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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龙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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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语言来形容就是这样)里面一样∫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个趁词是“巫师的火炉”。但我高兴怎么讲就怎么讲。

    “慢慢品尝着喝吧。你喉咙的咕嘟声大到天花板都快塌下来了。”

    “请你不要管我,好不好?”

    “那我就把你变成青蛙,丢到酒杯里去,让你好好品尝。”

    “好啊!”

    就在这时,有人打开门大喊:

    “喂!有其他的士兵到了!”

    我瞬间踢倒了椅子,踩上桌子,从窗户钻了出去,到了酒店外面滚了三圈,然后开始往城里跑。不,应该说只是想开始往城里跑。

    “修奇!你这家伙!”

    干嘛,我没时间啦!啊不,如果有人受伤的话,就需要泰班了∫又再次从窗户钻了回去,又滚了三圈,接着很敏捷地站了起来,观察四周的状况。海娜阿姨带着一副搞不清状况的表情说:

    “泰班已经从门走出去了耶。”

    “嗯。果然是个怪老头。”

    我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朝门走去。泰班正在那里等我,我照例背起了他,然后开始跑。

    “喂,喂!你在直直地跑吗?”

    “至少不会跑得像松树那么弯,请不要担心!”

    当然我真的是直直地往前跑。但是泰班开始大喊:

    “喂,你这个酒鬼小子!跑直点啦!”

    我真的觉得自己是直直往前跑,所以感觉冤枉透了。如果你想骂人,请你看着这些弯弯曲曲的路再骂吧!

    第八章

    我眼前一出现城门,就感觉自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已到极限了。酒气从胸中冲上来,冲击着我的上颚,腿上则是发麻,好像不是我自己的腿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醉而失去感觉,我腿上到处都受了伤,甚至流了血。这是因为路弯曲得很奇怪,我不得已只好在小树丛或水沟间进进出出。

    警备队员们已经拿着火把在城门前等我们了。他们一看到我们,就马上把我们带到城里的大厅。这次城很奇怪地摇动了。难道是地震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好不容易进到大厅里,就看到了他们大概是匆匆忙忙准备好的床位。干净的大厅地板上铺满了稻草,稻草上面盖了床单,上头到处都是负伤的士兵躺着,大约有二十多个吧ˇ该是为了收容他们,所以才临时将大厅布置成伤患收容所】个人都因为自己的伤口各自呻吟着的情景看起来非常可怕。城里的女侍们全都总动员来照顾他们,哈梅尔执事也在忙着东奔西跑。卡尔本来也在照顾伤兵,一看到了我们,就说:

    “泰班,您来了?”

    “怎么样?”

    “其实您不用担心。他们还能回到这里,就表示伤势还不算太严重。”

    我心不在焉地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就马上跑去房间的一头,开始一个一个地确认伤兵的相貌。但不管我再怎么找,爸爸就是不在里面∫几乎要走到另一头的时候,看见了一巨大的身躯蜷缩着坐在床位上。

    “杉森!”

    杉森将埋在膝盖里的头抬了起来。他看到我的脸,就开始微笑。然后看到我穿的服装,又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啊,修奇?身上穿个皮甲,还带着把巨剑,到底怎么了啊?唉唷,手套看起来也很不错呢!这不像是城里的装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杉森却一直在讲我的运气多好多好。

    “我爸爸,你知不知道我爸爸到底怎样了?”

    “对不起,我跟你爸爸不是同一支部队∫们是在无尽溪谷的悬崖上方,嗯,所以我们依照修利哲伯爵的作战计划……”

    “我很清楚那个愚蠢到极点的作战计划!先回来的人都已经说过了。”

    “是吗?所以你应该也知道,我跟你爸爸离得很远。”

    “所以呢?你没看到他?”

    “嗯¨歉。”

    “……对不起,对你大呼小叫的。杉森你怎么样?”

    “我还好。只是因为赶回来这里,所以很疲倦。可是看来你最近常喝醉吧ˇ唷,浑身都是酒味∫拜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去拿点你喝的酒来给我?”

    我呵呵兴。要我现在跑到村里去再回来?我站了起来,跟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女侍问了厨房的位署,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厨房∫为了提神喝了口冷水,然后找到了放在餐桌上的酒瓶。厨房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所以这是很简单的事∫拿着那瓶酒出来。

    大厅里头还是跟之前一样,人来人往,到处都是慌乱的气氛。但是杉森还是跟刚才一样,把头埋在膝盖中间。

    “杉森?酒在这里。”

    杉森抬起了头,好像道谢似地兴笑,然后把整个酒瓶拿到嘴边。打起精神仔细一看,杉森有点在颤抖∫还听到好几下酒瓶撞到牙齿的声音。杉森没喝多少,就放下了酒瓶。

    “刚才口好渴,现在好像好多了。”

    “杉森,你真的完全没受伤吗?”

