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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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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羽不做声响,由着他说着,等到外头响起了丫鬟的声音,这人才离去。
  不过只是到了门边,随后就将门关上,回来时手里捧着血红的华衣。
  “我为你穿上。”那人唇边带笑,眼眸优雅,声音更是美好。鸩羽一时晃神,只觉这话语声比那回在殿上时柔和些,令人难以察觉隐着的血腥冷冽。
  楚熙榕手上轻缓,眼神温情,为少年穿了华丽的红衣。等一切完好后,好生地看着少年,心头愈发喜欢了。
  不论少年着何种颜色的衣物都是美的,白色显清尘,红色显妖艳。那夜的少年着的是黑色的衣,黑色也美,带着诡异的魅。
  少年既清冷纯白,又魅惑无比,哪一处都勾着人的心魂。
  这样的少年怎不令他喜爱?还有那双眼,里头明明冷如冰霜,可他就想瞧瞧若是有了温度,又是怎的妖娆?
  鸩羽扫了一眼身上的衣,太红太艳,太华丽。这衣不适合他,鲜艳得令他晃眼,反观那白色的衣就好多了,没那么妖艳夺目。
  “这衣该配你,别人穿不出它的漂亮。”楚熙榕不是没见过美人,比这少年面美的也有,他也尝过。不过那些美人总是少了些气韵,或是只有清冷,或是只有艳治,或是只有纯洁。没有一人向少年这般有魅惑力,清冷又邪恶,夺人眼球,令人痴迷。
  少年换了身衣,自然有了不同的气韵,丫鬟端来汤药时也忍不住偷偷望他。只觉少年更美了,与今早的美不同,更吸引人了。
  少年喝了丫鬟端来的汤药,身旁的人说等会儿为他运功疗伤,鸩羽还是沉静着没回他话语。
  他心里只想着要怎么离开这儿,至于身旁的人说了什么,他完全不理会。
  他本想等一日再走,摸清这里的地形,趁人不备的时候脱身。没想这人日日来看他,为他疗伤,还派了人来监视他,他要想走也不容易了。
  鸩羽在此呆了两三日,本想闯出去,但不太可能,他虽不知他的主子武功有多强。可心里清楚要是与他的主子对上,他必败。到那时也是走不了,恐怕监视他的人就更多了。
  身上的伤已不疼痛了,只是运气时不能太过,还得小心着,不然胸口又会疼痛。
  他才来两三日,也是得了那人为他疗伤,他才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心里是感激那人的,不过那人太亲近他了,也让他不适。
  他仔细查探了这院子,白日不好出去,夜里可能就好些。外头没人什么,只要摆脱了身边隐着的人,就能脱身而去了。
  鸩羽眺望远处,眸子如水,静然清澈。面上淡淡的,没什么神情,冷漠着。
  楚熙榕一见这样的少年,心知少年是想出去,想离开。然而他还没真正亲近过这少年,还没尝过少年是什么滋味,他怎会轻易放他离去?
