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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步步今生-第73章

小说: 步步今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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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载…)常苍劲有力的板书,将那些名词一一罗列。。
  
  德懿贪婪而认真的记录着,用心地倾听着。大哥把他推到这个浩瀚之洋的神秘之门,而这个老人是启发了他内心灵性的钥匙。
  
  到了课间休息时候,德懿出去抽完烟,回来看到几个同学在和那个老师站在那里看着老师准备讲的下一节,中国十大传世名画的投影,第一张上面有五只栩栩如生的老牛。
  “辛老,这是五牛图吧?”其中一个人问。
  “是啊。这幅画现存北京故宫博物馆,是属于纸本设色画,是我国现存的最早用纸作画的作品。它自唐代韩洸完作之后,可谓是历经沧桑啊,特别是一九零零年,八国联军洗劫紫禁城之后,此画就消失,直到一九五零年,在香港准备拍卖,当时要十万港币,有一个旅居海外的中国人给周恩来写了一封信,表示他个人无力购买此国宝,周恩来发给香港的密电就八个字…不惜代价,抢救国宝。最后,以六万港币购回,终于得回故里啊。”
  “啊,没想到啊。”
  “我们开始吧。”
  德懿在边上听得津津有味。一听开始了,赶快回去坐下。
  “同学们,这个是韩洸的《五牛图》,韩滉是唐代的大宰相,也是大画家。这幅画纵20.8厘米、横139.8厘米,白麻纸本设色,是韩滉倾注了毕生心血和智慧的力作。。。。”
  
  就这样学员们在下面认真的听,老师在上面讲,或者这就是传承的一种形式,不一定是书本,不一定是传媒,这是一种灵魂的传承。。。
  
  德懿上完课回到家,手机一看,倪琴儿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
  “琴儿 ,你在哪?”他有些心软了。
  “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等你回电话,我就过去看你。”
  “我到家了,你也早些睡吧,明天我过去接你。好吗?”
  “你怎么样啊,一直都不愿意见我,真的很对不起,我没去看你,我应该去的。”
  “没事,没事,一个大男人。”德懿因为倪琴儿的道歉,有些释然的安慰着她,因为在那边,感觉都要哭了。
  
  放下电话,德懿去洗了一个澡,从房间里把自己那些书柜里的一摞书抱了出来,坐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他翻开那套《中国文物鉴赏大系》中的一本,这套书是康德嗣送给他的,开始他并不以为然,如今却是一个小孩子一样,逐字逐句的开始认真的读。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扇门,一扇灵性的门,有时候,有人帮你推开它,有时候,你自己推开它。
  
  在那本服饰的里面德懿看见了一只金钗的图案,他看着有些喜(…提供下载)欢,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但是歪着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细细看过之后,他轻轻的翻页继续了,手里的烟灰烧到半截,轻轻的落在了地板上,无声无息,无影无踪的是那烟头往上空飘起的青烟一缕。。。
  
  庄主和窑哥带着侯爷去货舱把东西就装好了,他们就离开了。而在当天夜里,这批货品就上车走了。又一批东西被偷运了出去,罪恶从来不因为血腥和死亡停止它的脚步,它是一个嗜血的兽。
  
  几个人回到了大山子的茶楼。小伙计给他们买来了酒菜就离开了,三个人在那里开始吃喝开来。侯爷特别去多拿了一个酒杯满上一杯酒,放了一个碗,一双筷子。然后才冷冷的坐下,抬起自己的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有些辣,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夹了一口菜在嘴里慢慢的嚼着。
  
  庄主看看他,又看看窑哥。他知道那杯酒是给侯爷给阿唐的,那天庄主告诉侯爷,听说阿唐死了的时候,侯爷正要离开他的茶楼准备离开北京了。
  “怎么?他没走成吗?”侯爷一把抓下墨镜,看着庄主。
  “听说在天津港口被JC和海关堵下来了,后来追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他和他老婆和儿子都没了。。。”庄主还是有些难过。
  “你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侯爷指着庄主,眼里有凶光的看着庄主。
  “我也不太清楚啊。我也是听说之后,叫小伙计打听,才知道一些的。”
  侯爷一把抓住庄主的衣领。“说,是不是你去点的水?!嗯?!”
  “别,侯爷,这事我去点水对我有好处吗?”庄主握住侯爷抓住他衣领的手。慢慢的说。
  “那是。。。”侯爷放开了庄主,把墨镜腿放在嘴里咬着,他跌坐在了藤椅里面,开始慢慢的想。
  
  后来他让庄主帮他打听了,阿唐下葬的地方,他那天到的时候,看见很多人在那里,他静静的在车里等了很久,看着那些都离开的时候,他才去给阿唐敬了一杯酒。在那酒杯里的酒花里,他慢慢的回想起他和阿唐的认识。
  
  没有谁知道他和阿唐的渊源,他家在农村并不富裕,早年当兵之后本来想靠着过硬的军事本领,争取提干可是他没有钱去打通关节。所以,只有离开北京。在他离开北京之前,他的母亲来北京看他,他带着母亲去公园转转,谁知道母亲在北京发病,他背着母亲跑出公园时候,正好遇上了准备开车离开的阿唐,阿唐皱着眉头看着他和母亲的衣着,有些拽地说:“上车吧。”把母亲和自己送到了医院,在车上给了几千块钱把他们送到医院。
  
  她母亲说:“赶紧去问问人家姓什么啊,得谢谢人家啊,以后把钱还给人家。”
  他家里不要说几千块钱,这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要离开北京,想给母亲来看看,把津贴都省了半年,母亲都来不了的。
  
