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童养媳-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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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想过这郡主和郡马爷之间也像是插的进去的样子?再者说了,咱们郡主可是有封号的,她也敢在中间插手?”
青竹笑了一笑道:“我估摸着,只怕本来没有这个心思,大约是出来之前有人给说了什么吧。”
一提起大家出来的那个地方,墨兰变沉默了。那里是这世上最为华美,也最为肮脏之处,她们几个都是从里头好不容易出来的,说句多的,就是为了出来,各自也都使过手段,用过心计。可是从一个坑里往另一个坑里蹦,难道这就是挣扎着出来的初衷么?
墨兰也笑了:“人各有志,只要她不将我坐垫脚的石头,我也就懒得理会。可要是跟在里头一样,我也不是吃素的。”
这也是青竹的想法。各人自扫门前雪,谁也管不了谁什么,只要不犯到自己头上,管她是寻死还是跳河?由得她去就是了。
两人闲话几句,惦记着明日还要早起当差,也就睡了。
船上的日子倒也悠闲,或是看看风景,或是陪着天赐念会儿书,也可以拿着个鱼竿在船边闲坐着钓会儿鱼。小小果然运气比较好,每次刚放下钩子便有鱼儿咬饵。天赐坐一上午也钓不了两条。干脆丢了杆子看小小钓鱼。
可是时间长了未免就有些无聊。
下棋、聊天倒罢了,练字便有些施展不开,成日里又没个什么消遣,天赐又怕耽搁赴任的时间,到了城镇也只是上岸补充点食物,很少闲逛,小小更觉得无趣起来。
好在也不过十多日功夫。船便进入了江南地界。在扬州停了一日,上岸闲逛了一下,次日船便从金江水道转入运河。两岸的船只渐渐多起来,往来船娘的口音是软软的吴侬乡语,间或还能听见婉转悠扬的小调,日子复又变得有趣起来。
第十六日上头。小小他们碰见了一只高三层的大船,船上披纱挂彩,雕栏飞檐,多了几分江南的精致细腻,船上还隐隐传来丝竹之声。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花船”?
小小兴奋地趴在窗口遥望了一会儿,此时已近傍晚,船上隐约可见穿红着绿的人影晃动,惹的小小恨不能生出千里眼来。好将传说中的“女伎”瞧个仔细。
天赐默然无语。媳妇大概是在船上呆的时间太长闷坏了,可一个良家妇女趴在窗口望着花船满脸兴奋之色。那模样,比天赐见过的某些男人还要急色,由不得他不扶额叹息。
相处时间长了,小小在他的面前显露出另一番面貌来。
爱新鲜,贪玩,对没见过的东西总是充满了小孩似的新奇感。就是当初相识,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似乎都没有露出过如此孩子气的面貌。一想到那几年,天赐又是一阵心疼,本想将窗子关上的,又无法伸出手去。
罢了罢了,隔着这么远,不就是看看么,就让她看一会儿罢了,反正这船上都是自己人,也不怕他们胡说或是笑话什么。
小小自己看还不够,招手叫站在旁边的墨兰和青竹:“快来看,那个是不是花船啊?好漂亮啊!”
青竹两个依言上前看了一回,红着脸回道:“少夫人,那都是些不正经的,您就别看了。”
小小头也没回:“怕什么,不过看两眼罢了,我又没说要上去玩。”
敢情您还想上去玩么?青竹两个看向天赐,那位脸上已经黑了,忙又提醒小小:“少夫人,这都入了秋,江上风大,还是不要看了,将窗户放下来吧。”
小小可没看见身后天赐的黑脸,趴在窗口啧啧称奇道:“可惜隔得太远,听说江南女伎不但生得妖娆多姿,而且个个极有文采,若是有幸能做她们的入幕之宾,不但不丢脸,还是人生幸事呢!”
天赐彻底黑了脸,再也忍不住地上前关了窗,回头呵斥她:“都是哪里听来的混话,什么入幕之宾人生幸事的,你,你从哪里看来这些玩意儿?”
小小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辜:“话本上啊!还能有哪里,坊间话本写这些个的可多了,唉,可惜没带,有本叫《寻珠记》的,写得可真是不错!”
天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青竹两个赶紧忍了笑推出去,郡马爷的脸都黑成那样儿了,可郡主一点儿都不怕呢。
此时旁边一条船却靠了过来,船头一个面目俊秀的青衣小厮扬声喊道:“不知船上是哪里的贵客?我家公子想过来一叙,还请通传则个!”
墨兰与青竹互看一眼,同时意识到,只怕是刚才小小趴在窗前看船的时候,叫人看了去,这下人家跑来搭讪来了。(未完待续。。)
二百八十八章 纠缠【三更】
这声音不鞋船舱里头也听得清楚,小小一听便赶紧低了头,做出一副愧疚的涅来
天赐不好说他,忙叫墨兰两个进来,让松针去回话,就说自己忙着赶路,不好招待客人罢了
松针依言站在船头回了话,那青衣小厮回头似乎是听舱室中人的吩咐,回头满脸不耐烦地说:“我家公子说了,今日就是要见上一见!”
说罢就指挥船上的人舀了抓钩之类的物什要往小小他们的船上套
天赐恼了,瞪了小小一眼,又舍不得在下人面前说她,吩咐墨兰:“叫护卫们去撵了,让船家快些赶路!”
待青竹墨兰两个出去,听见外头护卫去亮了相,呼喝几句,似乎跟对方起点争执,不过船还是加速前进了这才回头低声说小泻“瞧你不慎惹来的闲事!”
小小心知定是刚才在窗前看花船招了人眼,嘴上也不肯承认,低了头强辩道:“也不一定是我,说不定是人家船上有位小娘子瞧见你英俊潇洒,急着攀上来呢?”
