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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明朝第一公子-第252章

小说: 明朝第一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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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看上的是你。”

话音一落,李氏整个人都凝滞了,就发觉对方的大手已经从腰间滑落到臀部,只吓得清雅妇人魂飞魄散,急道:“放开我。”

“做梦吧。”

张灏很邪气的喃喃道,一只手臂用力伸进裤裙内,另一只大手沿着臀肉向上,把个娇柔无力的美人搂在怀里,突然跃过平坦小腹,直达峰峦起伏的秀美山川。

要害部位被异性的手掌包裹,李氏惊怒交加,还未等死命挣扎,就被张灏轻轻一句话给彻底击溃。

“下面都湿了,就从了孩儿吧婶子,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女人。”

第一句无疑彻底使一向贞洁的美人再也没脸见人,而下一句则被男人一往无前的霸道气势压制住,其实她这几年都被侄儿牵绊在身边,要不是心中有着一丝幻想,岂能一住多年?

任何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只不过一直被世俗的规矩纠缠,不敢稍有一丝逾越,灏二爷在家中一言九鼎的无双豪气,早已使很多女人生出臣服心理。

夜,凉风习习,张灏尽情享用这甘美的绝代佳人,但最后一步还是被清醒过来的李氏阻止,来日方长,灏二爷并没逼迫。

“唉灏儿你害死我了。”李氏羞怒的幽幽叹息,疾步朝自己院子跑去。

心满意足的走出假山,张灏无声笑笑,这**般的刺激一旦燃起,根本无法止息片刻。

改道嫂子的梨香院,一不做二不休的灏二爷贼胆包天,趁着漆黑夜晚潜进萧妈**房间,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我受不了了,快,把勉子铃给我。”萧妈妈娇柔的声音响起,闹得张灏一惊,急忙闪身躲入绣帐之中。

“赫赫,妈妈真是一个**,要不要唤二爷过来,这死物如何比得过真正的男人。”

“这几年他都没碰过我哪怕是一根手指头,唉,早死了那份心了,啊”

再次响起的声音,竟然是嫂子朱元香的娇媚动静,张灏顺着一丝缝隙偷看,不禁倒吸口冷气,就见赤身裸体的萧妈妈仰卧在锦被之上,白花花的大腿伸展开,手里拎着个小巧玩意,正在一进一出的快速动作。

床边侧躺着只穿着一件大红肚兜的朱元香,看好戏一样的观看对方自戏的活春宫,手里还端着一只晶莹酒杯,鲜红的葡萄酒,在火烛的幽暗光芒照耀下,鲜艳夺目。

如此罕见的一幕,张灏自然不想错过,紧盯着两位白玉一样的成熟躯体,把个香艳风光尽收眼底。

看来不收用降服她们,今后绝对会暗中偷男人,不然两位贵妇一天到晚闲的无事,焉能不惦记那些伤风败俗的风月之事?

这些年有自己在,她们还知道谨守妇道,但眼看自己无意和她们勾搭,过些日子又要远走北京城,这没了指望之下,哪还不另起别的无耻心思?

张灏自问不是在自我安慰,为自己的龌龊行径找什么借口,而是太了解成婚的豪门贵妇了,要是性格端庄的还好说,这种私下里都能在一张床上尽情玩乐,显然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顾忌。

那边动作越发火辣激烈,兴奋的发红的火热娇躯,不时的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萧妈妈忘我的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中。

朱元香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口干舌燥下一口饮尽葡萄酒,修长洁白的双腿死死夹在一起。

似乎想要再满上一杯美酒,这屋中自然没有丫鬟服侍,朱元香美眸迷醉,伸手掀开锦帐,翻躺着抬手就要倒勾地毯上的酒壶。

因为仰头躺在床上,并没有如愿寻到目标,美妇自行朝床边慢慢移动,整个俏脸不免都探出床外。

忽然黑影出现,美目望天的大*奶惊骇欲绝,还未等叫出来,就被一只异物满满的塞进口里,仔细一看,朱元香险些欢喜的晕过去,就看见一张倒挂的笑脸出现在面前。

紧接着差点被气死,那古古怪怪的异物不问可知,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恶心玩意,朱元香凤目圆睁,依依呀呀的叫不出声。

