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伪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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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过进了火炕,随人玩弄,就算没了,也是清清白白的去了。”郗徽想通此节,心下倒是大松,看着大家,竟是婉然一笑。
兰英见了一愣,心下莫名也是一松,重重的点着头,神色坚定:“大家一定要团结,万不能乱,一切按计划行事,无论如何,都不能乱!”
此时,如何引贼入瓮、如何便宜行事、各人怎生分工、配合,早已讲得熟了,那兰英竟出生医家,仓促间教了众人几个穴位关节,让大家好生练了,行事之时,专攻那穴位关节而去,便可事半功倍。众人见郗徽年纪更小却是临危不乱,又毫不犹豫的同意自己以身犯险当那靶子,各自心下佩服,见她与兰英都露了笑容,众人害怕担心之感全消,反倒是激起了昂扬斗志,意志更是坚定起来。
郗徽站在了小窗旁,抬手便要拍。
“等一下。”兰英叫住了郗徽。
郗徽回过头看着兰英。却见兰英蹲□,拉开裤脚。
兰英的脚上竟缠了一层一层脏得发黑的布条,只见得兰英把布条一根根解开,一把匕首“叮”地掉落在地。
兰英把匕首递给郗徽,看着郗徽的眼睛:“关键时候用这个,今晚大家都赌上了性命,不论如何一定要成功。”
郗徽迟疑着,不接匕首。兰英坚定的看着郗徽:“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软弱、仁慈此时并无用处,我知你心善,可现下非比寻常!你不必把对方当了人看,事实上他们也是畜牲不如!我也不想用上这个,但以防万一。”
郗徽咬着牙,心知确是如此,有了这把匕首却是又多上半分胜算,即决定做了,唯有放开胆子一做到底。郗徽把匕首接了,藏在身上。
兰英点了点头,众人便去拍门的拍门,敲窗的敲窗。
那阿三急急走着,一心想着一会儿要如何如何搓弄小娘,又想到这次的小娘个个都是黄花处子,想到未经人事的黄花儿那处定是紧扎小巧,自己的物什撑得进去,便能被包得密密严严,那是何等销魂儿滋味!这般想着,觉着身上又酥又痒又麻,□那物亦是膨胀鼓大,蠢蠢欲动。
阿三正想到妙处,忽听得拍门之声大作,小娘们亦是慌慌在喊着叫着要开门。阿三心里一沉,莫不是那得了病的小娘已经死了?心中极是气恼,一个死货怎生让人发散!但忽地阿三又想到,怕是新死不久,那身子该尚有余温未散,也罢,也罢,总是个雏儿,就当作是晕了,反正自己如何是要行事的,更何况以往自己耍弄人儿,那人不经弄,弄了一半死了的也是有的,自己尽性发散才是要事。如此一想,那阿三跑了起来,忙忙用锁匙打开了门。
阿三一进门,便急急往地上看去,见地上并无死人,正待抬头怒喝问询,却见一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饶是阿三走南闯北,卖了多少小娘,看了多少姐儿,此时见了郗徽,那满脸的不耐悉数化为震惊。
郗徽见那阿三眼瞪瞪的看着自己,嘴巴张得大大的,竟有口水流了出来,更觉这人分外恶心,直是绷紧了身子,双手也拳拳而握,只听得那人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饶是郗徽不通情事,也知那是渐渐兴奋的喘息,而自己直如一头被人虎视眈眈,待要猎取的小兽一般。
