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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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穆亦玄确实没有任何殷无杳所说的意思,对于殷无杳话中的嘲讽,他很不知所措。不过,殷无杳端来的药确实让他好生疑问,名医他见过不少,确实没有一个配过一种用血煎的药。之所以觉得是用血煎的药,是因为那血中带着浓浓的药香,而血腥的味道又未减丝毫。“无杳,我是怕这药太名贵了……反正,不是你想的意思。”
向着穆亦玄笑了一下,殷无杳坐到他床边。
“对不起,亦玄。我刚刚的口气太不好了。你还是趁热喝了吧,凉了的话就没有特别大的用了。”
点点头,穆亦玄一口气把药喝光了。血腥味和苦涩的药味残留在他口腔中,让他反胃。
凑上自己的嘴唇,殷无杳顺势把舌头伸进了穆亦玄的口中翻搅着他口中的味道。深深的吮吻,让两人交换着口中的味道,当确定穆亦玄口中没有药味了之后,殷无杳便撤出了舌头,轻快的在穆亦玄嘴唇上吻了一下就离开了嘴唇。
“亦玄,你先躺着休息吧。不舒服的话,我就在窗子边上运功,出声叫唤就行了。”
看着殷无杳那张和平时没有差别的笑脸,穆亦玄点了下头之后就陷入了梦乡。
轻轻为穆亦玄盖好被子,殷无杳虽然心里有事要想,但还是坐到窗边将真气运于丹田,为自己消耗大量真气而运功调养。
难耐的燥热让穆亦玄无法继续深眠,从来没有这么热过,身上犹如虚脱了一般,令他不禁呻吟出声。
听到穆亦玄的呻吟,殷无杳意外的瞪大了眼睛。走到床边,拉过穆亦玄的手,轻轻把脉之后,殷无杳不禁有点怀疑自己得出的结论——他的血液,竟然让穆亦玄原本致命的剧毒,变成了强烈的催情药!
要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连个妓院都没有,更不用提出来卖的女子了。如果真的有,殷无杳自己的感情也不见得会自愿让穆亦玄因为这档事去嫖娼——而且穆亦玄自己的自尊也不会容忍自己做了这种事。
殷无杳指尖的轻轻碰触让穆亦玄觉得万分舒服,这微微透着凉意的触感,竟像是一股来自山间的清泉一般,渗透着穆亦玄的心智。缓缓张开眼,想要出声唤着殷无杳,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口舌已经干涩到无法出声了。
端了一碗水给穆亦玄,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喘息。
“亦玄,要不要……要不要把衣服脱了?会比较舒服一点。”
“……好吧……”实在燥热难耐的穆亦玄只得同意了殷无杳的提议。
手脚麻利的帮着穆亦玄脱下外衣以及上次在秦淮河上没有帮他脱下的内衣,殷无杳看着他身上的伤疤,不禁微微的替他感到心疼。
猛地,殷无杳突然被推倒了地上。他抬起头,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推他的穆亦玄。
“离我远点!”穆亦玄怒吼完这句话,便用被子盖住头,无论如何都不去看殷无杳。刚刚殷无杳在为他脱下衣服时,那张绝美的脸庞以及微凉的触感,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恐怖的欲望——他竟然想对殷无杳行男女之事。他一定要让殷无杳离自己远一点,不然,这美貌的青年就会被他肮脏的欲望染指。
没有说话,殷无杳默默地看着穆亦玄,脸上没有表情。
燥热的身体仿佛被清凉的甘泉浸泡着,让穆亦玄从几乎窒息的燥热中解脱了出来。怀里就像是抱着冰枕一样,因为这样的凉爽感实在是太过美妙,穆亦玄越发的手紧双臂,贪图这更多的舒适。
没有冰块的坚硬感,反而柔软得让他爱不释手。沉浸在这种感觉中的穆亦玄不禁像一个婴儿一样,吮吻着那柔软的存在。想要更多,也因此更加剧了他的吮吻。
轻轻的呻吟传入他的耳中,这声音令他微微回转了神志。悠悠的像是药味一般的清幽体香弥漫在他周围,令他睁大了眼睛也拼命的找回自己的清醒。
自己怀抱的,竟是一具温香的躯体,而躯体的主人,正是殷无杳。
因为穆亦玄刚刚的热吻而呻吟的殷无杳,脸上带有着情欲的潮红。黝黑的眸子里,氤氲着湿润的水汽。微微张开的红唇,缓缓开合着,似乎是在引人犯罪。
