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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绝色作者:木子衫-第4章

小说: 绝色作者:木子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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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他无法拒绝花宓儿。虽然被他们联手起来当做一个玩笑狠狠耍弄了一番,他还是无法拒绝那个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出现,曾经给过他温暖的女子。
  即使这一切的起因是那般伤人。
  不远处,脚步声隐隐响了起来,萧南歌略抬了抬头,看见万佛寺的主持,慧空大师正朝这边走来。
  “岐王爷夜间竟有如此雅兴,特来赏月看花?”慧空大师道。
  “夜色正好罢了。”萧南歌淡淡回道。
  慧空大师朝著梨园的方向一瞥,微微一笑,也不说破,只道,“繁花美则美矣,却终究要落败,到时候空添烦思,何如?”
  萧南歌皱眉,心底生出一丝烦躁。
  “是花终归要落,但却也不妨碍此时一展芳华。”
  慧空大师闻言,又是一笑,却也不接话,“岐王爷,既然来得一趟万佛寺,便是与此结了缘。老衲与王爷今夜在此相遇,便也是缘。恰巧老衲近日读了一篇经文,想与王爷探讨一番,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本王乃一粗莽武将,才疏学浅,不通佛理,怕是会让大师失望。”萧南歌道。
  “王爷著实过谦了。”慧空大师微笑,对上萧南歌的视线。那种好似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神,莫名地让萧南歌也有了一丝怔忪。
  “承蒙大师不弃,本王虽说不能与大师探讨,但聆听,或是说几句自己的粗鄙见解倒也使得。只愿大师莫笑。”
  慧空大师摇了摇头,道,“王爷莫紧张,此次要说的,只有几句话罢了。老衲记得,《佛说妙色王因缘经》里曾经有过这麽几句话‘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老衲是出家之人,不懂这世间情爱。但这几句,听著却在理。王爷觉得如何?”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於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
  萧南歌在那一刹那,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黑得如墨的眼里,弥散开一种浓稠的酸苦。心中闷闷的疼,却说不出到底是个什麽滋味。
  “大师……本王果然是个粗人,弄不懂这些个佛理。”萧南歌开口,声音却是平静的,但清冷嗓音之外,却让人莫名觉得苦楚,“但是,这些话,听著……却果然是在理的。”
  慧空大师看著萧南歌的脸,半晌,叹息了一声,“王爷,恕老衲多言。王爷的命相,可谓天下至贵,却称不得一个‘福’字。情之一字,自古最是伤人。望谨记今夜之言。切记切记。”
  “谢大师指点。”
  萧南歌目送慧空大师走远,眸光几变,心下思绪越发翻腾起来。
  “我倒是以为,慧空大师的话,听听就罢,却不是能够全然照做的。”
  清脆的嗓音从斜上方传来,萧南歌惊得瞳孔微微一缩。急速转身抬头朝发声源处去看,才恍然发现,原先还空落著的枝桠上,不知何时竟站上了一个人。
  那人背月而立,逆著月光,看不大清他的脸。只是光听那声音,萧南歌就能肯定,那分明就是花沫忘。
  “人,之所以区别於牲畜草木,无非一个情字。世间任何事情的决断,也无外乎情理法三字。然而,情却是摆在第一位的。”许是这夜色太静谧,月光太飘渺,晚风将花沫忘的声音吹散开,听起来,竟有一种奇异的空灵感。
  “人本就该以情为上的,人非草木又非神佛,又怎能如慧空大师一般所说,忘情、绝情?本性合该如此,又怎麽能改呢?倒是笑话了。”
  萧南歌眸色微变,却又在刹那垂下了眉睫,任由一弯阴影遮挡住由眼中泄露出来的心思。
  “花阁主这话说得也委实动人,只是……”萧南歌开口,声音淡淡,却有些微清冷的味道,“花阁主直接套用了前朝圣人的言辞,是否显得太过敷衍?”
