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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凤凰冢(上_下古装)_by_奈斯-第40章

小说: 凤凰冢(上_下古装)_by_奈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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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端果然住了动作,转身过来看着水扬心,俊眉挑的老高,嘴角微笑的弧度慢慢淡去,变作威严的刻纹,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训朕。”

  需知云端继位六年,后宫妃嫔不多不少,但膝下却只有一个小公主,是一年前澜妃所生。皇后的芳仪殿至今无主,而云端似乎还没有让它重新有主的打算,问题是这事连叶太后似乎也不太着急,到底是顺着自己儿子的意,六年来竟没怎么催促。少后无嗣这个问题日渐暴露出来,这后宫皇子莫说是繁盛了,眼下是干脆连个皇子的影儿都没有。于是满朝文武谏的谏劝的劝,最后已有三子的祺王爷与佟、佐将军一帮更是将此事极力放大,狠狠利用。

  因此“无嗣”一事对于云端来说,那简直就是逆鳞一片。

  到底是龙威天成,水扬心见着云端微露怒意,心下倒真的怵了一下,但想想话已出口断然没有反悔的道理,于是道:“皇上连遮天令都已经下了,水扬心无非就是个死,又有何惧?”

  “好一个‘又有何惧’!”云端自牙缝里磨出这一句话来,上前两步迫近水扬心,道:“你还有理了?连盗四日皇宫,朕还让你毫发无伤的呆在这里,你反倒来指责朕?那遮天令只要你不踏出京城,根本就毫无效用,朕又几时说过要杀你!”

  水扬心梗着脖子扭过头去,神色更倔。

  这无疑在云端本就窜起火苗的心头浇了一把油,云端攒前两步,一把抓住水扬心两只手腕。水扬心吃了一惊,伸腿蓄起内力就要踢出,到底一想云端是皇帝,只这犹豫的一瞬间,已被云端覆身按在床上。

  若是真刀真枪地打起来,云端可能不是水扬心的对手,但那最佳的第一反应时机已然错过,此时身体四肢被箍住,云端借着先发制人的一着和身体的重量死死压制住水扬心,任水扬心如何催动内力挣脱,却是徒劳无功。

  水扬心瞪大漂亮的杏目,道:“皇上这是做什么?!”

  云端犹自愤恼不已,冷哼道:“无非是要个孩子罢了,要继子嗣的话,朕看你就很好!”说着便去扯水扬心上衣。

  水扬心这下是真的吓到,万万没想到云端会真对自己动起强暴的念头来,想到外面是董之弦安排的十二卫驻守,加上南叠枫又不在京城,根本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当下只得奋力死挣。

  哪道云端想来是气极了,也使足了十成力道,两人拉扯挣扎之下,忽听“刺啦”一声,水扬心衣衫竟被扯破,露出香肩一大片。

  云端不知为何一愣。

  时机难得,水扬心猛得挣出双手,纤纤玉手在云端面前一晃。

  一股兰花幽香飘入鼻中,云端眼皮一沉,立时昏睡过去。

  水扬心长舒一口气,喘着气将压在身上的云端推开,起身披了件薄袄,盯着床上的云端看了片刻,这才自窗口探出,唤了董之弦上来。

  董之弦进屋见到皇上居然昏倒在一边,吓了老大一跳,见水扬心衣冠也不太整齐,一时话也说不利索了:“这这这这……水、水姑娘,这这这、是……”

  水扬心挑挑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董之弦,道:“回去拿这个点上,不出一刻皇上便会醒来,别不信我,不然他得这么睡个三天三夜……瞪什么瞪?我让皇上早点回去你不也好交差么?”

