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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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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裴满皇后艳冠后宫…………
  自恋和喜好美人,是完颜亮深深刻入骨髓里的特质,听到我这么评论他家“国母”,这家伙不但丝毫不以为不尊重,更像找到了共同语言一般,道,“比之南国佳丽,实在有云泥之分。”
  我低头,接话茬道,朕有几位妹妹……据闻也在宫中侍奉,不知贵使可有她们的消息?
  完颜亮盯我一眼,傲然道,宫中宴会,从来只有皇后与高位大姓妃子列席,亮不识仆役女婢。更何况,帝姬们大都出自洗衣院…………
  这可是□裸的羞辱。更糟的是,完颜亮说的是实情。
  忍下心头之气,我再抓住完颜亮好色的品性,给他下饵道,“罢了,朕本以为,凭她们绮年玉貌…………”
  完颜亮果然饶有兴致,又问,“如何?官家不若细说一番,机缘巧合或能有所照顾。”
  我苦笑做摇头,最后伸袖子擦拭眼角,道,“分别之时,形容尚幼,如今十年多了,朕哪里还能细说…………朕只记得先帝几位贵妃的模样。”
  这句话又像挠到了历史上一贯嗜好他□子的完颜亮心底,我投其所好,先舌灿莲花地描述了一番大小刘贵妃,乔贵妃王贵妃等的美色,最后再道…………先帝阅便天下美女,始终最垂青杏花楼李师师…………先帝说过,若是王娘子刘娘子等人,脱去钗环艳妆,与师师一并素服而立,师师风韵便如鹤立鸡群,洛水仙子。
  完颜亮眼中放光,点头道,“昏德公国事不晓,却于此事睿智非(…提供下载…)常!常言姿色姿色,美人容貌在其次,风姿当为首,妙!妙!!”
  说罢,他径自大笑道,“若昏德公还在,亮真想与他一并评头品足天下美女!岂不妙哉!”
  笑完,估计热血上涌,色心渐长,他对流落在金国的几位适龄帝姬,果然产生了浓厚兴趣,表示归国后会留意。
  待到傍晚时分,宴席总算散了。我示意秦桧代我送完颜亮…………后来得知,秦桧果然带完颜亮一行,自杭州花街一带经过,完颜亮与金人随从见了灯红酒绿,便应景地去“消遣”一番了。
  我立即唤来心腹内监,叫他着人去散布,完颜亮说“宋女甚美,教坊之内,纵是裴满皇后那般姿色来,也只能混个打杂使女的份。”
  这话,我相信很快就会如当初“洗衣院”黄书一般,肆意流传,并在广大百姓的某种心理下,天才发挥,越添越乱越不堪入耳。如此,就算我小小的报复?
  我坐了辇,在两行宫灯的开道簇拥下,往福宁殿返。行至大门口,我示意众人都止步,自己从近侍手中接过一盏纱绢灯,踏着星光月辉,独自往里走。
  蔡公公早已安排内殿伺候的人退走。我颇为满意地一直走到最里的水阁南殿前,悄悄趴在门扇上听一听,再透过门缝觑一觑…………看见岳云坐在石阶上,环胸横刀,等的就是我。
  我整整衣衫,推开门走了进去。
  岳云立即站起,怒冲冲道,“官家与那完颜亮相谈甚欢?”
  一瞬间,我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是有人汹汹道:你死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强忍面上抽搐,我直接微笑着对岳云道,“累了朕大半天…………可算有些小进展。云儿,完颜亮风光得意了今日,朕可借他回国后,打探一番宗室女眷下落,更可借其力所能及,让他们生活好一些。”
  岳云不妨我这么说,微微愣了愣。稍后竟不服气道:官家若是将在完颜亮身上所花,用以犒赏军中…………将与这金贼寒暄之才,用以对军士们嘘寒问暖…………我看才不枉费!!!
  我赶紧道,好好好,就依从云儿。朕犒赏军士,嘘寒问暖,朕现在就做…………云儿,你那么早就离席,朕后来让老蔡送来虾仁馄饨,吃了没?如今饿不饿,冷不冷?
