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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烽火涅槃-第47章

小说: 烽火涅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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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瑞不知爱丽丝在想什么,但他认为爱丽丝救了他一命,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不知道汉普斯勋爵是因为何故取消和他的决斗,通常这样情况,只能是汉普斯被罗瑞的朋友击败并饶了他的性命才可能发生的。   
那么,罗瑞镇静下来,首先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对蓝小铁鞠躬说:“对不起,作为一个绅士,我怎么可能和救命恩人决斗呢?我马上就离开,遵从您的意愿。”雅克布刚刚翻译完罗瑞的话,蓝小铁让同伴们让开一条路,罗瑞就拿着帽子急急走了,甚至没有叫上雅克布,更别提和爱丽丝道别。   
爱丽丝望着罗瑞的背影,她的心里有些悲怆,她知道他害怕,是的,他怕得连再望她一眼也不敢,她知道对于有钱有地位的罗瑞来说,不论是向汉普斯发起决斗,还是接受蓝小铁提出的决斗,都是在他自以为可以轻松战胜对手的时候所作的决定。在他清醒的时候,为了一个情人而威胁到生命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爱丽丝无端地,想念起胡仁来。   
但此时胡仁没有思念爱丽丝的空闲,脸上缠满了绷带的胡仁,现正穿着英军的制服,拄着一把步枪当拐杖,蹒跚的走在队伍中,他们刚刚通过了第二个岗哨,之前那些出击的英国士兵,并不是从这个方向出发的,所以他们并没有被为难,担架上的死尸更是货真价实的英国陆军士兵。最让胡仁紧张的一个插曲,是巡逻队的上尉检查了尸体以后,发现都是刀伤,狠抽了走在前面的轻伤员一记耳光,因为这让他愤怒,堂堂的皇家陆军,居然被拿着冷武器的叛贼打败。但那个轻伤员跌伤在地弄破的伤口涌出血来,引发了在场其他士兵的同情,拉住那上尉让他们快点离开。   
胡仁拍了拍前面的布莱雷德,前面有一处空的营房。   
他们把死尸放下以后,胡仁留下两名轻伤员,让他们去确定马匹在什么地方,然后他把脸上的绷带拆开,他让布莱雷德去弄两个鸡蛋和一些面粉,大家惊讶的以为他要做鸡蛋饼。   
布莱雷德在英国出生的,他的英语很能糊弄英国人,从被他们杀死的英国陆军身上找到的便士,布莱雷德很快在厨房弄到他要的东西。胡仁把这些弄成薄膜糊在脸上,干了以后夸张的扭曲脸部,使脸上面粉皱褶处裂出小缝,然后用地上沙土补在裂缝处,这样乍一望风尘仆仆的白种人士兵样子,当然,只要看上第二眼就发现问题,但总没有和缠绕绷布一样惹人注目。   
他们就跟在胡仁后面一起摸了出去,绕过两处营房,胡仁让其他人留下,装好枪弹等待接应,而他自己继续和布莱雷德前进,根据胡仁对军营的布局分析,还有守卫森严的程度,他们渐渐地接近了司令部,但那里实在有太多的守卫了,走在前面的布莱雷德突然对某个方向指了指,胡仁发现,从那守卫森严的某间房里走出两个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人,没有人盘问他们,而他们走到警戒线外树下抽烟聊天。   
胡仁摇了摇头,这不是个好主意。   
巡逻的上尉气愤的跨上马,带队离开约克敦时,仍在不停的咒骂,他发誓,一旦让他见到那些可耻的叛贼,一定狠狠揍他们,以致使他们后悔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   
上尉出了约克敦,就对他的下属高喝:“打起精神!瞧瞧那些叛贼有没有不长眼睛还没跑掉的!”士兵们也许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武,也许是刚才在营区同袍的惨况惹起了他们的同仇敌忾,把装好弹药的枪检查了一遍,又抽出闪亮的马刀,一队骑兵便杀气腾腾的开始例行巡逻。   
之前那队英国皇家步兵覆灭地段的血迹,远远就吸引了上尉的注意,他一挥手,一个老上士就手持马刀带着两名列兵策马上前查看,在还没有走近血迹时,老上士突然举手止住两个列兵,他听了一会,把马刀向丘陵上的杂草丛一指,上尉对这名经验丰富的老士官向来信任,大喝道:“跟我上!”   
