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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宝旗玉笛-第92章

小说: 宝旗玉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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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声中,旗招虚扬,左手运起骄阳神功,按拍兼施,掌心掌背各晃一招。



血雨四射,热气逼人,泥沙弥漫之中,崂山双煞的人倒了下去,双手还紧紧的拉着。



再见两人的胸前,不但腹开膛破,五脏流出,而且连一红一黄的袍子,也焦糊一片,仿佛被火烧的一般,那股腥臭之味中人欲呕。



卓小燕惊呼一声,双手掩着面孔,不敢多看一眼,倚在银蝎女施凤英的身侧,嘘嘘喘气。



银蝎女施风英冷冷一笑,一手抚着卓小燕的头发,亲切地道:“燕妹妹。你看这人的手段够毒辣了吧?”



欧阳昭掌毙崂山双煞,心中闷气原已稍息,卷起宝旗打算向她俩解说,闻言淡淡一笑道:“施姑娘。我这可是替你二位出气呀!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反说我手辣心狠呢?”



银蝎女施凤英粉面一寒,竖起双眉道:“闲话少说,我施风英自问学艺不精,但这段梁子终身难忘,怕我找场,不妨立刻下手,施凤英虽是女流,为了替师报仇,也就豁出去了!”



欧阳昭苦笑道:“在下绝非有心掌震令师,若不是你们来这一闹,也许我已代她施功疗伤,此时令师已经气绝,恕在下也无能为力了!”



“呸!”施凤英冷冷的一呸道,“猫哭老鼠,你还会假慈悲!



说得好听!”



“在下确有此意。”



“姑娘不听你这一套,你不留下我,我可要走了!”



“任施姑娘自便。”



“你可不要后悔。”



“在下后悔什么?”



“但有三寸气在,我必要找你算这笔血帐!”



“这全由姑娘衡量。”



银蝎女施凤英一跺脚咬牙有声,那股狠劲,真是恨不得把欧阳昭生吞活吃下去。然后才一飘身拾起地上的银蝎带,对着卓小燕道:“燕妹妹,你是怎么样了?”



#奇#卓小燕看看银蝎女,又望望欧阳昭,脸上现出左右为难,又恋恋不舍的神情。



欧阳昭一见,也不由想起了往事,幽幽地道:“小燕妹妹,你是世间最先同情我的一个人,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性情?”



#书#这句话,更是打动了卓小燕的心,双眼湿润润,欲哭无泪,欲言又止,半晌才叫了一声:“禄哥哥……”泪如雨下,神情悲凄感人。



此时,银蝎女施凤英已卷起银蝎带,把鸡爪婆婆拖了起来,催促道:“小燕妹,我可要走了!”



#网#卓小燕更加悲痛不胜,把脚一蹬,道:“禄哥哥,你珍重!”



说完,一回头,三步两步,跑到银蝎女立身之处,抽泣地道:“凤英姐,我们走!”



施凤英对着欧阳昭冷冷地看一眼,大跨步径向山坡转角之处走去。



欧阳昭不知卓小燕为什么非要同施凤英走不可,一跨步追了上去,探手抓住她的手,道:“小燕妹妹。你为何要同她走?”



卓小燕望着施凤英的背影,低声道:“禄哥哥,你以后会知道的。”



“现在同我说不好吗?”



“现在……哇!”



卓小燕欲言又止,终于哇地哭了起来,一摔手,平地穿起,追向银蝎女的去处,头也不回,只留下她呜咽的哭声,在微风里飘荡。



欧阳昭还待追了上去,身后衣袂齐振破风而起,数十个口音同声叫道:“属下等参见堂主!”



一统教执法堂的三十三名执事高手,不知何时已站成了三排,全都躬身哈腰垂手肃立在山坡之上。



欧阳昭眉头一皱,淡淡地道:“各位,到此何事?”



