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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纨绔之夺妻记-第38章

小说: 纨绔之夺妻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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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了一会儿,明彰先回过神来,忙上前给她解开绳子,拿掉嘴里堵的布,仔仔细细端详她半晌,然后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潇潇,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多怕,怕找不见你,怕你受委屈,怕你有什么事儿,你要是真出了事,让明彰怎么活,我的潇潇”

    叶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这副情景,许明彰抱着他媳妇儿,抱的那个紧啊,他都没这么抱过他媳妇儿呢,一怒之下,上来就夺人。

    明彰下意识一转身把时潇护在自己身后对上来人,才发现是定亲王府的小王爷叶驰,明彰不由道:“小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叶驰给他挡住,活嚼了他的心都有,哪管他是谁,冷声道:“让开,别挡着我找我媳妇儿。”

    王钰跟封锦城对视一眼,知道坏事儿了,刚进来的时候可瞧的真真儿,明彰抱着时丫头那个激动兴奋的劲儿,就跟拣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

    王钰心里暗叫遭,一个是不知郭大宝那混蛋竟藏了个人在他这儿,更麻烦的是,这人弄不好就是明彰托付自己找的未婚妻吧,更更坏事儿的时,还牵连上叶驰,今儿这事儿怎么善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儿子吵了半宿,什么事都没干成的叶总裁,今天一进叶氏大楼就拉响了警报,基本上凡是叶氏的员工,现在都学会了,趋利避害,看着叶总的脸色行事,尤其那些天天都要跟叶总见面的高管们,一见叶总的脸一黑,腿肚子都打转,叶总那完全就是一情绪化的老总,不爽了就往死里头搞她们,这个不爽的周期,日子长了,这些精英们也慢慢总结出了规律,以前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后来叶氏总裁夫人的生理期基本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叶氏的精英们也终于明白,叶总不爽从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欲求不满,而这对叶总来说比失去一个上亿的订单还严重,所以叶氏今儿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所以当咱们总裁夫人走进叶氏大楼的时候,各位高管,包括门口看门的保安,都恨不能冲过来抱着时潇哭,太感动了,一个个那小眼神盯着时潇,时潇差点儿以为自己是奥特曼了

 第46章

    媳妇儿明彰忍不住回头瞧了眼身后的时潇;时潇还没从跟明彰的重逢中脱离出来,又看见了叶驰;不免有些恍惚;这会儿面对明彰的目光;竟有一刹那心虚,却转瞬清醒过来;暗道慢说自己跟叶驰没干系;便有干系;跟明彰早已退婚;自己心虚什么。

    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原来竟是怨他的;却怨他什么又说不出,怨他一去经年吗,他不是庸碌之辈,自然志在四方,怨他有那样一个势利的母亲,这是他能选的吗。

    虽找不见怨他的理由,却仍是怨,可无论怎么怨,到底见着了,而一看见分外熟悉的目光,这三年的委屈几乎一拥而上,令她想哭,却极力忍住,明晃晃的泪光在眼里转了几转,终憋了回去。

    这份委屈看得明彰心疼又惭愧,心疼他的潇潇不定受了多少委屈,才会变得这般隐忍跟坚强,她是他的潇潇啊,柔柔弱弱不谙世事的未婚妻,刚那一瞬,他怎么会疑心她跟小王爷有什么,他的潇潇眼里心里从来只有自己。

    忽看见她额头的伤,明彰脸色一变,伸手碰碰了:“这怎么伤的?”

    时潇往后缩了缩,她是恨不能扑进他怀里,诉说郭大宝的恶行,跟以前一样把所有烦恼一股脑的交给他处理,但不成,他早不是她的明彰了。

    想到此,时潇摇摇头,两人这番来去,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有谱了,就这熟悉亲密默契的劲儿,一看就知关系匪浅。

    叶驰眼睛都快喷火了,手一搭腰上的宝剑,却给锦城一把抓住,低声道:“不可莽撞,什么事也要先问清楚了再说。”

    对左宏使了眼色,两人一边一个架着他往后拖了两步,锦城才打了个哈哈道:“原来这位便是风姿无双的状元郎,久仰久仰。”

    明彰疑惑的看向他,王钰道:“这位是镇远侯府的二公子。”明彰一拱手,略寒暄了两句,封锦城才道:“冒昧请问状元公,您身后这位姑娘是您什么人?”

