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暴戾郎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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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晚归却一声也没同她说,着实让贺纺蓉担心了好久。
“你还会关心我吗?”仇恨天语带双关地问。
“我我当然关心你啊!”贺纺蓉的直觉告诉她,仇恨天不太对劲,可是他人好好的,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是吗?”
“我”贺纺蓉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香吟打断。
“人回来就好,别净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宋香吟看不惯他们目中无人的谈话,她出声想要让仇恨天注意她。
“蓉蓉,这位是”仇恨天明知故问,他早就打算假装没偷听到下午时她们的谈话。
“她”贺纺蓉不知该如何介绍宋香吟,她犹豫着该怎么开口。
就知道她不是存心想还回她的相公!宋香吟真是庆幸自己早就准备好台词来坦白这一切。
“我是宋香吟,你的妻子。”宋香吟先发制人。
“你是宋香吟,那她是谁?她不是宋香吟吗?”仇恨天指着贺纺蓉问。
听到他们的对话,贺纺蓉惨白了一张脸。
“她叫贺纺蓉,事情是这样的”宋香吟不让贺纺蓉有开口的机会,她先开口说出当初发生的事,当然再适时的将贺纺蓉加以丑化。“你迎娶我的前一晚,她闯入我家,跟我说你是魔鬼以及你残暴的行为,害我吓得不敢嫁你。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说她可以代我嫁,所以,当天的新娘就被偷天换日地换掉了。”她说得声泪俱下。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贪图你的家产才要代我嫁。我那时真的是被她给骗了,才会做出这么胡涂的决定。不过,我现在觉得不能让她奸计得逞,所以才出面揭穿她的阴谋。”
仇恨天很有耐心地听完宋香吟的自编、自导、自演,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城府有多深。
要不是他早就偷听到事情的经过,只怕他还真的会被她良好的演技给骗倒。
“那现在你想怎么做?”他相信,她接下来还有话想说。
贺纺蓉的心一紧,他怎么能那么平静?他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是不是他的妻子是谁都无所谓?是不是他根本不爱她?
无视于贺纺蓉苍白的脸色,仇恨天要自己别让她的柔弱给骗了,虽然他不甚相信宋香吟的话,不过,他也怀疑,蓉蓉会愿意代嫁的理由,说不定就像宋香吟所说的一样,她是为了钱财才愿意嫁给人人恐惧的魔鬼。
“我想将贺纺蓉给赶出这个家,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全还给我。”宋香吟说出她的目的。
“一切?包括我吗?”
“是的。”宋香吟大言不惭地回答。
看到他出众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怎么看都比表哥好太多了,她实在后悔当初的错误选择。
“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我想,就让你当大房,而她”瞧着贺纺蓉已呈死白的脸色,仇恨天宣布说:“就当我的小妾好了。”
“不!我不要!”贺纺蓉大吼地拒绝。
宋香吟也不想留下贺纺蓉,因为她的存在对自己可是个大威胁,不过,精明的她却什么也不说。
“这可由不得你!”仇恨天目露凶光,他要她对她的贪婪付出代价。“香吟,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她说。”
很识相的,宋香吟听话地应允。
看到宋香吟离开,贺纺蓉此时觉得和仇恨天独处是件危险的事,她看见门没关,下意识地要往门外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仇恨天一把捉住她,让她无法逃脱。
贺纺蓉心中感到惧怕,他那冷然的双眼不复有往日的温柔,她好怕。
看穿她的恐惧,仇恨天寒着声音问:“有什么好怕的?我会让你舍不得离开我。”
不等贺纺蓉的反应,仇恨天用力撕碎她身上的衣服,连她的肚兜也不放过,不一会儿,她那白皙的肩及双峰就毫无遮拦地完美呈现。
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贺纺蓉不敢相信地说:“别这样!你这是强暴啊!”
仇恨天不在意地说:“你要这样认为我也不反对。”
不顾身上的春光外泄,为了保护自己,贺纺蓉举起腿就要用力往他的命根子郏�
他早有防备,出手挡住她致命的一脚,再将她拦腰一抱去上床,随即解下自己的裤头腰带,将她的手绑在柱子后面。
“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我成全你。”仇恨天残忍地说。
脱去她下半身及自己身上的衣服,抓住她的双腿,将它们扳开圈在他腰上。
他的坚挺对准她的花心插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言语,他发泄似的在她体内奔驰。
明知现在的他是不带感情地和她交欢,但是贺纺蓉还是克制不住地激动呻吟。
“你明明这么享受,还说什么强暴?啍!故作清高。”他无情地说。
他无情的话浇熄了贺纺蓉的满腔激情,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
像是要刺穿她似的,他一次又一次地猛进,他打定主意要让她大声、淫荡地呻吟。
心中的委屈让她的泪不听使唤地滴落,嘴角也因为咬破了奇。сom书自己的唇而淌下血丝。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却无法恨他、怨他,因为她真的好爱他。
第八章
现在的贺纺蓉非常害怕夜晚的到来,因为,他开始夜夜无情地掠夺她的身体,夜晚之于她而言,是一场场难以逃脱的梦魇。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残暴?是不是他已不再爱她了?
一个人紧挨在床角,贺纺蓉的脑海中,除了不相信这是真的之外,所想的全是他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
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遍,贺纺蓉终于归纳出一个原因他根本没爱过她。
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在不知不觉时,夜已经来到。
觉得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暗,贺纺蓉才惊觉到他快回来了。
倏地,贺纺蓉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门处,想将门上栓,她不想再面对他的暴力。
很可惜的,她连门边都还没碰到,门就被用力地推开。
“你”贺纺蓉吓了一跳,他今日怎会这么早就回来。
看到她受惊吓的脸,仇恨天嘲讽地说:“怎么?看到我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迎接我?还是,想快一点被我压在身下?”