  “你伤好了,我自会送你出去。”
  鸩羽听言声音,回过头去,那男子一身华袍,身形修长,挺拔俊魅。容上露着笑,眼中透着雅致,好看的唇轻轻勾着,再言道:“你若想离去,我不会拦了你,只是你伤未好,还是留在此养伤才是。”
  男子言语温情,容色有笑,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来。
  但鸩羽晓知,他的主子不会是个温情的男子,眼眸不会这般优雅。他虽知道得不多,不过也听言过,他的主子必不是个心软柔情之人。
  “查了几日,也没查出来…………你到底是何人?”楚熙榕离近少年,轻声问道。
  鸩羽这回对他对视了,嘴唇微动,像是要说什么。不过还是没说出来,避开了那双优雅的眸子,望着远处。
  男子往外头查探,自然查不出他是何人,这样也好,日后也没什么纠葛。
  “不论你是何人,你总是我救回来的。”楚熙榕微微一笑,抬手勾着少年的下巴,低头印上了一吻。
  少年轻微诧愕,不过没推开他,任由他亲吻着。
  




7

7、第七章 。。。 
 
 
  今夜他入睡得早,为的就是避开那人,深夜好离去。
  他知身边隐着些人,不过不要紧,他自有法子甩脱了那些人。同是枉生殿训练出来的,他们会些什么他清楚,晓知他们会怎么阻拦,怎么应敌。
  所以也得使些计,也得在暗处偷袭,才能离去。
  深夜风凉,院中有轻微响动,黑暗里闪过冰白刀锋,利刃划过皮肉,只听水流滴淌着。随即见一道黑影倒下,接着一阵疾风速移,有人影跃上了高墙。
  紧跟随而来的是无数黑影,直直朝他逼近,意在擒住他,所以并没伤他。那些人不伤他,他必须伤了他们,这样他才能离开此地。
  也正是因无人敢伤他,他才得以杀了近身的几人,逃离了此处。
  身后一直后人追来,他知是身上这妖艳的红衣所致,月下这衣裳更耀眼,不论他走了何处,总有人看得见他。
  他也只得将衣物脱下,一身红衣实在显眼,躲避不易。
  身体还有伤痛,确实无碍了,不过运气太过,胸口仍然还隐隐作痛。他只得藏身暗处,隐了气息,等追兵没了才敢现身。
  他离开那院子,那人恐怕也知了,不过也不打紧,那人不识得他,不知他是何人。伺候也不一定就会遇着,那人鲜少回枉生殿,时常在外头。即便是回来了,也不会见着他这个夜里出行的杀手。
  今夜还是出不了城,不过要寻个安身之处也不难,明日一早出城,回去复命。
  鸩羽夜里将身上的衣物脱下,也没再穿在身上,不过也没扔掉。这衣裳他虽不喜欢,然而却不想扔了它。
  那人给他做了几身这样的红衣,样式不一样,一样的只是颜色而已。
  趁着夜深,他潜入一户人家,随手拿了件衣物出来,也不管合不合身就穿了。
  天色白蒙的时候,城门开了,他顺利地出了城。
  前几日城中死了官员,正缉拿刺客,不过也只是追查了那几日。后来这案子就搁下了,城中进出也不搜查得那么严谨了。今日他才能顺利出城,不然还得被人查问一番。
  他也不知是不是要感激那人留他几日,不过那人救了他,他确实该记住。
  出城之后,鸩羽加紧赶路,他已荒废了这么些日,再不回去,可得到邢堂另领罚了。
  他既没发求救暗号,也没主动寻找同伴,没人知他到底在何处。他还没死,就要回去复命。
  赶路急切,胸口又开始痛了,不过这点痛楚不碍事,比起那夜的痛,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鸩羽出城顺利,不过他不知他出城之后,也有人跟着出城了。那人离他很远,隐着气息,跟随他而去,他急着赶路,也没发现什么,况且那人离他极远。
  等他回到枉生殿之时,那人远远瞧见了,随后就隐退了。
  他本能早几日回来复命,后来耽搁了,不知会不会受罚。
  鸩羽先将那红衣藏在了外头,就进了枉生殿,那衣不能拿进去,还得等他一会儿来拿。
  来了大堂,阮左使早已等着他了,见他面色不好,衣衫又凌乱,还以为他真出了什么事。
  不过他只对阮左使说他那夜被人所伤,躲在暗处养伤,这才晚了几日回来。
  对于江寒之事,他也对阮魁说了,只说江寒与那贪官有牵扯,还护送贪官回府。
  阮魁听言,只沉静一阵,后来说江寒生于武林世家。是名门望族子弟,又是白道上的正派人士,他与那贪官在一处,恐怕是另有缘由。
  鸩羽听他一说,也没再说话,他对江寒并不了解,只知他武功高强。对于阮左使的话,自然听在心头。
  阮魁见他面色不好,便不再追问什么了,让他下去歇息。
  其实鸩羽来不及回来复命,大可联系他人,或是发求救暗号,让他人代为复命。不过正因他是被那人所救,不能暴露身份,才没有如此。
  他若联系了他人,自有人前来寻他,但到那时他已暴露了身份,这不是他的本意。
  鸩羽退出大堂,正要到外面去,迎面走来一人,一双寒眸紧盯着他。
  他朝那人轻微颔首,就往外走去,那人见他冷漠如此,伫立原地,面色冷寒。
  他到外头取了衣物就回了住处,没想才踏进屋里头就有一人了,那人见他手的红衣,眼中一冷,几步就到了他身前,冷言道:“我日日担忧了你,你竟想着这衣裳?”
