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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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走每一步,小心翼翼的靠近摇着鼓儿的乾隆,永璜的小脸上挂着笑容,婴儿肥的小手伸出去抓住乾隆的手,在那一刻,却大哭出声。
乾隆惊慌了一下,以为永璜是拿不到小鼓所以觉得委屈了,他也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只能抱着人不知所措。
然后的事情永璜有点不记得了,等他睡醒了过来,乾隆已经没了踪影,难道是被吓跑了?永璜忍不住笑,又很想哭。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就悄悄溜走了,永璜又一天没有看到乾隆时,就知道前世的轨迹和今生开始重合了,乾隆在乎永琏比在乎他更多,他始终都只是配角。
心痛的快要停止跳动,永璜深深的呼吸几下,忍住眼里的泪,他已经不是孩子了,所以他不会像前世那样,躺在床上仰着头,想要把泪咽回去。
流出来的泪,怎么倒流回去呢?
一次次,一件件,所有的记忆都和前世接轨,永璜伸手拿着要送给乾隆的贺寿画,小心的将画轴边的木头打开,然后将一颗圆润的玉珠子塞了进去,再把画轴复原,交给奴才让他呈给乾隆。
这或许是唯一的不同吧,记起小时候乾隆常来看他时,他经常缠着乾隆说‘喜欢阿玛,要和阿玛一辈子在一起’,有一次乾隆被他说的既好笑又无奈了,看他眼巴巴瞅着,就塞给他一颗玉珠子,也没说什么,可能只当塞了个玩具给他吧,却让永璜在心底笑了。这也当是个想念吧……
于是,孝贤纯皇后葬礼前夕,他也试图改变,却还是莫名的发起烧来,最后,一如前世,那样惨烈的斥责,永璜已经无法承受第二次了,一梦,竟再也未醒来。
惟愿生生世世,再不生在帝王家,也莫要再爱上一个帝王。
当永璜看到自己的‘尸身’竟然睁开眼时,不经又惊又怒,然后就是茫然,说好了要放弃,到最后,却还是流连尘世,他舍不去感情,骗不了自己的心。
多么可悲……
两天后,身体渐渐透明,像是要消散了,永璜最后看了一眼仍在床上云里雾里的人,淡淡一笑,脸颊却滑过一丝温热。
下一世,让他饮了孟婆汤,再重新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永璜的番外诞生了。
然后很玄乎的↓↓↓
永璜的现代幸福生活……
已经在现代过了好几年的永璜……
永璜没有想过他还会被人倒追,这个世界玄幻了,竟然男男相恋也合法了。那他对乾隆的感情藏着掖着是干嘛,自/虐吗!
男人一手环住永璜的肩膀,冷酷帅气的脸上带着墨镜。
两人靠着围栏,看着远处的夕阳慢慢落下,永璜才一甩肩,让男人的手从他肩膀滑下,然后转身离开。
男人紧跟着永璜,永璜停了跟着停,永璜走了跟着走,直到永璜忍不住停下问道:“你干嘛?”才酷酷的说了句:“做我的人!”
永璜眼角一抽,他这是怎么了,出来逛个街都遇到神经病,然后,不理,继续走。
肩膀上又有多了一个重量,永璜一愣,这也太自来熟了,第一次见面,要不要这样?
唇上贴上另一个温度,狂野灼热的吻几乎灼烧了永璜的神经,许久,才反应过来,狠狠推开男人:“神经病啊!”再良好的教育,也耐不住被人强吻。
然后一个追一个赶,赶到了家门口,永璜看还跟着他的男人,喝道:“走开!”
门开了,永璜现代的妈走出来了,说道:“哟,永璜已经和你秦叔叔的儿子见面了啊。”
永璜想大吼,这不科学!!!