阿三再也不管那老大只允他弄那生了病的小娘,色心大起,眼中直勾勾的只有郗徽一人,只想把这绝美的人儿占了再说。那粗壮的大手便在郗徽脸上摸了一把,嘴里却嘀咕着:“人就是小了一点,可真真是个美人儿,这个鲜就让大爷我先尝了。大哥就是要罚,却也管不了那许多!”这边念叼着,一边却又拿了门上铁链,把门从里锁住。
阿三把锁匙插入自己发中,一手捞过郗徽,见房内无床,直接便把郗徽放倒在地,也不顾房中其他的女孩在一边看着,三下两下褪了裤子,直朝郗徽压了下去。
此前兰英也与郗徽讲了会发生些什么,但真正面临,郗徽一张脸儿吓得雪白,一颗心更是“卟嗵卟嗵”似要跳了出来。郗徽拼命挣扎踢打着,心里的恐惧如潮水般灭顶而来,无可言喻。
阿三却是兴奋异常,一边撕着郗徽衣裙,竟还扭头看了看身后其他女孩儿:“让我教教你们怎么伺侯男人。”
郗徽挣扎中摸出匕首,闭起眼,挥刀便向那人刺去。瞬间却觉脑中一花,有疼痛漫延开来,手上匕首竟被那人一掌打得飞了出去。
阿三受了一刀,却是轻伤,未想得竟被这小娘刺了,大吼一声,狂性大发,正想狠狠暴打一通,却见得地上小人儿已是裸了上身,双手捂着胸前紧要之处,入眼肌肤雪白,那身子虽未开始发育,但纤体细骨,直让人想拆了吞入腹中。阿三心下激荡,欲火焚身,受的那点小伤更是不放在心上,一手把郗徽双手拉高固定,一手却去扯她裙带:“妈的!给老子老实一点,老子或许还会对你好些。”
郗徽只觉“哧”的一声,身下一凉,竟是裤儿被那人撕了,双腿也被那人顶住,用力分了开来。
郗徽动弹不得,连半点反抗能力都无,羞骇欲死,疯狂的哭叫起来。
忽地,那汉子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郗徽的身上,竟是动也不动了。
郗徽定睛看去,只见那兰英伏在了汉子背上,双手紧紧握着匕首。
众人却是在叫:“兰英姐!兰英姐!”
兰英恍然回神,一把拨出匕首,一股鲜血从那汉子身上飚出,溅了兰英一头一脸,那汉子倒在地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原来那贼人欺侮郗徽,众人虽则先前计划演练,可毕竟不过都只是半大孩儿,如何见过这等恶事,各各看了都骇得呆住,早已忘了如何动作,竟是兰英拾了被那汉子打脱的匕首,狠命对准他大椎穴刺下。那大椎穴乃是人体脊背上一处死穴,兰英刺下时更是合身扑上,加上了自己的重量,那汉子一心只想梳弄郗徽,且门已上锁,汉子心中放心,哪里会把房内这些小娘放在眼中,如此无半点防备之心,遇上的又是兰英这有几分经历懂点儿门道的,如此一击,那汉子竟是连“哼”都没有“哼”得一声便死得透了!
☆、5、半数凋零少逃脱
兰英兀自握了匕首,站着发呆。刚刚一刺只因兰英本就打定了主意要拼个死活,那时郗徽情形也是万分凶险,再不行事,怕是真个儿要给那恶人得逞。当时用尽全力合身扑去刺下匕首,并不觉得害怕,可现在满手鲜血,兰英却真是懵了,愣愣站在当面,脑中只不断想着:“杀人了!杀人了!我杀人了!”身同石化。
其他女孩子们到是反应过来,把也还愣着的郗徽扯手搬脚从那贼人身下拉出。此时郗徽回过神来,不及整理情绪,急忙哆哆嗦嗦地收拾好衣物。
阿凤见兰英双眼迷茫,忙抓了她手臂急急摇晃:“兰英姐!兰英姐!你醒醒,现在怎么办?”