  岳云一愣,明白过来,又恼了,一把推开我的胳膊。“官家且正经些!!”
  我虽然爱他,却又有一点怒气隐生,当即扬眉道,“好,你要正经是吧?朕就正正经经地问你,岳云,你可知罪吗?”
  我太久都是对他温言软语,岳云乍一听了,面露吃惊,眼色一横:他见我敛去笑容,皱眉不喜地看着他,干脆咬了咬牙,掀袍一跪,却不对着我,偏头冷笑道,“官家又有何欲加之罪想要我认?”
  “是否先唤来人,将我拖大理寺去?”
  我忍无可忍,疾步上前,岳云眼色,竟气恨以为我要动手…………我是动手了。
  我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捧着他的脸,感受指下刚毅灼热,气冲冲将头一低,抵贴上岳云平整光洁的额,咬牙切齿道,“你今日撇下朕,完全忘了早上佩刀时说尽忠职守的话…………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火光电石间,我强顶下岳云的推攘,飞速,就冲他略略张开,有淡淡光晕的双唇,“啵”地亲了一大口。
  酥麻直叫人魂飞天外。
  他猝不及防,惊得目光愣愣,手僵如铁,死死掐到我的手肘…………我不管不顾,忍痛又在他耳边,狠狠低语道,“云儿,朕告诫你,从今往后,朕听不得‘把你拖去大理寺’‘逼你认罪’一类的话。你敢多说一次,朕就敢豁出一切,亲你一次!!你要再敢说,朕就只好以为,云儿你是等着朕去亲!!”
  然后…………我只觉手背突然一疼,刺疼,被咬掉一块肉般剧疼,疼得我几乎都要流泪了…………原来,这一席话灌入岳云耳朵里,他,他愤慨之下,竟然张嘴,一口就狠狠咬着了我的手!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我强忍着眼泪框框,表面却越发故作淡定状,不动不挣扎,半弯着身体,只用另一自由无恙的手,轻轻覆上岳云的脑袋,在他乌发间,温柔摩挲。
  他咬得更狠,目光似要飞溅出火星。
  这是一场血淋淋大战。
  我一不做二不休,倒吸着凉气,干脆低语道,“朕爱岳云。决心一辈子疼他,宠他。天热了给他擦汗,天冷了要呵气暖他的手。答应过他的事情全都要做到…………他所有的梦想也就是朕的,在朕眼里,天底下都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他!”
  我忍痛和他拼了!他既然像傻了一样,只知道恶狠狠咬着我,我就……我就…………
  一席话说完,我不顾手背疼得钻心,轻轻呼出一口气,再度向着他的额头发际,鬓角眉眼,送上了自己灼热双唇,就像最温柔的雨,伴着最深情的呢喃。

  离宫

  天热了让人浮躁无聊,近卫内监宫人们的八卦热情,更和伏在树上喧叫不休的蝉一模一样。之前他们谈论的劲爆点,也不过是传说中赵构如何变态,又如何“不举”,以及近日岳云如何受宠…………但在那个七月的白天,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私下盛传:昨夜岳云无礼触怒了我,被剥夺带御器械一职,连夜轰出了宫。
  有人担心,有人暗喜,更有人如同身临其境一番,编排说什么岳云仗着受宠,几次向我开口为父亲岳飞索还兵权…………又有说这回岳云失了圣心,不日就将被刺配岭南…………林林总总,乱七八糟。
  福宁殿内,我一边远远看着小内监在外忙活:将一盆白山茶花小心翼翼地移植到庭院中央,松土施肥,一边看回报中的蔡公公一眼,叹口气,道,传得真是离谱了。
  蔡公公谨慎问,官家可需老奴将几个嚼舌根的家伙重重处罚?
