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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半缘君-第13章

小说: 半缘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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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是元帅啊!
  “李书白,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不想死的话就快点。” 
  通红的烧火棍就这样直直杵在了那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真他娘的让人心疼!心好疼!李书白只觉得自己脸上滚烫滚烫的。 “疼吗?元帅?”
  “你说呢?”
  “好吧,算我没问。”
  外面的雨如银亮的细丝,缠缠绵绵总也不停。幽殿抽了一马鞭让李书白的马吧嗒吧嗒地往右边的小路奔去,自己则和他同乘一骑在雨中缓缓向汇合的地方行进。
  一路追杀过来的欧阳玄三,却最终败在了幽殿的赤霄宝剑之下。声名赫赫的他在仙人关遭到了领兵十五年来最严重的惨败。 “本帅自十六岁领兵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为什么在仙人关三败于幽的手下?”
  细雨,又妩媚地飘洒了下来。
  小丸子掀开软帘走进房里,果然看见左公子坐在窗前,眼皮微垂,一动不动,宛若一尊石像似的。 “公子,肃亲王府昨日建成了,皇上估计要去那边忙个一两天,所以特意吩咐小丸子好好照顾公子。” 小丸子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桌上,又走近了两步说到: “公子,这汤可得趁热喝了。” 左少卿恍若未闻,并不理睬。
  小丸子一直等到陶瓷盅里的热汤冒不出一丝热气,这才轻轻叹了口气撤了膳食退了出去。这左少卿性子冷淡得很,入宫一年也甚少在宫中走动,平时也就是读读书,练练剑,又生了一张丰神俊逸的脸孔,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一坐两个时辰,左少卿依然纹丝不动,曾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又被人生生地拉了回来。他抬手摸了摸光滑的颈间,似乎多年前那一道道深深的淤痕还留在喉间至今未退,突然觉得喉间的灼痛如同火烧般的难受,他不由得一阵阵的咳嗽起来。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坐在苍龙宝马上的将军俯下腰,用粗砺的马鞭托起他的下巴, “你不过是我欧阳玄三的一个傀儡。死间就该有死间应该有的样子,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这场风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住?我死?你死?还是他死?
  肃亲王府连绵数十里,雕梁画栋,锦绣亭台,府中一木一景皆是永定帝亲自挑选,一步一景美轮美奂。
  “小祭子,你说朕这样安排他会不会喜欢?”
  “回皇上,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嗯,” 景颜放眼望去然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祭子,以后朕就把你放肃亲王府了。”
  “多谢皇上!”景颜摆手示意小祭子退下后,又独自一人在新落成的肃亲王府转了转。他信步走到府中后院的回廊上,那空廊虚凌于水上,廊下就是碧绿碧绿的镜湖。现在正是清明时节,那湖中一尾一尾的鱼儿相游甚欢………
  “幽,你看那条红色的是不是最漂亮最好看的?”
  八岁的恩年立刻扭过小小的脑袋问到: “二哥,想要那条红色的鱼是不是?我去给你抓来。”
  “哎,幽…………”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孩谁会想到他会有这么快的手脚,转眼间就跃入湖中将那条红色的鲤鱼抓在了手里。 “啊呀,不好了………” 小小的身子瞬间传出花叶间,碧绿的双眸光华流转不定,转着转着竟然泛起了红潮, “这鱼,要死了怎么办?”