    明彰道:“正是在下的未婚妻。”

    “放你娘的屁,她是小爷的媳妇儿,有你什么事儿啊 ?”叶驰气的都口不择言了,就瞧刚时潇跟许明彰一番眉眼官司,叶驰嫉妒的恨不能上去把这小子挫骨扬灰,他媳妇儿啥时候用这种目光瞧过他啊,哪怕一眼,他都能乐晕过去。

    那双他以为永远清冷的眼里,原来也能有如此热的时候,原来他不是块冰,她的心是团火,只不过对上自己的时候,就化成了冰,不是他捂不热,是早有人捂着了。

    叶驰并不傻,以他对他媳妇儿的了解,这个酸儒状元说的八成是真的,她竟然早就定了亲,可定了亲又如何,只小爷瞧上了,别说定亲就是成了婚,他一样抢过来。

    明彰毕竟有修养的,跟叶驰不同,虽觉他这般完全是无理取闹,却也只皱了皱眉道:“个中缘由实在不便与各位明言,只这婚姻大事岂时儿戏,这婚约本事从小定下的,有婚书有定契,哪能信口胡言。”

    叶驰冷哼一声:“有婚书又如何,小爷瞧上了就是爷的,你不定亲了吗,小爷今儿就成亲。”说着挣开左宏就要上前,锦城跟王钰哪里能让他再过来,都知道他是个混账,怕他犯起混了,真不管不顾的把人抢走,可就没法儿收拾了。

    却嫉火中烧的叶驰,就跟一头疯了的牛犊子似的,谁拦得住啊,不一会儿锦城跟王钰就给他甩到一边儿,叶小爷目标明确,直接越过明彰去抓时潇的手。

    明彰哪里肯让他抓时潇,一伸手推开他冷声道:“潇潇是在下的未婚妻子,小王爷休得无礼。“

    叶小爷哼一声道:“小爷生来就不知什么是礼儿,你让不让,不让一会儿刀剑无眼,少个胳膊断个腿儿的可别后悔。”

    眼看这要不可开交,时潇却缓缓开口了:“明彰,我们婚约已退,再无干系了。”然后跟叶驰道:“麻烦小王爷送我家去,出来一天了,不知家里怎么忧心呢。”说着,绕过明彰走到了叶驰跟前。

    这一句话简直就是太上老君的金丹,咱叶小爷刚还在阎罗殿里徘徊呢,这嗖一下就升天上去了,也顾不上再计较刚时潇跟明彰的眉来眼去了,一伸手要来牵她。

    时潇却轻轻避开了,自己往前走了两步,叶驰这会儿心情好到爆,不让牵就不牵,丝毫没影响,刚要追上去,却听许明彰道:“潇潇,你莫不是还怨我让你受了委屈,我娘做下的那些事儿,我都知道了,可她不是我,你便要跟我怄气,我也依你,却何苦要牵连旁人。”

    时潇停住脚步,很想回头,却想起他娘那轻蔑鄙薄的言辞,时潇心里硬了硬,当初走出许家的时候,她就跟自己发了誓,这辈子再不进那个门儿,所以她不能回头,再说,当初时家未失火之前,他娘尚且嫌弃她家,更何况,如今自己这般境况,如何匹配状元郎。

    时潇承认自己胆小又自卑,可她就是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明彰的母亲,那种把自尊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咬咬牙,迈步走了出去。

    明彰要追,去给叶驰拦住道:“我说状元公,我媳妇儿的话,你也听的真真儿了,别管以前怎么样,从今儿起,她跟你半文钱干系也没有,你就别瞎操心了,都快招驸马的人,就别再穷折腾了。”

