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游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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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回来,那是什么斑纹?”
“蝶形。”他迟疑道。
“蝶形,蝴蝶吗?难道是传说中的蝶斑,蝶斑居然也能长到腰上?好再往下,乞不是要长的PP上了?”我是一直排斥纹身的,光洁细致的肌肤扑愣上了只蝴蝶不是破坏了美感,想着便迫不及待的问:“莫冉楼,你见识多广,可否知道有甚良好的祛斑产品,顺便再搞个美白肌肤啊,保持身材的药啊!”
“……”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一时默然,许久才道:“这蝶纹并不寻常,鲜红妖艳,自血气中印染,类似蝶婴。”
“蝶婴?那是何物,严重吗,会不会死人?”我直觉去问,但见他凝重的神色,我的心蓦地凉了半截:“不是当真会死吧,你吓我?”
他怔仲良久,转了身道:“或许不是,如为普通斑纹,我会替你留意,祛……斑……产品,即刻出谷吧。”
“宾果!”我兴奋的跃起,唤了声貂儿,拉着莫冉楼便往外冲。
十里长路,横穿花株,我与莫冉楼在花株中前前后后穿越如梭不知多久,竟还在花株中,还是漫天飘扫的花瓣,四周仍是高大挺立的巨树,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螓首长叹:“莫俊男,你识不识路啊?”我鄙夷他,一脸对他有意见的神情。
“此处设了花阵,一步不可踏错。”他见我疲倦的神色,缓缓靠近,紧锁住我的眼脸,眸光深遂:“累了?”
“恩。”我点头如捣蒜,现在的我可肩负了两个人的重体,当然会累了。
貂儿回了头,见我如此,龇牙咧嘴冲着我的裙摆,使劲往前拖,我无可奈何敲了敲他的脑袋:“莫动粗,我当真累了,真不知谁如此无聊,好好的花标,摆什么迷魂阵,还让不让人活了,姓莫的,是你摆的吗?”
他浮唇浅笑并不答话,只盯着我一瞬未瞬,我被瞧的颇不自在,只用倔强掩去眼中莫名的羞涩:“干嘛盯着我瞧,莫非没见过美女,再者,这阵又非我所摆,如此眼光看我,也不顶用。”
修长的指伸至我面前,淡淡带着蛊惑的笑,嗓音低沉而动听:“即刻便到了,忍耐片刻。”
我怔了怔,迟疑地将手覆在他温热的掌中,别样的暖人心胸,那抹异样,侵入四肢百骸,有想让人落泪的大窘。
惴怀着那抹异样的柔情,我自他牵着我的物掌向上睨视,目光慢慢落在他刚毅的侧脸,凤,我此刻竟想呼喊这个名,脑中思绪纠结,亦忘了所有,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个思绪,便是得到他,是,我想得到面前这个温雅且熟悉的男人,很奇怪是吗,连我也觉得惊奇。
亦不知走了多久,莫冉楼突地回过头来,浮起一抹暖心的笑容:“到了。”方说着,抽离手掌却拨开面前的藤蔓,手掌空落,暖意消散,陡自窜入一抹凉意,不禁让我怅然若失,但听得他说到了,便惊喜地去看:“当真,我们当真出来了?”
拨开藤蔓,隐约可瞧见前方不远有一条小径,斜斜伸向前方,路边亦有青草野花争先绽放,我不自禁拥上去,拉住他的手掌左右摇晃:“莫冉楼,我们终于出谷了,终于离开那个阴郁的王府,姓莫的,我好开心啊!”
他淡雅地笑,另一只手掌宠溺的揉着我的发,我微微一怔,好似被雷击中,只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套,一个俗套,于是皱了皱眉,脱离他的掌控,眼珠一阵溜转,掩示道:“莫冉楼,此处离翠倾多远?哪条路可通往翠倾,我们尽快赶回吧,那里有你的势力,想必小二一时半刻也不能将你如何,不过,以我们的交情,在那之前,你得罩着我,知道吗莫俊男?”