  他的身体竟然可以悬浮在荷叶之间,只是轻轻一抓就要了那条鱼儿的小命,滴滴湖水从凝脂样的脸颊滑落一颗又一颗,自有一种清丽难言又带着童趣万分的别样风致。景颜挑了挑眉,伸手将他从湖中抱了起来, “走,找小丸子给我们做糖醋鱼去。”
  “哈哈,原来二哥是想吃了它。”
  “那是,难不成我还想亲它?” 黝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光芒,雾霭得目光越来越柔和。从肃亲王府出来后,心情大好的景颜就直接去了御书房。这几天忙着布置王府的事情已经落下了一堆公务,今天务必要全部处理完。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回京

  
  二更天色,永定帝依然在御案前忙碌。
  一把油纸伞,撑起了一片安宁的小小世界。
  左少卿入宫一年还是第一次来到御书房,小丸子迎了出去, “左公子,皇上睡着了。”
  “嗯,我去陪陪他好了。”
  他睡得是那样的安稳,长长的眼睫落下一道灰灰的暗影,左少卿支着胳膊瞧着景颜这张脸,想起那日与他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们都是被这个残酷世界漠视的存在,原本陌生的他们竟然可以直抒胸臆,侃侃而谈。从那一刻起左少卿才知道,原来这时间真有一种人,可以是知音知己。而与他在一起那短短的几个时辰,更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意气相投,心心相印。
  只是你这个最不受待见的皇子,为何偏偏成了宝应国的国君?果然是天意弄人么?
  窗外雨急,左少卿起身关窗。
  再抬头,书架旁挂着一幅冰雪初融绿草幽幽的山水画。看着笔触是景颜画的,左少卿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着那幅画。可当手指触到木质画框的时候,却停住了,画框竟然是双层的!疑惑着顺着缝隙将画翻开,里面竟是一幅人物肖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双目中竟然是一片纯真的莹绿。这一笔一画间用尽了全部的心力和深情,能够被你这样在心里狠狠爱过的人此生定然无憾。突然间下定了决心一般,泪水不觉潸然落下。
  这一日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幽殿褪下甲胄,只穿了一身绣花锦缎的褐色长袍,披着一领白色丝绒的披风,骑着千里名驹水麒麟,一路马不停蹄地往京师赶。
  “元帅,元帅!您骑的那是千里名驹,你撒了欢似乎地跑,我们怎么赶得上?” 远远落在幽殿身后的近侍高声喊到。 “元帅啊,王爷哟,等等啊!”
  幽殿一勒缰绳, “叫你们别来,还非得跟着。”
  “王爷,我们是您的校卫,是仪仗啊。说穿了就是您的脸面…………”
  “你还有完没完?” 幽殿素来不爱这些繁文缛节,可是迟杰非让这近卫一队300精骑跟着他回京师。 “回元帅,迟将军还特别嘱咐说您这些年在边关大大咧咧惯了,见着皇上可别忘了宫里的规矩………”
  “娘的,废话真多,还不滚前面探路去。”
  皇城京师的城门刚刚开启,校卫立刻高举令符高声喊到: “肃亲王爷,左屯卫大将军回京,闲杂人等让道回避!”300匹高头大马,300个年轻的儿郎,整齐划一地鱼贯入城,好不威风!守城的官员立刻迎了出来,拜见过王爷后还安排了一队兵丁将王爷一行人领至肃亲王府。
  “王爷!” 小祭子仰起脸,望着马背上的肃亲王,眼眶一红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肃亲王翻身下马, “小祭子,我回来了。” 语气出奇的温和。
  “嗯,王爷,小祭子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
  玉石铺成的莲池里注满了温水,幽殿伸手捞了捞水面上飘飘洒洒的杏花花瓣, “小祭子,下次别放这些个花啊草啊的,我又不是女人。” 说完低头解着腰带。
  “哦。王爷,让小祭子来。” 腰带很好解,不一刻便松了,身上的衣服很自然地褪了下来。边关风霜的磨砺,身子骨却还是那般俊弱的模样。小祭子一抬眼几看见他白皙精瘦的胸膛,不觉脸上火云满天,完全不敢再看他,只是低着头,把幽殿换下的衣服折起放进篮子里,又回身拿来了新做的锦袍。