  他放下母亲拦住要走的阿唐,阿唐看看他,给了他一张名片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母亲走了以后,他想留在北京,阿唐给他找了工作,一直很照顾他,家里也因为自己的境遇生活好了很多,阿唐在母亲心里就是恩人。他打电话给母亲,说阿唐一家人死了的时候,母亲在那边哭了,后来再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去给他们一家做法事了。这些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母亲还有妹妹照顾,如果没有阿唐,他们一家不知道该怎么样。他其实只是姓侯,而做人又非(…提供下载…)常义气,加上一身本领,北京人都喜(…提供下载)欢称人,爷们。所以大家就慢慢的叫他侯爷了。
  
  有的时候往往在陌生人那里,你不知道是善缘还是恶缘的开始。其实你也很难分清楚什么是善缘和恶缘。善恶之间 ,你很难去恒定它既定熟成的规律。
  
  “庄主。我过几天就要离开北京了,这顿饭算是告别饭吧。”侯爷抬起酒杯给庄主,算是告别吧。来窑哥,谢谢你们一直的关照啊。我先干了。”
  “侯爷 ,别走啊,和我们一起吧,反正你回去也没呆在北京强吧?”窑哥问。
  “不了,我办完事就回去啦。”
  “来来,吃菜,吃菜。”庄主招呼他。
  
  这是一个混沌的世界,很多时候,我们堕入得都是自己的心魔,一念起,因果生。苦海注定无边,但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回头的机会的。
  
                  名
  
  夜里,尹征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再转头看看在身边熟睡的张晓张晓。他想,等他从美国回来,再和她好好说吧。窗外的月光,柔和的倾泻在那地板上,屋子里一暖一冷的光芒。
  
  他伸手把她脸颊上的头发轻轻的拨开,看着那熟睡的脸庞,心中总是升起那种莫名的要相拥入怀的心疼。或者这就是爱的莫名,爱的起初,情真是从何而来不知,但是去的地方就是一往情深,他爱她善良,爱她的细心,爱她对老人的那种关心,对天洋孩子的细微,对自己的关爱,这些够了吗?特别是那天她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完成那宏伟的计划的时候,那一刻他在心里真的很珍惜这个女人。
  
  看看她悄悄的起来,来到卫生间,他抬起右手摸着自己的左肩膀,那块红红的象一个小梭子的胎记。原来她是因为认出来胎记才昏倒在泳池的。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块挂在自己胸膛上的羊脂玉平安扣,和自己肩膀的红色,一红,一白,是那么对比强烈的在镜子中显现。
  
  想起小时候,他想起曾经问过母亲,“妈妈,我为什么有胎记啊?”
  母亲非(…提供下载…)常慈爱的说:“这个啊,是老天爷给你的标记啊。”
  “哦,那这个标记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啊,这个红红的标记啊。让妈妈记住你啊,下辈子还做妈妈的儿子啊。” “妈妈,什么是下辈子?”
  “就是很久很久以后。”
  “哦。。”
  
  尹征站在镜子面前,就这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那双眼睛。
  心里问:“你是谁?雍正,胤禛?如果是?告诉我更多。。。”
  
  无人回应的声音,在胸腔里沉默的是空白。
  
  低头下来,双手杵着洗脸台,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开了冷水洗了把脸,拿起毛巾把脸擦干净,拿起那块平安扣在嘴边狠狠的吻了一下,挂好毛巾,他出去了。在客厅他点燃一支烟,翻开茶几上的书,坐下静静的看书,但是心里觉得一种非(…提供下载…)常平和和安宁的感觉悠然而起。日子每一天都是静静的黑夜和喧闹的白天,但是只有心宁静的那天,才是日子的本意,流于平淡的魅力在于它持久了永恒。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显示屏的数字,手上非(…提供下载…)常快地敲击着数据,边上一个同事问我:“咦?张晓。你今天怎么看着电脑都在喜上眉梢?”
  “我?!有吗?”停下来看看那个经过我座位的同事。
  “是啊,你眼角都是笑着的。”
  “哎呀,你过敏啦。我是看数据呢。”虽然我心里明白,那是因为在我心里,有幸福的味道,久违的味道。它们在悄悄的散发在我的所有。
  
  手机响了,是天洋打来的。
  “张晓啊,大哥今天下午要去办事,我来接你啊,晚上我们在外面一起给宝宝办酒席,顺便让我哥给宝宝起名字。”
  “好啊,我先回家。嗯,晚上见。”继续干活吧,日子在我心里慢慢的开始盛开如一株藤萝的芽,它将我心中的回忆慢慢缠绕拧碎,向着阳光生长。
  
  下班回家收拾了一下,天洋来接我了。他在楼下的打我的手机,我急急地下去了。
  在车上,天洋问偏着头问我:“和我大哥还好吗?”
  “挺好的。”
  “我大哥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他有事都不会说,除非他觉得要给你知道。不然打死问不出来的。”
  
  我开始好奇又如一只小猫,尹征的过去。
  
  “天洋,尹征,尹征他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怎么,他没和你说过?有啊那个女孩子脾气非(…提供下载…)常温和,有一次下大雨我去大学找我大哥,正好出校门,那个女孩子推着车没有雨衣,我大哥把雨衣给了那个女生,就认识了。不过他们分手已经很久了。你该不会吃醋吧?”天洋心想:“不是说好几百年的姻缘吗?怎么会呢?”
  
  “我就问问。”心想:“吃醋,我想我还是会的,想起我把暖水袋扔在床上,抓住小辫子的那天。有个声音说:“只有你敢~~”,是只有我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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