  我提笔,蘸饱了珍珠粉调配的白色,一笔笔勾勒,继续创作臆想中的《山茶怒放白耀十里》图,待画出一朵向天含苞的山茶后,方才搁笔,左右端详并淡淡道,“罢了,由他们去吧。你且叫人仔细留意赢官人动向,切莫像去年那般,他在镇江府被下狱,朕事后才知晓。”
  蔡公公领命告退。直到一人独处时,我才叹一口气,从袖子里伸出左手端详…………拇指根部,牙印颇深,就像在赵构白皙如象牙养尊处优的手背上,盖了独一无二的印鉴。
  用这手,我悄悄抚摸了画卷上,骄傲固执不开放不低头的白山茶,就像对着那个人,无奈低低道,“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福宁殿书房内再无一人,我留神听着隔壁的动静,但心里知道已是人去楼空,近日,或者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听到他疾走时,身披甲胄微微作响,夜里更无法满足地告诉自己,岳云就在相隔我最近的地方,酣睡香甜。
  再叹一声,盯着眼前的狮子三足鼎,袅袅白烟自猛兽龇牙大张的口中升起…………昨夜的事情沥沥浮现,也算祸从口出吧。
  原本,花前月下,绰影重叠,迷离温柔得像是一个梦。
  我用心亲吻抚摸,本察觉到岳云口劲渐渐松弛,心中欢喜,便大着胆子搂抱住他…………岳云喉咙间发出含糊哽声,我的双唇更是饥渴下移,听得岳云呼吸越加粗滞。
  他终于松了我的手。茫茫然仰头望着我,迷迷懵懵,困惑不信。他黑眸极深,但仿佛清露神华被我眼里燃烧的情愫点燃,付之一炬,弄得昏头昏脑,由我摆布。
  我坚定地吻上了他的唇,岳云木木怔怔,我却意外地品尝到他口中僵硬,舌下血腥。
  他一双手又再度死死捏住了我的前襟。
  我索性停下,对着掌心呵口气,覆上他的双手,再顺着双臂一路向上,爱怜捧着他的鬓角,微微笑道,“云儿,其实……”
  他微微眯眼,扭头轻轻喘息,脖颈上喉结不住哽滑…………我又在他额头甜蜜一吻,抚着他的发丝,动情道,“朕知道,其实你……你也舍不得离开朕,你也喜(…提供下载)欢朕啊。”
  ……………隔日白天,我坐在福宁殿内,叹了一口气。如果不说出来,昨夜会如何收场?我踱到殿外,瞧见庭中种的白山茶,此时只有一树青翠叶子,时节不到连花骨朵儿都不见一个呢。
  我黯然想起了昨夜岳云的反应。
  话一出口,我被一把狠劲猛力一掀,跌跌撞撞地被推了老远,衣袖绊得枝条摇曳,树叶沙沙直响。
  待我站稳,提起心胆,却看到岳云抬头,决绝瞪视着我。他脸上早失了血色,恰似玉碎残片般尖锐。
  “官家,也太异想天开了!!”他清晰慢慢道。“我是岳家子弟…………怎会…………”
  他没说完,也用不着说完。
  我见他孤傲地缓缓起身,只狠狠伸袖一抹眼,继而目光刻骨倔强,泛着拒我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锋芒,并凶狠地瞪着前方:仿佛他与谁不共戴天。但凡那人敢动心,便要被撕得粉碎!
  我只觉得那些倒吸进去的凉气统统渗透进了心肝脾肺,冷生生扎疼,无益地张大了口,心里有满腹的话在翻腾却说不出来。
  他眼里雪亮刺眼让我心惊。“我堂堂大好男儿,官家却一再欺我太甚…………”他把刀冷冷横置于地,生生切断一方花影簇拥下,我和他影子的交集。
  这是彰显出,要和我一刀两断的狠劲。就像要残忍自绝,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血淋淋碾碎了化成灰随风扬也好过上面有丝毫我的痕迹。
  见岳云转身就要走,我大叫,且慢!!
  岳云回头,竟似讥笑道,“怎的?官家莫非以为,我还会再留宫中?”
  我反手而立,悄悄狠掐自己的掌心,强作正色,反唇相讥,字字咬金断玉,顽强道,“怎的?急着离开,怕和朕处久了舍不得吗?岳云,你既只想做朕的忠臣良将,朕也依你。可你现在行为如何?抗旨而去?你与朕进殿去,朕有机密话告诫你…………宠了你这么久,你是不是将臣子的礼仪全都忘光了?”
  岳云面如寒霜,我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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