阴判卜通越众答道:“奉教主之命,请堂主应诺前言。”



欧阳昭不由一愣道:“前言,什么前言?”



卜通朗声道:“堂主曾言,黄山事了定到西北面见教主。”



“在下在黄山已见过了。”



“黄山小遇,太匆忙,对本教之事毫未谈及,所以还请堂主起驾北上。”



“目前在下有要事待理。因此……”



“堂主有何要事?不知属下等能否分劳?”



“这个……”



欧阳昭略一沉吟,忽然心中一动,暗想:一统教看来是神秘至极,不但教内全是久已成名的绿林巨擘,而且自己随时都在他们监视之下,一言一行都逃不出他们的眼线,真可说神通广大无孔不入,在自己的五旗盟尚不能妥为运用之前,何不暂借他们之手,把这一连串的事弄个明白呢?



想着,那阴判卜通又道:“堂主尽管吩咐,无论任何事情,本堂兄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欧阳昭微笑道:“如此甚好。眼前在下就有三件大事急欲知道!”



“三件?不知是……”



“第一,黄山这上突然爆炸,七大门派掌门忽然一起失踪,原因何在?”



阴判卜通闻言,两眼神色忽然大变,像是十分震惊,又像十分为难。



须知,七大门派的掌门,都是江湖之上一等一的人物,慢说同时失踪,就是一人突然失踪也算得武林大事。



欧阳昭一见卜通的眼神,已晓得他心有难色,不由盈然一笑道:“不好办吧?所以我必须自己去找出这个谜底来。”



谁料阴判卜通胸膛一挺,大声道:“上禀堂主,请问这第二件?”



“第一件已经够麻烦的了。”



“事情当然不简单,但属下等在一月之内,必还堂主一个水落石出。”



“哦,一月之内?”



“是的。一个月!”



“须知,这事关系江湖一时大事,武林绝大的阴谋,可不是容易……”



“堂主放心,请说这第二件。”



欧阳昭将信将疑,应了声好。心忖:反正以有当无,我自己也不能完全依赖他们,想到这里,复又含笑道:“察出少林派的金刚真经,武当山的归云剑谱,落在何人之手,天心庄的一场浩劫是何人做的好事!”



阴判卜通眼中神光暴长,精碌碌的,回头一扫视随来的其余众人。三十二人、六十四支威凛凛的眼神,一齐看在欧阳昭的脸上。



欧阳昭心想:大概这题目把他们给难倒了,盈盈一笑说:“如何?”



阴判卜通虚挥一掌,朗声道:“非是属下等狂傲放肆,这件事我也一个月内访清查明!”



“也是一个月?”



欧阳昭心中暗觉奇怪,眨了眨眼道:“你自料办得到吗?”



“堂主面前焉敢稍存欺骗之心。”



“江湖人,可讲的是个言而有信呀!”



“一统教教律森严,到时全凭堂主发落!”



“堂主之称,为时尚早,但是……”



“请示这第三件。”



“好,索兴一齐劳累你了。”



“堂主太谦,此乃份内之事。”



“迷仙谷中出了岔子。”



欧阳昭一指那香案地上聋老与哑婆的尸体道:“这二人乃是一聋一哑的老夫妇,身负重伤,除了请各位查明是谁干的以外,尚有迷谷的小主人,吹箫引凤凌瑶姬,生死如何也一并查实。”



“迷仙谷?”



“各位不知道。”



“晓得。堂主不是派了甚多的高手守护了吗?”



“你怎知道?”



“这……”



阴判卜通的眼珠一转,不自然地接着道:“……这乃是属下揣摩之辞。”



“是吗?”



“既与堂主有关,乃自然之事。属下等就此别过,第三件也请限期一个月,定不使堂主失望!”



阴判卜通抢着说完,对其余众一挥手,起势欲去。



欧阳昭伸手一拦道:“卜朋友,这是戏言,还是真心诚意?”