    撂下话,急赶慢赶的追了出去,明彰那脸色白的几乎没了人色,他很清楚,叶驰这几句话就是说给潇潇听的,也不知她会怎么想。

    想到此,明彰还要追出去,却给王钰一把拽住小声道:“明彰兄且莫追,凡事需从长计议才是。

    王钰心里真松了口气,就刚才那势头,他还真怕两人打出人命来,一个是状元郎,一个是小王爷,若在别的地儿还罢了,在他的风雅居,真出点儿什么事儿,他吃不了兜着走,这样一来倒解了围。

    锦城跟左宏两人也是没想到眼瞅就要出人命了,不想那丫头就说了一句话,事情就急转而下了,想起刚叶驰那颠颠儿追出去的样儿,锦城就叹气,虽说今儿是过了,就瞧许明彰这意思,恐怕大麻烦在后头呢,夺妻之恨啊,谁能忍的了,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呢,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了,反正让叶驰放手绝无可能。

    跟王钰告辞出来,叶驰的马在外头,人早没了,问了外头候着小厮,说跟着时姑娘坐车走了,左宏道:“锦城,我瞧着这事可不对啊,许明彰可不像罢手的意思,刚你也瞧见了,人家可是郎情妾意有名有份的,这会儿不定就是赌气,咱叶小爷半截□□去,算怎么回事儿啊。”

    锦城叹口气道:“瞧着吧!”

    这边儿待锦城跟左宏出去,王钰才问:“倒是怎么回事,既是明彰兄的未婚妻子,怎回到了京城?”

    明彰脸色暗了暗,想着王钰是个磊落君子,便与他吐露了首尾:“待我回乡,她父女已不知去向,这才托王兄寻找,不想在这里重逢,倒要询兄台,她怎在你这里?”

    王钰听了,想这事闹到如今,怎样也瞒不下去,便与他道:“我有个表弟因姑母宠溺,颇有些荒唐,平日我不大理会他的,今儿我正忙着,他来了说放个物件在我这儿,明儿一早来取,我只当是什么东西,不想竟是个姑娘,还是明彰你的未婚妻,想来不定让他瞧上,抢了来,顾及姑丈,不敢往府里带,这才送到我这儿的,好在未出大事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明彰兄放心,明儿我去寻姑丈,让他好生教训表弟,回头亲自登门赔礼,倒是小王爷哪儿,明彰兄如何打算?

    许明彰道:“我与潇潇两情相悦,又早定鸳盟,便他是小王爷,难道要夺人之妻吗?”

    王钰道:“刚你也瞧见了,他真要夺你能如何?为兄这儿倒有个主意”说着附在明彰耳边说了几句。

    明彰听了,忙道:“我这儿就去定亲王府见恩师大人。”

    不说明彰这儿去定亲王府如何,转回头说咱们叶小爷,虽说前头不痛快了半天,到底人跟他走了,虽心里仍有疙瘩,心情也好了不少,看了时潇半天,终于道:“以前的事儿,小爷不计较,可以后,你跟他不能见了知不知道,你要是再见他,让我知道,我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我这儿不是唬你的。”

    时潇实在没心情应付他,他说什么她也没听太清,她脑子乱的像一团麻,只敷衍的嗯了一声混过去,直到马车停下,才回神。

    以为到了井水胡同,下去才知道不是,眼前是个宅子的正门,时潇愣了一下,就听叶驰道:“你额头的伤需得好好瞧瞧,这是胡太医府上。”

    时潇一听是太医忙道:“不用麻烦了,回家上些药就是了。”可叶驰哪里能依,硬拖着进去让胡太医给处理伤口,开了药,问了数遍,胡太医都说无大碍,才放了。

    ,把时潇送回井水胡同的时候已是二更时分,好在娟子胡乱编了个借口,糊弄着时家爹睡了,叶驰不理会娟子的白眼,一直把时潇送到她屋门口,时潇刚要进去却听叶驰道:“时潇,你不会再见他了对不对?

    时潇回过头来,今晚的月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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