    “……受伤的是心。太可怕了。海利跟贾伦都死了∫自己都无法相信我还活着。”

    我闭上了嘴。杉森作出干笑的表情。

    “虽然说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同伴们被阿姆塔特吐出的酸性气乡中,被腐蚀而死的情景,还是很鲜明地浮现在眼前。”

    “杉森。”

    杉森像是自言自语地继续往下说:

    “回来的路上真是太痛苦了∫以为我已经被受伤伙伴的呻吟声逼疯了÷说有没有机会接受治疗,连饿都快饿死了▲且受伤的人是怪物下手的最佳目标。接连而来的攻击就像是场恶梦……有几个人的性命是我亲手了结的。”

    我虽然有些醉,但还是感觉全身害怕得起了鸡皮疙瘩。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要救其他人,就非得抛下他们不可。但是就算把他们丢在那边,他们也只能痛苦地等死,或者被跟在我们后面的怪物杀掉。他们会谅解的。他们相信这样结束性命比较不痛苦。但我从来没想过要用自己的手去砍伙伴们的头。”

    “杉森……”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这样活下来?但我好像没有做错事。只是心里很痛而已。”

    杉森再次拿起了酒瓶猛灌⌒一半的酒都流到他的嘴巴外头了。一阵子之后,他又开口了:

    “我也没办法救出领主大人。身为护卫领主大人的警备队,这真是可耻。因为要保自己的命,所以我就拼命地一路逃回城里。”

    杉森眼睛睁得大大地凝视着我。

    “阿姆塔特说它要赎金。所以领主大人应该还是安全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

    “我刚才不是说过有人比你先到吗?那个人全都说了。”

    杉森皱着的眉头这才稍捂缓下来。

    “那就太好了!可是……赎金应该很高吧?”

    “你对这个数字大致有概念吧?十万赛尔。”

    以杉森的脑袋,大概对这个金额不会产生很实际的感觉。其实我自己也摸不太清楚这个天文数字到底有多大。他的嘴巴张开,叹了一口气。“天啊!”疲倦的夜晚∫喝了酒,又从村子一直跑到城里,身体重得就像泡水的棉花一样∫靠着大厅一角的墙边坐着。

    向四周一看,全都是伤患,不然就是照顾伤患的人。但是我既不是患者,也不是照顾的人∫不像卡尔读了许多书,对医学很熟悉,而泰班则是利用他所拥有可观的魔力来进行治疗,这跟我简直是天差地别▲且我也不像哈梅尔执事这种很有本领的人,他对各种领域虽然不是很精通,但也都略有所知,可以帮得上忙。

    我只是个失去了父亲,坐在城中黑暗大厅的一角依切齿,喝醉酒的十七岁少年。

    我蜷缩起双腿,用手臂环抱住,然后把头埋到膝盖中间。

    呼……呼……

    这是呼吸声,这是我的呼吸声∫还活着≈爸已经死了。

    不!该死,是谁!谁说我爸爸已经死了!

    沉重的脉搏声∫还活着▲且……

    我想起了卡尔所说关于脉搏的事情。卡尔说,人的鼓膜上面并没有血管,否则人就会因为自己的心跳声而聋掉。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鼓膜上才没有血管的。听了不吃惊吗?

    爸爸……

    爸爸喜欢什么花呢?如果运气好,搞不好还可以帮爸爸造个坟墓。到时候我要带什么花去看他呢?

    算了!可恶,别再想了!事情已经证实了吗?爸爸已死这件事证实了吗?如果证实了,到那时再想吧。到时候我要像疯子一样望天咆哮,或者是在地上打滚哀哭,甚至学小狗都没关系。可是,现在不是还没证实吗!

    说话声。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

    “那是谁?在那里干嘛?”

    ※※※

    “那是修奇。他好像因为背巫师过来,所以很累的样子。”

    “不行。不管再怎么累,也不能这样啊。眼前还有这么多受伤的人,居然窝在那边什么都不做?真不懂事。”

    “别管他吧。他爸爸这次也参加了征讨军。”

    “咦?”

    “他一定很难过。已经知道我们打输了,爸爸却又还没回来。不管身材有多高大,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而已。”

    “哼。”

    说话声。人的说话声越离越远。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没必要知道。知道也没用∫想听的话只有一句。此外其他的话都是不必要的。这么说起来,我要说话吗?

    ※※※

    水往低戴,鸟往高处飞

    男子生而耕,女子生而织

    战士朝前望,巫师看上方

    既已生为人,终有死亡日

    ※※※

    这首歌我哼着哼着,就渐渐睡着了。

    “爸爸!”哐!

    我虽然已经没有印象了,但是依照目击者所说,我睡一睡突然站了起来,像疯了一样狂奔,最后用头去撞墙壁,结果昏了过去。早上一看,果然大厅一角的墙上还留有痕迹。当然我的头上也有伤痕。

    ※※※

    “咦?是真的吗?”

    我连之前拼命练习才学会的调节量的方法都忘记了,高兴得一跳,头就撞到了天花板ˇ唷,我的头啊。昨天撞过的地方又撞到一次,这真的很痛。跟我讲话的士兵用惊讶的眼光望着我,卡尔则是慌张地兴。

    士兵慢慢地对我说:

    “嗯。尼德法先生跟领主还有修利哲伯爵的军队一起被地精俘虏了∫在那边装死,所以才没被抓到。那时有一个地精跑来刺尸体,以确定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它一来到我身边,我就用尽全力把它砍了,这才逃走。”

    我因为太高兴了,甚至忘记了头上的疼痛∫不断跟那个士兵说各种祝福的话,什么无论做哪种事业都大发横财啦,娶个超级漂亮的老婆啦,子孙昌盛八代啦等等的。士兵嘻嘻笑着问我:

    “喂,你为什么可以跳这么高?”

    “如果你能够不刻意奉承像仇人一样的女孩子的话,就会变得跟我一样!”

    说完了谁也听不懂的话之后,我因为太高兴了,所以开始怪声怪叫,跑出了大厅。

    杉森到达的第二天,我就从逃回来的士兵当中听到了这个消息。真是高兴极了!爸爸果然还是知道在战场上该怎么应变∫蹦蹦跳跳地跑着,时而空翻,时而在地上滚,弄得经过的人都认为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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