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帝后(倚剑而歌)-第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并且雅静怀孕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知道,只怕——
第五白易不敢想下去,手紧紧地抓着窗沿,直到梨花木上留下深刻的指印。
也许是心疼到了极致,第五白易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丝轻笑:权易真啊权易真,没想到机关算尽了这么多,居然最终还是成全了你!难道就算是老天,也是要站在你这边吗?可是就算老天要站在你这边又如何?朕,一定会找回皇后!然后终有一天,会让你碎尸万段,万劫不复。
强欢 番外2 黑夜的黎明
为了迎合众亲强烈要求虐虐男主的口号,所以本人特地调查了一下男主曾今的光辉历史,特此于今日,传发男主大虐番外一章。
本章很虐,很悲愤。接受的不了的,还请跳一跳,缓一缓。希望众亲看了之后,不要狂骂作者。因为偶是顶着锅盖来写的泪奔
*
咸腥的海风吹得皮肤格外的干燥,屋子里还传来一阵阵女子低声的抽咽更是让人起了无端的烦躁。
推开破旧的木门,入目的就是一张几乎已经不能支撑住自己身体重量的桌子以及一张勉强还能称得上为床榻的发霉的破旧木板。
“来,母亲,喝了它,你会有力气下床的。”年仅四岁半的权易真双手端着有了数个缺口的破碗,摇摇晃晃的走向窗户边的床榻。
靠在榻上的女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见到自己的儿子端来了不知道该说是清水还是清粥的食物,女子强硬的勾起了脸上的笑容:“快过来,小心烫着了。”
将粥放到桌子上,权易真将烫红的手指偷偷的藏在身后,一挪一挪的来到女子身边。
女子的面容是憔悴的白。
白的毫无血色,仿佛是被人从棺材里拉出来的一样。
发丝纠结的垂在耳畔,看得出已经好多天没有打理过了。
自从将值钱一些的铜镜交给了当铺的老板,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自己的模样了。此番情景若是被她见到了,定是很难承认她曾经是官家府里最俏的丫鬟。
玉娘。和她的名字一样,原先就是一个如玉般的美人儿。只是这四年的时间,已经一点一点的带走了她的风华,让她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只怕是连大街上的乞丐看了,都会嫌她臭吧!
端起桌子上的碗,可以很轻松的数清米粒的颗数。
就算是如此,玉娘还是很惆怅的。
几粒米,总好过再去吃那些咸腥的鱼。只是家中无米已经多日,这米是从哪里来的?
“易真,你这米,是从哪来的?”玉娘握紧了手中的碗,一面注视着一脸乖巧的权易真。
藏在背后的双手握了握,手臂上的疼痛让他坚定了心:“是王叔叔给的。”
“给的!”若不是这米来的珍贵,玉娘早就甩了出去。
给!什么人会好心的给她们米!
“啪!”脆生生的耳光让权易真原本黝黑的脸上浮现了暗色的血红。
面对突如其来的巴掌,年仅四岁的他既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咬着牙,撇过头。
“告诉娘,这米,到底是怎么来的!”玉娘忍下心头的不舍,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因为激动而被碗中晃出来的水烫着的手面上。
猛然间,权易真抬起头看着玉娘。狭长黑色的眸子如同深夜里海面上的风暴,平静着,却在酝酿更汹涌的波涛。
玉娘一惊,猝不及防之间手中的碗落到了地上。
可是这并没有让玉娘回过神来,神智依旧沉迷在那双黑色的眼眸之中。
权易真的眼眸,是极美的。宛若是天神的勾魂者,任谁看了都会沦陷在这黑色的漩涡之中。
满脸的泥泞与污秽,乱蓬蓬的头发,腥臭的味道,这一切的一切,完全都掩盖不了这双眼眸的美。
等玉娘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权易真早就没了人影。
—————————————————————————————————————
破旧的山神庙已经看不出当初在这里供奉的到底是哪一路神仙,巨大的石像早就已经变得坑坑洼洼,和外面的路成了最好的比照。
这种灰尘满天飞的地方,出了赶路的旅客之外,根本是不会有人在这里的。
然而或许事实并不是如人想的一样。
“别给老子装什么清高了!就是流着低贱的血,连畜生都不如的杂种。”男人的汗臭味充斥着他的周围,嘴里叫嚣的恶骂声却比动作上的来得好得多。
原本就已经处在霉烂状态的衣衫根本就进不起大力的拉扯,只是男人手一挥的瞬间,原本打着补丁的灰衣短布衫就落到了地上。
南埠村是一个朴素的小村落,里面的村民都恪守着礼法宗制,当然也没有人能够认同同性的存在。
而蒋鑫不仅是个龙阳,而且还喜 欢'炫。书。网'身子还没的男童。
从在捕鱼回来的第一眼,蒋鑫就看中了权易真的这双眼睛。
这是多美的一双眼啊!