她不但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气得天赐脸色涨红:“我都坐在船内,人家哪里有可能瞧见我?你还嘴硬,殊不知君子谨言慎行,女子更是要”
天赐一掉起书袋来,跟赵明礼有得一拼,要不然天佑也不会格外畏惧小小听他教训自己,口口声声都是舀着“女戒”“女四书”那些东西来印证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心里更气,懒得理会,背过身去捂住耳朵表示自己的抗议
见她这态度,天赐气的胸口发疼,干脆也懒得再说,起身摔了门出去了
青竹两个见天赐脸色就晓得他们俩定然是吵架了,进去只见小小也是满脸缀缀之色,少不得劝慰几句可是小小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冷脸一言不发,青竹墨兰到底是下人,又怎么好多说?只得住了嘴不提
到了晚间泊岸处,天赐吹了一会儿江风,倒将心口怒气散得差不多了,进来看小小满脸委屈的样子,又有几分不忍可还是做出冷脸道:“你可知道自己错了?”
小小点头,又一脸倔强:“我又不是故意的,值得你发那么大的火?”
天赐叹了口气:“都不是小孩了这出门在外的,自然是多事不如少事你还别说发火,我这气还没消呢那条船远远坠在我们后头,少不得等下要烦恼”
小小哼了一声:“咱们雇的船,又有护卫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天赐恼道:“刚说了多事不如少事,这要不是你刚抛头露面的,哪里会有这番纠葛?”
小小又来气了:“什么抛头露面,说得这样难听!若是照你这样说,什么陪着我去扬州看寒山寺,都是哄我吧?”
天赐不想跟她吵架,按捺了火气道:“既然答应陪你去玩我自会做到可是这船行江上,又不是旁的地方,惹来纷争总是不好,何必多生些事端么?”
小小都气笑了:“这不过人家上前说句话,你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连人家的意图都没闹清楚,就强说是我让人瞧了去惹了人家觊觎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这不是给我安些莫须有的罪名么?”
天赐楞了一愣,回过味来才明白小小是说自己冤枉了她,可他总不能说这是因为私心里不想让任何人瞧见小小的面貌,只想把她藏着,所以才会特别紧张吧?脸红了红,放了身段哄她:“好好好,是我冤枉了你,咱别气了若是待会儿那人再过来,就叫护卫们将他丢下江去可好?”(“莫须有”一词出自宋代岳飞冤案,在本人的架空背景里头是不存在的,所以天赐才会愣赚因为没听说过这个词)
小小见他服了软,也乐得不再追究,微微笑了道:“丢下去就是,大不了咱们亮出身份,叫他还敢来惹咱们!”
天赐也笑了:“看来你这郡主身份,震慑宵小之徒也能有用,那还不如直接舀帖子将他扭送官府,岂不是更好?”
小两口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几句话功夫,两人便和好,互相打趣起来
果然晚饭刚刚端上来,那条船便也在此处泊了岸,那俊秀的青衣小厮站在船头朗声问道:“不知贵主人可在?我家少爷乃是扬州黄家二公子,想邀贵主人月下小饮几杯”
刚在前头见这边船上站出了五大三粗的护卫,这位公子再是没眼色,也晓得对方并不是什么穷酸,而是家世尚可用得起护卫的人家,自然也就谨慎了些,没有了之前的张狂之色
天赐在船舱内听得清楚,望着对面的小小挑了挑眉小小调皮地一笑:“去应酬两句,说不定是看上你了”
见她这个时候还在玩笑,天赐都不晓得说什么好了,拂袖站了起来出门去了
旁边青竹和墨兰一边收拾桌上的残羹,一边小声问道:“郡主,要真是冲着您来的,该怎么办翱”
小小浑不在意:“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郡马爷不是出去了么?让他处理就是!”说罢走到舱门处,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郡主真是两个小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默默做着自己的工作
外头天赐正跟人家说话:“多谢你家公子美意,只是旅途疲惫,就不耽搁公子的雅兴了”
对方见主人家出来了,那位黄公子也赶紧出来拱手为礼:“不知这位兄台贵姓?”
“免贵姓赵”天赐懒得跟他费口舌,只是旁边还有别的船只,又不想闹出事来,还是笑着说:“多谢黄公子美意,只是在下多日行船已经疲惫,枉费公子的用心了”这话说起来难免就带了几分讥讽的意思
黄公子见天赐站在月色之下,虽是一身样式简单的青色圆领长衫,可是整个人显得气度非凡,又一表人才的,倒真起了几分结识的心思他倒也不是特别贪好美色,只是之前偶然见到小鞋青春貌美又带了几分其他女儿身上少见的活泼俏皮,有些惊艳谁知上前搭话,人家竟然不理,还出来了护卫想来这位小娘子定然是出身好的,自然就勾起了黄公子一点好奇之心,加上刚好顺路,这才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对着天赐明显的讥讽之色,他也没有见怪,郑重行礼道:“想是在下之前的举动叫赵公子误会了,在下给您赔礼了不过这行船枯燥,既然遇上了,也是缘分若是赵公子不嫌在下无礼,我俩谈诗论词,月下小酌一杯,也是解了旅途劳顿何不一同做个伴儿呢?”
见他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天赐倒有些踟蹰了一路上的确有些无聊,如果这位黄公子真的跟自己同路,看对方那只船儿与自己的相湣肜此俣纫膊畈欢嗾獾接嗪蓟褂辛饺展Ψ颍徽庖惶跛罚俨坏寐飞鲜背黾羰蔷芫锰卑祝肥涤行┎惶孟肓讼氡愕溃骸凹热换乒邮⑶橄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