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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新石器时代-第23章

小说: 新石器时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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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橹没有接,而是自己摸了个生红薯出来默默地啃。
  
  季槐风听到了他喀嚓喀嚓咬红薯的声音,一把抢过来:“别吃生的!会拉肚子!”
  
  顾小橹嘿嘿笑:“怕个啥,我生肉都吃过,味道还没这个好呢。”说着满不在乎地又摸了一个出来啃。
  
  季槐风没奈何,把那小把核桃又举到他跟前:“那就先吃了这个,我拿着不方便。”顾小橹哼一声,接走了核桃,顺便把季槐风刚刚收缴的红薯也拿了回去。季槐风喊:“哎,我说你——”顾小橹哼笑:“这个可是我咬过的,难道你想吃我的口水?”
  
  季槐风耳根瞬间红了。
  
  片刻之后他说:“如果我想吃的话,我会用更加直接的方法的。”
  
  “具体点说?”顾小橹一边大嚼核桃仁一边问。
  
   

作者有话要说:野薯和红薯的叶子差别如下(以我见过的为准)鼠绘神马的……大家能看出差别来就行了……

野薯在我老家土话叫的读音大概是“goule”,字面翻译就叫“屁藤”= =因为它有股臭味。老人们说它能避邪,所以春天的时候会摘比较细的藤编成一个环给小孩子戴在手腕上……我已经很多年没戴了嘤嘤嘤




20

20、二人世界。。。'本章倒V' 。。。 
 
 
  季槐风承认,顾小橹最难缠的时候就是他故意装傻装白痴的时候。这种问题难道还用这么认真地问吗?他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年了?
  
  季槐风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故弄玄虚地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顾小橹在喀嚓喀嚓嚼红薯的时候扔给他两个字:“流氓。”
  
  季槐风:“……”
  
  好吧,流氓就流氓。他本来就是黑社会。名声什么的,他是从来都不在乎的。
  
  他本来是不太愿意吃生红薯的。但是现在身边实在没什么能吃的了——核桃他又舍不得吃,只想留给顾小橹。最后还是咬牙自己摸个红薯出来啃。好在他们是把红薯一个个都洗干净之后才带上路的,直接这么吃也没关系。咬了几口又发觉生红薯其实别有一番味道——脆生生的红薯肉甜中带着一股清香,水分十足,味道反而有些像水果。他吃了两三个,就跟顾小橹说:“生的东西到底不好,吃一点垫垫肚子也就够了,明早我们再烧火烤肉。”
  
  顾小橹吃够了,一抹嘴巴:“随你的便。我们今晚没吃肉,没吃的那份明早要补回来啊!”
  
  “遵命,师父!”
  
  顾小橹突然笑了。他们自从离开龙虎镇以后就没有再提师徒这档子事了,毕竟季槐风几经不需要再学什么“手艺”在龙虎镇住下去。现在季槐风忽然喊这么一声,顾小橹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以后别这么喊了。我又没教你什么——”
  
  “呵,这一路上你还真教了我不少。”
  
  顾小橹大为好奇:“哦?说来听听?”
  
  季槐风想了想,说:“你教会我的头一样,是出来混,迟早要还。”
  
  顾小橹嗤之以鼻:“切!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电影里的台词吧?我不记得那电影了,台词还是记得的。”
  
  季槐风解释:“我的意思是,是你让我懂得了这句话的意思。”
  
  顾小橹倒有些得意起来:“还有吗?”
  
  季槐风叹息着说:“第二样,是做人要有耐心。”
  
  顾小橹虽然不太明白季槐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他吃饱就犯困,想睡觉了。
  
  冷风还是呼呼地吹,桥上什么可以挡风的东西都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能借着走路的余热强撑着。但是现在不活动了,夜越深,他们也就越冷。
  
  “这可怎么睡啊——”顾小橹头疼了。“冷成这样,抱在一起也不管用吧?”
  
  季槐风默默地把牛皮羊皮狗皮等等所有的皮毛全都拿了出来,在地上仔细地铺好了,才说:“有办法的。来——”也不管顾小橹是不是愿意,一把把他拽了过来抱在怀里,军大衣紧接着覆了上去。顾小橹嘟嚷着:“还不是老样子——喂!你!”
  
  他忽然感觉到在厚厚的军大衣下面,有只手摸了过来,在解他的衣服。
  
  这里没别人,那只手只可能是季槐风的。
  
  “你干什么?!”顾小橹浑身一震,伸手就去扯。季槐风在他身后哼笑:“准备睡觉啊。你不是说就算抱在一起也不管用吗,我们就再凑近点好了。贴在一起睡才暖和。”说着毫不客气地再解他的扣子。“中间没有衣服隔着就好了。”
  
  顾小橹拼命地推他:“老子才不要——你快放开!”偏偏他本来就是被季槐风从后面抱着的,手往后面伸也使不上劲,挣扎中倒是方便了季槐风。季槐风解完了扣子,扯着他的后衣领一拉,就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顾小橹挣脱开去,不小心就掀开了原本盖在身上的军大衣。冷风吹在身上,冻得他立刻又缩了回去。
  
  他转身面对面地对着季槐风:“他妈的怎么这么冷……快把衣服给我!”
  
