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选后记 by猪美美(穿越 宫廷 np)-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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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用力推开了我,“面对山中的老虎、毒蛇,也比看着你去雷丰瑜那儿犯贱好。”
我闻言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锦堂迎上陈老爹,伸手抓住扫把头,撩衣襟跪在了地上,“他身子不好,不禁打,爹要打就打我吧。”
陈老爹把手里扫把用力丢在锦堂身上,“贱,我看你才最犯贱。”说完气呼呼的转身而去。
几点细碎的脚步声停在了我面前,仁华抬手摸了摸我头上肿起的包,“疼吗?”
“仁华,我”
“我也要走了,倭国那边已经离开太久了,许多事情等着去处理,孩子们的功课也不知道落下了没有。”
“仁华,你”我拉住他的衣袖。
“你是犯贱的,锦堂和我也是犯贱的,就他雷丰瑜是高贵的。”仁华把衣袖从我手里拽出来,掉头走去。
“你听我说”我想追过去,但脚步踉跄,竟走不动。
“我和仁华都是上辈子欠你的。”锦堂从地上站起身来,“这辈子还欠你的,你也不用顾忌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也头也不回的走了。
“锦堂”看着两人离去,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扶住了我,将我搀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取了伤药给我把手上、脸上的伤上着药,“刚刚阿四来过了。正好被锦堂爹爹堵上,最后那家伙把你交代他的事供了出来。”
我抬头看着月儿,“他们都知道了?”
“明早就要行动,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月儿叹了口气,“你看你弄的这是什么事。”
“我只是想安排个人进去探一探里面的情况,雷丰瑜的做法让我搞不明白了。”我解释道。
“只是派个人,你不想自己进去?”月儿用盯贼一样的目光盯着我。
我很想的,但是现在这种状况,我怎么去得了?“只是安排个人进去,我要把雷丰瑜的选秀和和亲弄得一团糟,否则怎解我心头之恨。”
月儿明显不信,撇了撇嘴,“锦堂爹爹说的对,你就是吃定了我们,你想怎样都为所欲为,但是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你真伤透了大伙的心,到时候雷丰瑜还不要你,你就剩下了孤家寡人一个,我看你往哪儿哭去。”
月儿真是一针见血,他就知道戳我哪儿是我最怕的,这臭小子。我瞪了眼他,“什么大伙儿,你永远是我儿子,别跟我们混为一谈。”
“咱们走着瞧。哼。”月儿也走了,就晾下我一人。
接下来这一整天里都没人搭理我,只是我的药都有人按时送来,饭食也挑我爱吃的准备得精致。一直到深夜,踌躇了一整天的我,终于下定决心去找阿四把这件事了了。
在寂静的京城街道上,我缓步而行,慢慢的一步步的走过的仿佛不是平整的青砖地,而是再也无法回头的前尘往事。这路的尽头,就是我和雷丰瑜的终结。
慢慢的走着,但感觉还是太快,脚下走过与雷丰瑜初次撞了满怀的那条街,再在我们打过赌的胖老板那家店前停一停,然后在我俩曾经手挽着手在雨中同伞而行的那条路上走一回,最后脚步停在了我住过的烟柳胡同的那处宅子前。
月光清冷,将我的影子长长的投在那扇大门上,兽环上挂着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我停在原地久久看着。这扇门里关着许多个难忘的日子,我和锦堂、颍川青涩懵懂的岁月,我和月儿玩耍的身影,还有我和雷丰瑜的缠绵与离别。
将手指探进门框边缘的缝隙里摸索,很快指尖便触到了一片冰冷的金属,用手指挖出来,那是这锁的钥匙,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在这里。
钥匙伸进锁孔里,咔嚓一声,这锁居然打开了。
推开尘封已久的门,我走了进去。这宅子早已荒芜,分开没膝深的杂草,绕过干涸的荷塘,走到宅院的深处,停在我住过的房间前。
伸手再去门框中找钥匙,但赫然发现,这房门居然没有锁,而是虚掩着的。
离开太多年,当年这门是不是锁了,我已经记不得了。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立时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眉头一皱,以为是有酒鬼、流浪汉之流的占据了这里,但等眼睛适应了屋中的光线,我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月光透过零落残破的窗纸,洒落床上的人一身斑驳。他高挺的鼻子,发出低低的鼾声;丰润的唇,半启着;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安静的沉睡着;浓密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颤动;一头卷曲的长发,有些凌乱的从床上散落到地上;修长白净的手搭在床沿下,手指上还勾着一个酒壶。
愣
33、第三十三章 。。。
愣的看着这人,半晌我才回过神来。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宫里跟他的吐蕃公主洞房花烛吗?难道他是一个人跑出来的,竟然没有跟一个侍卫、随从?
我倒退出门,站在门口,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没人,没人,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心中止不住一阵狂跳,再次走进房中,反手将房门和刚才脑子里想的什么终结不终结的,都关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不要他们发生什么?1、缠缠绵绵互诉衷肠,2、直接圈圈叉叉,3、被人捉奸捉双,4其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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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
雷丰瑜是个很自律的人,虽然也饮酒,但从不贪杯,怎么喝得这样醉?娶个吐蕃公主值当高兴成这样子?