若是能得到这双眼睛的主人,看见他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那是多让人兴奋。
一斤米,换一个孩子的初夜。
蒋鑫兴奋地用手捏着权易真身上的肌肤。
不同于脸上的脏、黑,权易真的身子因为一直被衣料包裹住,所以一直都只是小麦色的蜜。
“啧啧,这副身子骨还真是和你的脸不相称啊!”蒋鑫的脸上勾着淫邪的笑,身手蹂躏着权易真单薄的腰身。
从始至终权易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这样的耻辱,对于年仅四岁半的他已经是很清楚了。
不过,于此,他依旧觉得这笔买卖很划算。
他已经拿到了原先的半斤米,现在剩下的半斤就在门口放着。
瞄了一眼石像前的案抬,黑色的眸子涌现的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叫!怎么不叫呀!”蒋鑫恼怒与权易真的镇定,完全没有四岁孩子面对情事时该有的稚嫩与害怕:“快给我叫!给我哭!让爷不高兴了,你那半斤米就准备给狗吃了吧!你这个杂种,小小年纪就是个”
乘着蒋鑫骂骂咧咧的时候,权易真的手已经伸向了烛台。
尖锐的针尖,似乎因为知道快要尝到鲜血而感到兴奋了,在空气中折射出冷锐的光。
可是就当手快要抓到烛台的时候,蒋鑫伸手将他摁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兴奋的剥去衣裤。
权易真厌恶的撇过脸不想再看,但自己才刚已有动作,头发就被人狠狠捏在手心里:“臭小子,你躲什么!给爷伺候好了!”
还不及权易真反映,嘴巴就被人给强硬地掰开了,然后就被狠狠地填充,随之而来的就是对方满足的叹息声。
而也就是刚才的那一下,让权易真的身子后仰了几分,伸手就拿到了一旁的烛台。
蒋鑫还在享受着的时候,却不知死亡就已经来临。
血液,顺着耳后落到了光洁的小腹。
吐出让自己为之厌恶呕吐的东西,一脚踹开对自己来说过为庞大的身躯,权易真一手扔掉手里的烛台。
死者的眼,到死都还没有闭上,似乎不相信自己从天堂到地狱的速度太快的缘故。
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
伸手擦去嘴角的液体,权易真冷笑着拿起门边上的半斤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罪恶的灵魂或许原先不是罪恶的,或许原先就是罪恶的。
权易真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是属于前者,还是属于后者。
拿着最后的半斤米,权易真给玉娘吃了之后让她成功的摆脱了床榻。
也是从那天之后,玉娘再也没问过那半斤米的由来。只是村子里风言风语的传着她的儿子是恶魔的转世,只要谁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会被送进地狱。
“娘,你不会离开我的吧!”权易真靠在玉娘的怀里,数着天上的星星。
“不会。娘永远也不会。”玉娘伸手着权易真的头,眼中的沉痛是如同远处海水一样的深沉。
温暖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可是一觉醒来的时候,残酷的事实总是和温暖的话语成反比。
已经冰冷的身躯很容易就告诉权易真自己被人抛弃的事实。
就算是如此为一个人牺牲,到最后还是只会剩下自己一个人。
感情,还真是个廉价的东西。
冷冽的海风刮着,就像刻骨的刀子一样。
从破旧摇晃的门口看去,火红的黎明正在到来。而他的黎明,却早已葬送不再。
强欢 第八章 携子威胁(1)
大雪纷飞,抬头看天的时候,不觉已经过了半年之久。
黑色的大氅在白色的雪景中显得特别的明眼,似乎就像是黑与白的对称,在这寒冷的空间里多了几分的肃杀与利落。
打开窗子,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吹进了冰冷如刀的寒风。撩起了他的发,迷乱住了他的视线。
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唯有这里,还是一片妖娆的红。
就像是雪原上舞蹈的妖精,在寒冷的北风中低声吟唱着古老的歌,此时海棠开的艳丽非凡。
权易真伸手拂去海棠花上的积雪,发觉原本娇嫩的花瓣已经被冻住了。
冰冷、坚硬,就像她的心。
无论自己如何为她一再破例;无论自己对她如何的纵容,她都会毅然的离开自己。
就像是这妖艳的海棠。
虽然红的像火,可当你真正的靠近时,才发现它冰冷如霜。
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正将她从漠河带回帝都。不知道此时的她,又在做什么?
是在和那个野男人煮酒青梅,还是缩在厚重的棉袄里等着他去把她挖掘回来?
狭长的眸子闭起,感受着刺骨寒风击打在自己脸上的感觉。
权易真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头走在寒风中的狼,一只饿极了的狼,需要一顿丰盛的晚餐来满足自己的食欲。
可是,他的晚餐本来应该待在这间屋子里,然后靠在他的怀里取暖的。现在却被人从他的身边偷走,停留在别人身边。
他真想,一口咬断偷走她的人的喉咙。让他的血,来洗涤他心头的烦躁。
他的静儿,是他一个人的静儿。
怎么能够被别人所夺走,并且这么长的时间。
这是他不允许的!
就算是被挑断了脚筋也是想要离开他的身边吗?
那好!
真希望这次不要再被他抓住了,否则他很高心的让她的生命中,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残念。”权易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只是随着他的一声呼唤,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恭恭敬敬的说上“主人”两字。
权易真转身,注视着恭敬跪在自己脚边的黑衣影卫,嘴角勾着邪肆的冷笑:“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残念僵了僵身子,心知半年的时间已经是自己主人能够隐忍的最后的期限了,只怕今日不给个答复,自己就要变成浇灌海棠的化肥了。
越是妖艳的花朵,灌溉的方式越是血腥。
为了能够保持常开不败的海棠,为了栽培出雅静喜 欢'炫。书。网'的海棠,权易真都会命人用鲜血浇灌这些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