用眼神示意美人乖乖的伺候自己,张灏大咧咧的站在床边,一边欣赏着床里美妇的无边美态,一边任由胯下美人笨拙的舔舐吞吐。

春色无边,月光盈盈洒下,香喷喷的女人屋中,好一副俏郎君夜戏双美人,好一副鸾帐倒插杨柳的香艳好戏。

如火如荼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71章 书萱娘家

第271章 书萱娘家

昨晚一连情挑三位美妇,张灏即是故意之举,其实也有着几分无奈,要想使家中没有任何不轨之事发生,那自己就只得挺身而出,宁可统统都便宜了自己,也不能被其他人染指。

无耻的为自己辩解,张灏神色间一派春风得意,能够使身边的女人们感觉幸福,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有自豪感的?

“我本就是超脱五行外,不在此山中,世间规矩又能奈何我分毫?”

自说自话,鲜衣怒马出门的灏二爷内心中冷静异常,越是得意的时候,那就越要凡事小心在意,自己此时还没有自保的太多手段,看来,必须要亲近皇后了。

今日出门,只带了胡凯和严海龙二人,都是一副书童打扮,此刻笑嘻嘻在前头说笑。

夏日的京城一如既往的喧嚣热闹,而随着永乐帝王驾崩,洪熙皇帝体恤万民,即使登基时日尚短,但朝堂气象为之一新,连带着京城内外更加繁花似锦。

看着百姓们喜气洋洋的笑脸,张灏打心眼里开心,历史上永乐末年,百姓流离失所,天下间动荡四起的局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希望天底下的老百姓们,人人都能够丰衣足食,安享这太平盛世。

缓慢行进在熙熙攘攘的百姓之中,张灏含笑问道:“书萱家里离这还有多远?”

前头的严海龙一直负责隐秘事,而胡凯则是收取贿赂的高手,两人都对家族中的一些琐碎事知之甚详,同时回头,回道:“还有段路,不过具体地址不清楚。”

“住在哪条街上?我好像记得书萱提过。”张灏仔细回想书萱说过的话,可惜这些事他一向不大放在心里。

“二爷,出了东大街一直往南走,过了平安坊的牌坊转而向东,打李家巷进去,半中腰里有个巡捕的小衙门,对门有座石桥,转过石桥,紧靠着有个姑姑庵儿,旁边有个小胡同儿,进小胡同往西走,第三家豆腐铺隔壁上坡儿,有两双红对门的就是书萱姑娘家。”

随着严海龙熟门熟路的道来,张灏满意于这小子过目不忘的本事,听的又有些迷糊,笑道:“那么复杂,亏你小子记得清楚。”

“咱自小生长在京城里,哪还有不熟悉的道路?”严海龙嘿嘿一笑,并没有什么自得之处。

清楚古时的百姓能记住复杂的道路,对于方向的辨别很出色,即是生存所必须掌握的基础技能,也是人人视为理所应当之事,远不是后世现代人可以比拟的。

胡凯笑道:“书萱母亲姓钱,到了她家,在门首喊一声钱妈妈就行,保管有人出来。”

“咦?你们都去过?”张灏不相信这两个家伙还能有这份闲心,连书萱娘家事都知晓。

“早上问的书萱一位堂弟,他亲口告诉的。”果然胡凯老实的道出实话,这份伶俐细腻的心思,已经证明为何张灏留他在身边的原因。

“那就快走吧。”张灏哈哈一笑,伸手扬起马鞭。

既然路远那就得加快速度,张灏一马当先,率先策马冲入行人稀少的官道,朝着东大街跑去。

三人不在说话,一起过了东大街径自向南,等跑过那块雕梁画栋的牌坊,打马从李家巷子穿过,果然巷子中间有个巡捕厅儿,对面亦是座斑驳破桥,底下河面浅浅,不过还算干净,不像北京城的沟渠中满是垃圾。

一些普通百姓见到豪门公子,并没有四下躲开,这天子脚下,人人对于富家子弟四处出没习以为常了。

四个一身皂衣的衙役懒洋洋的坐在墙根底下,一见有豪门公子策马过来,忙不迭的站起,其中一位领头的快步上前,点头哈腰的问道:“敢问公子寻谁家?”