紧紧盯着殷无杳,穆亦玄忍着自己已经难耐的欲望,沙哑着嗓子,缓缓开口道:“无杳,我不能……”
迷蒙着的双眼看着穆亦玄,像是在挑战他最后一丝丝理智。
刚刚,看着穆亦玄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几乎窒息,殷无杳便明白了,这种难耐的情欲,只有情事才能够平息。所以他解开自己的衣衫,用凉水冲了身体,躺在穆亦玄身下,向他伸出了双臂。
而现在,他没有退缩,再一次用双臂环住穆亦玄的颈子,将他拉下的同时,奉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玄,没有关系,我是你的。”殷无杳轻轻的在穆亦玄耳边呢喃着,扭动着身体,仿佛是催促穆亦玄的进一步动作。
吮吻着那白皙的肌肤,穆亦玄看着殷无杳赤裸的胸膛因为他的吻而淤出殷红的吻痕。挺立的粉红色乳尖,被他吸吮得微微红肿了起来。仅仅是吸吮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实在的东西。欲望让穆亦玄的下身挺立了起来,他的欲望急需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它释放的出口。
“我该怎么做?”低沉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
呻吟着,殷无杳缓缓拉过穆亦玄得手,向着自己禁忌的后庭摸去。
摸着那菊花一样的穴口,即便仍是处子之身的穆亦玄也明白了自己应该怎样和殷无杳行周公之礼。然而那紧致的入口,似乎是拒绝一样的,容不得任何异物侵入。
将手指探入那禁地,穆亦玄扭动着手指,想要扩大一点窄小的入口。而在一根手指之后,他又伸入了另一根手指,两指一同用力,终于将穴口撑开了一点点。扶住自己已经胀痛难耐的欲望,穆亦玄缓缓进入了殷无杳的身体。
仿佛是被撕裂一样的痛苦让殷无杳从额头上流淌下冷汗,痛苦的呻吟着,他的十指不禁划过穆亦玄宽阔的后背。像是想要减轻一点自己的痛苦一般,他开始咬住自己的嘴唇,而下一刻又因为快感而呻吟出声。
被殷无杳挺立的分身抵住,穆亦玄几乎是下意识的抚摸上和自己下体同样形状的器官,他的这个举动,让殷无杳又开始呻吟着。
“玄……快一点……玄……”殷无杳抱住穆亦玄的肩膀,在痛苦中寻求着令他几乎窒息的快感。流泻在口中的呻吟,不自觉地让他到了一种忘我的境地中。习惯了快感中的疼痛,他摆动起腰部,寻求着更大的快感。
“无杳……无杳……”抚摸着那散发着和自己一样高热的脊背,穆亦玄仿佛是诅咒一样的唤着怀中人的名字。最实在的存在,只要有了这个人,他可以放弃一切。他在穆亦玄怀里,而穆亦玄在他身体里,他们,是结合在一起的。这样的想法,让穆亦玄加快了动作。
“啊……啊……”
殷无杳叫出声的同时,穆亦玄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几乎是同一时刻,殷无杳的欲望也发泄出来,弄湿了两人的小腹。
“无杳……”释放了欲望了穆亦玄,似乎也找回了神志。看着殷无杳,他微微感到后悔——
白皙修长的身体,胸膛上、手臂上、以及那纤纤的细颈上,都遍布着如花瓣一样的吻痕;而双腿之间,那夹杂在白色液体中的红色血迹,让那本来就诱人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凄惨、淫荡的吸引力。即使没有催情药的作用,穆亦玄都会对于这样的身体产生欲望。
他在后悔,因为他产生了罪恶感。如花般娇艳的美青年,不应该是这般淫荡的样子。让他变得淫荡的,是穆亦玄自己。
“对不起。”俯在殷无杳耳畔,穆亦玄轻轻诉说着自己的歉意。
把身体拱进穆亦玄的怀里,情事的疲累让殷无杳已经无暇去顾及情人的道歉,环住那结实的躯体,殷无杳此刻只想在这令他感到无比安心的怀抱中好好的睡上一觉。
“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这样说着,殷无杳就陷入了难得的好眠之中。
PS:
这次终于让他们H了,写出来H的场面就会觉得很丢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能写高H的大人们实在是厉害得不得了。
感觉怎么样呢?大人们,为了我这次拼了命才写出来的H,多多回帖啊!
