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业大亨-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怕你个吊!齐子怡心里不屑,却很油滑地说:“爸爸你还不放心我吗?我们父子连心,我弄你的钱不就等于弄我自己的钱吗?哪里有那个必要?”
齐凌云点头说:“你是个有良心的小子,比齐子恒那个小王八蛋好多了。等爸爸这一回出来,重振旗鼓,东山再起的时候一准儿跑不了你的好处。现在,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拿到那一笔钱。”
齐子怡用心记住了,又瞅着齐凌云的脸色,很斟酌地说:“爸爸,我觉得吧,这个法院虽然判决了,可是,法院未必就很清楚你的财产的状况,在法庭上说的只是现有的财产,但是,却没有清算现有的债务啊。爸爸,我可以帮你设法弄几张假的欠条出来,这个债务应该也算是夫妻共同的吧?总不能有了钱,她全拿走,欠了钱,就全是你的帐?法院总不能那么不讲道理吧。”
齐凌云眼睛一亮,说:“好小子!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儿子你真聪明。”
齐子怡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说:“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先下手为强。法院现在不是还没执行吗?咱们就赶在他们执行之前把那些大头的、值钱的财产设法处理了,弄出点钱来自己藏好。要是法院追究起来,就把欠账的欠条给他们看,就说人家听说这边的公司老总被抓了心里着急都上门逼债来了,咱生意人说生意讲信用,没办法只好卖房子卖地地还钱,总不能做老赖吧?看法院那边有什么可说的。”
齐凌云有些犹豫,说:“可是,万一被证明了那些债务是假的,我这要算是恶意转移隐匿财产,阻扰法院执法,肯定要加罪的,弄不好再加上三年,那就惨了。”
齐子怡说:“我觉得问题不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法院追查起来,咱们卖都卖了,他们能怎么样?就算追加你的罪吧,反正你都进去了,三年五年都坐了,也不在乎再多坐一两年,还是保住大部分钱要紧些。将来出来了想要东山再起可是需要资金的。再说了,那个女人那么狠毒,不光是剥光了你的钱,还送你进牢房,简直就是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将就你的骨头熬你的汤,咱们能叫她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得逞吗?又输官司又输钱啊。我觉得,还不如咱们偷偷地把钱捞回来,叫她白兴头一场,最后捞几根剩骨头去吧。等爸爸你出来东山再起的时候,再好好收拾她们。”
齐凌云想了又想,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归了前妻实在是不甘心,却又怕听了齐子怡的话遭了他的算计、背地里变卖已经划归朱慧林的财产,要是叫法院逮住要加重判罚而犹豫不决。
最后,齐凌云想到与其一把年纪从牢里出来没钱,还不如在牢里多坐两年出来腰包却是鼓实的,就一撮牙花子,决意:“他大爷的混账女人见鬼去吧!老子拼了!”
说着,齐凌云就叫齐子怡附耳过来,告诉他目前还捏在手上的大宗财产:“好了,现在爸爸说,你记。我在xx路xx小区有一套一百四十平米和一套六十六平米的房子,总价一百二十万,你给我卖了。你找到你爷爷家里,在他家的书房的书柜后面有一个保险柜,密码是xxxxxx,里面有房产证和钥匙,还有一个最要紧的,我在沙河铺买了三千平米的地,正在修建厂房,本来是打算做加工厂的,现在我人都进来了,还搞毛啊,也给我卖了算了,这一个比较值钱,估计能卖四百到五百万,买好了你给我把大部分钱都存好,一小部分留在手里应付律师费啊什么的。”
齐子怡乖巧地连连点头,齐凌云说什么就答应什么。他出了看守所的大门,却鄙夷地嘴巴一撇,心想:“给你把钱存好!想得个美呐!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天真,你的原配老婆能毫不容情地送你进监狱,你居然还指望我这私生子跟个雷锋似地帮你保管钱呢?!!!”
齐子怡风风火火赶往齐凌云的老爹家,把那几样东西都拿到了手,回家给薛珍看。
薛珍惊叹说:“老东西还真有两下子,偷偷摸摸藏了这么多钱。不过,这个房子和土地可不敢动哟,那是法院判给那死女人的财产,要是私下里卖了,老东西只怕是要被加重判罚吧?”
齐子怡冷笑着说:“那就正好了,最好他死在牢里,再也不用担这一份心。”
薛珍这才知道齐子怡心这么狠,把齐凌云哄得团团转,不光是把棺材本儿交出来给他,还被他哄得铤而走险,居然想要抢先在法院执法之前把大宗地产转卖了,这可是一不小心就要翻船的勾当。她心情复杂地看了齐子怡一眼,弱弱地说:“他可是你亲爸,你小子别太没良心了。”
齐子怡摸着自己脖子上一块精致的黄玉玉佩,欣赏着温润的玉石在灯光下散出的光芒,悠然自得地说:“良心这东西,老东西有吗?他都没有,我当然也没有遗传到,所以,在他面前,我无须讲什么良心。还有你,妈,你不过是个二奶,也是你这些年保养得好,他才没有把你一脚踹开,你倒还和他讲起老夫老妻的感情来了?别逗了!你一个卖白菜的操什么卖白粉的心啊!人家正经老婆都狠下心把他往监牢里送呢,咱不跟着趁火打劫,顺带着踏上两脚怎么行呢?谁讲良心,谁就输了。”
薛珍辩不过儿子,只好算了,又担忧地说:“老东西也不是善茬,我是怕他出狱后会找你麻烦。”
齐子怡说:“找个屁的麻烦!他那两项罪判下来,都要坐四五年,再加上这转移财产、阻扰执法的罪名,又得加上两年,就是七八年。呵,等他七八年后从牢里放出来,我早就混得有钱有势了,到时候出入有保镖,他靠不靠得上来都是一回事,还想找我麻烦?再说了,我现在读高中没办法,等以后捞够了钱,没准儿一撇身就去美国加拿大逍遥去了,他上哪儿找我去?”
