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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荒村疑案-第9章

小说: 荒村疑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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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葛原在信中提到的‘监视他的人’有可能是秦云。”我说。

  “恩!没错,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葛原和秦云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哦!那你有什么计划了吗?”我问。

  “初步计划已经形成,但现在不是去实行的时候,因为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对了!”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说,“听说张铁为了查处三氧化二砷的来源,已经安排了大批警力在全村进行搜索。但截至到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似乎情况不容乐观。”

  “哦?那又怎么样呢?”我不了解警察办案的方式和效率,所以问。

  “依我看,他这个搜查到明天还不知道有没有结果。”杜律洁说。

  “为什么?不是全村搜查么?不管是谁,只要使用了这个三氧化二砷,总会留下点痕迹吧?”

  “我刚刚在村子里的药店问过了,他们这一年内都没有砒霜,也就是三氧化二砷的交易记录。这样一来,凶手。。。我们暂且称他为凶手。他就不是在本村里得到毒药。既然他可以通过外来途径弄到毒药,那么他也可以通过这个途径将毒药销毁。这样的搜查,对于警方来说无疑于大海捞针。”

  “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费尽心机呢。”

  “不管怎么样,这件案子的困难程度超出你我想象,不如我们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明天可有许多要做的事了。”杜律洁说完,起身走进浴室。 
 
      

                      第三幕  第三幕 四
 
  四

  第二天,我和杜律洁都早早的起了床。我们在旅馆里用完了早餐,便径直驱车来到八角村。

  因为昨天晚上听到杜律洁说今天会有许多事要做,所以我已经打起十二分精神,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

  昨天因为太过匆忙,没有来得及好好观赏八角村周围的风景。今天我不得不承认,八角村的环境真是优美。

  乡村的深秋清晨有着一层薄薄的雾,温暖的阳光洒进来竟有一种梦幻般的美。道路的两旁,白杨树的枯叶早已掉光,但是笔直的树干似乎在昭示着他们顽强的生机。白杨后面是广阔的田野,农民们忙碌的时期已经过去,枯黄的稻草干被堆成一垛一垛的,用火一烧,便又能化成肥料,肥沃土地。田地里还有许多小鸟在啄食着人们丰收时遗落的稻谷。

  这些都是在城镇里见不到的美啊!我充分地感受着大自然的恩惠,不由得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恨不得永远处在这样的环境中。

  很快,车子便到达了八角村的村口。勤劳的警察们还在继续着昨天的搜查。

  下车后,杜律洁带着我径直走进村子里。

  我问杜律洁准备去哪里。他说:“想要得到当事人的情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问当事人或者当事人身边的人。昨天我已经打听到了葛原和秦云的住所,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到他们家里去拜访一下。”

  “我们这趟调查可能收获会很少,因为昨天警方已经去过了,他们得到的信息非常有限。所以我们最好不要抱太多希望。”他继续说着。

  走了不久,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楼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不由得下意识断定这就是葛原的家了。

  “这里就是葛原的家。”杜律洁的话证实了我猜想,他走到这栋楼房的大门前,用手按了按旁边的电铃。

  “这时,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他问杜律洁:“你好,请问找谁?”

  杜律洁笑着说:“想必你一定就是葛原的大儿子葛尤了吧!我叫杜律洁,是你父亲在镇上认识的朋友。”

  “既然是父亲的朋友,那就快请进吧!”年轻的葛尤非常有礼貌的将我们迎进去。“你们是来替父亲吊唁的吗?”

  这时我才发现,葛尤穿着一身丧服,显然是在为他死去的父亲办丧事。

  “谢谢!”我们谢过葛尤,走进屋内。

  气派的客厅里已经布置成灵堂,正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巨幅的黑白遗像。遗像上的人面容安详,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似乎在向我们倾诉他生前的勤劳。

  遗像的面前摆放着水果贡品,中间摆放着一支香炉,里面插着三支香。缕缕青烟从香炉里飘出来,显得格外沉重,严肃。

  有一位妇女和一位小孩贵在灵台前,他们都穿着丧服,戴着黑纱,双手合十的拜着。二人旁边放着一个火盘,或盘里面烧着黄白的纸钱。看样子已经烧了一夜了。

  这时,妇女站起身来,她向我们打招呼:“你们好,请问你们是。。。”

  她一定就是葛原的妻子了,没想到她人已至中年,却保养得非常好。只是丧夫的打击使她显得很憔悴,更楚楚可怜。

  杜律洁回答道:“葛夫人你好,我是葛原在小镇上认识的朋友,我叫杜律洁。”

  “你就是杜律洁?”葛夫人刘丽听到杜律洁自报姓名,像是吃了一惊似的,问。

  “正是,夫人您认识我?那么说葛原向您提起过我了。”杜律洁说。

  “是的。”刘丽说,“丈夫去年回家后,经常提起你的名字,说你曾帮过他的大忙,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报答你。他还说过,不管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找你,就一定能顺利解决。”