第27章
五(27)
夕阳以近西下,殷无杳坐在窗边,凝神与那转瞬即逝的美景。看着窗外的景象,他微微笑了一下,被夕阳映红的脸庞带着人间绝色的艳丽。
“今天大概也不会来了。”说完,将手边的女儿红全都饮入口中,放下酒瓶,离开了窗子。
风,从微微暗下来的窗子,吹了进来。
一抹高大英武的身影从窗口蹿了进来,为了让眼睛适应黑暗而微微定了一下神,然后,那男子便循着床铺的位置走去。
床上的人气息平稳,似是在美梦中。男子用手轻轻抚摸那美丽的容颜,探身过去,将吻轻轻印于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
微微启唇,邀请那带着欲望的舌侵入自己的口腔,床上熟睡的人已经醒了过来,双手环住男子的颈项,让男子倾倒在自己身上。床上之人似乎露出了狡黠的笑脸,又一次的,奉献上自己的嘴唇。
拨开白色的的衣衫,将嘴唇贴上白皙的胸膛,不一会儿就留下了片片如花般的吻痕。
轻轻呻吟出声,绽出一室春色。
拥抱着那样美丽的身体,男人轻轻的用吻结束了令人窒息的情事。
怀中的美人闭了眼,静静地卧着,就象刚刚的情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无杳,你醒醒。”
男人似乎急了,摇晃着自己怀中的人,急急的唤出他的名字。
微微张开迷蒙的美目,向着自己情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闭上眼睛,又要进入好眠。
“叫你醒醒!”
对于情人的焦急,美人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张开眼睛,略略歪着头,盯着刚刚于自己拥有最近距离的男人。
“我很累了,要睡。”带着些不满的口气,又把脑袋贴上了男子的胸膛。
“你也不看看和你行周公之礼的人是谁就和他……无杳,你究竟……”带着气急败坏的口吻,男人瞪着一双眼睛,抓着对方的肩膀。
皱了眉,殷无杳嫌烦一样的开口:“玄,你当你是采花贼啊?”
“你知道是我?”被叫出名字的穆亦玄很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都没有出声。”
“有谁会明目张胆的闯入别人的寝室还想让别人注意他啊?”没好气地白了穆亦玄一眼,殷无杳翻了个身,喃喃自语道:“说是榆木疙瘩就是榆木疙瘩,我怎么会连你的脚步都听不出来啊?再说,要真的是别人,早就让我弄得身首异处了。笨。”
看着殷无杳转身又要睡去,穆亦玄又扳过他的肩。
“无杳,你说你为何要走?”
他这话的意思说的是他和殷无杳肌肤相亲的那夜后的清晨,本应该酣然睡在他怀中的殷无杳,却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怀中溜走,却塞了个枕头占领穆亦玄的怀抱。
不难想象,这真的钝如榆木的青龙君在看到自己心爱之人竟变成枕头时的表情。
然后,因为有了在秦淮河上的经验,他便循着这一路上的客栈,一家一家的找寻殷无杳。
而殷无杳真气耗损,又因为和穆亦玄行床第之事大伤元气,便没有走得太远,就在这间客栈等着穆亦玄什么时候找来。
当看到穆亦玄装成采花贼的样子进入自己房内时,他着是躲在被子里偷笑了好久。
“笨,当然是不好意思。”轻巧的,他回答穆亦玄。当然,他没有告诉穆亦玄,自己其实是为了让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