一直在小声叫着“州长,你在哪里?”的安德鲁,因为听到骏马嘶鸣而吓得趴在草丛中,但这已经太迟了,老上士的听力并没有随着年龄而老化,安德鲁很快就被火枪指着,而上尉的军刀架在罗伯特的颈子上,老上士确凿的对上尉说:“他刚才在叫州长,绝对没错。”   
上尉愤怒地说:“你们在找什么州长?”没有出声的两个孩子,马上被打得在地哀嚎,老上士拦住上尉,在他耳边说:“长官,你想问出东西还是打死这两个小杂种?”   
老上士在得到上尉的准许以后,喝住了其他人,蹲在安德鲁他们身边,对他说:“嘿,你就吹牛吧,见鬼的州长!他们都和你们那帮强盗议员一起躲在费城,只会骗你们来送死!”   
“呸!”混着血的口水吐在老上士的脸上,安德鲁轻蔑地说:“我们的州长,才不与那些议员在一起呢!他带着我们,创造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你们起码有十几个哨所三天没有回报消息了吧?杂种!来啊,杀了我吧,明天我们州长就会把你干掉!”   
老上士没有发怒,他轻轻的抹去脸上的口水:“好吧,小孩,你吹牛吧、吹牛皮吧,见鬼,谁会相信你?你的州长呢?他在哪里?”   
老上士站了起来,对他的同伴张开双臂,大笑起来:“他大约会告诉我们,他那比狮心王英勇的、比凯撒强悍的、只是从来不曾在人间存在的州长,与撒旦一起躲在地狱里吧?哈哈!”这引起一阵哄笑,老上士说:“好了,这只是一个喜欢说谎的孩子,长官,这种不诚实的小孩,大约是偷了谁的东西在这里躲避着,把他扔进牢里好了。”   
“我没有偷东西!我在等我们州长!等他提着康华利的头颅回到这里,你们全要死!”作为一个传令兵,安德鲁还是知道得比普通士兵多一点点,但他也不能确定胡仁去了哪里,可是现在人家说他偷东西,心中的不平,下意识使他选了一个最威风的可能来反击对手。   
“见鬼!”上尉终于想起那队残兵,现在回想起,他们那不合身的衣服因为打斗扯烂了一些地方,而使自己忽视了。对了,口音,始终只有一个人在应对,其他人都低着头,还有!那个脸上包了绷布的家伙,自己感觉他很怪异,现在才想起来,他的眼珠子颜色和我们不同!   
上尉冲上前一脚把安德鲁踹翻,怒吼着:“那个见鬼的州长,或是跟着那州长的人里,总之,有一个人的眼睛和我们不同对不对?”   
“安德鲁不要说,不要说!”罗伯特这时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你,你,还有你。留下把这两个杂种押回去!”上尉对他的士兵说:“其他人上马,不要队形!快点回去!”   
第二卷 去国 第七章 仪式刑   
战马与普通马匹的区别,不单在于持续性和速度,还在于它们对战争的感觉。四十余名英国皇家骑兵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但二十多匹空鞍的军马并没有因为失去主人而跑远,它们就在战场边上俳回,等待下一场战役,丹尼尔找了几个士兵就把它们牵了过来,那六匹老马?早已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苏京对整队完毕的丹尼尔说:“马上出发,留下一个志愿者和五匹马。三百英里后再留下一个和另外五匹马。”   
第一名志愿者,就是弗朗西斯了,苏京打量了他一会,才说:“士兵,你确定受伤的手不会影响计划吗?”   
“报告长官,我确定。”弗朗西斯激动地说。   
“好吧。”苏京点了点头,把手上的怀表塞给弗朗西斯,对他说:“一小时,如果还没有来,你就赶来和我们会合吧。”   
“长官!长官!”弗朗西斯赶上苏京,把表塞回苏京手里,敬礼,语气决绝得让任何人都听得出,就算夺走他的性命,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我不需要表,我会一直等到州长回来。”   
“那么如果他没来,敌人来了呢?”   