薛珍想想也是,不过和老东西睡了十多年,到底还是有些恻隐之心,又问:“那咱就不管那老东西了?说起来也是造孽哟,一把年纪了养两儿子,两个都把他当狗不理!”
齐子怡扭头说:“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他不注意抓基础建设呢?儿子就是地基,捞的钱就相当于是一层层的房子。地基给抽了,上面盖再多的房子也是‘哗啦’一下全垮了。就跟他现在的情形一样。”
齐子怡第二天就又伪装生病不去学校,开始挖掘这些财富。房产好卖,关键是那三千平米的厂房占地,不是太好找买家,又不敢去找周安澜帮忙,因为周安澜说了只能拿齐凌云没被法院撬出来的钱,法院已经做了记录明细的则不行,那是肯定要惹麻烦的。而齐子怡胆大心黑,想着坑老爹一把,出了事反正是老爹背罪名,所以,自己背着周安澜在外面寻关系,私下找买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两更,不过两更加起来也快一万字了,因为不好裁开成三更,o(n_n)o哈哈。
求留言求撒花,让我知道你们还在陪伴着我,么么哒。
第25章 入V第二更
齐子恒这边呢;周安弼不在的这些天,他白天上课,中午和周安琪一起说说笑笑;聊聊周安弼的事情,放学后回家就挂上qq等他;只是那家伙忙得很;上线的时候往往都很晚了;也聊不上个几句就说累了想睡觉,弄得齐子恒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是真累了还是嫌自己一个学生没趣不想聊了;搞得心里七上八下地没把握,仿佛那一天他的亲吻和告白都是自己梦里梦见的一般不真实。
这一天,齐子恒又和周安琪在一起聊天,周安琪说了一些她家的情况,齐子恒这才知道周家原来是高门世家,有钱得简直令人发指,而周安弼是周家二房的独子,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只是他暂时兴趣没在家族企业上,按着周安琪的说法,她哥哥早晚要丢了律师的工作,去管理周氏企业。
齐子恒的心里越发不得劲儿了起来:周安弼这条件简直就是好得没边儿了,大律师,人长得帅又年轻有为,还家世不凡,这要是别人就只要搁上一条,也是钻石王老五啊,一下子全搁他一人身上,这虎视眈眈的人会前仆后继地扑上来吧。将来防止被别人撬墙脚的任务会重得超乎想像吧。
想到以后要长年累月地防贼和防贼惦记,齐子恒想着就觉得很崩溃,有点想知难而退了。
周安琪又开始褒扬她哥哥的好处,说:“我哥呢,还特别地通情达理。我妈妈就老想着叫我将来找一个也一样地家大业大的高门子弟,我才不想呢。我哥私下跟我说,叫我别和我妈顶撞,但是,也不用理她那一茬,以后读大学了,喜欢上了就领到我哥跟前看看,他给我把关。我哥说了,只要我喜欢,还有男孩子人品好,就不讲究门高门低的。我哥还给找法律依据做支撑呢。他那天说的:根据婚姻法的规定来判断,你找的男的越是有家世,你就越是捞不着好处。因为除了婚前财产之外,还有馈赠财产一说,就是父母啦亲友啦之类的人给的财产或是遗产,这些都是只指定一方的,不是你嫁进了高门就能和丈夫平分的。所以啊,与其嫁入高门谨小慎微地过日子,还不如找个家境一般但是自己喜欢的过肆意人生呢。你说,我哥哥开明不开明?”
齐子恒笑着附和她:“开明。”
周安琪嘻笑着说:“我那天给我哥也说了,哥哥太好了,也得叫个一样好的人做嫂子。等我哥找嫂子的时候,我也要给他把把关,必须是我喜欢的人,有非常令人舒服的气质才行。”
齐子恒的脸色顿时有点僵,为了掩饰这一点,他转移话题说:“总听见你说你哥哥是毒舌帝,到底有多毒舌,说来听听。”齐子恒能猜得出来大律师的嘴必定是一张不饶人的利嘴,可是,对着自己他倒是从来没有展示过毒舌的一面。有点好奇。
周安琪想了想,说:“好吧,给你举个例子。比如,我妈老是教育我要做淑女,不然以后会嫁不出去如何如何,吃饭的时候就敲我说要小口小口地不要发出声音,平时不要说粗话什么的巴拉巴拉,烦死个人。其实我也不是说粗话啦,偶尔说个‘卧槽’,‘□□大爷’之类的不是骂人,是为了表现一种气势好不好?所以,她越说我还越不想听她的,但是,我哥一句话就秒杀我,以后乖乖地注意仪态。”
齐子恒好奇地问:“你哥说的啥?”
周安琪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他当时在看报纸啦,听我说话还继续看报纸,慢悠悠地说:‘第一,我大爷就是你伯父,你现在下去对伯父说这句话试试,看他不抽你!第二,操不操的,你有那器官吗?不要用你没有的东西去威胁别人!’”
齐子恒听得闷笑。
周安琪说:“他后面的一句话更气人呢。他说,看你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像林黛玉,忽地一下站起来的气势像李逵,一张嘴说话,人们都要惊呼,拳王泰森来了!”
齐子恒“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周安琪微微撅嘴,有些后悔自己一时说高兴了连这么糗的事都爆料出来了,糟糕!子恒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女汉子?其实,我现在在开始改的啦!
恰在此时,周安琪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说了两句,忽然扭头向着齐子恒,一脸困惑地说:“是我哥,他要找你接电话。咦,他怎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呃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