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女帝-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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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啧啧;苏少爷真是太气了;得来了骨血酒还不忘我们”
阵阵的高声阔谈响彻了苏府后院;夹杂着酒气的话语随着晚风送到了潜入苏府的凤飞四人耳中。
苏成今晚弄出来的酒宴摆在了花圃当中;所有的矮榻都是摆在了花丛之中;有点点萤火飘动;身边更是幽香的花朵儿;叫这些前来苏府吃这顿酒宴的人心醉不已。
坐在主位的自然就是苏成;而在苏成下首左手边位置的那人便是郁明了。
这郁明倒是与其他人极为不同;脸上一直挂着矜贵的笑容;偶尔对着向他看去的人报以微笑。
凤飞四人躲过了苏府的层层守卫藏进了花圃草丛之中;不甚明亮的月光照不亮大地;便是那点起的盏盏灯火也在黑夜中摇曳不定。
前来宴的人自是不少;商人惯是眼尖脑滑的;瞧见坐在苏成下首的郁明便猜到了今晚宴的主角便是他。
“苏少爷;不知道能否为我们引荐下那位公子?”最先站起来的是坐在郁明对面的一个中年胖子;只见他浑身圆滚滚的;连端着酒杯的手都是节节手指圆溜溜的像个肉球。
这中年胖子叫做邹文;乃是苏成的坚挺支持者;的好听些叫做盟友;的差些就是给苏成跑前跑后的小管事而已。
苏成往后面的靠垫上一倚;脸上挂着帅气俊朗的笑容:“倒是我的疏忽了;这位是来自青龙国的郁明公子;乃是青龙国首富之子。”
罢;苏成又端起一杯酒水来。对着郁明轻轻一举;“这位是我们扬子镇的富商;邹文。那位是”苏成为郁明一一介绍了到场的所有人后;才接着道:“郁明公子;我们苏府有名的骨血酒还未送上来;倒是要先委屈你了。”
众人的案桌上摆放的不过是一个时令水果。以及一些饭前的开胃小菜。而郁明面前的东西更少;却也更显得精致。
郁明站起身子对着所有的人微微弯了弯身子;神情温柔声音温和地道:“诸位好;我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所幸有苏成少爷的照顾;这杯酒是我敬大家的。”
罢;郁明便仰头将这一杯果酒喝下。将空酒杯展于众人面前。
在场的人纷纷笑着喝了一杯。
郁明见所有人都跟着喝了酒;便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知道郁明公子来我们扬子镇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率先开口话的依旧邹文;只见他小眼咪咪地看着郁明。脸上是亲切的笑容;但是郁明却瞧见这笑容里不带丝毫的亲近。
郁明自然不会与邹文有什么亲近之意;只是这邹文的做法叫他有些不喜;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表露出来:“这扬子镇除了闻名于世的陶氏瓷器;便只剩下了这骨血酒。陶氏瓷器随时贵重无比;却也不是我等需要的东西;而那骨血酒。听对人的身体有些极佳的进补之效。想必大家都是知道我们青龙国国民的体质;所以。我这次是想来找苏成少爷买一些骨血酒带回去;希望发现能够解去我们国民身上的那道枷锁。”
在场的人纷纷点头;青龙国国民的体质他们作为商贾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耳闻的;一时间这场地里竟是流淌着同情可怜的气息来。
郁明也丝毫不以为忤;静静地站在原地浅笑着看着坐在主位的苏成。
苏成邪魅的一笑;便挥手招人端上了酒水来。
穿着锦衣的丫鬟鱼贯而入;手上的托盘之中都只有一壶酒水。
“倒是我怠慢了各位;这便让大家尝一尝酿制最久的骨血酒;还请诸位不要气。”
愿意前来吃这顿饭菜的人虽然也害怕现在不平静的扬子镇;但是架不住骨血酒的诱惑;以及苏成派人再三保证安全;这才带着几个仆从来到了苏府。
此刻骨血酒端了出来;更是让这些人双眼之中爆射出骇人的火热来。
“苏成少爷真是太气了每次宴都会让我们吃到些骨血酒;要知道;这骨血酒在外面可是天价呐真真是便宜了我等。”邹文激动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骨血酒;上一次喝是什么时候了?大约过去了有半年了;啧啧;那种使得人血气旺盛却又不会醉人的烈酒真是棒极了;更何况骨血酒这种口感极佳的佳酿。
“苏少爷;我邹某人敬你一杯”
着;邹文便大口干了骨血酒;随着骨血酒的入腹;邹文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满足的神色来。
郁明看着桌前酒盏之中泛着隐隐红光的酒水;心中诧异:“没想到这就是闻名已久的骨血酒;看着卖相倒不是十分出色;不过这酒香还真是吸引人。”
“郁明公子怎得不喝?”