弗朗西斯一抖肩膀甩脱枪背带,把肩上步枪取下,用双腿夹着枪托,把枪口顶着自己的下巴,右手虚按在扳机处,对苏京说:“请相信我有能力不会泄露部队的行踪。”   
巡逻队的上尉疯狂的踢着战马,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些可恶的贼居然敢当面愚弄他,这让自视颇高的上尉感到愤怒,他用马刀把路边的杂树丛劈得凌落不堪,他现在希望快点赶回去,不单单为了中将的安全,而且他赶回去以前那帮叛贼就被发现,那么上尉恐怕就无法亲手干掉那个杂种。按骏马的脚程,这里回到约克敦,只要一刻钟。   
胡仁在墙角打开怀表,还有一个小时就是和苏京约定的时间,如果一切按计划行事,那么现在十四州警卫队应该撤离了。胡仁从不考虑苏京他们是否能够按计划全歼敌人,不单是因为他对弟子和士兵的信任,更重要的是:如果苏京他们连这一步都完成不了,那么胡仁再想什么也全是白想。   
每五分钟,警戒的部队的会走过那幢可能是司令部的房子左边,这时和房子门口的固定的卫兵有一个视角盲区,当然,另一队相反方向巡逻的小队可以弥补这个盲区,不过这边墙角两个崩坏的车轮和几个破马鞍,将挡住他们的视线,大约会有十几秒的时间可以利用。   
至于那幢房子边上三五个堡垒工事,是否有固定哨专门监视这边,胡仁就无能为力了。   
慢慢的倒退,脱离应该是司令部的房子前面那若干条警戒线,胡仁脱下身上的英国军服,他可不想因为那刺眼的火红而成为靶子,布莱雷德连忙也跟着脱掉,露出里面那身帆布的迷彩服,胡仁做了手势让他留下,布莱雷德点点头表示明白,这种行动,胡仁宁可自己行动,也不愿带上生手,如果陈宣或大牛在这里,那倒是很好的选择。   
胡仁把怀表递给布莱雷德,示意秒针走到这个刻度就提醒他,布莱雷德只觉得心跳得快要出来了,还有五秒,布莱雷德举起手。胡仁身前的的窗口突然探出一个头来,那人张开嘴,胡仁用力一甩头,“啪”一声轻而脆的响声,那人高高的鼻子已经折断,布莱雷德冲上去死命掐着他的喉咙,胡仁一个前扑翻滚,终于闪过那边墙角。   
后退两步,助跑蹬墙,搭手挂脚翻腕,胡仁上了那幢平房的顶部,他压低身子快速的行进,准备跃上离屋顶的二米左右一颗大树,但在房顶的边缘胡仁停了下,因为他闻到重重烟草味道。一个哨兵就在下面靠着墙站岗抽着烟斗,胡仁心想,如果大牛在的话,应该比自己做得更好,这个哨兵也不用干掉,两个空翻就上树了。但没有大牛,胡仁只好从腰间解下一条打背包用的绳子,打了个活结,慢慢放了下去,但就在已经套上那高高的熊皮帽,离那哨兵额头三寸时,胡仁又快速的把绳结收了回来,伏在屋顶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有几个士兵从那哨兵右方的T字路转了过来。   
“嘿,享利,你还在站哨?”走过来的士兵扔给哨兵一小瓶酒,享利笑着说:“不、不,一会让军官见到就麻烦了。我还是下哨再喝吧。”   
望着几个士兵离去的背影,享利把酒瓶在手里抛了抛,放进袋子里,突然他发现左边墙角有一块阴影有点不对劲,他向左边张望时,颈间一紧,享利的眼光快速地从左扫到右边,然后就失去了知觉,没有人会在被拗断颈椎以后还有知觉。胡仁把享利慢慢松开,让他软软的跌下以免弄出声响,然后快速的卷腹上房,解开绑在旗杆上的背包绳收好,后退了一段距离,助跑跃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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