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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烽火涅槃-第97章

小说: 烽火涅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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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有些心思不能意会,不过不到最后关头,还是不要放弃吧。”   
“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王国栋胀红着脸对蓝小铁说:“一定要学会训大象!我们难道答应帮阮文惠除去阮有整,不就是交换训练大象的方法吗?为什么现在”   
“你错了,国栋。”蓝小铁微笑着说:“那怕他不给我们训练大象的方法,我也会帮他除去阮有整。我们并不害怕大象,要知道系统训练过丛林战术的士兵,两军对垒的话,只要有一个三人小组,就可以轻松干掉一头大象。甚至,这没有意义,我们不会让大象接近的,在进入火炮射程以内,步枪射程以外,就不应存在大象。”   
“但是大象可以轻松撕碎骑兵!”王国栋一把扯着蓝小铁胸前的衣领,这很让蓝小铁吃惊,多年以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激动过:“你父亲怎么死的?死在清狗的手里!你知道我父亲怎么死?我六七岁就成了孤儿,但我也不是天生是孤儿!我父亲就是跟王大教主造反④,死在清兵的铁蹄下!你直接面对过清人的铁骑吗?历史上只有关宁骑兵可以和他们野战!不是给士兵配上马,就成骑兵了!”   
王国栋一把将蓝小铁推坐在椅子上,解开风纪扣,喘着气说:“你以为有火枪和大炮就能轻松驱逐鞑虏?给我一队训练有素的千人骑兵,一个偷袭就算全军覆没或死了一半就投降,也最少能吃掉了你两百人!你不能否认吧?我们有几个两百人?鞑虏加依附的蒙古人有多少个千人队?”   
端起没有喝完的茶,蓝小铁垂眼不动声色地喝着,直到王国栋结束了咆哮盯着他,才说:“好吧,那么训练象兵的事,转由你亲自负责,一定要保证战士的安全,不要急,慢慢来。”   
“一定完成任务!”王国栋激动地一磕脚跟,蓝小铁瞄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滚吧,前倨后恭,我发现你们两口子一个德性,特爱欺负我,你们成家后,估计没一天安生日子过。”   
兴冲冲没有和他斗嘴的王国栋出了房间,蓝小铁就收起脸上的调笑之色,他很有些苦恼,因为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王国栋的思路,只是决定战争的,绝不是某个兵种的相克就可以解决,那已经沦为战术层面的思考了。   
作为一军统帅,蓝小铁更多地着眼于大局。他考虑的是,怎么把安南捏在手心!不,应该是拿下安南后,再下两广,这样大约就能控制古时南越的疆土,然后在两广招募兵员,训练后做为北伐的根基。   
至于满清铁骑,的确是利害,虽然现时八旗子弟按线报已经有人连弓都开不了,但依附满清的蒙古骑兵就足够强了,还有那些汉奸。但这不是蓝小铁考虑的范围,如果有必要,就沿着海岸线或者江河来打,学习英国人把自己放在舰炮范围内,这样基本可以无视对方骑兵的战斗力。   
但他不想和王国栋提起这些,因为王国栋一定会说,清人有纵火船!他是优秀的热血军官,爱兵如子,但他的思维和水平,就眼前来看充其量也就一营级干部,这也和他的军衔相称,佛罗里达授衔还是很有根据的,蓝小铁无奈地这样想。   
不过王国栋对清兵铁骑的心理,还是引起蓝小铁的重视,一定要找机会和清兵在安南先打上一仗,如果失利可以在法国舰队掩护下撤离,并且以士兵的丛林作战水平,决不至于撤不到岘港。而如果合乎作战思想,就必须战而胜之!否则可能士兵中,犹其是汉人士兵,对满清铁骑可能大都存在恐惧心理,这决不是好事。   
但蓝小铁没有开始召集参谋策划,因为他必须等,等那支特种小队的消息,他已经派出第二小队去打探目标有没有被清除了,这是一个筹码,只要完成任务,第一小队全灭也是可以接受的,慈不掌兵。   
天刚刚黑了下来,蓝小铁的微笑,已经在心中泛起,因为他已得拿到一个筹码,血淋淋的筹码,这是另外一支先于第一特种小队、在王国栋到来之前就出发的特种小队带回来摆在他面前的筹码——阮福映的人头。   
“其他人呢?”蓝小铁半蹲下身子,双手颤抖扶着特种小分队队长的肩膀,似乎他比这些浴血而归的将士更需要人扶持,他的悲苦让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几乎没有人会怀疑,这位每天和士兵一起出操、一个锅打饭的长官,对伤亡的战士的悲伤是否发自内心。   
躺在担架上的特别行动队队长,他有点怕敢向长官汇报伤亡以后,是否会让这支军队的统帅悲伤过度而昏厥过去,但蓝小铁很快焦虑地问了第二次,队长用还能动弹的右手紧握着蓝小铁的手:“长官,你要挺住啊!”   