苏成轻轻的话语落在了郁明的耳里;却像是惊雷一般;
叫郁明唬了一跳。
郁明面色不显;只端着酒杯轻轻婆娑着:“这好酒自是要慢慢品尝。”
潜伏在花圃当中的凤飞传音给元觉:“我们要不要出去阻拦?”
元觉轻轻摇头;他总觉得郁明不会这么简单就喝了酒;不定还有些辞。
只不过元觉没有等到郁明的辞;却是等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嗬嗬;这骨血酒当真要好好品尝呐”
黑暗之中缓缓走出了一个身形有些颓然的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章 突来的吕伯一更
众人莫不是循声望去。
只见来人老态龙钟;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咧着嘴巴;露出森然的牙齿来;叫人看了不由心中发寒。
“元觉”
凤飞见了这人忍不住低呼元觉的名字;这来人分明便是栈老板啊但是他身上穿着的那套衣服却是先前他们在杨柳巷见到的那个吕老伯的衣裳;难道
“吕伯;”苏成似乎不惊讶栈老板的到来;只轻轻地喊了一声;便端起了跟前的酒水细细地喝着。
“真是不敢担当苏少爷的这句‘吕伯’的称呼啊”栈老板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又斜睨着眼睛瞧着院子当中的人;脸上露出一抹怪异却又痛快的笑容来。
“吕伯做何不在家中休息;倒是跑来了我苏府?”
苏成轻轻将酒杯磕在了桌沿上;漫不经心地问到;倒像是并不是很关心他自己的问题是否会有答案。
凤飞几人也等着栈老板的这一回答;却见栈老板的面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眼神时而狰狞时而又透着懦弱。
“栈老板似乎有些不对劲。”
凤飞给元觉传音;“你”
场中的情况顿时一变;将凤飞的话也堵了回去。
只见这栈老板忽的抱着头蹲下了身子;目露惊慌地看着四周;嘴巴张合之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突然;栈老板猛地站起身子;往人最少的地方冲去;却又忽的蹲下了身子:“我这是在哪里?我我不是在、在栈休息的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栈老板的这些话;一时间。许多不清楚前后的人都露出愕然的表情来;而凤飞的心中也是诧异无比。
难道这栈老板的身体里有着两个性格?