【作者摊手,忽然的,这篇小番把前文的气氛都冲没了……之前有悲伤的气氛不?咳咳,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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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看着小德子替永璜上了药,用白纱包扎起来,心里才放松下来,他本来也没照顾过什么人,手下也没个轻重,所以永璜小磕小碰时他还能抹个药,这种流了血的伤口还要清理干净了,再小心的涂药膏,扎纱布什么的,他怕弄痛了永璜,因此也只是最开始尝试了一次,那时见永璜虽然仍然带笑,但还是流露出一丝痛楚的意思,却没有拒绝他。
之后他也就不做了,就怕永璜这孩子,疼也不说。就因为,替永璜上药的人是他吗……
乾隆又是在大阿哥府呆了一会儿,看永璜露出一丝睡意,就叮嘱一句,回宫去了。
永璜笑着目送乾隆消失在书房门口,才摊开手看看手心包扎的严实工整的纱布,站起身,看着一边书桌上未曾写完的一幅书画,还差几个字呢。
迟疑一下,永璜才迈开脚步走了过去,拿起笔来,继续未完的画作,上好的湖笔随心摆动、收放自如,笔下的字渐渐成型,落下最后一划,端详片刻,永璜才将笔放到一边,向门外叫道:“小德子,把这儿收拾干净。”
上了药后就在门外待命的小德子听到永璜的声音,匆匆跑进来,就主动的收拾起来,将东西都分门别类,然后将桌上写着字的纸张都收集起来,放到一边的书架里,整整齐齐的叠放。
于是,做完了才想到永璜之前手还受了伤的小德子,忍不住又把视线转到了永璜身上,眼底透出责怪,责怪永璜当真如乾隆所言,不自爱。
“小德子,明儿个去摘朵梅花再去库房拿个瓷瓶,就放这吧,”点点桌上空出的角落,永璜淡淡说道,也不替小德子释疑,就转身回卧房去了,他才不会给小德子机会来啰嗦他,手上的伤口微微泛疼,不过值得。
这一夜,依然无梦,乾隆一觉醒来时,还有点茫茫然。
一梦恍若千年,怅然若失。
乾隆觉得就像是过了许久,明明也才是两天前的事情,但想起来还有些不真实,他好像还期待能梦到永璜,但又觉得那样的永璜不是非他所愿,感觉有点矛盾,但之后乾隆就释怀了,毕竟已经确定了梦只会是梦,那他也不必再挂怀了。
只是,仍有一丝狐疑在心底,关乎永璜的梦境连做七日,他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意外,那又该如何解释。暗卫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莫非,鬼怪乱神之说?
乾隆放空的视线幽暗深邃,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最后也只是一叹,这个梦似梦非梦,更贴近真实,不过他既然已经决心对永璜好,那这个梦也只会是虚妄,只能是虚妄。
乾隆的精神倒是比前几日好了点儿,虽然依然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眼下也有些青紫,但却有点力气了,例行公事的上了早朝,然后就听到了奴才来报,说努达海将军求见。
乾隆嗤笑一声,求见?他还不想见呢!下马威是必须的,给朕继续等!
而天一亮,弘昼就迫不及待的把新月格格带到皇宫去了,他可算是受够了,这位格格当真与众不同,只是回府后见了一面,就已经让他都啧啧称奇了,说出来的话也大胆的很,竟然全不顾自己格格的身份,念叨着那位努达海将军,还说努达海是她的天神什么的,不要命了!竟然敢称天神,努达海也配!还有,一个格格连规矩都不懂,动不动就对奴才屈身磕头。那端亲王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
昨晚躁动一晚上的新月,一大早就听弘昼说带她去见她的天神,急忙高高兴兴的梳洗化妆,力求以最完美的菟丝花形象出现在自己的天神面前。
两人就这么来到了养心殿,而一晚上住在皇宫里的克善,这时候也呆在养心殿前候命。
新月一见到克善,才想起了自己的这个弟弟,登时就有些羞愧,急忙扑过去将人抱住,“克善,你昨晚去哪了,姐姐找你好久了,你怎么也不来见我!你这孩子是不是又不乖了,是不是又躲着姐姐!”