  他的肌肤细腻如初,只是后肩,腰际,小腿上添了那么一道两道伤痕。小祭子嘴唇紧抿,手中的绸布一下一下替他洗去一身的风尘。要是王爷一直留在京师该有多好?小祭子心中似有中温热流过。
  褐红的锦袍胸前是金线绣成的八爪金龙,袖口也堆着繁丽的金线绣成的花纹,小祭子帮幽殿扣好衣扣,扎好白玉腰带。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也许是太过思念了,所以就连这狰狞的面具看起来也多了一份柔和与俊逸。
  “好了,小祭子,你安排跟着我回京的那些家伙好好吃顿饭,我进宫面圣。”
  “啊!” 小祭子一愣怎么办这档子大事给忘了? “王爷,王爷,要不您也先用点膳?我去知会小丸子一声就说王爷回来了。”
  “我不饿,还知会小丸子干嘛?我直接进宫就好。”
  “可是,王爷………”
  “哦,对了。我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在明光殿呆一夜好了。”是啊,他真的太想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痛

  
  昨夜,明光殿。鎏金香炉里涌出的全是令人迷醉的味道。
  左少卿猛然拉住了景颜。他看着他,似乎是要将景颜的模样印在眸子里一样。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唇迎上,淡淡地龙檀香飘飘散散,引得人浑身酥软。
  累了,倦了,伤心了,都是他陪在身侧。又能执着些什么呢?这样不是最好的安排嘛?
  “抱我……” 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景颜耳边呢喃。颤抖着环上他的腰,感到了他躯体的灼热,不禁一阵莫名的心跳。
  缱绻,难舍,近乎放纵的疯狂…………只能贪念这一时,不想在去思考,自己还有没有未来……
  “怎的,起得这么早?” 景颜轻轻环住他, “你多睡会,早朝退了朕就回来。”
  “嗯。”
  “王爷!” 小丸子恭敬地低唤了一声。
  “免了,这明光殿中就不用着这么多繁文缛节了吧。” 幽殿还似当年一样直直就往房间里走。
  “王爷,等等!皇上还没起身!”
  “哦,那正好,我去帮你叫他。” 一路呈亮如镜的金砖地走得还像当年那么熟练,小丸子如何追得上他的脚步。幽殿扬手推开了门扉,屏风挡住了半个床榻,却掩不住一屋子的绮丽的光华。
  终于望见那双黝黑而深邃的眼眸,目光中仿佛是错愕,又仿佛是惊诧,只是没有一丝的喜悦。那目光像利刃一样刺痛了幽。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脉搏的跳动,突突的如泉水汹涌,将更多更多的热血翻滚到胸口。
  怎么会是这样?竟然就是这样?电光火石间,突如其来的天崩地裂。
  “他是谁?” 幽猝然抓起桌上的长笛,一个箭步就迈了过去。
  “不准伤他!” 景颜挡着左少卿的前面,用身体护住他。虽然只是一把笛子可是在他手里也是能斩断性命的利器。
  “我要杀了他!” 幽如同绝望的小兽。
  “那你就先杀了朕!”
  太过用力,被幽握在掌中的玉笛碎成一片一片,尖锐的残片割伤了他的手,他不觉得痛,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 “——滚!”他冲着这个眉目姣好的男人怒吼道。
  “少卿,你先退下。”
  景颜站起身后才发现如今的两人竟然一样的身高。四年不见,这个当初一直矮他一头的小男孩真的长大了。景颜反手握住他的手, “幽,你回来了。” 语气温存得如同耳语,难得的是面色还挂着一丝笑容。
  “他是谁?”
  “少卿,是朕的人。”
  “你的人?为什么写信的时候不告诉我?” 幽摔开景颜的手,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我是什么?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良久,景颜才吐出两个字: “弟弟。”
  “弟弟!?” 滚滚的热泪顷刻就涌上眼眶中,立刻又生生地压了下去。过往的最后一分希翼成了幻想,所有的情绪全部化为撕心裂肺的悲伤。幽随手扔了长笛,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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