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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强能强雨-第23章

小说: 强能强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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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首,淡淡一笑,“后悔什么,我的心,早就在你那里。”

我将他拥得更紧,在他的水色红唇上碾了又碾,只叹不够。

记得那日夕阳如画,我与阮雨共立纵横山顶,白云深处,两两相望,情到酣时。一生回首,当日那些飘飘白云,已不知消散何处。

36

36、一场雨 。。。

盛夏来临的时候,大逆国的局势如同将沸之水,突然喷薄。坊间不断流传,太女逆娴忠厚有余,智谋决断不足,难当大任。四皇子逆拥干政过多,有失夫德。与此同时,大胭国开始进犯大逆国边境,时进时退,扰的边关百姓人心惶惶,守关将士军心躁动,只等着朝廷下令,大战一场。

消息传至顺安城,赤朱便找到了我。我看着眼前黑瘦的男人,这段日子他一直勤于练兵,坚守京城。一个男人这样的恪守职责,不在意自己的容颜,真是难得。赤朱道,“蕖之,我总是有不好的感觉,故而想请命回雁南关。”

我安抚道,“阿朱,你既对世局已有分析,当知如今京城局势不稳。陛下定不会让你在此时回雁南关。你放心,朝廷必会派出良将,确保雁南关无失。”

赤朱闻言点头,眉头仍是紧缩。我留他用了晚膳,又陪他喝了两坛桂花酿。这一向我总是和阮雨在一起,赤朱忙着练兵排阵,说来已很久未曾和他促膝长谈。见他始终愁眉不展,知他思乡心切,我给他弹了曲《关山月》。赤朱听着听着,叹道,“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蕖之,雁南关的守卫都是我带了多年的将士,如今那里怕是会有恶战,我没有冲在最前面,如何能做到心安。”

我道,“阿朱,都是你操练多年的将士,并无弱旅,你且放下心来。”

“蕖之,敌军用计扰乱人心,其心险恶。不知他们还会用何计策?”赤朱询问。

“据探子报,此番大胭国并未派名将,谋士尚不知是何人,依我之见,他们此番还是试探。我军当定军心,以不变应万变,同时安顿百姓。”我将心中所想告诉赤朱,他略略安心。又与他聊了当日在雁南关所见所闻,赤朱渐渐展颜。

将至子时,赤朱方才告辞。他笑道,“蕖之,今日耽误了你与阮雨的相会。改日我请你们用膳。”

我回道,“不必。阿朱,你是我的朋友,你有事我必会与你分担。天气炎热,你要保重身体。”

“放心。”赤朱爽朗一笑,告辞离去。

月朗星稀,我看着深邃夜空。今日不曾去看阮雨,也不知他睡了没有。终是想见他一面,我去了纵横山。未至半山,已闻得琴声。仔细聆听,是《无悔》。夜已深沉,阮雨未曾休憩,还弹奏这种伤感的琴曲,我不禁有些心疼他。几个腾跃,我到了茅屋旁,古松下,阮雨在专注抚琴。

我走到他的面前,“雨儿,今日有事,来晚了些。这曲子有些悲了,还是少弹。”阮雨停了下来,浅浅一笑,“箫能,我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

“赤朱找我谈论边关敌情,他想回雁南关,我留他喝酒,所以晚了。雨儿,你不会介意吧。”我道。

阮雨道,“介意的。你知道吗?前几日你烤的鱼都被我吃了,今日我特意多钓了几条,等你一起用。没想到你这么晚,我快要饿死了。”

“傻瓜,你不会自己烤吗?”我笑道。

“你才是傻瓜。”阮雨嗔道。一边走到烤架旁,烤起了鱼。我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直道不妙。果然,他将鱼烤的黑炭一般,递给了我。

我接过鱼,镇定的尝了一口。见阮雨一脸期盼,我连忙道,“外焦里嫩,好吃。”

阮雨怀疑的抢过鱼,吃了一口,便扔在地上。“好啊,箫能,你骗人。”他一脸不悦。我讨好道,“雨儿,你做的,我都觉得好吃。”

