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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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轮奸后受孕,夏玉婵被这种变态的受孕结果逼到快要崩溃,可是吴宏明说要留下这个孩子。
就算被那么多人干过的烂穴,至少其中也有自己的贡献,吴宏明等了这么多年的盼愿,只要是夏玉婵肚子里蹦出来的就算他的孩子。吴宏明的执拗让夏玉婵矛盾为难,夫妻两人彼此藏着误解扭曲的心事,在同一个屋檐下渐行渐远,继而吴心禅搬出。
“我想拿掉孩子。”
夏玉婵静静地说,不是沟通,只是告知。
“你敢?”
吴宏明瞪着夏玉婵。
“你要我们还可以再怀。”
这是夏玉婵最大的让步了。
“怀什么?结婚这几年你怀什么东西出来了?”
吴宏明冷笑。
“那也不能是这个。”
“这个有什么不好?”
夏玉婵望着吴宏明,眼神很冷漠。“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
吴宏明还是笑,可是肌肉有点扭曲。
“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我说的这么清楚。”
“明什么?”
吴宏明霍然起身,就甩了夏玉婵一掌,夏玉婵跌在客厅沙发椅上,脸颊热辣耳内乱鸣。“你给多少人干过你说得清楚吗!”
夏玉婵虽然很痛,还是逞强瞪着吴宏明。
“你那什么脸?说啊!你那什么脸!”
吴宏明跳上沙发压住夏玉婵,伸手就胡乱对夏玉婵掌嘴,夏玉婵本能护脸,吴宏明就打手臂,打身体,打不过瘾还站起身用力猛踹腿脚。“割什么会阴?有哪个女人会贱到把针插进会阴?”
夏玉婵奄奄一息,发丝散乱盖脸,可是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还是射出轻鄙的不屑。“你不是要小孩?打什么打?”
吴宏明重新压上夏玉婵。“我就是要打!打你脸打你手打你胸打你脚就是不打你的肚子!”
“你不打我打!”
夏玉婵顶嘴。“我告你家暴!”
“告我家暴?”
吴宏明怒极反笑。“去啊,告我啊!我告诉你,不论是家暴还是离婚你都别想!你敢告信不信我把你弄到身败名裂在整个司法界都混不下去?我告诉你,你妹妹还有在拉毒,我连你妹一起弄下去,我看你夏家倾家荡产打官司还是坐牢要怎么照顾那两个老人家?别忘了啊,其中一个还要动不动的,你害他二次中风看你怎么对得起姓夏的!”
夏玉婵整个人又怒又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还在鄙弃丈夫见不得光的偷奸淫行,没想到他已经掌握全盘封死夏玉婵所有退路。
“脚张开来。”
吴宏明不耐烦地拨开夏玉婵的双腿。
夏玉婵咬牙抵抗,却还是被扳开双腿。
“待会干你的时候,叫大声一点。”
吴宏明粗鲁地脱扯夏玉婵的内裤。“瞪什么瞪?”
吴宏明把夏玉婵的脸颊捏挤到噘起嘴。“明明就叫得出来,以前装什么良家妇女?烂梨子装什么苹果?”
肉棒捅进夏玉婵的蜜穴,眼前却浮现风姿绰约的方懿蕙,狐媚甜腻的夏玉娟,还有清纯水灵的吴心禅。越想到这些,吴宏明就抽插地越凶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鸣。
曾经以为当上检察官可以纠举所有的不法,让罪恶受到制裁惩罚。曾经以为只要自己拚命,聚沙成塔也有钻破厚厚乌云的一天。曾经以为自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终会有真相水落石出恶人绳之以法来结束这场噩梦让自己从此一眠到天亮不再恶汗惊醒。
结果不论自己怎么努力,眼前的面孔交替,干进自己蜜穴的肉棒始终如一。
案牵案人扯人,夏玉婵不能再追这个案子,那些曾经还需要以后吗?那自己跑这么急,是想要追什么?夏玉婵茫然地伫立街头,不知道自己想再去追究什么,找到了可以怎么样?找不到又会怎么样?