  “哦呀?被发现了?”
  花沫忘讪笑地挠了挠头,脸上有些尴尬。轻巧都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到萧南歌身边,然後抬头冲他咧出一口白牙,笑得春光灿烂,“嘿嘿,美……王爷,我早就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哟。”
  萧南歌忍住拔剑的冲动。果然,先前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得那种空灵之气,完全都是错觉。
  “花阁主为何在此?”
  花沫忘理所当然地看著萧南歌,“因为王爷你在这里啊!”
  萧南歌冷笑一声,“万佛寺现在已经处於完全封闭的状态,花阁主却夜半出现……若是传出去,花阁主以为圣上可会放过你?”
  花沫忘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可是,贵妃是我的阿姊。”
  萧南歌噎了一下。
  一旁的花沫忘却乐了,欢快地围著萧南歌绕圈,“而且王爷你还没答应收我为仆,我又怎麽能离开王爷?”
  萧南歌看著疯魔状态的花沫忘,言语不能。
  “而且,”花沫忘眼巴巴地看著萧南歌,一双桃花眼滴溜溜的转,“我已经告诉小白──就是我的副阁主,在我追到……呃,我是说,在我成功成为王爷你的贴身侍卫之前,我是不会回花语阁的了。”
  萧南歌不语,只是半眯起眼,凑近看著花沫忘。
  花沫忘看著萧南歌逼近的脸,愣了一下,随即赶紧屏住呼吸,一脸娇羞眼含期盼地看著萧南歌。
  萧南歌的眸子是纯黑色,黑到了极致,看起来几乎泛起了紫色的光。配著绝色的颜,冰冷的脸,月色下,像惑人的妖。
  “花沫忘……你到底要干什麽?”
  “我,我,我……”花沫忘眨著眼看著萧南歌,结巴到说完全不出话来。
  萧南歌却像是厌倦了一般,眉梢染上一丝厌烦,转身快速地离开了。
  花沫忘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被一阵冷风给吹清醒了。原地搓了搓手,觉出一点热量来了,才春光灿烂地咧出一口白牙,“嘿,嘿嘿,美人叫我的名字了哦……”砸吧砸吧嘴,又颇感遗憾捶胸顿足地道,“怎麽就没再多叫几声呢……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麽。”
  花宓儿。
  萧南歌抚著桌子上的杯子。眸中倒映著明明灭灭的烛火,看不清真实的情绪。
  萧南歌捏碎了杯子,碎片嵌进了手掌里,殷红的血流了出来,却不觉得有多疼。
  是不疼了麽?
  不,不是。只不过,麻木了而已。
  终於,再次相遇。
  却也,不过如此。
  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心上,再次捅了一刀罢了。只不过,那一刀捅得毫不犹豫罢了。
  力道,却不是想象中的那麽重。
  至少,不会如第一刀那样,让他几乎生不如死。
  他能听到血从心脏流出来的声音。萧南歌几乎是有些自虐般地愉快地想,如果,等心脏的血全部流干净了,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感觉到疼痛了。
  “哇,流血了流血了!”
  夸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萧南歌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捧了起来,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让他有些恍惚。
  “花阁主?”萧南歌轻轻皱起眉。
  花沫忘却像是没有听到萧南歌带著些抗拒的声音,只是心疼地看著他的手,一脸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美人的玉手……”花沫忘急得一张俊脸皱成了包子状,“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萧南歌再一次从花沫忘嘴里听到“美人”一词,脸色已经非“难看”可以概括了。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呵斥花沫忘时,手心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温暖湿濡。
  “啪!”
  萧南歌脸色冰冷的骇人,“放肆!”
  花沫忘猝不及防地被萧南歌甩了一巴掌,愣愣的抬头,憋著嘴有些委屈,“我又怎麽了?”