  鸩羽扫了一眼手上的红衣,再抬头对他道:“你有何事?”
  “你哪里得了这么一件衣裳?”秦峰见鸩羽手中的衣裳,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总觉着这红衣不好,哪里不好他也说不上来。总之他不希望鸩羽留这件衣裳,一点也不希望。
  鸩羽不答他的话,秦峰面更冷了,伸手就去抢那红衣。
  红衣没抢到,倒是受了鸩羽一掌,秦峰见他如此护着那衣裳,眼中冻结了霜雪。
  鸩羽打了他一掌,没有多大的劲,只是将他推开,不过他还是感到心中有了痛楚。
  那红衣不知是男子所穿还是女子所有的,定然不会是鸩羽的,鸩羽不会喜欢这鲜艳之色。
  这次鸩羽出任务,延长了几日才回来,他已是担忧,如今见鸩羽拿回来的红衣。心中开始诧异了,这衣裳鸩羽是从何处得来的?
  鸩羽也不是喜欢了这红衣,只是不想就这么扔了它,仅此而已。
  秦峰方才来抢,他对秦峰出手也不过是怕秦峰扯破了衣物而已,并没有别的原因。而秦风现今的神色,确实不好,他对秦峰出手并没运气,秦峰伤了身?
  “你出去吧!”鸩羽还拿着红衣,秦峰又望了一眼他,再看看他身上的衣物,再看看那红衣,最后还是退出了房门。
  秦峰觉着那红衣不祥,明明是华丽红艳的衣物,本来是喜庆之色,可在他看来那红衣不是好物。
  心里隐约察觉了什么,可又说不上来,有些凌乱。
  出了鸩羽的屋子,他回到屋里,眼前闪过鸩羽身上的衣衫。鸩羽身上的衣衫不合身,显得松垮了些,而且鸩羽面色不太好。
  他听阮左使说鸩羽受伤,在外头养伤几日,才会回来晚了。
  他也确信鸩羽受了伤,看鸩羽面色就知了,不过鸩羽原先的衣物到何处去了,怎没穿了回来?
  要是鸩羽换了衣衫,总得换件合身的,而他身上那件不仅是件旧衣,还不合身。
  秦峰在此来到鸩羽的屋外,本想敲门进去,可一听里头有水声也就没敲门了。就这么站在屋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声响,心中只有那少年的美面。一时间也不冷面了,只叹息自己在鸩羽面前就会乱了心思,失了分寸。
  从小他就看着鸩羽,没有看过别人,然而鸩羽从不看他一眼。纵然他示好过,鸩羽还是只对那叫穆晗幼儿话语,等到长大些了,鸩羽眼中还是无他人。而那叫穆晗的少年一直跟随鸩羽,形影不离,不论吃饭睡觉,还是打坐练功。
  他一直以为鸩羽心中喜欢那少年,不过那少年死后,他也明白了些,鸩羽对那少年没有情爱。当了那少年是兄弟来照顾,这也是为什么那少年能与鸩羽形影不离的原因了。
  鸩羽待那少年好,那夜穆晗竟要杀他自保,怎不叫人恼怒?他自是不想鸩羽死,所以才出手杀了那少年。
  鸩羽当然悲痛少年之死,不过恐怕他更痛恨少年对他下手,只为了自保性命而已。
  那夜是他们最后一次训练,每人手中有一块令牌,任务就是夺得他人手中的令牌,斩杀了他人。若完成不了任务,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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