郗徽掇拾着自己,真个儿手脚发软,耳边心中更觉如擂大鼓,慌恐得几欲昏厥,可心下仍有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千万千万稳住。郗徽忙深吸一口气,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一阵尖锐的痛感侵来,口中泛起铁锈之味,心下这才稍稍好过一些。好容易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裤,转过身来却见兰英痴痴傻傻愣着,众人围着,拉手摇晃竟是怎么叫也听不得她应,郗徽忙跑上前去,却是拉了兰英手臂重重一口咬下。
兰英“啊”的一声叫唤,郗徽跳起身又是一头撞在兰英额上,两人跌坐在地。郗徽也顾不上疼痛,从兰英手上夺了那尚在滴血的匕首别在自己腰间,双手把了兰英肩头,直直看着兰英双眼:“不能再愣着了,我们得逃。
”
兰英揉着额头:“你这丫头咬我一口不算,还撞我作甚。”这话说出,却是人已恢复正常清醒了过来。
郗徽咬了牙,蹲□去,却见那贼人虽是身死,却犹是瞪着双眼,张大嘴巴,面目扭曲,极是狰狞可怖。郗徽想起他刚才对自己的作为,不由得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了心中可怖,郗徽取了那贼人发上插着的锁匙,打开了锁头。
兰英轻轻拉开门,只见得前方的屋子映出了摇摇灯光,隐隐有吆喝声传来,似是在喝酒。
“看看有没有后门。”兰英小声地说。
众人一一出来,背贴着墙根,大气都不敢出。
这院子住宅坐北朝南,院落呈了长方形,主屋居中略偏,柴房便在一角,离那主屋不远不近,整个院落虽然甚是宽敞,却也一目了然,高高的围墙方方正正的把四面都围了,哪寻得着半扇偏门后门,这进出唯有从大门一途。那传出吆喝之声的屋子却正对大门,那屋子之门开着,如何能够从贼人眼皮底下出去,而不为对方见着?且从大门出去,须得抬了那大门杠子,可是如此动静怎生不会让人发现!
众女孩儿面面相觑,彼此间的喘气声清晰可闻。
“却该如何是好!”兰英的声音极是丧气:“这家的院子竟是没有后门的!”
“上树。”郗徽抬起头看着院中的大树:“我们翻墙出去。”
众人悄悄溜至树下。那树长了怕有几十个年头了,树干光滑,向上五尺余长才有枝丫可容人落脚。女孩子中有人见了,已是低声哀呼自己不会爬树。
郗徽低低一声:“我可先试试。”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后退几步,本想跑跳起来蹬树而上,思及不能弄出声响,只得又走上前,双手抱了树干,用力往上蹭去。兰英见郗徽蹭在了树上,忙用手托在郗徽臀上,往上顶去。郗徽借了力,腰间手上使劲,脚下不停,竟几下便扒拉住了一根枝丫,又借那枝丫之力,更为向上,踩在其上。
郗徽此时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在员外府时,管事的婆子怕是受了大娘之命,最爱捏着郗徽的错,追着她满院子的打,也就是从那时起郗徽无师自通学会了爬树。不想,此次竟能救自己一命!
女孩子们不论会不会爬树,却是非如此不可了。眼见着一墙之隔便可逃出升天,真个儿是使了吃奶的劲往树上爬去。兰英便在下面托举,郗徽在上面拉着,终于又是上了一个。
树上有两个人拉着,多少为容易了,于是一个接着一个,终于大家都趴在了墙上。众人相互看着,面上神色均是劫后余生快慰非常。
众人在墙上看见不远处就是一条官道,月华如练,如在那大道上洒了一层银光,众人更是雀跃不已,只须得跳下墙头,那生路,便在眼前。
墙头却是甚高,众人本是爬了五尺余才到了树上,又在树上向上几尺才够到墙头,如此一来,那墙头距地却是约莫一丈有多,众人在墙上站了俱是恐高。
“别害怕,等会儿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跳。”兰英给大家鼓劲。
众人都是点头,逃到这步,大家早已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更因了经过柴房里那恐怖的一幕,此番哪会有人退缩,哪怕是会跳断了腿都义无反顾,心里有的也只是担心会被捉回去的恐惧。
兰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