  季槐风伸手绕过他身后,把刚刚剥下来的衣服给他从后面盖住了。顾小橹立刻又想把衣服穿起来。季槐风止住他:“都脱了还穿?!过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一条赤/裸着的臂膀横了过来,把他整个人搂进了一个赤/裸的怀抱。
  
  同样赤/裸的肌肤乍贴在一起,顾小橹浑身一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热。
  
  他没想到季槐风居然那么热。
  
  强劲的臂膀紧紧地圈着他的身体,身体的温度像电流一样迅速传了过来。对方的心跳仿佛是敲在他胸前一样,一下一下地,有力而规律。
  
  顾小橹突然有些害怕,那感觉就好像是一条鱼突然不小心游到了大白鲨嘴里一样,随时都会被对方咬得粉身碎骨。他本能地挣扎:“喂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两人都滑溜溜的,他就是想挣也挣不开。那样无力的挣扎,反而有些像欲拒还迎。
  
  他越动,季槐风就抱得越紧。那两个身体简直天生就是为对方准备的,竟然贴合得丝丝入扣;再加上季槐风那一把力气,更像两块磁铁一样怎么分都分不开了。
  
  “热……”在挣扎无果之后,顾小橹无可奈何地吐出了一个字。该死的季槐风,人家在这里冻得半死,他身上怎么就那么热!
  
  季槐风嗤笑:“你刚才不是喊冷吗?还说冷成这样就算抱在一起也不行……”
  
  顾小橹愤怒了:“那现在我热了行不行?放开我!我要穿衣服!”
  
  他心里渐渐地明白了。他不是不喜欢季槐风身上的热,而是不喜欢这样肌肤相亲的感觉。从前他们隔着衣服搂着睡觉的时候他还可以借口说这只是为了取暖,就算不太喜欢,只当自己抱的是个37度的温水袋算了。但是像现在这样亲密地贴在一起,感觉完全不一样。
  
  特别是……季槐风不但牢牢地抱着他,还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呼出的湿热的气喷在颈中极敏感的地方,就好像挠在心口上一样,痒痒的。
  
  那感觉就像……他们其实是一对相恋了很久的恋人。顾小橹怎么都接受不了。
  
  季槐风难得能和顾小橹这样地亲近,当然没那么容易放手。他两条手臂像章鱼爪子一样牢牢地扒在顾小橹身上:“就这样吧。过会儿你又该喊冷了。”
  
  顾小橹消停了片刻,压低声音问:“季槐风,以前……我们是不是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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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槐风一下子懵了。
  
  他足足想了半天,才想出了应对的法子。他把问题抛回给顾小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偏偏顾小橹不上当,“你就直说好了。有没有?”
  
  季槐风很头疼。比这更亲密十倍百倍的事情他们也做过了。但是现在他还说不出口,因为还不是时候。
  
  他索性来个装傻:“当然有啊,我们最近不是晚晚都这么搂着睡的么?难道你都忘了?”
  
  “我不是说那个——”顾小橹急了,“我说的是像现在这样——这样——咳,不穿衣服地……”
  
  “没有。”季槐风硬着头皮说。
  
  他突然又想到自己这样说其实算不上撒谎。从前他们确实曾经无数次这样坦坦荡荡的裎裸相对拥抱。但是从前他们在相对拥抱之后,总是免不了要做点别的事情的。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抱着却没有——他也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还真没有过。
  
  这样一想,季槐风就松了口气。
  
  “好了,我说了。你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了吧?”
  
  ——他急切地想知道,顾小橹是不是又想起什么来了。
  
  “不知道。”顾小橹的声音有些茫然。“好吧,其实这样挺暖和的,但我就是……就是觉得不太对……好像从前……我……很不对劲的感觉,我说不出来……”
  
  季槐风愣愣地,把手臂放松了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搂得太紧了。
  
  “少胡思乱想了。怎么可能。大概是我抱得太用力了你才会不舒服的。我们……放松点好了。”
  
  然而他的动作并没有带来太多的改变。顾小橹的身体僵硬如故。
  
  “要放就全放开。”顾小橹继续推他。
  
  季槐风的手臂还搭在他身上,怎么都舍不得收回来。他讪讪地:“可是……你会冷的。”
  
  “冷就冷。”顾小橹毫不在乎。他只是不喜欢这样莫名其妙的亲密的感觉。季槐风身上那灼热的温度不像是人体正常的体温,反而像是某种情绪酝酿的结果。铺天盖地的气息里仿佛带了毒,沾上一点,他的皮肤就要腐坏烂掉。
  
  顾小橹在不自觉地颤抖。
  
  季槐风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忍耐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他曾经幻想过,只要自己好好地照顾顾小橹,同生共死,不离不弃,顾小橹总会有个感动心软的时候。可是看眼下的情状,顾小橹对他的抵触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这样慢慢地磨,也不知道要磨到哪年哪月?
  
  失望就像原野上生命力极强的藤蔓杂草一样疯长起来,然后又被一点愤怒的火点燃了,顿时烧成了漫天的一片大火。
  
  他有点破罐子破摔地想,自己这样憋屈着算什么呢。要说强要了顾小橹也不是没那个能力。顾小橹要恨他就恨吧,反正这恨从前就有,债多不压身,多恨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季槐风心里想着,手上还没动,身体倒先起了反应。顾小橹躺在那里,还在别别扭扭地挣扎着,忽然觉得有个什么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腰间。季槐风并没有脱裤子。隔着一层布料,顾小橹也知道那是什么。
  
  身上仿佛被通了电似的,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瞬间从头顶传到脚底。
  
  他在季槐风肩上用力一撑:“季槐风,下面就是雍河,你敢不老实,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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