我磨着牙,取下雷丰瑜指尖上挂着的酒壶,放在一旁。拾起他垂落在地上的发,拂去发梢的灰尘,捋顺了,摆在枕边。
看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单衣,衣服质地极好,且领口和袖口上面绣满了繁复的花纹,这应该是冕服的衬衣。有的人以为皇帝出入都穿明黄色衣服,其实不然,明黄色的冕服只在重要场合或是重大庆典的时候才穿着,皇帝平常办公和处理国事,也是穿常服的,只是常服上也是绣有徽记就是了。
这种衬衣穿在冕服之内,露出紫色的袖口和领子,能使得整个人更显华贵威仪。这种冕服我一共看他穿过两次。第一次是我们两个合作,大破戎狄的那一次,他得胜去祭祖,那次我因伤未能参加,他身着冕服,到我的病榻之前,躬身一拜,“今日之胜,非我之能,乃因我得天下最强将军之故。”
第二次见他身着冕服,就是上一次在我的巨无霸上,他说我俩的过往他都忘了,要娶吐蕃公主那一次。
今次的冕服该是为吐蕃公主穿的吧?我轻轻叹了口气。“戎狄现今强大更胜当年,以你的性格自然不会退缩,但两国真要全面开战,必然是艰难重重,你与吐蕃结盟,赢得国内权显的支持,这我都能理解,可你又何必要伤我的心,以我这个天才脑瓜,若然帮你,你定能少操不少心,这方面暂且不论,单单就我那亿万身家,海上独一无二的船队,身边训练有素的武士,这些只要你勾勾手指就都是你的,精明如你,怎会不明白?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呢,我现在越发不懂你了。”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似乎觉得有些痒痒,他在睡梦中不满的偏了偏头,嘟了嘟嘴,那样子简直可爱的似一只熟睡的小猪。我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
却闻到他身上一股清幽的香气。在他身上用力嗅了嗅,然后从他衣领里拉出一根红绳,红绳上穿着一块白色的‘石头’,那是我送给他的龙涎香。
用手指捻起这块龙涎香,闭上眼深吸一口它沁人心脾的味道,“龙涎香的味道,只闻一次就叫人终生忘不掉,就好像爱情的味道。如果不贪婪这份情,你何以要将这块香挂在脖子上?”
放开这块龙涎香,心中的痛楚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我揪起雷丰瑜的脖领子,用力摇晃着他,“你醒醒,为了你这混蛋,我命都不要了,为了你,我甚至伤害了锦堂和仁华。你要是真都忘了,我也不说什么,可明明去年我们分别的时候,还,还”
我颓然的放开他,去年和雷丰瑜处的还不错,但分别的时候雷丰瑜什么也没说过,这一年中他两次帮我弄到了珠子参,也算还了我的人情,其实他什么都不欠我的。
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踩在门槛上的脚,好像被人钉住了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了,半晌我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再次看向床上的人。
朦胧的光影里,他好像能发光似的,炫美的华彩包围着他,让我错不开眼睛。其实,什么付出,什么亏欠,夫妻之间还讲究这些?我爱他,只想好好的抱紧他,跟他甘苦与共、祸福同依,他如果忘了我会告诉他,他如果有困难我会帮着他,十年前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甚至比锦堂和仁华还要久,在倭国的那场苦痛经历让我一度退缩过,但是我现在不会再退缩了,他是我的老婆,什么吐蕃公主,名门千金,一个也别想跟我抢。
我大步蹿到床前,三下五除二的扯下雷丰瑜的衣服,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投入了他的怀中。
“呼”我忍不住满足的叹了口气,这坚实温暖的胸膛,正是我魂牵梦萦之地。
雷丰瑜醉得厉害,吐蕃的白玛公主陪嫁来的宫奴甚多,她们围着雷丰瑜不停的跳舞敬酒,雷丰瑜酒到杯干,只隐约的记得胸中一股抑郁和烦躁越来越浓,最后他弃了金冠,脱了龙袍,分开众人,一路踏月狂奔,只想找个清静之处,让身心休憩一下,再后来,似乎终于找到了,就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别说睡得还真挺踏实,直到股间传来一阵胀痛不适,他条件反射的就一脚蹬了出去,接着听见“咣当”一声大响。
我只不过手指才刚刚摸了摸他的隐秘,雷丰瑜突然间就一脚丫正中我胸口,把我踢飞了出去。这下子突如其来,力大无比,我好悬没背过气去,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再看床上那人,依旧睡得四平八稳的。一时间,我恶向胆边生,抓起雷丰瑜的衣服,手上使劲,不几下就把它扯成了碎布条,然后用这些布条,把雷丰瑜的手脚都绑在了床架子上。“我看你还敢踢我。”然后扑了上去。没办法,我就是那种别人对我温柔,我就对他温柔,别人敢凶我,我一定找回来的那种人。
股间又是一阵胀痛,雷丰瑜再次抬脚,却抬不起来,用力挣扎了两下,但酒醉乏力,竟一时挣脱不得。还想再挣扎,突然小弟弟那里被一个温暖湿滑的所在包裹住了。
“嘶”雷丰瑜倒抽了一口气,立时所有的血都冲到了那里,原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空白一片,不自觉的就抬起小腹向那里冲击。
雷丰瑜那里太紧了,我给他扩张都费劲,于是就想给他纾解一下,让他放松,没想到他突然间就涨到极点,冲入了我的喉咙。
“咳咳”我伏在床沿,捂着喉咙,一通咳嗽、干呕,可床上那一个却还哼哼的催促着,“快,快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