“我没有这么想,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说?”贺纺蓉觉得自己是有口难言。
无视于贺纺蓉的辩解,他来的目的是想要发泄他的需求。
“过来!”仇恨天沉着声音命令。
“不!我不要!贺纺蓉非常明白过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她近乎吼叫地拒绝。
看着贺纺蓉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仇恨天不甚在意,反正,她退到底的地方就是床,正好非常方便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当贺纺蓉的脚碰到床时,她知道自己惨了。人家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句话正好是她目前的写照。
“不错嘛!看来这些天的调教让你有进步了,不用我开口,就知道该上床等我希望你待会儿的表现能不再像条死鱼般的躺在我身下。”仇恨天故意将话说得很难听。
“不要,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贺纺蓉想着该说什么话来威胁他。
“你就怎样?杀了我吗?我谅你也没这份能耐。”
被他这么用话一激,贺纺蓉火大了,她拔下头上的发簪抵住自己的脖子,朝他威胁地说:“没错!我是动不了你,不过,你若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将发簪刺进我的脖子。”
看到她抵死不从,仇恨天的心猛地一紧,他觉得自己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如果她一不小心刺到自己,后果可不堪设想。
看他没作任何反应,贺纺蓉将簪子移近脖子三寸。“退后!否则,我就往里面刺。”
“别激动!我退后、我退后,小心别刺到自己。”仇恨天听话地往后移动,不过,他的心中另有盘算。
他故意返到桌旁,悄悄地在经过时拿起桌上的碗,趁着贺纺蓉放松之际将碗掷向她拿着发簪的手。
贺纺蓉的手吃痛地放掉手里的发簪。
快速移动到她身边、他捉住她的人,将她头上、身上所有可能伤害自己的东西全扯下来,使力往门外丢去。
“想和我斗,你还差远了。”仇恨天冷冷地说。
将贺纺蓉抛上床,一把扯开她的衣衫,他跨骑在她腰上,让她无法逃脱。
“饶了我吧!别再这样对我,别这样。”贺纺蓉在他身下挣扎。
她每一次的挣扎都刺激着他胯下的欲望,终于,仇恨天再也忍不住,猛地撕开她的衣服,用衣服碎布将她的手、脚绑在四边的床柱上。
“放开我!放开我!”
贺纺蓉用力地拉扯,希望能挣脱束缚,不过,除了在她手腕上留下摩擦的伤痕之外,根本毫无效用。
“放了你?想都别想。如果你想快点结束就配合一点,说不定我可以大发慈悲,少做几次。”仇恨天邪邪地说。
他想要她已经想了一天,说什么也不可能放了她。
“你你是魔鬼!恶魔!”贺纺蓉像是疯了般地大喊。
“我是魔鬼?”被她的话狠狠地刺伤,谁都能这么说他,就只有她不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魔鬼。”
褪下她的亵裤,仇恨天坐在她的双腿间,仔仔细细地瞧她敞开的花穴。
“我会让你后悔你刚才说的话。”话才一说完,仇恨天就脱下自己的裤子,使劲地往贺纺蓉双腿间的小穴刺入。
“啊!”身体内没有前戏的滋润,贺纺蓉痛得大声尖叫。
狠心不理会她的惨叫声,为了要让她多受点罪,仇恨天不等她的身体能接纳他的侵入,就开始无情地在她体内疯狂抽送。
他的每一记强力冲刺,都让贺纺蓉的心多裂一条伤痕,她知道,他除了发泄和惩罚之外,对她已无别的感情。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双眼无神地盯着,贺纺蓉决定让自已的心和身体分开,没有心就不会感到疼痛,没有心就不会再因他的无情而受伤害。
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贺纺蓉不让自己的口中再发出任何声音,不管是疼得尖叫,还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当仇恨天在贺纺蓉体内深处射出他炙热的种子后,他不带一丝感情地抽离她的甬道。
看她死咬着嘴唇,一道血丝挂在她的嘴角,仇恨天的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他的厌恶是针对自己,而不是贺纺蓉。
他厌恶自己心中那股心疼的感觉。
“这么多天了,你还是像条死鱼般,一点长进也没有,看得我都要倒尽胃口。
你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碍眼。”仇恨天逼自己将绝情的话说出口,他要证明刚刚的心疼只是他的错觉。
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体般,贺纺蓉只是睁大了双眼盯着床顶,对于仇恨天的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啊!来个视若无睹吗?他非得要她有反应。
“进来!”仇恨天大声地喊。
宋香吟由门外探出头来,细声地询问:“你是在叫我吗?”
“就是你!”她根本是明知故问。
仇恨天知道,从他进屋来的那一刻起,宋香吟就跟在他后面,就连刚才他在贺纺蓉的身上发泄时,她也没有回避。
一得到他的允许,宋香吟立刻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过来!”
宋香吟听话地走到仇恨天身边,一见到贺纺蓉手、脚都被绑着,她倒抽了一口气。
对于宋香吟不客气的反应,仇恨天没任何意见,现在只要是能让贺纺蓉感到痛苦的事,他绝对不会心软。
“把衣服脱了,上来。”他对宋香吟命令着。
他非常清楚,宋香吟已经向他求爱求了好些天,但是他并没有想和她交欢的想法。
不过,现在他要在贺纺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