本来还颠倒是非的关心着,说到后来就不是味儿了,还找了好久,昨晚上一整晚都想男人去了,睁眼说瞎话呢!还责怪幼弟不去找她,找她做什么,听她讲男人?
弘昼在一边翻了个白眼,看克善都快被新月摇晃得昏过去了,急忙出手相救,让一边的侍卫把人扶住,说道:“好了,别让皇兄久等,快进去吧。”
新月本来见克善被弘昼拉走了,就要再扯回来,这时见弘昼冰冷的眼神,登时浑身一憟,乖乖的进了门。
乾隆一边想着怎么整努达海,一边还想着今儿个继续去看望永璜一番呢,毕竟这孩子身体不好,让人这么进宫恐怕会累着,虽然乾隆发现,每次都是他赶着去大阿哥府看望永璜,永璜竟然一次都没有进宫来看他,乾隆心里有些憋屈啊,但拗不过永璜就是没个实际行动,只好想着山不就我我就山了。
没想到今儿个会被弘昼给搅和了,看着跪在下面又开始哀求他的新月格格,乾隆眉头紧锁,这女子到底是有多不知廉耻,多不自爱,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哀求他,让他把人赐给一个奴才为奴为婢当小妾的。
他还能怎么办,为了皇室的尊严,为了还未出嫁的皇家格格,他都不能允了这位新月格格,直接让人捂上嘴拖到一处偏僻的宫殿里供起来,不准外出,不准大声喧哗,不准再提起那位努达海。若是新月每提起一次,那就饿一次,饿到没力气了,饿到说不出话最好,别搞死就好了,到时候找个外国番邦嫁过去就是了。
乾隆也是看得出这位新月格格的脑残度已经不是灵丹妙药可以治的了,若是整日里和正常人在一起,说不定还祸害人呢,现在这样当绝缘体隔离最好。
再看看已经跪在下面的克善,乾隆本来也没想多重用,只要不是和新月格格一个模板刻出来的脑残,那他就以平常心看待了,出乎意料的,这克善还是有志气的,竟然说要为国出力云云,乾隆就下了令,让人当了年龄相近的永瑢的伴读,每日到御书房陪同皇子一齐读书。
于是,总算是解决了两个人,乾隆才允了已经在宫门口等了快两个时辰的努达海的求见。
果然能被新月格格叫天神的,也不是正常人,听努达海一口一个月牙儿,一口一句为了新月愿意放弃一切,乾隆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深,所幸他有先见之明,见这两个脑残的时候都屏退众人,只留下弘昼这个不着调的在一边偷乐,若这话被外人听去了,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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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恨恨瞪了弘昼一眼,就对着努达海道:“要不要朕将新月格格赐给你,祝你屡建战功?”
透着危险的语气,努达海却浑然不知,愣了一下后,反而大义凛然道:“皇上,臣和新月格格是两情相悦,皇上怎么能侮辱我们纯洁美好的感情呢!”
乾隆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奏折砸向努达海,后者痛呼一声,就捂着刺痛的左眼蹲□。
乾隆冷哼一声,想着努达海刚‘得胜回朝’,若在此刻动他,想必会造成军心不稳,但就这么让他在自己面前蹦跶,他是万分不愿。更何况,就是因为他手下小兵的开道,让永璜受了伤!
乾隆拒绝承认,其实最后的那个理由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大家心里明白就好。
昨晚上吴书来就将努达海所在的军队的消息都呈上来了,乾隆见努达海除了几个和他一起胡作非为的脑残士兵外,也没有什么心腹了,在军队里也不是很得人心,又觉得就此开刷了他这厮,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心里愤怒的乾隆就直接叫道:“来人,努达海御前失宜,禁足两个月,罚俸半年,暂由军中副将顶替其位,