言语之间,不免又滞露些大女子主义,难免有些命令的味道,莫冉楼只笑笑,并不答话,四处打量了翻,将腰间系着的玉佩解下挂在貂儿胫子上,拍了拍他的头,貂儿似乎即刻会意,转身便消失在曲径幽草中。
“貂儿去何处?你怎得将玉佩挂于它身上,弄丢了可如何是好。”心中思量没待他回答又道:“是否让它去传信,好让你手下过来接应你?”
他点了点头,转身沿着小径向前步去,我立即跟随而上:“莫俊男,我们这是去往何处?朝翠倾而去吗?此地又是何处,你稍慢些脚步,我跟不上了。”但见他脚步愈来愈快,我心中焦急,急急去追他,却不曾注意脚下,似是被石头类凸起物绊了,一个趔趄便摔在地上。
拷之,自从有了这个胎儿,思维也变迟钝了,最近总在跌倒,这腿都变成棉花了,我如此年轻,不是这么③üww。сōm快得骨质疏松症吧。
只觉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舒适的想让人叹息,鼻间满是自然清新味道,与官然好像,我轻蹭了蹭,半眯着眼,在心中“喵”了一声。
莫冉楼将我搂在怀中,五指收紧攥住我的手臂,眼中深深地疼惜掩在深遂的眸光后:“还好吗?”
我摇头,抑住心中潮涨的大窘:“还好,最近总是容易跌倒,已习惯了,只是你莫再走太疾,我跟不上你的步伐,要记得停下来等我,这一点,姓莫的你竟比不过貂儿。”
“停下来等你?……”他低头垂眸在我脸上顾盼,眉间紧锁,朱红的唇抿成一条线,分外诱人。
“对啊,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嘛,那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我尴尬笑了声,他眸中似有柔情万千,差些让我沉溺其中,虽然他待人一向温和,但从未如此神情瞧过我,但心中仍会念着第一次见面他四周环绕的冷意,昨晚对我吼声,亦念着梦中与他相似的咆哮,心中总有个疙瘩,那小坎总不能让我迈过去。
第67章 奇怪的小镇
牵我的手温热有力,自那掌中依稀传递过来的热度,灼的我指尖生疼,十指连心,连胸口都似堵塞了般痛楚,胸中大恸,眼中蓄满了泪意竟想着那句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迷迷糊糊,理智忽被冷风吹醒,那是梦,那些莫名的感情都属于红衣如玉的,而非我的,我喜爱之人是官然,不是凤,不是眼前这个类似于凤的莫冉楼。
“怎么了?”莫冉楼回过头来,凝神于我,语间淡淡的关怀及温柔。
我藏起眼中迷离的惶惑,敷衍的笑:“没事,只是在想,此地在何处,离翠倾亦有多远?”
“为何总想回翠倾……?”他欲言又止,旋而平静了些情绪,淡淡地问。
“为何回翠倾?”我呢呢了重复,眼神略显迷茫,半响痴痴道:“莫冉楼,你可知我所想,原以为的轰轰烈烈是多么滑稽,细水流长未免不是福气,莫冉楼,我想平静下来,想豁达下去,现下,我只想在某处获得安定,有属于我与官然的家,我不想与他再分开,亦不想再承受那种担忧……”
“官然……官家遗孤,龙在青之子?”他略微侧头回眸于我:“你当真喜爱他?”
“是,有人给予关怀,给予安抚,给予需求,我又怎会不喜爱,莫非是无心无肺亦无感觉,想你高高在上,养尊处优自是无所需求,说了,你也未必会懂,到是我多嘴了。”渭叹了声,我低头呢呢,思绪恍惚,有情人当真不能相守吗?幸福似是触手可及,却只是水中影,镜中花,如此遥远,如此难求。
他目光深远,面庞极为冷淡,唇角的那抹笑容也消失无踪,只定定注视着我,似是命令般:“莫要喜爱他,命不该此,你们毫无结果。”
我怔了怔,没想到他会如此断言,瞧他如此俊美温文,心肠竟如此恶毒,心中剧烈激荡,我忿恨地甩开他的手,纤指戳向他的胸膛怒道:“姓莫的,你是什么意思,看人心伤,你很愉悦吗?看人分离,你很畅快吗?看人异地相隔,你当真如此幸灾乐祸,冷漠无情,你这人忽冷忽热,真是变态,跟小二不分上下!”