阴判卜通势子一停,煞有介事地道:“属下等一片至诚。



若是三月之内不把这事交待清楚,一统教的教规俱在!”



“教规如何?”



“欺瞒教主者碎尸万段,欺瞒堂主者,要受断手斩足斩去四肢之苦。”



欧阳昭心中忽的一凛,瞠目道:“断手斩足……”



原来他想起了黄山成了个血球的千手大圣神偷石不凡来。



石不凡岂不是受断手斩足的苦刑吗?阴判卜通接着道:“法条严峻,属下不敢冒死。”



欧阳昭可不能再露半点迟疑之意,而且自己已约定了三事,又不能再加上一条,或者露出小家气的问东问西,透出怯意。也就朗声道:“各位若是三月之内把三事弄明,欧阳昭必定死心蹋地宏扬一统教,以报各位爱护之意!”



阴判卜通像是十分欣喜,许是欧阳昭这番话正中了他的下怀,拱手齐眉道:“属下万分荣幸,并原先报给教主知道!”



说完一弓腰,又道了声:“一言为定,属下告辞。”



三十二人腾身一射而起衣袂齐动,劲风飘飘,刹时之间都跃射丈余,拐过山坡。



欧阳昭目送他们的背影去后,心中泛着狐疑。难道一统教的神通这等广大?



难道……他左想右想,再也想不通阴判卜通是安的什么心,竟敢一口答应在三月之内,把这天大的武林风波揭穿开来,而且毫无为难之态。



欧阳昭百思不解,只好埋头挖了个土坑,把聋哑夫妇的尸体埋了,心中说不出的郁闷,仰天发出声清越的长啸,振臂一弹而起,上射二丈跃下了小山坡。



江南的三月,正是花月春风,莺飞草长的季节。



欧阳昭一身的恩怨,满腹心事,对这大好的阳春烟景也无心欣赏,一个人踽踽地,渡过了浩瀚的长江。



这一天,他来到了江岸的怀宁府。



怀宁府乃是长江北岸的重镇,车水马龙,商贾云集,沿岸码头桅橹如林,市面十分繁荣。



一连几天,欧阳昭虽然随时在留心着江湖上的动静,但所遇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偷鸡摸狗的细事。



他无心在怀宁府城耽搁,穿城而过出了北门,打算乘着落日赶上一程。



他出了北门不久即发觉有一女子的背影,在他前面十余丈走着,谁知只到了集贤关,约莫已走了十五六里之远,那黑衣女子的身影,仍然走在前面,依旧相距十余丈远近。



在普通人来说,这桩事并不足奇,但在欧阳昭来说,却是十分惊讶的事。



欧阳昭既然留心,一放脚步,越加快捷,不腾身不起势,步子可快同飞轮,提起真气身轻如燕,比之纵跃腾挪并无逊色。



谁知走了一程,眼见日奄西山,与那前面的黑衣女子,依然相距十来丈;不说超过,连近也没近一点。



欧阳昭越觉有异,一看四野无人,索兴腾身起势,跃纵连连,竟欲赶上前去,看个究竟。



黑衣女子虽未回头,却同眼见一般,也突的一展身势。风声动处,竟然前射五丈有余,接着,唰唰唰,一连三个前抄,赫然是轻功中的阳关三叠,不但身法美妙至极,而那份从容不迫的姿势,更非一般庸手可与比拟,实非寻常。



欧阳昭既惊且奇,焉肯就此作罢,展起无上轻功,尾追下去。



眼看即将追上,那黑衣女子却闷声不响,衣袂飘飘也大非以前的身法,径也一泻数丈,把欧阳昭抛在身后,无形之中,成了个轻功比拼。



欧阳昭生性好强,但前面乃是一女流,自己既不好喝叫,也不肯放松,只有闷着头穷追一气。但见夜幕低垂,新月初升,两条身影一前一后,相距十来丈,如同流星赶月,丸泻星飞,曳起两溜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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