  董之弦看看云端再看看水扬心,心中大呼好苦——皇上之前再三叮嘱过,对水扬心只能守着不能为难,可眼下这水扬心居然胆大包天到把皇上都放倒了,这这这……

  “你要不干,那就让皇上在这里躺上三天吧。”水扬心白了董之弦一眼,挥袖转身。

  算了算了,等皇上醒过来再处理好了。

  董之弦赶紧窜过去一把夺走那纸包,又唤了一人进来,两人合力,半背半扶地把云端架出去了。

  汪云崇与南叠枫随着上剑门一行人顺江行了两日,这天近暮时分到了乌沙渡口。

  殷秀戊等人需换旱路往南回齐云山,便与两人作别。

  两日相处,虽不算天南地北地聊透,但粗浅的了解却是足够了。殷秀戊给人的感觉倒是颇有些少年侠士意思,虽然当日一口咬定那小师弟惨死是慕容笛所害确实有些鲁莽,但总归是任无禾疼爱的弟子,到底还是有招人喜欢的地方的。

  殷秀戊受汪云崇解过一次围,又亲眼见了汪云崇制服远烈帮三十余人的功夫,心中对这二人是敬佩有加,只是一路遗憾月前未赴论武大典,错过了南叠枫与叶剪繁的那场比试。

  一行人次第下船,准备换回旱路。殷秀戊想起来年四月百川山庄将举行庆典,于是力邀二人参加,道:“小弟谨代家师邀二位来年四月往百川山庄一叙,家师与叶庄主交情笃厚,届时也会前去的。”

  那一句“交情笃厚”听得汪云崇忍不出笑出声来。

  殷秀戊以为他不愿参加,登时脸色尴尬起来。

  南叠枫回头瞪汪云崇一眼,向殷秀戊道:“殷少侠放心,我二人离开百川山庄时叶庄主就此事已叮嘱多次了,若不出意外,我二人明年一定及时赴约。”

  殷秀戊一拍自个儿额头,道:“小弟当真糊涂,南公子是下任的百川山庄庄主,叶庄主自然是邀请过了,小弟真是多事,多事了。”

  南叠枫浅笑不语。

  殷秀戊顿觉胸口若三月暖风拂过,眼前明媚一片,当下对着这浅笑愣了神。

  汪云崇出声道:“殷少侠想来还有要事,我们也正急着回京,反正明年四月还能见的,不如就此别过。”

  “哦,对,对,”殷秀戊回过神来,笑道:“小弟也正赶着回去见家师,恕不相送,二位保重。”

  与殷秀戊话别毕,天色已然渐黑了起来,两人信马由缰地走着,打算在这小镇内找个客店投宿。

  拦下路过的乡民询问,乡民指了往北三里的一家客栈,说是镇里最大的,也清净。

  镇子毕竟小,所谓最大的客栈也不过就是眼下这么个简单样子,不过七个房间,上楼的木阶亦是年久失修,踩上去晃悠悠地“嘎吱”作响,木阶连着墙面的部分也因潮气难透的缘故积起了一层青苔。

  两人要了两间上房,各自进屋。

  简单吃过伙计送上来的饭食,南叠枫起身出房,去敲汪云崇的房门。

  得到应许推门而入,汪云崇抬起眼来看他,笑道:“同行这么久,你还是头一次主动进我房间。”

  南叠枫关门走进来,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道:“我是来问你,刚才殷秀戊出言邀我们去百川山庄的时候,你为什么笑?”

  “你这心真细,”汪云崇笑笑,也拉过一张椅子,并不坐在桌旁,而是直接坐到南叠枫对面,道:“本来这事不太能说,不过你以后是要继任百川山庄庄主的,不妨知道一下,好有个利害准备。”

  “我不会做庄主的,”南叠枫看他一眼,道:“你也知道。”

  “哦,对了对了,你说过你不想的。”汪云崇点点头,一本正经道:“那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南叠枫气结,瞪着汪云崇半天说不出话来。

  汪云崇发现南叠枫近来似乎慢慢显出本性来,表情生动了许多。饶有兴致地看着南叠枫瞪自己,道:“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我要跟你说的话,总得有些好处罢?比如你让我抱一下?”说着真个儿伸出双手来。

  南叠枫打掉汪云崇伸过来的手臂,一撇嘴角,站起来道:“你不说就算了,我回去休息了。”言罢起身便走。

  “叶剪繁和任无禾,其实是情人一双。”汪云崇全无形象地将腿翘到桌上,慢悠悠道。

  南叠枫方刚转身迈出一步,听到这话,第二步怎么也迈不出去了,怔了一下,立时转了回来,道:“你说什么?!”