阮雨气道,“明明焦苦不堪,你何必要骗我。我是不会烤鱼,不如赤朱。本来我就是等你来烤,你又说我傻……”

我将他一把抱住,笑道,“接着说……”阮雨又羞又恼,瞪着我道,“讨厌,你又欺负人……”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我凝视着他,叹道。阮雨赌气不理我,我将鱼细细烤了,递给他。他又是齐刷刷的啃完鱼,留下一排鱼骨头。料他不会再饿,我停下手,坐在他的身旁,将他拥在怀中。

相拥良久,他身上的莲香,幽幽沉沉,矩矩腻腻,我心中有了莫名的渴求。正想更亲近些,阮雨推开我,纵身离开。我跟着他,阮雨停在小溪旁,他捧起溪水,轻轻拍在脸上。我看着他凝脂般的雪肤上,氤氲出一抹胭脂色,长长的羽睫微垂,说不出的娇艳,直看得呆住。阮雨将溪水在脸上拍了又拍,月亮不知何时躲在云层后,轰隆隆的雷声传来,一场漂泊大雨顷刻降临。

拉着他的手回到茅屋,衣衫已经半湿。看着窗外的雨,一时半刻怕是不会停歇。我问道,“雨儿,可有衣衫?”阮雨飞快的看我一眼,脸色绯红,“你先换我的吧,我帮你烤干衣服。”我点了点头,见他衣衫也贴在身上,依稀可见玉样肌肤,心中异样。掩住杂念,我烧了两盆热水。

“雨儿,你先去沐浴更衣吧。”我道。阮雨眼神闪烁了几下,拿起衣服,到了隔壁。水声传来的时候,我握紧拳头,压下想到隔壁的念头。走到窗前,看着滂沱的大雨,想起往日种种,不禁微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阮雨问道。不知他洗了多久,我抬眼看向阮雨,他一头墨玉长发湿漉漉的,莲白的儒袍衬得越发淡雅。

“想到你,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捉狭一笑,拿起衣服,跑到隔壁。“箫能,你太坏了。”阮雨省悟,娇嗔。

我快速沐浴完毕,换上阮雨的衣衫。回到主屋的时候,阮雨亦在窗边看雨。我上前拥住他,他回首,星眸若水晶般清澈。我含住他的水色双唇,片刻,他双眼迷蒙,反抱住我,喃喃,“箫能。”他的声音仿佛一种邀请,他幽沉的体香也似一种蛊惑,我顺着他优美的颈项蜿蜒而下,轻轻拉开他的衣衫,娇艳的两处茱萸便绽放在我的眼前。手指抚触上他的艳色,只见阮雨轻颤。他闭上双眼,紧靠在我的身上。我将他带至床边,拉他坐下。

阮雨始终不曾睁开眼,他靠我更近,似有似无的蹭向我。我含住他的艳色,他不禁呻吟,满面绯红。手指继续向下,覆上他的那处。隔着衣衫,已能感觉到他灼热似铁。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想要将他吞没,想想终未娶他进门,我只将手探进他的亵衣,给他快乐。阮雨不停的呻吟着,最快乐的时候,他叫着我的名字,我吻住他的唇,将他破碎的呻吟压在口中。

气息渐稳,阮雨睁开眼,一脸羞涩。他取出帕子,拭去我手中的液体。我见他十分慌乱,取过干净的帕子,替他擦拭身体。静默了片刻,阮雨道,“我……”

我询问的看向他,阮雨眼神渐渐清明,“箫能,我是清白的。”

我不禁一笑,“我知道。”

“那为何……”阮雨有些羞涩。我知他想问我为何没有要他,笑道,“你还没进门,我就是再心急,也只能忍着。”

阮雨感动,主动吻我,“箫能,我不在乎的。”他仿佛下定决心,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我卷住他不停点火的小舌头,与他厮缠……当我终于包容他的时候,他疼的闷哼。爱怜的抚上他的玉颜,阮雨静静的看着我,美目中满是情意。十指紧扣,汗水交融,我能感到,他的心,紧紧的和我在一起。我从未想到,会有一颗心,贴我这样的近。而这份贴合,让我无与伦比的幸福……