蓝小铁哆嗦着嘴唇无语地缓缓点点了头。   
“潜入嘉定很顺利,我们解决了五个阮福映的巡逻小队,只有一个兄弟手指上破了点油皮,还是收刀入鞘时不小心自己夹到的。麻烦的是阮福映在派人去和法国人谈判,我们潜伏了三个小时,都没有找到他独处的机会,而我们解决掉的那些巡逻小队,可能已经被发现了,于是只好冒险动手,结果因为在场的目标太多,我们又不敢用枪怕引起卫兵注意,所以被阮福映的一个手下临死前叫了出来,于是在出嘉定时大家都挂了彩,一个兄弟被砍断了腿”队长述说到这里时,身边几个队员都捏紧了拳头,可以想像这简单的一句挂了彩,可能是在阮福映的众多手下的刀锋枪尖中,如何十荡十决,冲破重围而最后奋力杀出的。   
“在撤退时我们虽然有七八个兄弟被安南人的箭射伤,但本来很快就可以达到藏战马的集合点了,但在离集合点七八百码处,身后开始有二三十个象兵骑在大象上赶了过来,百码外火枪对那些庞然大物根本无效,而那些平时瞧起来很笨拙的大象,不知安南人用了什么法子,让它们发疯地跑起来,几乎比战马还要快,眼看一旦被赶上,大伙一个也跑不了,这个时候七个负重伤的弟兄,为了撤护我们,抱着炸药包,扑向后面的战象,他们,他们光荣”队长说着说着,已有点说不下去了,蓝小铁的泪水无声地淌了下来,队长晃了晃蓝小铁的臂膊:“长官!青山有幸埋忠骨!我们在桂林步院北美分校前面,面对哭墙上的岳元帅、袁督师发誓驱逐鞑虏时,就预备着有今天了!”   
“长官,请节哀!”残余的几名队员,一下子围着蓝小铁。   
蓝小铁悲伤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布莱德雷,示意他照顾这些特种小队的队员,又对特种小队挥了挥手:“让我静静。”   
士兵们默默地抬着担架上的队长,自动地列好队,对着把脸深埋在手里的蓝小铁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慢慢跟着布莱德雷退出房间。   
在走回宿营的路上,一名队员望着走在前面的布莱德雷,低声悄悄问担架上的队长:“头,长官也太夸张了吧?我同条村的兄弟死了,我都没有怎么哭,你说长官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这叫唯大英雄方本色,你懂个屁。”队长扫了那队员一眼,闭着眼睛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悠悠道:“兄弟,你要知道,咱也就是戏台上那些拿着旗子打两个筋斗的小兵,摊上个肯和咱一起出操、吃饭的统帅,你还想咋地?你以为古时候给士兵吸脓的将军就个个是真心?就算他装出来的,他肯为当兵的洒泪,兄弟们就死得不冤!”   
