”笑着答。

  坐好,南宫忆环住站在面前人儿的细腰,“找我?”

  “是要坦白你的罪行吗?”笑语中全然没有责备的意思。

  “恩?我有做什么坏事吗?”装傻。

  “一件件来吧。”看来是要总清帐了。

  不过似乎连老天也是站在萧萧这边的,总会有救星适时地出现。

  冷飞快速地移动紧守在萧萧身侧,上次是因为萧萧的意思,这次可不能再来一回。

  在对面月阳宫高耸的屋顶上,挂着一轮美仑美幻的新月,但吸引着在场的三个人的,并不是那令人感伤的月,而是。。。。月下伏着的人。

  所有的面孔都对着那方向。

  来人急掠而来,如鬼魅般的身影飘进殿内,却只有那看着五大三粗没什么真本事的安达有所察觉,迅速来到殿内。

  挥了挥手,南宫忆并不把他放在心上。

  “喜 欢'炫。书。网'赏月吗?真巧,我也喜 欢'炫。书。网'呢。”说出这种话的,当然是一身轻松的萧萧小公主。

  虽然看不见那蒙面下的表情,但不知怎么的,萧萧就觉得他在笑。

  是了,是那双眼。

  拦住萧萧想要靠近的身行,“阁下好兴致啊。”南宫忆眯着眼,猜着他的来意。他不会认为,有人会喜 欢'炫。书。网'赏月喜 欢'炫。书。网'到来大内赏。

  安达的剑已经悄悄地出鞘了。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萧萧看。

  “看来阁下是不打算介绍自己了。”淡淡地发话,南宫忆的眼皮抬了起来,“那么只好用最简单最快的办法了。”

  正当他要招手将暗初的侍卫唤出时,蒙面人嘴型动了,“伤。。。。好了吗?”

  哈哈哈哈。。。。

  萧萧很想笑,可惜要忍啊,只能忍到眼角抽搐,这时候还是不要添乱的好。

  当场变成石雕的南宫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了。

  他。。。。说什么?

  伤。。。。

  萧萧的伤。。。。

  他认出来了。

  原来是他,原来。。。。就是他刺伤萧萧的!!即使身边没有任何的兵器,赤手空拳的他也毫不犹豫地攻向他!

  是他!是他!是他!!!

  南宫忆的脑中现在只有这一点!杀了他!

  是这个男人让萧萧处在危险中!是这么男人让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痛!是他!

  没有人可以在伤了她之后活着。

  蒙面人吃力地阻挡着他的攻势,似乎很讶异于他疯狂的出招,那几乎是招招致命的毒招!

  呲!嚓!

  两声同时发出的声音。

  站在两人中间,萧萧很无奈地问,“打以前看看地方拉,这是我的地盘耶!”单手架住一人的宝剑,一手挡着南宫忆砍下的手。

  怕伤到她,两个大男人赶紧往旁边跳开。

  恩?南宫忆疑惑了,他。。。不是来伤害她的吗?

  对那男人的过度关注让他忽略了萧萧的奇异举动,但不见得另一个人也会忽视。她。。。究竟是何人?可以挡下两个恶斗中的高手。

  那看似平凡的一招,实际上,要抓住那个精准的时刻。。。。即使是高手,也不敢贸然出手的。

  靠近那蒙面人,萧萧低低地笑了,“我等你的解释很久了。”

  怔怔地看着近距离的笑颜,他不禁心颤,他挖的陷阱,原来并没能逃过她的眼啊。

  
[情丝纠结:第四十一节 他还是我]


  开始下雨了呢。

  真是个,湿润的季节,带着湿润的心情。

  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没有纯粹的爱的,即使有心,还是有不得以的时候的。

  站在殿内的黑衣人,悄然后退一步,那不是畏 惧。,不是惶恐,不是退却,而是,对那布满雨意的眼,不得不的逃避。

  即使早就预料到,聪慧如她,有可能会猜到,还是自动地避开这种可能,宁可欺骗自己。

  但是,那哀思的眼,却告诉他,她早已猜到了。

  偏过头,“你不是知道了?”有点胆怯却很好地掩饰了起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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