胡凯笑笑,顺手扯下一只香囊扔下去,问道:“这是三钱银子,是爷赏你的,那钱妈妈家在哪?哦,他家姓文。”

一听是附近有名的文家,那衙役明显吃了一惊,周围邻居谁不知道他家是英国公张家的远亲,还有个闺女是灏二爷的贴身大丫鬟。

笑容越发恭敬,何况手中还有三钱银子的赏银,衙役含笑朝远处一指,笑道:“就在那桥上,路过那家豆腐铺子问问就清楚了,或是寻那家中漆着红色气派的大门,远近独此一家的。”

“嗯,今后仔细照应着,有你们的好处,我叫胡凯,灏二爷身边的书童。”胡凯淡淡吩咐,惹得四位衙役大喜,自是拍着胸口满口保证。

三人不在停留,过了破桥没走上半里地,就见叠着红墙的大悲庵,香火还算兴盛,不时有百姓进进出出。

往西小胡同上坡走了几步,道路显得很是陡峭,道路间都被小商小贩堵得严严实实,没等严海龙挥着马鞭呵斥百姓让路,张灏抢先笑道:“入乡随俗,咱们下马慢慢走着,眼看就到了。”

翻身下马,三人动作整齐利落,立时赢得百姓们的叫好声,张灏很亲和的朝四下点头示意,把缰绳交给胡凯拿着,当先朝坡上走去。

一边走一步寻找那传说中的豆腐铺子,走了大约百步,就看见一家门前悬挂着豆腐牌,门首有一位老妈妈正在晒马粪,严海龙二话不说,上前问道:“老妈妈,这里是否有个文家?他家的老婆姓钱。”

老妈妈指着斜对面的方向,说道:“他家就在那里,门前贴着对联,朱红色的大门。”

道完谢,张灏三人扭头一看,可不就是非常气派的小院子,红色的油漆应该是新刷的,在这周围的人家中,一看就知是小富之家。

快步分开行人,张灏当先走上前,后面胡凯牵着三匹骏马,惹得一些邻居和行人朝这边指指点点,神色间满是羡慕。

严海龙急忙解下挂在马鞍上的各式礼物,双手拎着跑上前去,叫道:“钱妈妈在不在家?”

“谁呀在家,在家。”

很快大门被打开,却是出来一个长相憨厚的青年人,胡凯认出是时常过来探望书萱的大哥文堂,已经成亲三年了。

“文大哥,灏二爷过来了,快把爷请进去。”胡凯笑嘻嘻的叫道。

文堂明显吃了一惊,急忙叫道:“哎呀,竟然是二爷您光临寒舍,快请进。”

“书萱回家,就想过来看看,这几年一直没有机会,还请文大哥多多见谅。”

张灏亲切的走上前,神色间好似春风化雨,丝毫没有豪门子弟的傲慢之态,闹得文堂一时间手足无措,激动的道:“久闻二爷待人亲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文某给二爷磕头了。”

张灏听书萱提过,他这兄长为人忠厚老实,但却资质平凡,一直没能考中秀才,因此自觉浪费家中好不容易积攒的财物,难免心中愧疚,好在后来妹妹当了自己的丫鬟,连带着家中跟着发达兴旺,这才稍微解了些愧疚之心。

一把搀扶住对方,张灏有些喜欢这位憨厚青年,加之他有心为书萱长脸,笑道:“今日一见文兄即心中欢喜,正好前日得了几张空白文书,不知兄长可有意做个小吏?”

门外的热闹,早就惊动左右邻居和文家人,随着钱妈妈和文堂的媳妇刘氏出来,一听到张灏的话,全都沸腾起来。

这空白官身文书可了不得,不像宋朝时很轻易就能花钱买到,明朝流行科举恩萌,而杂流渐渐被人为堵死,没有真正的贵人举荐,根本没有可能弄到手。

而灏二爷随随便便就能拥有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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