蓝小铁现在在他的房间里,泛着笑望着那颗死不瞑目的阮福映的人头,他不禁得意地挑起嘴角。现在,就等第一小队了,只要他们也完成任务,那么蓝小铁的的计划就可以启动了。   
“答!”刺刀带着破空声从第一小队高大的白人士兵刘易斯耳边擦过,钉在李阿狗耳边的树干上,吓得李阿狗抱着步枪就地打了个滚,这时队末传来少尉队长黄细弟严厉的声音:“小心点,你学的丛林技战术都学到猪身上去了?集合!”刘易斯这时才发现,那把手柄底部錾着队长编号的刺刀,穿过一条眼镜蛇宽大的腹腔钉在树,因为没有刺在七寸,那蛇还在拼命扭动身子。   
黄细弟走上来掐住七寸,拔出刺刀将蛇头削去,用刀尖把蛇腹划破,挑着蛇胆送进嘴里,灌了两口水,取出包在油布里的地图展开,指着上面的标记对围在身边的队员说:“狙击手和爆破手跟我在一起,作为预备队,准备在撤离路上的陷阱,白人士兵在一号高地抢修阻击工事,记住,是Blocking Position不是 Sniping Position!要做好迎击象兵的战斗准备,其他四名黄种人士兵,按一号方案脱离小分队。明白了吗?”见大家都点着头,黄细弟伸出手,十二只不同肤色的手握在一起,夹杂着五六个半生不熟的汉语腔调,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丛林深处响起:“明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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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章,向赠余月票之诸君致意,六十余票。许于他人眼中不值一笑,然相比拙作廖廖无几的推荐,余,深感欣慰,疲累何足道?子期能活残笔毫。   
致梁上君子:盗,亦应有道,君盗了,便要盗好,在下许多时候改了错别字和文理不通的句子重传,君却又不盗了,偏偏去盗那有错漏的草稿,如此行径,岂不可恼?望君改之。   
①波将金的头发长而油腻,而且由于不爱洗澡,他全身上下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很多女人觉得这种形象令人作呕,然而叶卡捷琳娜二世却酷爱他的强壮、魅力和阳刚之气。   
②叶卡捷琳娜女皇统治时期,在意大利出现了一名自称是俄国女公爵塔拉冈诺娃的民间女子叶卡捷琳娜派人设法把这个“女公爵”从意大利骗到俄罗斯,关入圣彼得堡的彼得洛巴夫斯基监狱。拉维茨基以此为题材画过《女公爵塔冈诺娃》油画。   
③历史上当然没有欧阳富,这封信是取材于:波将金第一次身穿睡衣走进女皇的寝宫就博得了她的无限欢欣后。在给一位密友的信中,女皇这样写道:“我刚摆脱了一个绣花枕头,取而代之的简直是这个‘铁器时代’最棒、最奇特,也是最有趣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④指的是1774年山东王伦起义。   
第三卷 殪夷满 第三章 战士横行静夷落   
从没有万无一失的作战方案。地图尽管是军用地图,在胡仁的灌输下,蓝小铁也很重视地图的绘制,他之前不论是和阮福映或阮文惠的来使洽谈中,第一个条件就是地形的描述。黄细弟他们手上的地图,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安南最详尽的地图了。   
但在四名脱离小队的突击小组到达一号地点时,他们却发现了一条小溪,地图上没有的小溪,或者说,一条小沟渠。当然这条宽不到一米,深不到大腿根的小沟渠,在安南当地人的描述中漏去,也是很正常的,但对于这四名突击组队员来说,就是很大的问题了。   
闪在岩石后的柳富春上士是这突击组的组长,他向身后的三名队员作了个手势,大家轻轻的把火枪背了起来,上士阿炳在岩石边缘探出头张望了一下,慢慢地缩回来,低声说:“一个人,但附近不知是否有同伙。”   
扛着竹枪的安南士兵,赤裸着长满老茧的紫铜色脚掌,踏着丛林的碎石和荆棘,走到这条小溪边解开了补丁重叠的裤子,他仰头向天,哼着不知名的安南小调,随着颤抖,他系上了裤带抱着竹枪拎着一个陶土的器皿向上流走去。   
阿炳在石头后面对柳富春低声说:“我投资了五百块在那汽船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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