  “尊夫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尽自己所能,帮了一个小忙而已。没想到他却一直记挂着。唉,他是个好人。”杜律洁叹了一口气,说。

  “请来为他上柱香吧。”刘丽拿来两只点燃的香,给了杜律洁一根,也给了我一根。

  杜律洁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为他上香是应该的。

  我和杜律洁走到灵台前,一起双手持香鞠个躬,然后将香插入香炉内,最后双手合十拜了拜。

  “多谢。”刘丽谢道,“两位有空的话不妨到家中坐一会儿,葛尤快去到茶。”

  “多谢夫人好意,”杜律洁说,“其实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夫人谈谈。”

  “想和我谈谈?”刘丽吃惊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其实你丈夫生前就已预感到了危险,他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曾求助于我。”杜律洁拿出那封信,说,“这是他给我的信,你看看吧。”

  刘丽接过信,她看完一遍后,仿佛不敢相信似的又看了一遍,原本惨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严重的事情他不告诉我?”刘丽话语里带着哭腔地说。

  “或许他是为了不让你担心吧。”杜律洁说,“如果我没猜错,葛原他平时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异常的感情是不是?”

  “是。。。是的。”刘丽说着,已然掩面哭泣起来。

  我看着刘丽耸动的双肩,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对于她来说,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丈夫竟然这么重要的事都没告诉她,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或者就算是像杜律洁说的那样,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隐瞒,现在也只会让她内心徒生更多的内疚和歉意。不管怎么想,这都是让人伤心的事实。

  呜咽了一会儿,刘丽停止了哭泣,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终于像是坚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杜律洁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能查出到底是谁害了我丈夫。”

  “您放心夫人,葛原他是我好朋友,就算你不要求我,我也一定会查明真相,给死者一个交代。”杜律洁说,“我想知道,你丈夫生前跟另一位死者秦云二人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不知道。”刘丽说,“我只知道96年秦云随我丈夫一起离开村子到小镇上做生意,去年两人一起回来。这其中十几年二人之间的关系如何,我不清楚,葛原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就在杜律洁想继续问话的时候,坐在刘丽身旁的小男孩开口说话了,“秦叔叔很怕我爸爸。”

  “哦?”这句话引起了杜律洁的注意,“你一定是葛原的小儿子葛然吧?告诉叔叔,你为什么这么说?”

  葛然先看了看他妈妈,后者没有反对他说下去,才继续说:“爸爸带我到镇上去过,那个秦叔叔和我爸爸在一起工作,但是他好像很怕我爸爸一样。”

  “是真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秦叔叔怕你爸爸的?”杜律洁问。

  “他对我爸爸还很畏惧的样子很容易看出来啊。”葛然肯定地说。

  “那真是太好了。”杜律洁眼珠转了几圈,说道,“这个信息真是太有用了。”

  “能够帮助到你真是太好了,”刘丽说,“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哦,不!暂时没有了。”杜律洁说,“我需要的信息已经明白了,所以我想我是时候走了。”

  “就要离开了吗?”刘丽站起身,准备送我们,“招待不周,真不好意思。”

  “夫人,到这里就可以了,请留步。”杜律洁站在门口,对刘丽说,“我一定会将真相查清楚的。三天之内,我会给你个答复的。记住,真相总会大白!” 
 
      

                      第三幕  第三幕 五
 
  五

  走出葛家,杜律洁一直很兴奋。但是我最在意的是杜律洁对刘丽夫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三天之内,我会给你个答复的。”

  我问他:“你真的能在三天内破此案吗?”

  他笑着说:“没问题的。”

  我也不知道他那份自信是从哪儿来的,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秦家?”

  他回答:“不,现在不必了。林乐,关于葛原和秦云二人关系的调查进展好得出乎我的意料,我们完全可以跳过对秦家的调查直接走向下一步。林乐,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真正的犯罪往往存在着许多变数,有可能一个与案件不相干的人的一个想法,却会导致案件走向截然不同的一个结局。然而调查的过程又何尝不是呢?所以研究犯罪其实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深深迷上它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调查案件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枯燥无味而又辛苦的工作。又或许正是因为调查此案的人是杜律洁,我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杜律洁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我又问:“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到哪儿去呢?”

  杜律洁说:“昨天晚上,我还从村长那儿打听到,葛原死的前一天曾经拜访过村子里的另一户人家。虽然警察已经调查过那位人家,而且没什么进展,但是我认为还有许多不甚明了的地方有待弄清楚。”

  他一边走一边向我介绍:“那户人家姓乔,主人叫乔振南,其实他是个美国人。”

  “美国人?”

  “是的,他本名叫乔纳森。十四年前第一次来到这个村子。按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第一次来这里就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事实上他是位画家。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就看上了这村里的村花,在镇上一所小学里当老师的田甜。然后两人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第二年就结了婚,到第三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只可惜田甜却在生下孩子不久后无故自杀,原因一直到现在都没弄清楚。”

  “自杀?为什么?”我惊奇的问道。

  “不知道,她当时没有留下遗书,也没有对任何人说,只是无声无息的抛下丈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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