十字路口的红灯还亮着,等候号志的人群有个穿着褐色衬衫的男人回过头看。人影交错间侧脸轮廓依稀可辨,夏玉婵想再看得仔细,行人道的绿灯亮起,人群又开始移动。
夏玉婵还是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渐渐风里有盐的咸味,风势稍大,就被盐渍出眼泪。
前面那个人一直往港边渡口走去,夏玉婵也一步一趋跟着。那个人接在要搭渡轮到港对面的沙洲半岛人群队伍后排起队来,夏玉婵隔了几个人次接在后面,不知下班渡轮装载人数会否刚好截断在这之间的距离?
老旧的渡轮响着马达运转噪音慢慢驶进渡口停靠,排队人潮开始移动陆续投币上船。果不其然到了夏玉婵面前管理员开始点数人头,准备拉栅阻隔等待下班渡轮,夏玉婵有些焦急地也跟着点数。那个人顺利走上渡轮,后面一对小情侣也要跟上,管理员说只剩一个人次,旁边有人正要开口,夏玉婵就不顾矜谦大喊补位迳自冲上,惹的前面几个人投注白眼。
抢上船却失去了那个人的踪影,从一楼的舱底绕遍又上二楼的甲板,前甲板区都是观光客挤着面对岸渡口钟楼拍照,再走到后甲板区骤然零星人散,一下子就发现那个人倚着栏杆面对夏玉婵微微笑。
夏玉婵不知道该不该走近,腿微微颤着,犹豫间却不由自主地往前。
“哈啰,大奶婵。”
黄少隼微微笑。
不可以怕。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能怎么样。“……隼哥?”
那天见到黄少隼卸掉脸上油彩的时间不多,长相不能很肯定,可是声音五年前就刻印在耳廓内,不会错认。
“我是。”
黄少隼的脸上突然出现阴霾,接下来整个人陷入黑暗。夏玉婵抬头一看,才发现天上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浓黑的云色一下子就把刚才的太阳吞没。甲板上的人都还犹疑着是否就要下雨,雨就狂洒而下。
所有的人都慌乱地躲进船舱,只有夏玉婵和黄少隼还留在甲板上。夏玉婵也想躲进船舱,身上的衣服已经开始湿渗到肌肤,而发丝里的雨珠一直滚落滑下脸庞。
才发现黄少隼已经站在面前。
黄少隼脚往前踢夏玉婵的小腿胫骨,夏玉婵只觉得疼就整个人往黄少隼身上跌,黄少隼顺势抱住夏玉婵扶住肩膀,雨声太大只有夏玉婵自己知道肩胛骨突然剧痛好像有喀叻声响,关节就已经脱落无法用力。
夏玉婵被黄少隼抱着慢慢后退倚在栏杆,船舱里面的人只以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顾骤雨淋成落汤鸡更见浪漫,夏玉婵却痛到连黄少隼微微出力都好像被紧滞的钢圈缩箍,只能将头靠在黄少隼的肩上,望着南港都渡口越来越远。
“下雨的港都,也很美吧。”
黄少隼一面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夏玉婵身上,一面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的话。
不常搭渡轮到旗济区,总觉得那是观光客才有的兴致,有限的经验也都是阳光普照的天气,头一次在下雨的时节从港外望向港都市区,原来真的也很美。暗灰色的天空罩住整个城市,所有的建筑物都蒙上一层白雾水气,最靠近港边也是南港都最高的九十九层大楼平常釉蓝色的玻璃帷幕闪耀高耸好似刺入颢芎,这时却像被融化般隐去棱角浸湿成靛蓝色。
“你会不会觉得九十九层大楼看起来好像画戟插进天空?”
好像洞察夏玉婵的视线所及,黄少隼这样问。
“陌刀。”
夏玉婵不知道为什么要应答。“也可以说是陌刀的变型三尖二刃刀。画戟的月牙太弯,跟大楼的两侧不像。”
“好学问。”
黄少隼微笑。“果然是历史老师。”
西装外套披肩覆盖到夏玉婵的腰臀下腿际,黄少隼撩起夏玉婵群子的前摆再将内裤下拨到大腿根部,夏玉婵无法动弹反抗。摸索着将自己的裤炼拉下,黄少隼挺起肉棒寻找夏玉婵的蜜穴入口。
大雨已经将衣服淋湿,水气浸润到肌肤,虽然没有爱抚,但是阴唇已经潮濡,肉棒循着唇缝滑挺插入蜜穴。
“追这么紧,是很喜欢我吗?是很想再给我干一次吗?”