  汪云崇耸耸肩,道:“就跟你说这是个惊天秘闻嘛。”挑眉一笑,徐徐将那日在归一阁楼下无意间听到的那些仔仔细细说了。

  大概是汪云崇将那两人在房中云雨的细节描述得太过绘声绘色,一段话说下来,南叠枫竟听得面色发窘,脸红着道:“叶剪繁……说我武功,呃,像他?”

  灿如星斗的眸子耀着摇曳的烛光,难得现出绯色的面颊将那原本灵俊的脸衬出几分明艳来。汪云崇眯起眼睛,莫名的心头一动,蓦地话头一停,一把将南叠枫拉了过来。

  南叠枫猝不及防,被拉得一个趔趄,跌进汪云崇怀里。

  温热的唇印上眉心,南叠枫反应过来本来打算就这么一掌拍出去的,却被这印上眉心的一吻硬生生扰乱了心神。

  轻吻移了下来,落在伶薄柔软的唇上,如细细赏磨一件绝世稀珍一般的小心翼翼,完全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霸道掠夺。南叠枫一时愕住,感觉到吻住自己的那个人渐行渐深的探入,胸中有些不可思议的因果在萌发,脑中的清明被涤荡得一干二净。

  唇黏上唇,舌尖缠上舌尖,缭绕的厮磨让人忘了处在何时何地,却只想不顾一切地辗转贪吮去铭记对方的味道。

  汪云崇左手扶住南叠枫的头,右手按在他的后腰上,南叠枫双手撑住汪云崇的肩,两人就着如此亲密的姿势,竟一时吻得都忘了情。

  风过云止,云开月明。

  轻喘着离开对方的唇,以同样讶异的目光看着对方的眼睛,不敢相信方才的一切是自己所为。

  南叠枫倏地推开汪云崇,猛然正身站了起来,偏过头抿紧了唇。

  汪云崇也蹙眉站了起来。

  “大人……可是喜欢我?”南叠枫依然扭着头,质问道。

  大人么……又叫回大人了……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你是贼我是官……”

  “既然如此,大人又何必三番四次地戏弄折辱我?!”南叠枫转过头来,灿亮的眸子里闪着精光,真是动了怒,道:“若大人如此愤恨我盗了九华宫,直接拿我下狱就好,这样又算什么!”

  “我……”汪云崇给南叠枫这么一喝,头一遭说不出话来。

  南叠枫也被自己的话愣到,却犹自恼怒不已,当下挥袖转身,摔门而出。

  汪云崇立在原地,忽然不知为何火气上窜,发力一脚踢向面前的圆凳,那圆凳直飞出去撞在墙上,登时碎成一地木块。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店上路,汪云崇瞥眼去看南叠枫神色,并无如何异常,气也似乎消了,只是再不与自己你我相称,还是如原先一样管他叫大人。

  两人一路纵马疾驰,行了约莫三个时辰,方在路边一个小茶铺坐下休息。

  这三个时辰皆是在马上颠簸,加之两人赶得快,天寒地冻刮过耳边的风是又疾又冷,是以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而此时坐了下来,茶铺边烧着炉子多少有些暖意,若再是无话,可就有些尴尬了。

  汪云崇盯着面前空荡荡的木桌好一会儿,这才抬头道:“你……”

  “我一路一直在想,上剑门的那个小师弟功夫就算再差,也不至于会连在船上都站不稳失足掉进水里。”南叠枫毫不理会汪云崇要挑起什么样的话题,自顾自地道:“就算他的功夫真的差到如此地步,他的那些师兄也该知道才是,那江面上的水色如此异常,稍有些常识也会知道水中有毒,做师兄的,此时更该看紧师弟才是。”

  原来一路无话是在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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