“栈老板怕是被人夺舍了”元觉却是这么跟凤飞;但是凤飞无法认同这一法;只是静默着看事态的发展。
正当所有人都糊里糊涂的时候;栈老板又站起了身子;一下子冲到了苏成的跟前。面露狠戾:“苏成。你不得好死”
即便是这样狠毒的话;苏成也依旧面不改色;懒洋洋地喝了一口果酒;缓缓地舒了一口气道:“啧啧。最先不得好死的人怕会是你呀;可别忘了;你的儿子和媳妇其实是你自己害死的啊”
栈老板面色大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蹭蹭蹭地往后连退了三步;最后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你、你什么”
苏成似乎诧异栈老板性格的转变。但是这并不关他的事情;微一惊讶之后又变作了平淡:“我什么你会不知道么?吕伯;你可真是老了啊;你看看;那些桌子上摆放着的骨血酒可都是你自己送来的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酒是如何而来的了。”
栈老板的脸色顿时素如白纸;显然他想到了早晨的事情:早上他忽然晕倒了在自己房门口。身上正是穿着现在这套衣服;而他还依稀记得他去了杨柳巷。但是却记不得他做了些什么。
“你知道些什么事情快”栈老板强撑着精神;底气不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苏成却像是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捧腹大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容;定定地看着栈老板道:“吕伯;你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你可别忘了啊;这些骨血酒可都是出自你的手笔啊哦;对了;今天中午的时候你还专门找了我;找我要去了那枚旗子;喏;就插在你的腰间呐你好像;这旗子是要去收两个魂魄的;一个好像叫做轩郎;一个是鸳情呢”
苏成这些阴阳怪气的话语落入周围宾的耳中;骇得他们纷纷变了脸色;相熟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聚在了一起往院门处缓缓退去;只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今晚的不对劲。
“咦;吕伯;你今天怎么是以真面目现身啦?嘻嘻;你不是要留着自己的模样来守着铜钱栈的么;怎么;反悔了?”苏成着;有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惊一乍道:“呀;吕伯;我想起来了;那轩郎和鸳情可不就是你的儿子和媳妇么”
栈老板却是没有再听到苏成所的话了;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那句“要了旗子去守两个魂魄;一个是轩郎一个是鸳情”。
“啊——”
栈老板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发疯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将发髻全部都扯散了开来。
“你谎”栈老板双眼充血;直愣愣地看着苏成;“你谎这些都是你胡编乱造的”
 
“哈可笑;我苏成为什么要骗你?你又有什么值得我去骗?”苏成的脸上挂着讥笑;对栈老板的话毫不留情:“吕伯;莫不是你坏事做多了;这会儿脑子坏了?”
栈老板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苏成;脸色越来越苍白;之后竟是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真是没用;竟然晕了。”苏成嫌恶的摆了摆手;似乎眼前有什么招了他的眼;“来人;把吕伯给抬下去好生伺候着。”
亭台之后快速走出来两人;正要将栈老板抬着离开的时候;栈老板却是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嘁;原来是做戏啊”
瞧见栈老板的这些个反应;苏成脸上的不屑更甚。
这声不屑落入了栈老板的耳中;却也使得他脸上布满了讥笑:“是啊;苏少爷;我这些把戏;在您的手里哪够看呐?比起您来;我不过是听从了您的吩咐;将您加害之人的亲属泡制成骨血酒而已;啧啧;真真是比不过您呐”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除了苏成和栈老板个个面色大变。
“你什么你这骨血酒是用人泡制而来的?”问话的是邹文;他一向自诩苏成的心腹之人;却没有想到被他当做珍宝的骨血酒居然是想到此处;邹文的胸口泛出阵阵恶心感;一下子没有忍住;便侧身呕吐了起来。
有一个人开了头;剩下的人便接二连三地吐了。
“哈;你们不知道吧;这些骨血酒可是苏少爷精心为大家准备的呢;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喝了这骨血酒;身体里的许多暗疾都痊愈了?而且精力更甚从前吧哈哈;那是因为这酒里都是一个人的精华所在啊只不过”道此处;吕伯却是没有再下去;而是阴狠狠地看着苏成。
“苏少爷;我那个作为栈老板的性格真是差极了;居然连直接面对你的勇气都没有;最多只是杀了那个外商和丁三为轩郎和鸳情报仇。更差劲的是;居然听你了是我将轩郎和鸳情收进了旗子当中就完全崩溃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活到这把年纪的像我就不同了——”
“哦?你有何不同?”苏成很是给面子地接了吕伯的话茬;只不过脸上的不屑那般明显。
“我当然不同了你当我不知道我便是那栈老板本人不成?你当我不知道轩郎和鸳情是我儿子和媳妇不成?你当我不记得你是如何杀了他们不成?只不过;我懂得如何虚以委蛇罢了;若不是如此;我又如何得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