他猝不及防攥住我的手臂,目光凶狠阴冷,自齿缝中迸出的咬牙切齿:“莫要将我与之混为一谈!”在注意到我错愕的目光,手掌加重了些许力量,压向我的脑勺,耳畔沉稳的心跳,听到他在头顶的嗓音:“一切天定,挣扎亦是惘然,种下的因便有怎样的果,顺从天意吧,如玉。麒麟小说”
听他唤我的名,我瞠大杏目,心中剧烈跳动,半是惊悚半是狐疑,勉力自持压下那抹惶惑不安,紧蹙了眉头道:“你似是知道些什么?有因才有果,你说出那个果,便是知道那个因,你究竟想对我说些什么?玉珠串又是何物,这一切毫无头绪,更是莫名其妙,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我不知道。”他唇边终于浮起极浅的笑容,纵是笑容,也是飘忽不定的。
“骗人,你明明是莫冉楼,怎又变作了凤,明明与常人无异,头发却能变色,脾性也喜怒无常,当真是诡谲可笑,此话只说一半,另一半留作何用,相处几日,意还是如此神秘,你到底想怎样,要说因果,你首当其次便有古怪!”只念着他断言我与官然无法厮守,语气不免有些咄咄逼人,亦带了些尖锐的刺探。
“凤……你可知风是谁?”他凝眸顾我,眼神深不可测,碧色的眸子似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怔仲的睨视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须臾垂下眸子,缓缓道:“不知。”
他漫不经心地笑,重牵了我的手,语带玄机道:“那又何必再问,现下,我亦无法确定,以后便知。”
虽不明白他的意思,却释然,时间是一切的磨合剂,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掌心空落,我才抬头看到横立在面前的石匾。
“玄武镇?”我仰头一字一顿道,蓦然回首问他:“这是何处?此镇你熟吗?我出逃太过急躁,身上并无银两,这可如何是好,真要露宿街头吗,这下好了,救兵尚未赶来,你我便饿死街头了。”
他注视着那横匾,一言不发,许久淡然回笑,抚了抚我的发:“有我在。”
因那笑容的坚定,我当真安了心随他进入小镇,身影一高一矮,一前一后,亦拉的很长,暗暗的交叠。
已是黄昏了,腹中饥饿难奈,只是不敢表露出来,现下不比以往,怕给他添麻烦,只隐忍下去,只抚着腹部温柔道:“乖宝贝,妈咪也很饿,不过,很快就会有吃的,先睡一下下,以后妈咪发达了,定会大鱼大肉好好犒劳你,现在要学会忍耐……”
这小镇很是古仆却也别具一格,装璜很是纤巧细致。
一路走来,也不过是黄昏,路上行人已非常稀少,不像我翠倾的繁华,连走几个巷子都渺无人烟,偶尔遇见几个行色匆匆结伴行人,也都是避我俩如蛇蝎。
每遇见人,便暗喜的想上去搭话,却都被我自以为灿烂了笑容吓跑,由如见了鬼魅般撒开腿一溜烟就跑没了踪影,让我好生气恼,想我殷如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笑再为恐怖,也算是美人笑,居然逃的如此狼狈,莫非我脸上写了母老虎三字?
每此情景便是如此,实是忍耐不住,便揪了莫央楼从容的身影,抱怨道:“这玄武镇好生奇怪,见人就跑,这算哪门子待客之道,我脸上也无吃人二字,不过就是去打听问个路,那些人便被吓的屁滚尿流,似我吃人不吐骨头,我何时有这等本事了?”
“你不饿?”他答非所问,却意有所指,眼神定定瞄着我咕咕叫唤的肚子。
“还好啦。”脸孔瞬间熟透,只得捂着脸讪讪地笑,也忘了那诡谲的古怪。
“天色已晚,先寻得住处,再作打算。”他不容置疑拉我便走,奇怪他牵我竟如此顺手,如此理所当然,我却无反抗的理由,只得跟随他的步伐。
随他在一处倚水而立的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