清晨,山间的鸟鸣唤醒了我。想着还要上朝,我急急起身。发现身边的阮雨已经醒来,正一脸甜蜜的看着我。我将他环在臂间,誓言,“雨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相信我。”阮雨笑道,“我相信你。箫能,若是你有了其他人,负了我,也没关系。我会忘了你,只当今生从未相遇过。”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心中一紧,堵住他不好的誓言。“我们这一生,都会如昨夜一样甜蜜。”阮雨颔首,明媚一笑,璀璨的眸中凝聚快乐。我很开心,那快乐,是我给予的。纵世事变幻,沧海桑田,又有何惧,此生,我已得到我的至爱。

37

37、阮雨番二 在她眼中 。。。

我喜欢在她的眼中,看到无比清晰的自己。我喜欢她有些捉狭的笑容,带着世间的灵动。我喜欢她一脸肃穆的对我誓言,情深如海。是的,我喜欢箫能。其实不仅仅是喜欢,我爱她。

和她的故事,已不知从哪天说起。真正开始在意她,是从我告诉她自己名字的那天起。还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告诉我,她要为我赎身。她以为我在鸿门是迫不得已,其实我只是习惯而已。当我告诉她真相,她眼中怔忪。那一刻我明白她是失望的,想想也对,心甘情愿沦落青楼的伎子,女人怎会不介意。

她的迟疑,还是伤了我的心。我心中微苦,想早点离开。不料她又无比认真的恳求我,不要让她认不出我。我回道,只要她肯用心寻找,我就不会让她找不到。若她肯天涯海角追寻我,我非草木,怎会无情。

自箫能知道我的真名,便每日来看我。我依旧在鸿门过着如常的日子,其实往日我并不总是待在鸿门,我爹在顺安城也有些其他的产业,所得不逊于鸿门,近些年都是我在打理。想着箫能可能会来,我在鸿门寸步不离,有事都让属下来鸿门商议。我,在等她吗?为什么?

是喜欢吧。我曾以为的讨厌,原来是喜欢。

明明是喜欢,可当箫能一次又一次提出要娶我的时候,我都岔开了话题。我贪恋和她在一起的快乐,又怕这幸福不能长久。女人都薄幸,不是吗。

怕什么,便会来什么。箫能居然去听苑彦吹笛了,那晚当我送完客人,听到鸨父这样告诉我时,我浑身冰凉。不过一个月,她对我已经厌倦了?我急急推开雅室的门,幸好,他们相对而坐,并无不矩。箫能向苑彦道了辞,便拉着我往外走。

她拉了我的手,她居然拉我的手,我心中慌乱,急忙挣扎,已分不清是喜悦还是其他。箫能松开了我,我有些失落。她向我解释,她说我吃醋了,她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她逗弄我,她紧执我手,誓言:一生一世,一心一意,问我可愿嫁她。我心潮澎湃,我可以相信她吗?满心矛盾,又羞又怕,我还是决然抽回了手。生怕下一刹那,她手心的温度,会将我融化。

我让她先回去,我看到她一脸失落。她会不会不再来看我了,毕竟我已经拒绝过她那么多次。我心中惴惴,一宿未眠。浑浑噩噩的熬到第二天晚上,她果然没来。第三天,她还是没来。第四天,我易容到了她的府上,那日沐休,门房说她不在,说朝中有急事,她已两天两夜未曾归家。原来如此,我心稍安。我爹的生辰要到了,原本我也该出发回故里给我爹贺寿,我给她写了封信,与她辞行。暂别,或许能让我认清我的心。十九岁,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回到故里,和我爹说了顺安城的经营,我爹十分满意。我爹近来总是咳嗽,虽然他美貌如昔。阿三的娘说,我爹身体很不好,要我多孝顺孝顺他。我心中难过,在我心中,我爹是那样强大的一个男人,我想象不到,他也有衰弱的时候。

我爹是个很冷情的人,他样貌脱俗,清淡的如同幽莲。我真不明白他这样的人,为何会开青楼。而且,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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