  萧南歌那一巴掌也用了十分的劲道,花沫忘脸上皮肤又尤其细腻,就这麽一下子,他脸上立即浮起一个鲜红微肿的巴掌印来。衬著花沫忘本就极为白皙的肤色,倒是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你方才在做什麽?”萧南歌深呼吸,勉强控制住翻腾的怒气。
  “帮你舔伤口啊。”花沫忘眼神越发无辜纯良,“小白说,伤口舔一舔,会好的比较快。”
  萧南歌皱紧了眉和花沫忘对视,片刻,才冷声道,“这等小事,不劳花阁主费心。”
  “要的要的!”花沫忘赶紧接著萧南歌的话,然後朝他露出一个春光灿烂的笑,“这麽一来,就当是提前适应一下给王爷当贴身侍卫时的工作麽!”
  萧南歌冷笑一声,“花沫忘,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但是别在我这里打主意。我不会用你的。”
  “我没有什麽目的啊,我只是想贴身侍候王爷。”花沫忘嬉皮笑脸之余,还不忘抛个媚眼过去,“而且王爷一定会收下我的!对了,我有没有告诉过王爷,我说的话,一般都是很准的。”
  萧南歌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再一巴掌扇到花沫忘笑得格外荡漾的脸上。
  “哦呀,王爷,你的手还在流血!”花沫忘再一次走进,在萧南歌还没看清楚他的动作之前,就又抓住了萧南歌的手,“还是让我来帮你止血吧!”花沫忘说的大义凌然。
  萧南歌单手抵住花沫忘的头,“夜一!”
  门外一声轻微的动静後,夜一推门走了进来。
  “王爷……花沫忘?!”夜一进门看见正拉著萧南歌衣袖的花沫忘,瞳孔蓦然收缩了一下,一双眼里闪过诧异後,立即变得防备起来。
  他明明一直就在门外守卫著,那花沫忘是怎麽进来的?!
  “夜一,过来帮我包扎一下。”萧南歌淡淡出声。
  “是。”夜一闻言,也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妥,连忙低了头,走到萧南歌身边处理手心的伤口。
  花沫忘被晾在了一边,只能看著萧南歌完美的侧脸,默默发花痴,顺便,哀怨地看著为萧南歌包扎的夜一。
  不过……今天晚上的收获实在太大了哇!萧大美人不仅叫了自己的名字,还让自己摸了小手……
  那麽,下次是不是可以这样这样,在那样那样了呢?
  花沫忘托了腮,美滋滋地想。 
  萧南歌真的很想无视掉花沫忘,但那道投在自己身上,并越发放肆露骨的眼神让他确实无法忽视。
  “夜一。”
  “是,王爷。”夜一半低著头应声。
  “去给花阁主安排一间厢房。”
  “是,王爷。”
  “厢房?不!不用!”花沫忘笑嘻嘻地拒绝,然後流氓一样地打量一圈萧南歌住的屋子,道,“这里就很好啊。再者说,这麽大的地方,王爷你一个人睡寂寞啊,更重要的是,不安全!”
  萧南歌眯著眼,“不是所有的绝顶高手都如同花阁主这般,深夜有雅兴擅闯佛门之地的。”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麽!”花沫忘眨巴著眼,拍著胸脯道,“但如果有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武功好,能护航!更重要的是……”花沫忘咧出一口白牙,“我长得好,能暖床!”
  萧南歌面无表情地看他。
  “夜一。”
  “是。”
  “把他给我丢出去。”萧南歌淡淡道。
  “是。”夜一点头,然後走到花沫忘身边,“花阁主,请。”
  花沫忘抬起水汪汪地桃花眼,哀怨地瞄著萧南歌。
  萧南歌转身,准备回内室。
  花沫忘委屈地喊了一声“王爷”,那声音缠绵悱恻山路十八弯,软得让夜一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却依旧只得到了某王爷极淡定的一个背影。
  花沫忘叹气,只能放弃此路,准备离开。但刚转过身,却突然听到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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