“呃嗯!”
夏玉婵喉间冲了一声,默默地接受黄少隼的雨中强暴。
船舱里面的人已经看腻那对雨中相拥的情侣,即使偶尔视线带过,大雨狂洒加上外套遮蔽,也看不出两人正在苟合。黄少隼只是慢慢地摆腰规律凿捅,没有放肆地狂抽猛插,夏玉婵不喜欢也不想要,但只能接受。
从怀孕开始,夏玉婵就开始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像行尸走肉。丈夫从以前的温柔索爱到现在的滥求无度,再不需要装模作样文质彬彬细微呵护,对于夏玉婵就只有越来越变态而毫不留情的凌辱。每一次的性交都是狂风暴雨的强暴,甚至不知到哪里弄来的各种尺寸夸张造型凶恶的情趣用品,常常一轮十八般武艺操演下来,夏玉婵已经虚脱到灵肉分离。
夏玉婵越摆出那副冰冷而无动于衷的表情,吴宏明就越因为那张死鱼脸和僵硬体态而发狂凌虐。夏玉婵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煎熬折磨,肚子里的孩子仍然在每一次的产检都顺利成长。生命神奇的韧性和求生意志让夏玉婵随着孕育时间渐长而慢慢动摇自己的决意,即使告诉自己不要期待,可是听着那律动饱满的胎音心跳,夏玉婵冷漠而荒芜的心还是会燃起一点湿热的温暖。
纵使那是轮奸下的错误,夏玉婵还是想过,当孩子张开小嘴,自己会不会心无挂碍挺起乳房去接受?
黄少隼规律地动着,夏玉婵却心思飘逸到遥远的想像。巨根每一次都可以深顶花心,夏玉婵眼前的视线开始朦胧白糊。就像快感和高潮一样,泌乳也是身体会有的被动反应,只要乳汁可以泌出,就算不喜欢不愿意,也都可以接受。
渡轮停在旗济渡口下了过客,又上了乘客,调头开回港都渡口。渡口头立着两个石碑,久经岁月洗礼,石碑已经残旧磨损而毫不显眼。忽然想起小时候爸妈牵着她和夏玉娟坐渡轮进行假日游览,那时初识几个字,只能念出而不能明白其义。依稀记得爸爸有简单解释,只是年幼不懂转身就忘,长大后任教科目曾出过地方历史探索的学生课业,陪着一起搜研,才又重现记忆。
旗鼓堂皇,济梁永固。
那两个石碑是碧海宫的初代龙头在渡口立下。宇叔曾告诉黄少隼碧海宫最早是由一群渡口的搬工苦力组织而成,从贫窭的旗济要打入港都时,立下地名起源的石碑以为里程,然后入港一搏天下终成大帮事业。
不知道历史老师知不知道这段里历史?
夏玉婵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
夏玉婵呻吟着断续喘气。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黄少隼抽插回问,越顶越深,每一次都更用尽力。
为什么是你夏玉婵?不,你弄错了。我们都是蝉。这个世界是螳螂,随时随地都要凶恶地张牙舞爪吃掉我们。而时间是黄雀。黄雀躲在后面,无情地注视一切,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我们,最后都只能被袭卷淹没吞噬,无一幸免。
哪一个为什么?高潮纷沓间夏玉婵思绪恍惚朦胧,哪一个为什么可以解开心里的结?新的结缠在旧的结上面,一个绑着一个,剪不断理还乱。应该要从哪一个开始问?此时此刻再问,凭的是什么?那股气,已经被磨耗干了。
“为什……么啊……嗯,嗯……”
夏玉婵皱着眉抖音呻吟,几乎无法再完整说出话句,一个激抖,明明是灰濛濛的雨幕,眼前却是发亮的白,好像看见向日葵迎光摇曳。
“送花……去…医…院……”
夏玉婵勉强说完黄少隼就猛烈射精,夏玉婵瞬间高潮失去意识,痉挛到黄少隼要紧紧抱着才不会跌落。
没有让夏玉婵荡漾失神太久,黄少隼将夏玉婵脱臼的关节接回,剧痛让夏玉婵激烈醒觉,还没将高潮消化就猛然惊苏,夏玉婵整个人像是被震荡冲击又马上端站,明明已经回神却全身不听使唤。
胯下流出浓液滑腻沾黏腿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